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檀总管一面被木势疯狂地抽插着屁眼,一面又被皮拍子狂扇耳光。这样激烈的性事,对于被调教开发过后的身体而言甘美无比,原本很快就能让他到达高潮。可木势插穴一千下的的刑罚,哪里是让他爽的。
只见暗侍拿来一直木制的睾夹,江两只小丸用木板锁死,生生夹得圆扁,疼得他满脸泪水,瞬间便彻底软了下去。
“这铃铛吵得孤心烦。”主君揉了揉太阳穴,“给这贱货换上金坠。”
他只觉得今日小白檀这个威武不屈,演得格外投入,极为逼真。倒颇像通奸被捉,打死不认的样子。
难道给他头顶抹点绿色,恰恰戳中了对方的性癖?
主君最是玩得开,想到此处,竟也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有趣。他俯下身去,又确认了檀总管脸上伤口无碍,便让另一名暗侍,继续赏他耳光。
“主人,呜,贱嬖的菊屄要被插烂了……”
他着实有些承受不住,期盼着这虐待早些结束。然而一千下,要两名暗侍轮换,整整插足半个时辰才足够,分明还早得很。
主君冷酷道:“你若不想被插烂菊屄,便早些承认私通的罪行。”
“恳请主人赐下木势,亵玩贱嬖的菊屄。”檀总管熟练地扒开臀缝,露出被打得肿起的菊苞。
暗侍见檀总管已然做好准备,便操纵着木势,在他的菊蕾里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
暗侍训练有素,一抽一送都符合规矩。木势抽出的时候,一定是完全抽出,唯有木质的龟头虚虚顶在穴口;插入的时候,则一定是整根没入,直到木刻的卵丸狠狠击打在檀总管的会阴处。一千下过后,定要将那里击打得鲜红一片,高高肿起,才是没有坏了规矩。
他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发飙,一把推开怀里的美人,怒道:“挡剑挡剑,整天给人挡剑,你白檀是属盾的么!”
主君望向江辰,脸上终于显露出得意的笑容。
江辰仍然一脸懵逼,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檀总管略一思忖,还是觉得,虽然主君并不在意,但是他与江辰不明不白,实在不是个事情。
檀总管忽然醒悟过来。
主君从头到尾,没有和他好好说话,一直变着花样骂他是个骚货,便证明他其实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事实上,过去的这些年里,主君对他一贯信任,从来也没真把他当作人尽可夫的骚货。这一点,檀总管分明是知道的。
主君见他被欺负得狠了,也觉得有些过分。
“既然招了,便不必再插了。”
暗侍立刻停手。
主君摆了摆手,示意抽耳光的暗侍可以停手了。
檀总管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脸蛋也被扇得肿起,乳头被金坠拉得老长,菊穴还在承受着奸淫,身子一下一下地向前挺动着,简直凄惨极了。
主君却还不放过他。
木势色泽乌黑,比照主君的尺寸雕刻,龟头卵丸皆栩栩如生,甚至都够看清茎身上的经络。因为被使用了六年,表面已经无比光滑莹润,像是一块墨玉。木势之后连着两尺长的手柄,方便施刑之人抓握,更好地凌虐菊屄。
平日里,当檀总管未在主君身边之时,菊穴里便要时时插着这根木势。
他被迫常年在内寝之中,拖着一根长长的木棍行走。无论谁见了他,第一眼便会瞧见他正被虐玩菊穴。这本已经极为屈辱。而更加屈辱的是,若被发现阴茎不够挺硬,他会随时被监管之人按倒在地,握住手柄狠狠抽插菊穴,直插到阴茎勃发为止。
“呜,主人,贱嬖不敢狡辩了……”檀总管见主君如此嫌弃,似乎连他受刑也不愿观看了。他生怕主君就此弃他而去,再不招幸他,哪里还敢拒不认罪。
“主人,贱嬖的确曾与这江奴私通,被这江奴插过菊屄……”
死士一脸震惊。
却是换上了略轻一些的皮拍子。
“这贱人惯会狡辩。”主君支使着暗侍,仿佛对檀总管已然毫无感情,“去,打到这贱人认了为止。”
死士不忍看总管被打,但也知道自己貌似说什么错什么,此刻只跪在一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檀总管摇着头,仍然不敢认罪,他直直望向主君,眼睛里甚至落下泪来,“主人,檀奴真的没有与人私通,檀奴是您的人……檀奴绝不敢让旁人碰了身子……”
主君颇觉诧异。
主君以为,他与白檀,从来便是一处的,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所以私通之事,根本子虚乌有,彼此心知肚明,这不过和往常一样,是一点小小的情趣罢了。
乳夹上的金铃颇有韵律地摇晃着。
“啊啊啊……”檀总管疯了似的淫叫着,仿佛已经爽到不行了。
他本是一位被插惯了菊屄的熟妇,平日里动不动便三五千下地受罚,原不至于被捅了两下屁眼,就浪叫到如此程度。只是他才刚刚受了责打菊穴的赏赐,花苞正是格外娇嫩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起这样毫无怜悯的凌虐。
他决意向主君阐明从前之事。
“主人,贱嬖只是当年,为这江奴挡过一剑。”
主君闻言,感觉像是被檀总管亲手喂下整整一碗苍蝇。
他被主君抱在怀里,男人的怀抱厚实而温暖。
檀总管忽然心生愧疚。
“主人,贱嬖错了。”他柔顺地依偎在主君的肩膀上,“贱嬖的身子虽然肮脏不堪,可是心之所属,唯有主上您一人,所以才入内寝受教,一生侍奉于您……”
檀总管身心俱疲,菊穴不再被顶弄,瞬间没了支撑,竟然夹着那根木势,软倒在主君的脚边。
主君干脆揽他入怀。
主君轻轻摸索着檀总管的背脊,揭开他的面纱,拭去满脸的泪水,“你当统领的时候,想必是以屄服人,把死士营通通操了个遍。如今还有一两个记得你的姘头,到也并不稀奇。
“檀奴,你告诉孤,是这江奴的淫根插得你舒服,还是这柄内寝的木势,插得你更舒服?”
檀总管被屈打成招,泪流满面,整个人被插得一塌糊涂,却抽泣着不敢不答:“啊……贱嬖平生,最爱主人的宝具,唔,内寝的木势仿造主人的宝具,贱嬖自然更喜欢内寝的木势……”
“唔,主人,贱嬖的菊屄要被木势插烂了……”他的嗓子已经全然哭哑了,怯生生地望向主君,还是不敢求饶,模样极为可怜。
哪怕他正在处置内寝的事务,也没有例外。
木势捅进菊蕾的感觉格外熟悉。
檀总管赶忙翘起屁股,他的身子里还有主君的浓精,没有得到排精的命令,便是受罚抽插之时,他也绝不敢漏出一丝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