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必舔了。”主君就此放过了檀总管,转而问江辰道,“孤的内寝,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你真想好了?”
确认再三,其实并非主君的风格。
然而眼前的死士,既是白檀为之挡过刀的,于主君而言,便再不是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玩意儿。主君有一套自己的逻辑——白檀拼命救下的人,随若是随便便地给他玩死了,那白檀的刀便白挨了。
如今的檀总管,被圈养在守备森严的内寝,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一举一动都被严格地约束。他由两名暗侍看管,一位司监教养,身边还有八名当值的寝监,以及供役使的寺人无数。
平日里,檀总管不被允许踏出内寝一步,最多是主君政务繁忙之时,忽然起了兴致,在中庭的内室里招幸对方。
那时,对方便会如今日一般,被厚实的黑布蒙着脑袋,绑上手脚套进皮革制成的狭小束衣,用数十把小锁锁死,再裹粽子似的包进厚厚的黑色棉被里扎好,由寝监们抬到中庭的内室里来。待他玩弄一番,发泄了欲火之后,再褪去所有衣物,按照原样锁进束衣,裹进棉被里抬回内寝。
他被檀总管哄得心情大好,却偏偏还要鸡蛋里挑骨头,“贱人,发骚也不看场合,把孤的地毯都弄脏了。”
“主人,贱嬖知错了……贱嬖没用,贱嬖的菊屄被主人玩松了,夹不住淫水……”檀总管二话不说,便微微撩起面纱,伸出粉嫩的软舌,撅起屁股去舔地毯上那一滩白浊。
“贱嬖不该弄脏主人的地毯,这就清理干净……”
“孤听说男人的尾窍,从没有过可以主动流水的。”主君被檀总管成功转移了注意,“啪”地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抽在那肤色微深的屁股上,“檀奴,你可果真是个淫物。”
檀总管谄媚道:“贱嬖既是主人的穴奴,也是夫君的婢妾。贱嬖的菊屄和茎穴,都是用来给夫君抽插亵玩的,哪里还能够算做是男人呢?”
江辰震惊地望着檀总管。
檀总管不敢犯禁,只能忍耐。
菊穴被木莲堵住,主君的手还在揉弄他的腹部。肠道之中翻江倒海,他难受极了,却不敢祈求释放,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叫唤:“主人、嗯,主人……”
主君清晰地感觉到,掌下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颤抖发热,一滴一滴地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麦色的肌肤渐渐染上了绚丽的嫣红,实在是美妙极了。
这木莲本是一件刑具,在外间用以惩罚通奸的女犯。它原本只是荷花骨朵的模样,看起来精巧可爱,内里却设有可怕的机关。将这木莲塞入阴穴之中锁好,按下机括以后,重重莲瓣便会依次张开,直到彻底绽放,将身子撕得血肉模糊。
不过,既是拿来给檀总管使用,便只是取了个惩罚淫妇的寓意,用作羞辱,万不至于真撑得他肠穿肚烂。
“小淫妇。”主君走过去,俯下身轻轻揉弄起檀总管隆起的腹部,一只手还恶意地向内推了推那闭合的木莲,“这木莲倒是与你相配。又黑又松的烂屄,就该被锁上虐待才好。”
“唔,江奴妹妹……”他迅速领会到了主君的意图,“檀奴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赠与妹妹。若是妹妹不嫌弃,可愿与姐姐分享菊屄之中,主人所赏赐的雨露?”
死士歪过头,显得有些困惑。
那边暗侍得主君授意,取来一只乌木的大碗,放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他生怕主君反悔,又急道:“君上是一国之主,应当言而有信。”
主君:“……”
主君是聪慧之人,几个回合下来,他早看出这个小江不太开窍,寻常道理是讲不通的。
檀总管始料未及,竟摔了个屁股蹲儿。
他的菊穴里仍然插着那木势,像是拖着一根滑稽的木尾。这么轻轻地一摔,木势恰恰捣在最为敏感的软肉上,直捣得他白眼一翻,扭着屁股便连连地淫叫起来,“嗯啊~贱嬖的菊屄被插了,好舒服~”
卵丸上的枷板在受罚结束时便已撤下,淫乱的男根复又站立起来。
这样一来,和亲手往白檀身上捅上一刀,有什么分别?
