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聚会,当然不希望因为一点小插曲闹得不愉快太久。
大少爷自己也有分寸,随手调高了某条小狗后里的跳蛋档级,听到小狗猛地闷哼一声,便好心情地拿起酒杯在手里把玩,淡然得若无其事。
贵宾楼层中央的四面台帘幕缓缓升起,顶部的镁光灯将台上的每一处细节都照亮,一览无遗。
主人喜欢大奶子吗?
怎么才能让主人玩得更尽兴彻底呢?
沈均自顾自地估量,而明焕呢,他的余光意识到小狗的眼神落在那对大奶子上,探究而专注。无意识地用指尖轻敲两下桌子,他和对面的乔易两相对视,心不在焉的乔易不确定地眨了下眼,才领悟到明焕是在不悦。
仅仅瞥了一眼,双性奴隶立刻会意地喝下手里的满杯奶水,对自产自销习以为常。
这一对香艳的极品大奶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目光,这其中包括沈均。
沈均知道,主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自己不能一直贪恋主人的大腿。于是在双性奴隶第一声呻吟响起之际,就抬起了头,去观察那些年主人看了些什么,又喜欢玩些什么。
猛力的手掌指缝间溢出白嫩的软肉,在五光十色的灯光照耀下流动诡异的美感,像名贵完好的瓷器暴露在围成铜墙铁壁的无礼闪光灯中。
这种诡异的脆弱没能让掌控着他的主人产生一丝垂怜,郝哲森拿过一个杯子让他举在胸下,然后一手抓住一个奶子,使两个浑圆的大奶子聚拢,乳头都朝向那个玻璃杯,手心收缩,便有乳白的奶水从紫葡萄大的乳头里流出,灌进玻璃杯中。
“汩汩汩。”
“我一直在这里,master。”vittore清楚这一点,将从杯壁滴落他鞋面的冷凝水舔去,顺从地说。
默默看着,不敢擅自表现的沈均又记下了一笔主人的喜好。
“嗷嗷,汪汪汪!”
纵然是跪着,也能轻易估摸出这条大型犬的身高不会低于两米。
工作人员牵起他脖子上挂的沉甸甸的铁链,走向一旁站着的一排人,让他一个个去靠近那些人的裆部,嗅闻气息辨认主人。
鼻孔处留出的呼吸眼相当细小,需要十分用力地呼吸,每凑上去嗅一次,胶衣奴就会发出艰难的粗重喘息声。加上密不透风的胶衣,镁光灯打在上面,与火烤没有什么区别。很快,汗水淌满了他小麦色的胸膛,一片水润润的光泽,过量的汗液汇聚在乳头尖,像奶水一样呈线状滴落在地。
事实上,当然不关沈均的事。
说来既简单又复杂,郝哲森也曾是明焕的奴,只不过后来明焕说他的眼神具有深埋心底的攻击性,更适合做一名s,解除了二人之间的主奴关系。
郝哲森虽然接受了明焕的建议,成为了一名出色的s,也靠着曾经的关系跻身明焕的朋友之列,但从未彻底走出过去的关系。
身上套了一层黑色胶衣的男人——更准确地说是男畜跪在正中央,整个头颅都被黑色胶质头套包裹,仅露出鼻下可供呼吸的排气孔,和夹缝中流着哈喇子的两片嘴唇。
这无疑是一具绝佳的被欲望趋势的机器,黑色的连体胶衣紧紧裹住他健硕的双臂和双腿,反光的胶质皮衣上凸起的肌肉线条,呈现出丰满多汁的效果,油光水滑。
胶衣沿锁骨下裁出弧形,露出鼓胀粉硕大胸肌,健康紧致的八块腹肌,在严丝合缝、死气沉沉的黑色胶衣之中,留出了生机勃勃的小麦色。
“在今晚的节目开始之前,jason适时地给予了餐前酸奶。”
乔易不知道明焕今晚抽哪门子风,郝哲森对着奴隶发泄郁闷都能惹到他,唯有惯例地做着团体之间打圆场的工作。
邢尔放下控制器,碰了下桌上明焕的酒杯,说:“好戏要开始了。”
其实身为二等世家少主,要说沈均对折磨人、压迫人的手段一窍不通的话,那显然是故作清高了。
作为明家少主的私奴,他亲口下令罚过的人不计其数,真对民间的玩法惊慌失措的话,那也不配坐如今这个位置。
虽然除了为主人谋划铺路之外,沈均算得上心思单纯,是一个“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的赤子,但并不妨碍他面不改色地扫过现场人畜难分的见血表演,最终目光回到主人这一桌,看着斜对面的大奶随动作晃晃悠悠的双性奴隶。
不一会儿,这个奴隶就产了满满一杯人奶。
郝哲森喜欢玩双性人,也精心饲养每一位双性人,他手底下的奴个个批润奶大,汁水满溢。
虎口不慎沾上几滴奶水,郝哲森嫌弃地甩了甩,忽略奴隶渴望舔舐的炽热视线,兀自拿纸擦了,冷淡地吐出两个字:“真脏。”
终于闻到主人那一刻,胶衣奴发出喜悦的呼喊,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的裆部,将白色的西裤硬生生舔湿,晕染开一大片。然后矮下头颅,从主人的胯下拱了过去,驮着主人满台子爬行。
他的主人挥舞着长长的皮鞭,击打那具被胶衣包裹的躯体。
皮鞭声回荡在整个贵宾厅。
“哈,我喜欢这个,你呢?”乔易问向对面的人,而他的奴早已把头埋在裆部,乖觉地为他疏解生理反应。
明焕只略颔首,抿了口酒,掩饰企图滚动的喉结。
诚然,他更偏爱有灵气的小动物,然而但凡是个s,就没有不为完全物化着迷的。只不过不够喜欢的没兴趣物化,足够喜欢的,就拿胶衣来说,需要剃个光头穿起来才好看,也就不值当为一时兴起失去长久的兴趣。
他对明焕的留恋,vittore看得出,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
坦白来讲,明焕认为郝哲森是一个优秀的人,在他不对自己怀有妄想的时候。
郝哲森的双性奴隶也察觉到了主人异常的情绪,捧着一对大奶子揉搓主人的脚踝部分,肥嫩的乳房沿着主人的腿一路摩擦着往上,还没小意地伺候几下,就被主人一把捏着提起来,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人面顷刻痛苦得扭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