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在最前面添了“合格的”三个字。
陆长治说过要教他怎么做一个能让主人满意的奴隶,虽然教学过程肯定不太友善,不是挨揍就是挨操,但他肯教总是比他蒙着眼睛胡乱摸索好。
顾识咎不太在乎疼痛,也无所谓被当成泄欲工具使用,相比之下,他更不喜欢陆长治偶尔的温情,那会让他生出错觉,以为陆长治对自己的奴隶怀有一点喜欢。
奴隶时翻动书页的速度并不快,显然不止是打发时间的消遣,陆长治中间休息时观察了他一会儿,以顾识咎的敏锐居然没有察觉到的注视。
他不太确定顾识咎读他的发言稿是要揣摩他的性格还是要寻找什么隐情,但无论哪个,他都不介意回答——尽管顾识咎自己不愿承认,但他现在的确已经是一个帝国人了,陆长治可以给他一点知情权。
类似的念头在陆长治脑中转了转,几秒钟后他重新拿起笔,在备忘录里添了一项:问问奴隶喜欢什么类型的书。
他和梅溪的晚餐约在晚上八点,陆长治看了一眼时间,给顾识咎留出两个小时整理休息,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等我忙完再收拾你。”
顾识咎不知道陆长治要忙多久,但等待显然是浪费时间的行为,他想了一下,轻声问道:“奴隶可以看书吗?”
陆长治不会拒绝这点小要求,两分钟后薄叙把他放在房间里的书送了过来,顾识咎俯下身去向仿生人侍长问了好,从他手中接过从图书馆借来的,正要膝行到沙发边,陆长治瞥到书名,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看不懂可以来问我。”
顾识咎温顺地应了“是”,挪动膝盖往后退了一点,才俯下身用手肘撑住身体,规规矩矩地爬进盥洗室。
光屏已经被关闭了,他额外花了半分钟才在台子上找到它的下落,媒介是戒指模样,他抬手把它拿下来,犹豫了一下后改为用齿尖叼住,又检查了一下还有没有其他落在盥洗室中的东西,才挪动四肢爬回陆长治面前,仰头把它递给自己的主人。
陆长治抬手接过光屏媒介,指腹从镶嵌在上面的一颗宝石擦过,打开压力传感器的开关,接着光屏投映出来,显示的数字略有些高。
顾识咎额头抵着微凉的玻璃,窗户的倒影映出陆长治的动作,他的阴蒂被粗暴地揉烂了,黏腻的液体从阴道里往下滴,于是很轻地呻吟了声,又温顺地点了点头。
陆长治问他:“你介意我在花园里操你吗?”
主人的手腕绕过顾识咎的腿根,握住奴隶半硬的阴茎,插在尿道里的金属棒还没有取出来,脆弱的内壁被挤压时生出刺痛,又混杂了难以形容的酸胀和痒。
“不过确实应该给你一个延期,”陆长治宽容地说,“小母狗的逼被操开了才好看,这得花去我一点时间。”
他抽出手指,探身从放在窗台上的花瓶中抽了一枝去叶的竹茎,不等顾识咎回答,横过竹茎抵在他唇边,叫奴隶张口衔住。
陆长治说:“你只能信任我,奴隶,我能做到一切。”
陆长治完成了今天安排的工作,起身走过来,拿起顾识咎的光屏翻了翻他的笔记,然后把通讯器丢回去,屈指勾起奴隶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
“奴隶,你有疑问不来问我,反而去参考陌生人的经验?”陆长治的指腹擦过顾识咎的唇瓣,给了他一记掌掴,冷冷地说,“嘴不会用的话,不如堵上。”
这记耳光扇得不重,只留下了一点不太明显的指痕,顾识咎会意地低下头道歉:“对不起,主人,奴隶想错了,请您教训奴隶。”
顾识咎在陆长治面前时会低头,也肯温温顺顺地跪他,但很少有为了什么弯腰的时候——
他总是习惯性地挺直脊背,维持理智,像是不知道这样不像一个需要卑躬屈膝的性奴,哪怕已经被陆长治教训过几次。
但他也确确实实是能为信念九死不悔,并不是在佯装镇定,陆长治抬起头和他对视片刻,不轻不重地骂了一句:“狗脾气。”
那就太糟糕了。
他可不保证自己在两三年后还能一直克制,而不是崩溃地随手抓起什么砸破陆长治的脑袋,或者拧断他的脖子。
