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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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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自我(3)教导自慰/控制射精/试衣;蛋 性奴申请(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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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治漫不经心地抚摸他的肩头,指腹往下滑去,点了点鼓囊囊的睾丸:“我应该因为你的不情愿赏你几个耳光,奴隶,但鉴于你一会儿要去见客,我可以把它留到晚上。”

他抓来顾识咎的手,教他一手拢住自己的阴囊,像揉搓面团一样对待这两颗敏感的肉球,阴囊被手指禁锢着勒出浑圆的形状,指尖滑过时又甜又痒,叫奴隶止不住颤栗。

直到顾识咎的嗓音里含了啜泣似的气音,陆长治才停下动作,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吩咐说:“你可以开始练习自慰了,奴隶,我允许你在第十分钟射精,但是早一秒我会扇你一记耳光……晚了没有惩罚,不过下次什么时候让你高潮,就要看我心情了。”

淡色的乳晕很快就被艳红填充了,但离红肿还差了些,奴隶低头看了看,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嘀咕声,像是抱怨,也有点像撒娇。接着他捏着乳尖挺胸把它送到陆长治唇边,被主人似笑非笑地审视了几秒,撑着身体的膝盖有点发抖,

顾识咎的胸肌形状很漂亮,大小也适合被握在手中把玩,只是还没有被揉捏得熟烂,看上去只有红豆大小的一粒,被锋利的齿尖叼住蹂躏留下齿痕,才颤巍巍地鼓胀起来。

陆长治不紧不慢地把奴隶的乳珠咬得红肿,松开对他的钳制,抵着仿真阴茎的手指微微发力,把它推进柔软的肠道深处,打量了奴隶一下,轻快地笑了起来。

茎身上的血管和青筋都已经浮现出来,形状倒还算漂亮,顾识咎揉了它了一会儿,有点费力地撑起上身,左手从靠背挪到坐垫上,换了个能看到自己阴茎的姿势。

他的手指攥得有些紧,微红的软肉从指缝间露出来一点,是会被玩坏的模样。

陆长治坐在欣赏奴隶拙劣的动作,温和地说:“到我膝盖上来,奴隶。”

他的奴隶心理上有一点性冷淡,但身体反应足够热情,尿道棒打开后汩汩地淌着前列腺液,温热的阴茎在他手里微微跳动,显得敏感而又淫荡。

顾识咎回过神来,但他的齿间衔着竹竿,没办法回答陆长治。接着把他压在玻璃上的力道消失了,陆长治的手指顺着肩胛的弧度滑下来,撑着身体的手臂被握住抽走,向下探去,让他按在了他自己的阴茎上。

陆长治钳着顾识咎的手掌不轻不重地包裹住龟头,掌心抵住流水的尿道口转动。奴隶的手掌是握过枪的,有些粗糙,碾压过脆肉软肉的感官太过刺激,还算动听的呻吟里顿时含了细微的呜咽声。

陆长治没有见过顾识咎穿军装以外的服饰,他看了自己的奴隶一会儿,让他换上另一套红黑配色的衣服,突然获得了换装游戏的快乐,忍不住叫薄叙拿来图册,想再给他定几套衣服。

顾识咎安安静静地跪着,等到被陆长治勾选的衣服已经有了十几套,看起来还要继续下去,才有点为难地提醒他说:“奴隶没有衣柜,主人,奴隶也没有穿衣服的权力。”

帝国的正式服饰配色基本上是黑金或者红黑,陆长治没有具体要求,就各自做了一套,都是收腰修身的款式,为了简便舒适没有添加太多装饰,只有左臂衣袖上有一圈流苏。

陆长治把顾识咎拎到镜前,摘了他身上剩下的乳环和阴蒂环,为他披上衣服,把一枚充当配饰的勋章别在顾识咎胸前,问道:“我没有在外人面前使用奴隶的癖好,你也可以当做我不会在人前羞辱你。顾识咎上将,喜欢这套衣服吗?”

薄叙拿来的衣服是一整套,包括内衣和鞋袜,顾识咎似乎还有些恍惚,过了一会儿才配合地抬起手把胳膊塞进衣袖里,目光却没有落在镜子上。

陆长治贴在他耳边说:“小母狗的肉棒要失禁了呢。”

顾识咎数到第六百秒的时候腰腹的肌肉已经绷得酸胀,即使轻微的呼吸都能带来疼痛,然后被转化为射精的快感,他满手都是自己射出的黏腻潮湿的精液,嵌在脆弱内壁上的尿道棒被痉挛的肌肉挤出了一截。

仿生人和仿真阴茎一起离开了,陆长治抬手按住顾识咎肩膀,免得他精疲力尽地摔下沙发,然后握着他的手指把尿道棒推回原处,称赞道:“做得很好,奴隶,现在你可以去清洁了。

所有含有创造性质的工作都不会使用仿生人,花匠全部是人类侍者,陆长治的书房使用的必然是单向玻璃,但这种随时可以把他暴露在外界目光之下的权利仍然会让人颤栗。

顾识咎的目光在花园中走动的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顺从地打开膝盖,将流水的性器送到陆长治手中,但神色却冷静得看不出波澜。

