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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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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自我(4)火锅/模拟战争/佩戴口笼的休息日;蛋 性奴申请(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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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性奴讨好起主人很有一手,陆长治被取悦了,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打开光屏,审阅起新的公文。

顾识咎爬到陆长治的视线外才撑着膝盖站起来,礼貌地和送他出门的仿生人侍从长道别,从它手中接过自己借来的书,抱着回到自己的卧室。

卧室被仿生人侍从被打扫过了,桌上多了一小盆花,花苞成簇地挤着,开得正热闹,散发着清淡的花香。顾识咎停下脚步闻了闻,把怀里的书放在花盆旁,然后注意到狗笼里的用品也被换了一套。

他一贯遵守承诺,既然许诺不会在人前羞辱顾识咎,就记得把自己在奴隶身上留下的痕迹遮掩起来。但相对应的,他说要严厉地教训犯错的性奴,施加的惩罚也绝不好捱。

顾识咎并不会被这一点体贴迷惑,他守规矩地低着头,在陆长治的手指从咽喉上挪开时向他低声道谢。

陆长治没有在意奴隶的乖巧只是浮于表面,他随手揉了一把顾识咎的头发,吩咐说:“我和梅溪元帅约在八点用餐,元帅会提前五分钟到场。他邀请你作为陪客,奴隶,你应该与他一同到场。”

陆长治张开手掌,指腹抚上奴隶咽喉上被项圈留下的糟糕红痕,把放在桌面上的项圈拎了起来。

顾识咎的双手仍旧背在身后,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被陆长治碰到咽喉时手指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温顺地抬起头。

项圈扣在脖颈上的轻微窒息感已经很熟悉了,顾识咎的视线落在陆长治还没收回的手上,不明显地停顿了下,然后乖乖地说:“谢谢主人。”

陆长治吩咐薄叙转告阮别,顺手放下汤勺,把碗推给顾识咎,给自己换了一套餐具,从薄叙手中接过打开的啤酒罐。

顾向长颈鹿提到过自己的酒量不太好,因此在军队担任中级职务时并不讨上司的喜欢,长颈鹿还陪他认真讨论过锻炼酒量的方法。

但没多久顾就凭借战功升任准将,独立指挥战舰,没人再逼他喝酒,再后来断了联系,也不知道他的酒量究竟有没有练出来。

盘里的羊肉片不多,陆长治说话的时候顾识咎已经吃完了,他克制地把餐具推开,等梅溪讲完话,低声说:“谢谢主人。”

陆长治向梅溪点了点头,随口问顾识咎道:“还要吗?”

他又给自己的奴隶夹了一盘火候正好的羊羔肉,看到顾识咎的唇上浮出健康的粉色才停下投喂肉食,从锅中盛了一碗翻滚着蘑菇和青菜的汤,用勺子舀了递到他嘴边。

推车里摞着白瓷盘子,鲜嫩的羔羊肉堆在冰上,切得极薄,放进沸腾的铜锅中稍微烫几秒,就变成可口的粉白色,微微卷曲起来。

平常这个时间顾识咎应该已经喝完了充当晚饭的营养液,然而今天并没有仿生人送来晚饭,他有点饿,餐厅里还弥漫着菌汤的鲜香和浓郁的肉香。

顾识咎双手搭在膝盖上,笔直地坐在陆长治的身侧,姿态板正,眼睛却不自觉地盯着被他从锅中夹起的羊肉片看了几秒。

或许晚餐结束后要跪在陆长治脚边求他掌掴作为惩罚,又或许是什么想象不到的残忍淫虐。顾识咎听懂了陆长治的暗示,他温顺地应了是,低头站直,腿根却有些不自然的痉挛——

插在阴茎中的尿道棒突然叫人感到不适,脆弱敏感的括约肌被撑开的滋味太过鲜明了,似乎是在提醒他只是一个被使用的低贱性奴。

顾识咎的喉结难捱地滚了一下,目光往下垂了垂,最后停在陆长治的皮鞋鞋跟上,跟着他走进了餐厅。

顾识咎没有回应,几秒后走廊中传来薄叙的脚步声,梅溪迎上往这边走来的陆长治,向他行礼道:“陛下。”

