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孤掌这个贱人的嘴。”主君扫一眼暗侍,目光一片冰冷,“孤先前竟还亲自赏你耳光,真是脏了孤的手。”
檀总管见主君像是对此事深信不疑,甚至连亲手掌刑都不愿了,一颗心玻璃似的碎了一地。
他生怕自己因为此事,从今以后彻底被主君厌弃,心里既害怕又委屈,却再不敢多做辩解。
死士从善如流,乖觉地改口道:“总管大人像是贱屄温柔的姐姐。”
主君道:“姐姐温柔,你便与她苟且乱伦?”
檀总管知道江辰向来是个不中用的,只怕他越描越黑。趁江辰还未回答,他赶紧抢过话头。
檀总管见死士又开始不知所云,只想让他赶紧闭嘴,“江氏,别再说了!”
“让他说完。”主君倒是来了兴致,“你说,孤像是你的父亲,那么统领呢,统领像是你的什么人?”
江辰一气呵成道:“统领大人像是属下温柔的长兄。”
他叩首再拜,恳切剖白,“贱嬖对天起誓,确确实实不曾与江奴有染。若有违背,便教贱嬖废了淫根,烂了淫穴。”
主君却只是冷笑。
一旁的江辰沉浸在被录取的喜悦之中,半天以后才终于反应过来。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然陷统领于不义之中。
主君点点头,“那就插吧。”
暗侍立刻取来那柄专门用来凌虐檀总管菊蕾的木势。
檀总管这才回过神来。
自从被收入内寝以来,主君有意要将他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荡妇,因此他无时无刻不处在强制发情的状态中。胯下那根东西,更是时时肿胀着,他都快要习以为常了。此番他思虑过甚,更是并未注意。
“发骚了却隐瞒不报,可记得该如何惩罚?”主君恶劣地询问道。
他想起内寝之中,从来并不缺乏屈打成招之事。主君酷爱刑虐,残暴不仁,有时兴致上来了,偏就想看些血淋淋的场景。若是谁不甚撞上枪口,纵然真实无辜,也会被随便寻个由头整治。无论招与不招,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被生生虐打致死。
檀总管只觉背脊发凉。
虽然已在主人的枕侧侍奉了六年,这个男人狠起来的时候,还是时常让他感到恐惧。
檀总管愣住了,眼睛里亮亮的,像是闪着泪光。
然而主君变脸如翻书,不过温柔了一秒,便“唰”地又翻了回去。
他仔细端详着檀总管的脸,确保那两下板子,并没有给他带来过多的伤害,便又冷酷无情地吩咐暗侍道:“继续。”
一左一右,两板子抽下去,两边脸颊都泛起均匀的绯红。
主君抚摸着檀总管的面颊,觉得这颜色甚是好看,“贱人,还敢不敢狡辩了?”
檀总管平日里一贯很能领会主君的恶趣味,只是私通在内寝乃是头一等的大罪,他从前也没见主君往自己头上揽过绿帽当作情趣,惊惧之下竟全然当了真。
主君虽然深感迷惑,但是对于死士肚子里那些弯弯绕绕,他并没有多少兴趣。他扣住檀总管的下巴,强迫对方抬起脸,冷酷地质问道:“檀奴,你与孤说说,被这江奴操弄骚屄的滋味如何?”
檀总管一瞬间面无血色,“主人,贱嬖与江奴是清白的。”
“清白?”主君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的笑话。
“主人千万息怒,贱嬖知罪了。”
檀总管依照规矩,双腿大张地跪好,仰起脸方便受刑。他眼睁睁看着暗侍拿来三寸宽的竹板,左右开弓地抽起他的面颊。
暗侍下手并不留情。一竹板下去,只听乳铃狂颤,檀总管的身子更是被扇得偏向一侧,险些维持不住跪姿。那竹板想必极狠,隔着面纱都能看到半边脸蛋迅速浮起印记,显露出沁着血丝的鲜艳红色
“主人,贱嬖真的没有,当初,贱嬖只是……”他实在怕主君误会,怕得狠了,连声音都在颤抖。
“贱货还敢狡辩,以为孤不知道你一贯是个骚的?”主君冷酷地打断了他,根本不想听他扯什么当年之事。
“主人……”
主君原本想着,若是这个二愣子真能说出“母亲”一词,倒也还算识趣。那么就算是放他一条生路,也未尝不可。
谁知死士一如既往,不同寻常。明明都已经说出“温柔”二字,还硬是拐了个弯儿,走进了一条死胡同里。
“温柔的……长兄?”主君摇了摇头,深感死士蠢得无药可救,不值得他网开一面,“江奴,你既入了内寝,便应当自称贱屄了。檀奴这骚货,当是你的姐姐才对。”
他想要澄清,但是脑子里稀里糊涂,也不太清楚该如何解释,憋了许久,终于决定实话实说,道:“统领有恩于属下,属下此生不敢忘怀。”
“此生不敢忘怀……”主君细细品味着这句话,语气饱含讽刺之情,“如此情深意重,若将你们分开,倒真是孤的不是了。”
檀总管还待解释,江辰又道:“属下蠢笨,也没有亲人在世。君上于属下,就像是严慈的父亲,统领大人于属下,就像是……”
檀总管瑟瑟发抖。
他本是通透之人,今日或是与死士相处太久,智力遭到了稀释。一时之间,他甚至没有想到,如果主君真的不要他了,哪里还会管他发不发骚?
他苍白着面色,哑着嗓子,绝望道:“回主人,贱嬖发了骚,却没有当众通报,按照规矩应当被木势抽插菊屄……一千下。”
方才那一瞬间的柔情太过短暂,檀总管甚至不能确定,那是不是他的错觉。
如果主人真的不要他了……
“檀奴,你又硬了。”主君那一尘不染的名贵软靴,踩在了檀总管勃起的阴茎上。
暗侍躬身领命。
于是又是两下板子,毫不留情地打下去,“啪啪”两声,狠狠落在檀总管的脸上。四下责打过后,不但双颊已然微微肿起,鲜红之色愈发浓艳,就连嘴角也隐约渗出血丝。
檀总管只觉得两边脸颊,火辣辣地生疼,既是虐待,又是羞辱。
“主人,贱嬖知罪,贱嬖不敢狡辩……”他不住叩首,将前额砸得鲜红一片,神色无比惶然,“只是、只是贱嬖真的不曾与江奴有染,请您明鉴!”
主君叹了口气,按住对方的肩膀,阻止了那自残式的磕头。
他有些心疼,语气不免也软了几分,“死士营里训出来的坏毛病,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掉。”
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面纱在檀总管脸上缓慢摩挲,勾勒着额角那个鲜红的淫字,“你这贱货最是便宜,看见鸡巴便会流水。当初也是随随便便,就被孤给破了身子。”
“你也配谈清白?”
檀总管跪在地上,凄惨地哀求道:“主人,求您一定相信贱嬖……贱嬖虽然淫浪,但心中唯有主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