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沈均总是怀揣着一种又憧憬又畏惧的神态,同时缓慢的速度最大限度地放大了他的虔诚。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小主人,隔着内裤布料将口鼻埋下去,接触主人滚烫的温度,深深吸入主人的气息。
这一系列动作让明焕直接硬了。
本质上,这条狗才最清楚怎么取悦他。
只见主人无声地将双腿分开一些,沈均下意识地抬头,却猛地被主人一下子按向裆部,小主人蛊惑人心的气息瞬间耀武扬威地侵入他的五脏六腑,致使沈均脑子瞬间迷迷糊糊,顷刻间四肢也仿佛酸软了起来。
明焕挺了挺腰,隔着衣物布料用性器去蹭沈均的脸,给予了答复:“看你表现。”
谁让这张狗嘴说了那么多话,使他注意力集中在这张弧度优美的嘴唇上,不用一用属实可惜。
“汪汪!”沈均几乎是立刻雀跃地叫出来。
以前主人和他亲密无间的时候,在上下学的路上,他最喜欢做的就是跪在主人的脚下,手搭在主人的大腿或膝盖上,而头就枕手臂上。主人会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脑袋,他闭上眼睛假寐,主人就会为他唱一首歌谣。
主人的歌声非常好听,主人做什么都极有天赋。在主人给予的幸福中,沈均希望时间可以静止在那一刻。
回来那天光顾着看自己的小狗,之后也没出过主宅,因此现在才有兴致瞧一瞧城市新的风光。
“我跟一条狗置什么气?还是说,”顿了顿,上位者这才目光转向沈均,带了些玩笑的口吻,“你觉得这样不能消气,均、大、人?”
“不、不是,奴才是怕您没有消气,怕您因为一时仁慈反倒伤了自己。”沈均关切地解释道。
明焕眼睛微眯,随后在这张嘴里猛烈抽插。
一方面,车内非常安静;一方面,回荡着性器抽插的声音,吞咽舔弄的“滋滋”的口水声,舒爽的感叹和低低的抽泣。
隔着一扇车门,车外车水马龙,无疑是繁华城市一个阳光明媚的正常工作日。
好想让他哭得更厉害,好想看他口吐猩红的鲜血。
气氛恰如其分,可惜,现在这个场合并不合适,明焕遗憾地想到。
沈均确实是被小主人冲破了黏膜层,疼得他喉肉骤缩了一下,紧紧包裹住了小主人。等小主人有往外抽的动作时,他才感觉到喉间血液的腥甜味道,伴随着主人惬意的喟叹。
迷乱而敬畏,怯弱却讨好,像一只初见人世的小奶狗一样。
明焕简直想将这张脸紧紧捏在手里,看他能扭曲到何种地步,能发出怎样让人心颤的哭嚎。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一把钳住了沈均的下巴往上提,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几乎是一捅到底。沈均的眼眶中瞬间涌上泪意,又在瞬间夺眶而出,眼圈猩红,眼前一片水雾。
“主人?”沈均第一时间紧张主人,大门外侍立的奴才听见动静也跪了下来,向大堂内看去。
明焕从沈均身上起来,朝外面的侍奴召了召手,待侍奴爬了进来,眼神示意他们押住小白,吩咐道:“带回去给谢晖,就说……”似是思考了一下,到底也没想要它一条或者半条命,“看着罚,然后送出主宅,我的意思。”
侍奴们叩首领命,明焕没再看一眼,径直离开,沈均爬起来默默跟在身后。
虽然怎么也闻不够,但沈均不敢让急需抚慰的小主人久等,舌头舔上内裤边,然后叼着,将主人的内裤一寸一寸地往下拉扯,小主人便立刻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拍打他的脸颊和鼻子,庞然大物赫然挺立在他的眼前。
沈均在性器末端的马眼处近乎膜拜般的一吻,然后用脸颊去蹭,伸出湿滑的舌头舔了舔浓密又扎人的阴毛,又黑又硬的阴毛上染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之后是更下面更深处的卵袋,沈均虚虚含了一个在嘴里,卵袋中蓬勃的生命力让他着迷不已。他怯怯地仰着脸,主人的肉棒放在他脸上,遮住了一只眼,而另一只眼望向主人,想探知主人得到了几分愉悦。
松开了手,明焕按下隔断前后座的控制帘布键,主人需要好好享受小狗带来的服务了。
沈均连忙将手背到身后,用嘴咬住主人的裤腰,好在主人穿的是带有松紧带的裤子,拉下来并不用花费一番功夫,裤腰被拉下来了,大大的呈坨状的小主人便犹抱琵琶半遮面了。
强烈的雄性魅力扑面而来,沈均急促的呼气喷在上面,吸入一阵更灼热的气味。
跪在主人身前,狗爪子搭上了主人的膝盖,沈均仰望着主人说:“主人,奴才想求个恩典。”
明焕眸色微动,似是有点讶异又有点好奇他“狗胆”进步之快,问道:“什么恩典?”
“您不和狗置气,那以后奴才犯了错,您都可不可以不要生气,您打也好骂也好,就是千万不要因为奴才而气坏身子。对奴才来说,这是万死也不足惜的罪过。”沈均一口气说下来,头随之低垂,并不敢看主人的神色,头顶柔顺的毛发随车窗灌进来的风飘拂。
明焕一哂:“小狗这么会心疼主人啊?”
沈均仰着一张白净的脸,睁着一双诚挚的眼,毫不犹豫地点头:“因为主人是奴才的天。”
上下扫了一下这条最忠诚的狗,明焕拍了下大腿:“狗爪子放上来。”
而谁也没有窥探到的车内,居高临下的抽插和一张不停吞吐的嘴,上下起伏的年轻躯体,插入发间的矜贵手指,空气中原始的雄性激素在蒸腾,充盈任何不见天日的角落,拒绝外界一切杂质的进入。
汗水打湿了沈均的额发,露出的额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疼痛与窒息引起的生理盐水在他的脸上纵横斑驳,好像被欺负得可怜极了。
一声喟叹让沈均大受鼓舞,他知道,主人现在需要的是深喉,他必须最大限度地吃进去。
咽了咽口水,想下定莫大的决心一样,沈均活动口腔,一点一点地吞咽这跟膨胀的巨物,而这根肆虐的巨物仿佛没有尽头似的,他感到都快捅穿他的喉咙长驱直入内脏了,却依然没能完全吞下去。
小狗泪眼朦胧,含住性器的粉嫩嘴唇微微翕动,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个人哭了,喉咙也一定流血了,明焕想。
这怎么办?
这还远远不够,远远没有结束。
到了车前,明焕从跪送的家奴中随意指了个当司机,让沈均和他一起到后座。
沈均乖觉地跪在主人脚边,察言观色了一会儿,声音柔和地询问:“主人,您还生气吗?”
明焕的视线落在窗外,而介于晨午之间的光线,落在他显而易见养尊处优的脸庞,他精致深邃的眉眼漫不经心地看着这座暌违几年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