陆长治亲近地搀着他的手臂:“舅舅久等了。”

皇帝穿过走廊。他的奴隶刚才在还站在梅溪身边,他转过拐角时就已经往后退了两步,无声地屈膝跪下去,等陆长治和梅溪打完招呼,才低头道:“主人。”

梅溪并不气馁,继续问道:“那么寻常参观呢?我的邀请长期有效。如果你哪天想要离开皇宫休个假……”

顾识咎打断了他:“如果有假期,我希望能够回到兰斯特的陵园致哀。恕我直言,梅溪元帅,我无意浏览堡垒陈设,也不愿意以帝国军人的身份登上任何军事设施。”

他看上去兴致不高,说到最后才不太明显地笑了一下,低声说:“我爱兰斯特。”

陆长治将奴隶滑下来的碎发拨到耳后,捏着他的下颌叫他抬头,仔细地审视他一会儿,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我的允许随时可以收回,奴隶。”

顾识咎仰着头被他注视,腰背挺直,肩头因为背在身后的双手绷出一点漂亮弧度。

奴隶的模样看起来光屏里的衣服有趣得多,陆长治收回手,把光屏递给薄叙,命令它说:“把我卧室旁的衣帽间的权限对他开放,不同场合的服装各准备两套,随季更换。”

顾识咎几乎立刻猜到了梅溪的用意。

在帝国舆论把星空堡垒的装配长等同于元帅继任的前提下,军部不仅默认了这个猜测,没有出面辟谣,还有意将装配长候选名单外泄。

这意味着没有一名元帅候选能够优势胜出。而星空堡垒需要尽快返厂维修,在装配长悬而未决时,设立副装配长一职作为过渡合情合理。

他与陆长治有血缘关系,相貌却不大像。顾识咎抬起头看着梅溪走过来,脸上的神色有些冷漠。

梅溪抬手行了个军礼,笑道:“顾上将。”

梅溪的态度亲近,又不是毫无距离感,让人感到自己被冒犯了。顾识咎并没有回应梅溪的军礼的意思,他平静地注视梅溪的目光,几秒后才垂着手,不算太尊敬地点了点头,回答说:“梅溪元帅。”

他退到安全区,抬手按灭开关,略微收拾了一下训练室,回到房间清洁自己,顺手治疗了对战时留下的淤痕,正要穿上衣服离开,插在阴茎中上尿道棒被陆长治提前打开。

顾识咎通过项圈上的监控向他道谢,清空膀胱,对着镜子把自己整理利索,转身走出卧室。

薄叙已经站在门外等候,顾识咎跟着它穿过走廊。

他伏击陆长治失手后被俘虏,兰斯特没有可用的军事指挥,不可能不向原邦联中交好的国家求援。这些国家中有两人参加了与帝国的模拟战争,和帝国的元帅候选人交过手。虽然几次战役都赢得不算轻松,但总归是取得了胜利。

如果梅溪只能在这些邦联将军们的手下败将中挑选继任者,也就意味着一旦帝国失去军备代差,攻势将可能被遏止。

当时那几位同僚的联系方式还在顾识咎的通讯器中,他闭了一下眼,没有点开聊天框,径直关上浏览器界面与光屏,脱下见客用的家居服,赤裸着去锻炼。

或许现在陆长治还记得他能指挥战争,对他有一点无足轻重的怜悯,等他全身都被操透,调教好了,无论被主人怎样对待也只会淫荡流水,含着呻吟祈求宽恕,这点怜悯维持不了太久。

但顾识咎不会改变主意。

他习惯性地把枕头拍平整,拎起平铺在床垫上的被子叠成豆腐块,收起这些无用的胡思乱想,背靠着栏杆坐下,打开通讯器搜了一下有关梅溪的新闻。

顾识咎提醒陆长治自己失去的权利的时候视线落在地毯上,是乖巧驯服的模样,但内容却不怎么讨喜。

只是一些衣服,即使是最讨人厌的议论官也不会为此打扰皇帝的兴致,顾识咎这种张开腿取悦人的性奴隶自然更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让他扫兴。