主君不愿往白檀身上捅刀,江辰却不能理解主君所想。
“君上方才,不是已经允了属下?”死士虽然对眼前的一切深感茫然,却对于进入内寝一事,竟是有着出乎意料的执着。
所以,除非是他被人篡了位去,无论如何,也都再轮不到檀总管给人挡剑。
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主君认为自己没必要再去纠结。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拿来想一想如何铲除那些个心怀鬼胎的乱臣贼子,牢牢坐稳自己的宝座。
既然是他可以解决的问题,主君便没再去找檀总管的麻烦。
主君见檀总管双颊高肿,红得着实凄惨;屁眼也被抽得肿大,像一只小馒头似的嵌在股缝间,又被一根粗黑木势生生捅开,端的是我见犹怜。
他终于起了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思。
转念一想,距离那挡剑之事,少说也已经有足足六年过去。
明明统领的相貌几乎不曾改变,还是那个英姿飒爽的青年模样,可骨子里却染上了浓烈的媚意,一举一动都风骚十足,雌雄莫辨。那覆面的朦胧黑纱,还有额角若隐若现的红色“淫”字,都令江辰感到格外陌生。
死士不知所措。
而主君身为始作俑者,却对这些变化再满意不过。
檀总管憋涨难耐,眼中又有了泪意,却还是应和道:“是……贱嬖的烂屄,生来就是给主人玩弄的。”
其实牛乳甫一灌入腹中,檀总管便立刻深有排泄之意。然而自从被收入内寝以后,他便开始接受严格的排泄管理,何时可以排尿,何时可以排便,何时可以出精,都要登记造册,次数严格限制,绝不允许他随意释放。
有时候实在憋不住了,主动请求排泄,需要由暗侍与司监一同查验,确定他实在无法承受,才能够得到准许,泄出小小一盏的量。并且事后一定会有极为严苛的惩罚,使他绝不敢再有自主排泄的妄念。
檀总管瞧见那木碗,立刻步步生莲地爬过去,分开双腿跪在木碗两侧,而后塌下腰肢,撅起屁股,由暗侍抽出插在他菊穴之中的木势。
暗侍将木势放在一旁,又取来整整一大袋新鲜的牛乳,牛乳煮沸以后又放至温凉,装在洁净的水囊里,与软管相连,注入檀总管的菊门之中。一袋牛乳全部注入,檀总管的腹部也微微隆起。
随后,软管便被拔出。檀总管努力收缩着菊庭,眼见要夹不住牛乳之时,暗侍又取来一只木莲,粗暴地塞进那朵菊苞之中,扣好旋钮,“啪嗒”一声锁死。
他想了想,招来檀总管。
“檀奴,既然这骚货心意已决,偏要入孤的内寝,和你做一对姐妹。那么,你这个当姐姐的,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檀总管眼神迷离,内里却澄澈如镜。
刚刚遭受了残酷的惩罚,檀总管再不敢忘记规矩,连忙分开双腿,将淫乱的男物展示出来,“主人,贱嬖又发骚了~”
主君原本想申斥一番,好好说说他这替人挡刀的坏毛病。哪知这个贱人不分场合,竟又开始发情,被调教得熟烂的淫穴,甚至主动分泌出了淫水。
插进穴眼的木势通体漆黑,那淫液混着浊精,呈现出浓稠的乳白色。两相对比,便显得格外污秽色情。淫液顺着柱身缓缓流淌,滴落到地面铺着的华贵软毯上,痕迹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