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者是明岳,明家在商界主要的管理者。
帝国是君主立宪制,明家与楚、萧两家,既是帝国的军阀同时也是财阀,互相瓜分与制衡势力,拥护有名无实的名义上的皇室,借此掌控帝国的命脉。
势力庞杂,只手遮天,但家主毕竟只有一个,所以各种势力分支都有各自的首脑,由近支担任。
过了一会儿,似是察觉到了主人在看他,沈均本能地带着听令的神情转过头去,只见主人放下了手机,看着他,嘴角噙了一丝含有兴味的笑意。
“主人?”沈均不知道主人想玩什么。
手机铃声在这一刻响起,来自沈均的手机。
按照主人对自己心血来潮的兴致和始终如一的占有欲,给自己赐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大概率连沈家都不会让他回去几趟,更别提继承家主之位。
当然,这也是沈均本人的心愿,他从来没有掌控沈家、当一家之主的意图。只有主人希望他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
况且,他还有个小他十岁的亲弟弟,沈家的传承问题也不是非他不可。所以胯下的这根东西,对于沈均而言,能作为主人的玩具,就是最大的用处了。
领路的员工打开了会议室的大门,所有董事与高级管理层都已等候多时,看见人到了位置立刻站起来鞠躬。沈均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坐下,然后在头部主位落座,明焕坐在他的斜后方,触手可及的距离。
这些人虽名义上都算明家家奴,但没有获见少主的资格,出于保护,明家主支的长相与姓名其实鲜为人知,所以也没有人多看明焕一眼。
会议开始。
回来之后,他也没有一次赏他泄出来过。
只要主人在身边,主人不施恩,奴隶必然一辈子都不被允许泄身,有不少主人都刻意禁止奴隶泄欲,久而久之,奴隶的贱根就形同虚设,与太监没有两样。
于是他戏谑了一句:“这都没让你废了。”
“下克上”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明焕打开一包手帕纸递上,一派殷勤:“董事长,请问您需要纸巾吗?我想您很热。”
“您”这个字眼让沈均身形一滞,清醒的理智在周围的环境下催生回笼,使他按压下了想要双手接过的动作,只取出一张,像是出于礼貌似的说了声:“谢、谢谢。”
自己也不是没有被这样玩弄过,但说真的,他现在是一个在外人面前十分体面的成年人,更何况在即将面对的下属眼里,他冷淡而具有威信。
那根玩意儿随着他的步伐晃动,再谨小慎微的动作都会牵引那条小东西不知廉耻地昭示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沈均,他整个人都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如何玩弄,想在何时何地玩弄,他都只能俯首领命。
但最令沈均留意的不是这个,是主人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跟从。
“你会知道的。”
“主人……”沈均还想再劝。
明焕直截了当:“我的命令,你敢违抗?”
主人的大头照,丰神俊朗且坚定自信,这是没错的。
但是……
姓名:闵翰???
但在主人回来之后,私奴便该以服侍主人为唯一要务,贸贸然出去工作,沈均心虚地偷觑一眼主人,接受通知、挂断电话之后,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主人,奴才做错了什么吗?”
“别多想,这是奖励之一,沈董。”明焕左腿收了收,脚掌踩在沈均大腿上揉了几下。
偌大的别墅一楼大厅里再无旁人,主奴二人相对而坐。
“回国之前,我看了你这四年来上报训奴营的记录,半年才泄一次身,是吗?”明焕问道。
“是,不敢欺瞒主人。”
家主与少主两代都是独生子,因此与主支血缘最近的就是几位叔公了,过于年迈的叔公陆续退休,便开始由明焕的堂叔辈们掌管,商界的首脑的明岳便是其中之一。
之前沈均在毕业后的一个月里,接到去明家主产业之一的公司就任总经理,为日后辅佐主人做准备。明岳清楚他少主私奴的身份,有一部分高级管理层也听说了他是少主私奴,因此都对他相当客气——准确来讲应该是敬畏。
那样的生活,沈均谈不上反感。
“接。”明焕回应他无声的请示。
接听页面上有备注,于是沈均率先开口请安:“三老爷安康。”
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直截了当:“不用。沈均,少主命你回之前的总公司担任董事长,明天召开会议,由你主持,并且将商界的事物再仔细写一份报告呈上去,听清楚了吗?”