尽管顾识咎本人的社交能力远比不上他在军事上的天赋,但他能成为邦联未解体时元帅后选中呼声最高的一位,人脉和交好的朋友都不会少,绝不至于不解风情。

原先从通讯器上拆下来,被他压在枕下的旧红绳摆在床头一角,似乎是被洗过了,摸起来还有一点潮。

顾识咎没有藏起会惹怒陆长治的违禁品的意图,仿生人侍从来打扫房间是出于监视还是例行清洁,对他来说都没有影响。他弯腰钻进狗笼,把红绳塞回枕头下,有些心不在焉地想:他让我与梅溪独处的目的是什么,也是劝降吗?

陆长治或许是值得效忠的君主,夏帝国对她的公民来讲也是值得爱护的国家,但这些与顾识咎无关。他只是个供人泄欲的性奴,连拥有自己的意志也依赖陆长治的一时仁慈——

顾识咎不是非常了解帝国的宴请礼仪,陆长治这样吩咐,他就顺从地答应下来。

奴隶的嗓音听起来沉静温和,陆长治转头看了眼时间,又道:“你还可以休息一会儿,两个小时后薄叙会带你去餐厅。”

顾识咎轻声应了,俯下身,挪动手肘与膝盖爬到书房外,仪态被教训过,像尺子量出来的一样规整,并没有因为有了蔽体的衣服而走形。

陆长治的手指按在项圈侧面,他的指尖是温热的,触感柔软,足够叫奴隶生出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自己能得到几分钟温柔对待。

顾识咎专注地看着他,呼吸平缓,唇上被性欲勾起的艳红色还没有完全褪去。

陆长治侧过头打开项圈上的暗锁,指尖用力,把牢牢禁锢在奴隶脖颈的项圈松开一些,项圈滑落到锁骨上,被衣领遮住了。

薄叙把工作安排下去,向陆长治鞠躬离开,顾识咎重新低下头,刚流露出驯服的模样,就听见陆长治对他说:“你选择过穿上帝国军服,奴隶,这足够说明一些问题了。”

对沦为性奴的将军来讲,羞耻心除了让他挨操时的反应更有意思,并没有什么正面的作用,反而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坚定。

真正放弃自我的人会比他更像一团死肉,被彻底抽烂了也不会啜泣,而顾识咎既不肯活,又不太能彻底抛弃尊严,这点羞耻心就让他奇异地显得可爱起来。

顾识咎犹豫了一下,忽视掉梅溪探究的视线,乖乖张口喝汤。

陆长治看着他吞掉蘑菇,一边对梅溪说:“科学院收集星空堡垒的战争数据后有新的思路想要尝试,需要登舰探测,院长已经跑过来询问了好几次。舅舅周末如果没有特殊安排,陪我走一趟怎么样?”

梅溪的伴侣也是他的勤务官,在星空堡垒上任职,两人还没有孩子,回到帝星也常跑来皇宫蹭吃蹭住。听到陆长治问起,一口答应道:“那您催一下科学院,让他们给军部发函开许可。”

陆长治注意到了奴隶热切的眼神。他往自己盘中夹了几片羊肉,淋了一勺蘸料,推到顾识咎面前,问梅溪道:“舅舅这次回来能留几天?兰斯特的事项已经在收尾阶段,要务只剩下集体葬礼和授勋仪式。因为不确定舅舅的行程安排,军部还没有决定举行的时间。”

星空堡垒的战损颇为严重,折返帝星途中就不得不停下维修了两次,工程师不保证它不会再需要停下维修,所以没有确切的返回时间。

梅溪想了一下,回答说:“没有意外的的话今年都不走了,最远也只是去堡垒,举行时间还是看陛下的行程。”

食材和餐具都已经准备好了,桌上摆着两只黄铜做的老式火锅,颜色清亮的菌汤咕咚咕咚地冒着气泡。

陆长治邀请梅溪坐在他左手边,而顾识咎显然没被算作能够一同用餐的陪客。他的座椅没有靠背,面前也没有摆放餐具,只有一副酒杯和充当装饰的花束。

顾识咎站在陆长治身后,得到他的允许才在自己的板凳上坐下。

梅溪侧身给陆长治让开道路,听到顾识咎对陆长治的称呼,脚步顿了一下。

顾识咎的项圈藏在衣领下,他低头跪下时才能看到一点痕迹。陆长治从他身前走过,站在餐厅门口回过头,淡淡地说:“顾识咎上将,站起来。”

