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焕扫了一眼,抬起一只脚,踩在沈均的肩头。鞋是新的,公司一向打扫得干净整洁,所以没有为黑色西装染上灰尘,顺着肩颈线,碰了碰他的下巴,然后抬起,看着他满是驯服的眼,问:“沈董,您为什么跪下,为什么跪在一个助理的脚下?”
“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奴才,不论身处何地,以何种身份。”任何表白都能让沈均说得唯有虔诚。
尖头皮鞋的鞋尖在那张粉色的嘴唇上碾了两下,有口水沾了上去,明焕知道这条狗想要什么。
明焕松开手,坐着转椅往后一滑,抬腿一踹沈均的转椅,就使沈均正面与他相对,说:“可我想玩你,就现在。”
再没有一刻犹豫,沈均顺从地从头把交椅跪到了地上,双手背后,叉开双腿,俯低头颅,一丝不苟的赏心悦目。一身西装随他下跪的东西而显得有些紧绷,勾勒出他羽翼般的蝴蝶骨,流畅精致的肩头走向,略显单薄的腰身,形状优美的大腿肌肉……就像古代青楼最有名的名妓套上了深宫宅院的命妇服饰。
万人眼中的圣女,某一个人的婊子。
隔着一层布料又揉了几下,那根小玩意儿便在手中立了起来,看着沈均红得像要滴血的耳朵尖,明焕也来了火,压低了声音指示道:“让他们滚。”
微弱的热度落在沈均耳后,宛如天降甘露。
骨子里的教养让沈均等待眼下的人发言结束,才用不大不小但所有人都能听清楚的音量说:“散会。”看出来众人的疑问,给出了肉眼可见的可信理由,“我不舒服。”
在取出手机,瞧见来电显示的那一刻,沈均看见主人不由地皱了皱眉,从他的角度,恰好瞥见了联系人备注,是一个男性英文名——
vittore。
“您怎么了,沈董?”这声关切来自罪魁祸首明焕——他又靠近了些。
沈均故作冷淡地摇了下头。他自认还不算蠢笨,偶尔能够揣测到主人的圣意……
其实只要主人愿意,哪怕让他当场下跪磕头,从裤裆下钻过去,然后当着一干下属的面绕着会议室爬上一圈,最后再自己抽自己一百个耳光,以露出笑容作为结束,他也只要乖乖听话立即执行的份。他的尊严,始终留于主人的掌中与足下。
明焕低笑了两声,不置可否,让他站起来。
沈均收拾好了自己,也仅仅是收拾了而已,远远不能算干净整洁。自己跪皱的西装,凑近了仍隐约可见白点的裆部,打湿的额发,沉静无处可寻的双眼,因过度消耗而微微泛白的嘴唇,嘴唇上还有刚才抓着鞋尖操嘴时不小心磕出的一抹殷红血痕。
而主人连每一根发丝都分毫不差、一丝不苟,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地稳坐,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金丝眼框。衬得像一只一发情就管不住自己的公狗,丑陋得不堪入目。
明焕允准。
舔鞋的过程总是让沈均磨得格外漫长,鞋底刚刚明焕才擦过,鞋面只沾上了零星几点,沈均却舔了个遍,还舔了一遍又一遍。明焕心里嘲他这都没爽够,倒也没开口喝止。
然后是瓷砖地面,粉红的冒着热气的舌头,在冷白的地面上来回舔舐,细致地卷起每一滴精液,滚动喉结吞食入腹。
沈均呆望。
主人有轻微的近视,平时从不戴眼镜,今天第一天上班,特意戴了一副金丝眼镜,白净的皮肤高挺的鼻梁,金丝眼镜架在这张脸上的效果,就像最名贵的金镶玉,华丽而尊贵。
如果不是一层镜片的阻挡,一层镜片折射的亮光,为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平添了一丝冷峻的话,沈均不会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明焕逐渐加重脚下的力度,如果从地上的正面看那根小鸡巴,能很清楚地看见被踩压成了椭圆形,龟头可怜兮兮滴着水。
“啊主人……您……呃嗯……唔哼啊……嗯……奴才不、不行了……奴才……要……要射了……”
明焕垂眼俯视他,嗓音近乎引导:“那就射吧。”
沈均哪受得住这个:“嗯啊……哼……呃啊……求您……主人……”
“好好舔。”似是替另一脚不满似的,明焕淡淡命令。