顾识咎在想这些时眼睫是垂下的,从侧面看不清神色,只有书写停了下来。
薄叙把通讯器一起送了过来,顾识咎打开上午写下笔记,花了十分钟复习前面的内容,然后往下翻了两章。
他还是不太熟悉帝国的体制,现在又不是能安安稳稳看书的姿势,看多了难免有点不耐烦,但也没什么事情好做,陆长治能允许他看书,但不一定能允许他上网闲逛,就对着通讯器发了一会儿呆,合上书打开另一本笔记。
他从论坛里学来的撒娇技巧至少有些用处,顾识咎漫无目的地翻了翻笔记,划去几行猜测,在后面补了一句:“奴隶应该同时满足主人的控制欲和保护欲。”
陆长治拥有一切原本属于顾识咎的权利,他随时可以打开奴隶身上的监视器,好在顾识咎原本也没想要隐瞒,闻言将书放在膝边,俯跪下去亲吻陆长治的鞋子,认真道谢说:“谢谢主人。”
他捧着书挪到沙发边,陆长治没有给他准备桌子,只有一块柔软的地毯,午睡时盖过的毯子还搭在沙发扶手上。
仿真阴茎已经开始工作,顾识咎不准备自讨苦吃地坐上沙发,他转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工作的陆长治,没有去打扰他,只把记录压力数值的光屏放在手边,叠了叠毯子垫起书本,跪在地毯上看起了书。
顾识咎已经低下头,双手交握在身后,安静地注视自己身前一米的地方,脖颈微微弯曲,肩上还有一道被束缚在玻璃椅上放置时绑缚出来的勒痕,横在漂亮皮肉上,陆长治抬手触碰它,发觉温度果然有些高。
他走到顾识咎身后,皮鞋鞋尖抵住被臀缝夹住的仿真阴茎,将它往肠道深处推了推,雕刻出来的青筋重重擦过前列腺,奴隶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呻吟,光屏上的数字往上跳动,过了几秒才被控制下来。
陆长治放下脚,吩咐道:“去沙发上待会儿,奴隶。”
顾识咎的视线垂了下去,窗外是一片开阔草地,零散地分布着灌木、花丛与小径,看得出是被精心打理过的,此时也还有花匠在忙碌。
顾识咎不知道陆长治的命令里除去把身体和意识都交给他掌控还有没有额外的意思,但他的唇齿被竹茎撑开,说不出话,只能温顺地低下头。
陆长治并没有要求他回应,他挪走沙发上的书,让顾识咎跪上去趴在沙发靠背上,伸手把他的腰按下去,捏了捏送到手边的饱满臀肉,指尖向下滑去,在衔着仿生阴茎的肉穴和微有些湿的阴唇中停留了一会儿,勾住了阴蒂环上垂下的宝石,含笑问道:“窗外风景漂亮吗?”
敏感的阴蒂被搓弄亵玩,还要控制着肌肉不要绷紧痉挛,顾识咎并没有精力欣赏皇帝的花园,他含混地“唔”了一声,陆长治的手指插入发间,强硬地将他按在了窗户上。
他知道陆长治没有真的生气,他身上的气势远没有刚刚被他拒绝为帝国效力时凝重严肃,陆长治的指尖重新按到奴隶的唇瓣上,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今天上午那两记耳光挨得多没必要,你说是不是,奴隶?”
顾识咎第二次试探着使用安全词后挨了两下狠辣掌掴,后面还有点零零散散的教训,但真正的惩罚尚未施行,被操烂了做成屏风放在书房里展览听起来就威胁性十足。
而陆长治并没有饶恕奴隶的意思,顾识咎将手背在身后,顺从地打开牙关让陆长治的指尖插入喉咙,微微仰着头,失去拘束的咽喉难耐地绷紧颤抖。
听声调不像生气的样子,顾识咎分辨出这一点,跪下膝行到他脚边,驯服地向他低下头,轻声道:“谢谢主人宽容。”
他脖颈上被项圈磨出来的红肿痕迹还很鲜明,胸前垂下的乳环因为佩戴它的人刚刚停下动作还在微微晃动,唇上有被情欲激起的艳色,看起来柔软可爱。
陆长治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几秒钟,吩咐他说:“去把光屏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