薄叙在迎接他时转述了顾识咎和梅溪的对话,陆长治早知道顾识咎的答复,并不意外他对梅溪的拒绝和梳理,但不妨碍给他一点警告。

梅溪能够理解顾识咎,但他对顾识咎接任军部职位的期待远胜所有人,被拒绝后不免有些失望。

然而现在再坚持谈论这个话题并无意义,他放下惋惜,正要顺势与顾识咎讲一下兰斯特的退役军团的问题,薄叙向他弯腰行礼,提醒他道:“陛下快到了。”

随即仿生人侍从长转身去迎接陆长治,梅溪暂时收起谈论的兴致,对顾识咎说:“抱歉。”

顾识咎在模拟战场中击败过所有候选人,战胜他就能赢得威望,从而超过其他竞争者,但如果一直没有这样的人出现,副装配长等同于星空堡垒的最高指挥官。

梅溪的邀请只是更隐晦的劝降,顾识咎短暂地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拒绝。”

他回绝梅溪的邀请时的态度说不上客气,但神色是克制得叫人不适的平静,脸上也看不到迟疑。

陆长治为他保留了上将军衔,但顾识咎不承认自己是帝国军人。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如果元帅叫我做陪客是为了劝降,请不必开口。”

陆长治的许诺并非没有诱惑力,只是顾识咎深陷在无能为力的绝望与负罪感中,只求一死换个解脱,不曾动心。但这样接连拒绝权力,还是忍不住生出一点疲惫。

梅溪并不介意顾识咎的失礼,他走到顾识咎面前停下,对他说:“我想邀请你作为堡垒的副装配长登舰参观。”

陆长治会客用的餐厅和他的日常起居不在同一座建筑里,中间要经过两个玻璃连廊。花园里的人类侍者已经下班休息,点缀的灯光亮着,映衬得花园清幽雅致。

仿生人侍从长的时间控制得很精准,顾识咎刚在餐厅门前停下,梅溪就从拐角走了过来。

帝国元帅穿着一身常服,大概是军部配发的,线条设计硬朗,显得身材高大,孔武有力。

训练室里的对战机器人也更换过了,灵敏度被调得很高,顾识咎打开机器时不小心挨了两下,皱着眉头站在安全区活动手腕。

他的个人武力比不上指挥能力,但过去也勉强能算进顶尖的行列。只是傅盈之在对他进行改造手术时,为了削弱男性化的体态,额外做了一些处理,身体素质才直线下降。

顾识咎能辨别出对战机器人的动作,身体反应却跟不上,他花了一段时间调整状态,刚勉强适应了新的强度,闹钟就响了起来。

梅溪的行程大概是机密,没有新闻报道,最近的一条消息是星空堡垒停在距离帝星一个星系的位置。而大部分相关的议论是猜测谁会在堡垒返厂维修期间出任装配长。

星空堡垒在战争期间是元帅梅溪的旗舰,按照帝国军部的传统,装配长在战舰出厂进入战斗序列后出任舰长,旗舰舰长往往被视为军团长的第一候选人,因此星空堡垒的舰长等同于元帅候选。

这个逻辑并不难理解,顾识咎翻了翻议论内容,在一份候选人名单中找到几个熟悉的名字,皱着眉陷入思索。

这至少说明顾识咎没有看上去的这样平静……或许是因为梅溪的邀请让他感到不安,却又不能拒绝。

陆长治从光屏上挪开视线,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奴隶,当初我问你想要什么时候,你不是想获得穿衣服的许可吗?”

顾识咎确信自己并没有把这句话没有说出口,他不知道陆长治是怎么看出他的心思,但这还不能让他生出被发现隐瞒的恐惧。他膝行靠近陆长治,低下头去讨好他的手掌,回答道:“如果主人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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