昨天向他提问的那名兰斯特记者有一句话没有说错:拂晓军团拒敌战死,只剩他这个指挥官苟延残喘,他不可能安心享帝国的优待,更不可能为帝国效力。而在这种情况下,忍受痛苦反而成了某种慰藉。

顾识咎眼睛被仿生人的手掌蒙着,看不见陆长治正在审视他的表情,但这无关紧要,他自己放弃了拒绝陆长治的权利,只能温顺地服从他。

自慰还不需要太过复杂的技巧,但积累了一天的欲望让忍耐射精的冲动有些艰难,刚开始的五分钟尚可忍受,后面的快感则过于激烈,欲望和一点无法言说的发泄的冲动裹挟着他,握着龟头的手掌被淌出的前列腺液湿透了。

顾识咎不知道陆长治的目光落在哪里,身体的每一处都灼热得叫人眩晕,然后他的膝盖撑不住身体,狼狈地跌坐下去,把瑟缩的肠肉送到坚硬的仿真阴茎上,警告响了起来,电流在湿漉漉的肠壁上流窜,让他唇齿间滚着混乱淫荡的呻吟,但是已经顾不上控制力度。

“我没有允许你停下自慰,”陆长治说,“你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我得好好考虑怎么惩罚你。”

顾识咎眼中有意乱情迷的神色,陆长治想了一会儿,随意地唤来一个仿生人,叫它站在顾识咎背后,弯腰托住仿真阴茎。

仿生人冰凉的手指盖住了顾识咎的眼睛,奴隶的左手垂下去贴在身侧,脸颊上因为欲望泛起的潮红慢慢褪去。

顾识咎跨坐在陆长治腿上,但没有坐实,仿生阴茎被陆长治用手掌抵住往深处推去,偶尔还会转动两下,叫已经湿透了的肠肉颤栗地拥簇上来讨好折磨它的器具,而被握住玩弄的龟头也已经水淋淋的了。

奴隶的唇肉被情欲浸了浸,颜色艳得诱人,但陆长治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落在无人抚慰,还没有充血挺立起来的乳尖上,命令奴隶说:“用一只手揉肉棒就够了,奴隶,现在把你的奶子捏肿。”

顾识咎身上只剩阴蒂环和乳环没有被摘下去,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抬手扯了两下连在乳环上的银链,等乳尖挺立起来,就掐在指尖揉了揉。

他的腰臀肌肉绷紧了,显出漂亮的线条,光屏上的数字慢慢地接近了十三。

“我更喜欢看你使用这里,”陆长治逼迫他加重力道,命令说,“奴隶,来取悦我。”

持续了一阵的快感叫顾识咎的腿根颤抖,插在肠道中的仿真阴茎又让他不得不控制着肌肉的痉挛,大概是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上面,被蹂躏的皮肉反倒更敏感,又难得有些反应迟钝,被陆长治催促地捏了捏臀肉,才勉强分出精力,五指收拢,握住了伞状的龟头。

他可能是习惯了不去表达感情,陆长治观察了他一会儿,没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就顺手拍了下奴隶的屁股,叫他说:“回神了。”

顾识咎的臀肉的饱满程度并不算夸张,但线条收束得相当利落,摸起来软硬适中,是适合在挨操时被揍红的形状,陆长治这一巴掌下去时跳动了一下,声音还有点清脆。

倒是顾识咎本人纹丝不动,接着他意识到陆长治的意思,低头捡起内裤套上,整理好着装转身跪下,把手负在身后任由他打量。

他说:“我给你订了一身衣服,收拾好了出来试试。”

陆长治摘下被顾识咎衔在口中的竹竿,用毛巾擦去他手上的精液,奴隶从他腿上下去,跪在地上向他道谢,爬去盥洗室时动作有些迟缓,大概腿还有点软。

盥洗室中供皇帝打理仪容的清洁器,顾识咎熟练地把自己收拾干净,等他干爽利索地出来时薄叙已经把订做的衣服送了过来。

顾识咎连命都不想要了,自然不是很在意舆论,何况他被关在陆长治的皇宫中,很少有人能当面唾弃他,陌生人的几句口舌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他多少还有些羞耻心,至少……或许至少应该考虑家人的承受能力。

陆长治应该知道他的心思,但他在兰斯特投降后,任战胜者宰割时也没有用他的父母家人威胁过他,作为一言九鼎的皇帝,这种克制确实难能可贵。

顾识咎有点分神,没有意识到自己又把呻吟声咽了回去,几秒后陆长治的指尖抚上已经被撩拨得坚硬起来的龟头,贴在他耳边问:“奴隶,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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