猎物?
这样的形容不能加于主人身上,这是刻在奴隶骨子里的规矩。沈均立刻有些慌乱起来:“不、不是,主人,奴才,您……”
“怕什么?说着玩的。”明焕收回双脚,盘腿坐着,手里扯着狗绳,引导着沈均起身跪立,二人的鼻尖距离近在咫尺,向他一再重申,“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不喜欢。”
“还、还有……主人的、有主人的尿液。”他怯怯地说。
脚下稍微加重了力道,勉强算得上在踩,引得沈均下意识抿紧了唇,明焕又问:“我的尿液怎么会跑到你的肚子里?”
“因为小狗把主人排出的尿液,都、都喝下去了。”肚皮上的那只裸足技巧十足,不断恰如其分地踩踏、揉搓、抚摸,沈均此刻不由地呻吟一声,“嗯……主人……”
好在主人没有发现他的拘谨,还托起他的脸,亲自为他擦干净了嘴,牵着他去客厅。主人在沙发上落座,踢踢他:“躺下。”
脆弱易受伤的肚皮朝上展示,标准的犬类表达臣服的温驯姿态。
光脚从衣下的缝隙探进去,摩挲着停在胃部的位置上,用足底在那平坦光滑的腹部半踩半揉,明焕温和地问他:“这里是什么?”
一想到主人身体状况优良,沈均满心满眼就只有溢出来的欢喜。
整个人都很乖,乖得让人的恶劣因子冒出来作祟。
把那碗已经泡发了的一大碗牛奶燕麦放在地上,明焕下了令:“今天一天不许撒尿,好好装着主人给你的赏赐,明白了吗?”
“谢谢主人。”
沈均感激涕零,在主人的示意下脱掉裤子和内裤,改跪为蹲,一条腿搭在马桶圈沿上,尽职尽责地作出犬类排泄的姿势。然后自作主张地抬起脸,眼巴巴地仰望主人,随时等待主人允许他贱根放水的那一刻。
“可以尿了,以后也不用再喝了。”作为小狗不够相信主人爱他的惩罚,明焕不冷不热地说了这么一句。
沈均敢这么做吗?他有些期待。
不出意料,结果是小狗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大,哪怕主人露出了一丝不悦,沈均都会立刻夹紧尾巴。他艰难地磕下头去,咬着牙告罪:“对不起,奴才错了。”
真是蠢狗。
沈均自然也只敢忍着,祈求身体上的酸痛快点过去,不过从人体构造来讲,显然他的愿望无法得遂。面色一片潮红,额头的青筋也凸了凸,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缓慢地爬着转身,面朝主人跪好,可怜兮兮地叫唤:“主人……”
“嗯。”
“小狗想尿尿……”
明焕再度慷慨地抚摸他的头顶,然后向下滑,捏起他的后颈皮,迫使他抬起了头,语带笑意地说:“什么猎物,你是家养的小狗,本来就是我的。”
完全被主人接纳、完全被主人占有的感觉让沈均感到无比安心,虔诚回应:“奴才永远是您的。”
这一天,沈均有幸跪在主人身边,陪主人看了一整天的电视新闻节目,除去腹部下方的膀胱位置逐渐加深的胀痛感,简直算得上暌违多年的岁月静好。
沈均缩紧口腔吸出马眼里的余尿,再用双手把小主人请出来捧着,亲吻了一下顶端,最后拿擦手剩下的湿纸巾将小主人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夙愿得以达成的小狗激动不已,满怀感激之情,实在不知道怎么感谢主人的好,含着圣水话也说不了,只能先趴下去,蹭了蹭主人的小腿。
小狗喝足了,但主人没有,明焕让用人把早餐端进来。沈均跟过去,跪在主人脚边,乖巧地守着主人吃早餐,口中活动着舌头,好让得来不易的圣水浸染口腔每一个角落,细细品味久违却熟悉的味道。
只和主人对视了一瞬,沈均就本能地低下头,视线落在主人一尘不染的双脚上,头伏得更低,没有放弃辩解:“主人,小狗才是您引颈就戮的猎物。”
笨狗。
但笨得让人受用。
主人笑他:“尿你都想喝,是不是一只馋狗?”
“是,是馋狗。小狗馋主人的尿,主人的一切,小狗都好馋……”沈均越说声音越微弱,对主人怀揣的绮念,不论是坦诚还是谎言,于自己而言都往往难以启齿。
这样的表现显然取悦了明焕,他用另一只脚拍了拍那张熟透了的脸,然后大脚趾碾上了软嫩的唇瓣,似笑非笑地开口:“我是你的猎物吗?这么馋我。”
力度不重,即使肚子刚刚吃饱也算不上难受,恰恰相反,被主人的脚踩着让沈均感到舒心,乖顺地答:“是主人给小狗的早餐。”
“还有呢?”
语气里的引诱意味令沈均立刻明白过来主人想听的是什么,耳朵尖霎时间染上了粉,并垂下了慌乱的眼睛。
“是,主人。”
明焕适当地都用了一些,就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狗吃东西。
感受到主人专注的目光,沈均拿着勺子的手微微颤抖。现在虽然不至于恐惧主人的凝视,但还是会怕在主人嫌他吃得慢,又怕自己吃太快呛着,更惹得主人不喜,一顿早餐都吃得有些深思熟虑在里面。
刚一听见主人说的前四个字,沈均的生殖器便开始松懈,却又在听见后面一句话时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又乖乖地跪下去,下意识地远离马桶的位置,坚定得似要耗尽所有心力,摇摇头说:“不尿了,主人,小狗不尿了,小狗能忍住的,主人。”
这反应在明焕的意料之中,他挑了挑眉:“你是在消遣我吗,董事长?”
明焕恨铁不成钢地暗骂了一句,还是忍不住去看他鬓角密密麻麻的冷汗。记得因为自己的频繁训练,沈均其实还算是很能憋尿的,眼下难受成这样,怕是超出了“情趣”范畴了,所以约摸过了一会儿,他便纡尊降贵地开口问道:“很难受吗?”
得了这么个台阶,沈均立时顺杆爬,又磕了个头:“难受,小狗难受,求主人垂怜。”
“那好,主人带你去尿。”明焕站起身,拉起狗绳牵他去卫生间。
明焕这才将视线落在几乎趴在地上的小狗身上,语气故作冷淡:“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如果换作是vittore,肯定会继续哀求,怎么磨人、惹人怜爱怎么来,并且惺惺作态时始终有挥之不去的撒娇意味。
在大多数情况下,只要不是以发泄怒火为目的,他都会吃这一套。
无奈一阵一阵的胀痛感越来越剧烈,自中心向上下蔓延,带来腹部乃至下体的痉挛。
终于到了不受控制地弯下腰的地步,沈均用手覆盖住企图擅自主张的位置,掌心摸到了微微鼓起的弧度,他甚至能想象到里面盛满了液体,在脆弱的膀胱中晃晃荡荡。他打了个寒噤,冷汗从鬓边渗出,另一只手也脱力地撑在了地上。
主人没有开口垂询,自始至终背靠着沙发,用检阅的眼神看那些新闻中的各界人物。
十分钟过后,沈均恋恋不舍地咽了下去,仔细刷牙漱口,乖巧地跪回到主人脚边。
明焕侧首看着他,入目就是一张真心实意的笑脸,开口时便也不自觉地带了笑意:“甜不甜?”
“甜,特别甜,谢谢主人。”这话倒不是因为骨子里病态的崇敬,而是相对客观的评价。从前主人火气大,动不动就上火,现在作息规律、饮食健康,连带着圣水的滋味都好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