胯下的东西紧贴冰凉的瓷砖,粗粝的鞋底碾得火辣辣的,瞬间的冰火两重天让沈均上面下面的洞都迫切开开合合,他抱着唇边的黑色皮鞋,将鞋尖痴痴地往嘴里送,模仿大力抽插的动作,一嘴的口水顺着皮鞋的鞋底流了满地。
一只脚伸进沈均的双腿之间,然后勾着后者的一只脚往外带,使他的腿叉开了些许,明焕手上便开始动作了。
手触碰到质感昂贵的西裤布料的一瞬间,掌下的大腿肌肉便紧绷起来,明焕来回搓了搓,几不可闻地说了句“放松”,然而手中的大腿已渐渐开始微微战栗了。
会议桌很长很宽,高度也足够。众人也被安排在很远的位置,看不见明焕在享受玩具的新角色,但他们看得见沈均的神色明显有了慌乱,询问他是否是不舒服。
“赏你舔。”
“谢主人赏。”沈均谢了恩,双手捧起那只穿着哑面皮鞋的脚,目光与动作都想看着至宝一样,吻了几口,才伸出湿湿滑滑的粉嫩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皮革味,和小狗喝水一模一样。
既然是准备好好地奖赏一番,当然不能放着那根可怜的小家伙不管,明焕的另一只脚便覆盖了上去,不轻不重地又踩又搓。
“是的,主人。”他回答。
“裤子脱了。”
那根可怜的小东西暴露在外,怯怯地出来朝见它的主宰。
不一会儿,最后一个人离去,关上了会议室的门,顷刻间室内安静得诡异。
一声轻笑打破了凝滞的空气,明焕扯了一下那根小东西,有几分疑惑:“董事长,您哪里不舒服,我‘伺候’得不好吗?”
沈均疼得皱了皱眉,身形一抖:“主人,这里有很多监控……”可怜兮兮地偏头看着主人,满眼盛满了哀求,“去奴才的办公室吧,那里没有……”
主人现在费心玩花样,无非就是喜欢这样的反差,喜欢逃过众人双眼的隐秘通电,挑战或者说打破此情此景所应有的常理现象,在庄重严肃的场合做“下流淫乱”的事情。
既在玩弄他,也在玩弄他人。在高朋满座里谈爱意,在二人世界中玩血腥。
所以他的模样越高不可攀,越能引起主人的兴致。沈均懂得该怎么配合。
看沈均欲言又止的模样,明焕说了句:“摄像头我早让明岳关了。”
心中所想并非这件事,却有了意外的收获,在外面,主人不会不给他留下尊严,沈均感恩戴德:“谢谢主人,主人费心……”
“了”字还没出口,就被响起的来电铃声打断,是明焕的手机。
明焕取出那包手帕纸,丢在了地上,沈均会意地捡起,重新提上裤子,擦拭黑色布料上的痕迹。
有一搭没一搭地瞧着,明焕问他:“你自己的,好吃吗?”
“除了主人的,都不好吃。”沈均毫不迟疑。
“是奴才狗鸡巴里跑出来的精液……”
“你看,淌了一地,别人说主人没有教好你怎么办?”明焕嫌弃地将鞋底在他大腿上擦了擦。
沈均连忙抱住,嘴里喃喃请求:“小狗会舔干净,舔干净。”
随后他猛地用力一踩,沈均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呻吟,头在下一瞬向后倒仰,漂亮而脆弱的脖颈几乎绷直成一条线,眼圈隐约透着粉。
那根小东西动了动,就这么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粘稠的精液喷着流着,所有长期的积蓄急不可耐地冲出来,落在阴毛从间、散在黑色布料上、还有主人的鞋底与鞋面,还
明焕收回一双腿,抓起沈均胸前的酒红色丝质领带,一把将这人扯到眼前,迷茫虚空的眼神,喘着粗气的唇齿,他低声问他:“这一滩是什么?”
“你骚不骚,他们知不知道你这么骚?”明焕说着,脚下还在继续挑弄,隔着硬质的鞋底,力度轻重缓急地磋磨那根紫红色的小东西,它的马眼处吐出丝丝淫液。
“啊……骚……奴、奴才骚……奴是主、主人的骚狗,只是主人的……”
沈均嘴里含着主人的皮鞋,说话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大腿被捏了一下,一声喘息从喉间到出口的距离,已经让沈均转化成了正常的呼吸:“没事,你……你继续。”
一场在与众目睽睽相隔一层薄纱的情色表演正在循序渐进,因为没有内裤的掩盖,明焕很轻易地找到了那根玩意儿,一把抓在大手里,掐了一下。
沈均就是沈均,能忍,硬是憋在嗓子里,只是一声过于大声了点的闷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