明焕心道几年前都没能下得了手废了你,现在更不可能对你的零件做什么了。也不对他这番话表态,只说道:“明天表现还是这么好,我就让你泄出来。”
——此时的沈均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当晚,洗澡、洗漱完毕之后,明焕躺在床上,拿着手机似乎在打字,沈均双腿伸直坐在床的一侧,专注地按摩放在自己双腿上的主人的腿。
沈均听出主人是在开玩笑,但仍是恭敬地答道:“主人说没废,贱根就还能给主人玩;主人说废,贱根就是废的。”
这自辱至极的话语,他却说得坦荡诚恳,没有半点谄谀媚上的意思。
他名义上虽是沈家的少主,有传宗接代的职责,不过既然被选做少主私奴,历代便很少有娶妻生子的先例,至多可以再挂着家主之名。
沈均进入工作状态一向很快,挺直的脊背,不怒自威的清冷,明亮锐利的眼睛,一针见血的提问,让明焕见到了与奴隶身份截然相反的沈均,两相对比,吸引至极。
“您真客气。”明焕笑。
去往会议室的路上,二人脚步并不匆忙,合乎仪态,打招呼的人就没断过,但也没有一个人敢多一句攀谈的话语。沈均在外生人勿近的气质过于明显,以至于有人以讶异的眼神看着不见一丝紧张的明焕,而明焕报以礼貌性的微笑。
他是真的想笑,就像看着家养的小狗,在外面好像会不经意间咬人一口的感觉。
两个人都尽心尽力地扮演自己的角色,主人和初出茅庐的毕业生别无二致,青涩温和,谦逊有礼,最多让别人怀疑能一来就被任职为董事长助理的人,必然也是世家子弟出身罢了。
可就是这样西装质感都相形见绌的主人,站在他身后,开口说话的每一个瞬间,都让沈均打心底只愿立刻下跪。
从明焕的角度,垂下眼,能瞧见自家私奴脖子上流淌的汗珠。他几乎想不起来过去的人生中有站在沈均背后的时刻,这个角度于他而言十分新奇。
沈均立马噤若寒蝉:“奴才知道了。”
第二天,沈均身穿价值连城的高定黑色西装,白色衬衣,柔软的头发喷上发胶,做出干练的造型。领带是主人亲自为他打的,他在主人脸上看见了小孩子装饰玩偶似的笑意。
他也是喜悦的,如果不是下身阴茎的感到透风的话——主人不允许他穿内裤。
他的董事长助理???!!!
明焕抱着手臂审视他的反应,问:“你不高兴?”
“奴才……奴才不明白,以您的身份,何必驾临那些公司。又怎么能,怎么能当奴才的下……不,助理呢?”沈均越说头越低,声音越小。
沈均一想到这么快又不能贴身服侍主人,心口又酸又痛,但别提开口求饶,连碰一碰主人都不敢了。
手机呼吸灯闪烁,是明焕的,他拿起看了眼,笑了笑,递给沈均,语气玩味:“我的入职手续,请沈董过目。”
沈均不明就里地双手接过,被映入眼帘的文件惊得当场大脑宕机,都是汉字和英文,可为什么他就是看不明白呢?
一句问句,使汗珠随沈均低头的动作而坠落。
眼前的这个人一向很有忍耐力,明焕非常清楚。不过最初得知他四年以来请求泄身的次数屈指可数时,仍是感到些许的讶异。
虽然理所应当地不希望自己的东西太有自主能力,但是对于一个正处于一生中性欲与性能力巅峰期的成年男子,那样的忍耐程度显然也过于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