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另一端被阴道包裹着,从穴口往外伸出去。尾部又有长条状的软物垂下,紧贴阴唇,跟精液和其他分泌物凝固在一起。
条状物悬空的部分就挂在他两腿之间,左右摇摆。时不时地,它甩到他大腿内侧,被精液黏在那处皮肤上一会儿,再由于自身重量,脱落开去。
他知道是什么坠得自己肚子痛了。
精液构成的壳粘连得极广,延伸到性器表面,以致腿肌的收缩竟牵动阴唇,把原本就张开的肉瓣朝两侧扯得更开。冷风带着些许清凉拂过,灌进豁着口子的肛门,吹得腹内冰冰凉凉。
寒气并没有同样进入阴道。
那处虽然是大开的,却被塞得满实满载。穴口圆张,黏膜迟钝地反馈着即将撕裂的紧绷感。内里更是填得死死的,不知捅了什么东西。
这人正嚷得撕心裂肺,突然挨了一拳,当场给揍趴下。
出手的人,自然是班房老大。
这狱霸啐了声“闭嘴”,又抬腿,把对方踹到囚舍门口:“啥鸡巴玩意儿在响,你给老子出去搞清楚!”
他当然知道大事不妙,警报声能惊动的,岂止是本囚室的人?
不过这情景……没什么状况能比昨日更严重,他做好心理准备了。
牢房里,囚犯听见警报,便有几人惊慌骚动,怀疑监狱系统终于发现失误,调派人手来修复问题。
典狱长闭紧双眼,用力攥拳,喉咙汩汩响。蜂鸣声配合泄精快感,搞得他耳鼓轰隆隆闹个不停,血压飙升,头部血管跟着高频胀痛。
下体却像属于另外一个雌性动物般,陷入无法停歇的高潮,拼命摇着屁股,喷洒阴精!
足足两三分钟才停!
也就是说,距离他失去生命体征被系统回收,还早得很。
云越来不及感到绝望,首先感受的是痛。
卡在墙上,四肢被固定,血脉不畅的疼痛蔓延上来,像几千根针顺着血管到处流淌。
期间有什么被宫颈卡住,像按键一样压下。
说时迟那时快,高分贝蜂鸣声爆裂开来!
急促!
不行了!
腹部波浪状抽搐,子宫抱住滚烫电筒,失禁般泄出阴精!
岩浆、岩浆冲出宫颈,喷到肉壁上,烫得阴道咕噜咕噜响!
高温的镜面贴着子宫壁烫!
典狱长无声惨叫,不受控制地甩动屁股,挤压阴道!
但穴口黏膜弹性巨大,一旦把硬物整个封进阴道,就别想轻易地利用下腹肌肉喷射出去!
手电筒尾部失去向下的拉力,顿时高高翘起,前端也立刻下沉,咕啾一声滑回原位,甚至因为惯性,插得更深!
痛!
子宫像突然挨了一拳!
云越埋头,把呻吟压抑于喉间。
手电前端越来越热,在他体内转着竖圈撬动,用子宫翻搅肠道。
这可真痛,但不能停。
虽然按长度来说不可能,但突然被热物顶到胃底的错觉,依然让云越哼了一声。
幸好,众囚犯并没有听见。
典狱长再接再厉,撅起臀部,让手电筒与阴茎的拉锯加剧。
此时手电筒挂绳正被精液黏在包皮上,随着性器的伸展,绳子被牵扯着,绷直于阴道口与阴茎之间。
云越只觉手电筒像有了自己的意志。
它先是在阴道里旋转,碾得肉壁上糊状的精液钻进各条褶皱深处。精液成团,半湿半干,板结了不少小硬块,泥石流般,硬挤开因干涩而黏在一起的肉壁黏膜,占据内中细小空间。
典狱长感觉它在自己肚子里捣了一下,发热的部位沿身体中线朝前滑,翘起,向胃的方向支棱。这下,更多脏器感到了温暖。
很好,早些破坏内脏,早些解脱。
不、等等,它升温这么慢,是否能造成足够的伤害?万一自己被烫几个小时都不死,天亮后囚犯出牢房,看见他被手电筒弄得肚子、屁股与背部潮红发热的样子,还不知能说出多么肮脏下流的话来。
不消几分钟,子宫就会被严重烧伤,烤肉般滋滋作响,散发恶臭。甚至可能穿孔破洞,让手电筒落在他肚子里,像加热棒一样煮沸内脏!
云越懵了片刻,被自己的想象吓得晕眩加剧。
但他很快意识到,为了尽快让保安系统回收身体,他应该盼望死亡。被从性器内部烫得肠穿肚烂而死,虽然不够体面,也总比镶在墙上被活活肏死来得干脆。
难道内出血……不对,不痛,也没有心跳加速和手足变凉的感觉,那么是——
小腹越来越暖和了!
不、岂止暖和,有点烫!高热点就在腹底,被防爆手电顶得凸出的地方!
好像有人在说话,总之,湿臭的毛巾离开了。
云越垂着头,闭着眼,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动,耳朵里轰隆轰隆地响,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不知道。
几秒钟后,他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他略微放松腿根处的肌肉,弓腰,像排泄那样用力,试着把电筒挤出去。圆柱体紧贴穴口黏膜往外滑,又因尾部的挂绳粘连在睾丸上,被扯得微微转动。
手电筒突然一弹。
一声脆响,啪,沿着耻部骨肉传导至他脑后。
越想越觉得恶心,嘴里的精液偏还吐不掉,只能任其附着在口腔壁上,被唾液稀释着,滴落到地面。典狱长也没有别的办法,目前只能垂着脑袋忍耐。
随着身体知觉渐趋正常,肚子的坠胀愈发难受。
那防爆手电筒头部较为厚重,子宫被迫撑大,气球一样绷在它外面,每次呼吸都传来痛感。
“医生呢?”罪犯嚷嚷,“不是有个小子,进来之前做过医生吗?”
啧。
如果有专业的人来,只怕蒙混不下去。
所以,基于少受折磨的考量,囚犯把他的阴茎割下来丢掉,或许反而是更轻松的发展。女性生殖器同理,最好能将阴道和子宫都剜掉,哪怕真挂旗杆呢?
云越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想非常负面的事情,急忙转移思绪。
头更晕了,但他不能睁开眼。
原本肌肉麻木无感,他醒来后试图唤醒身体,这才让经脉略微疏通,知觉渐渐恢复,从而察觉屄里插着这玩意儿。
忍着剧痛,他刻意翘了一下屁股。
嗯,有挂绳尾部缠到什么东西的感觉。
这是壁尻那个故事的第二部分。前情提要:典狱长传送时出现bug,身体镶嵌在牢房的墙上,被大批囚犯排队前后搞。只有死亡能让他被系统回收,从而得救,但囚犯会让他轻易脱身吗?
————
典狱长醒时,监狱星天色还暗着。
防爆手电筒。
那玩意儿坚硬结实,本是设计得防水防压的,可以在太空中使用。如今插进小穴里,肯定把他肚子坠得凸出了一块来。
手电筒头部卡在子宫里时,尾端堪堪露出阴道口。挂绳系于其后,被精液与淫水干结而成的糊状物黏在阴唇一侧,末端落空,随身体颤动而可耻地摆动着,触碰大腿内侧。
腰部略一摆动,便能感到肚子里有硬物支棱着。
那东西直径大概跟成年男人手腕差不多,长度则超过掌底到指尖的距离,前端是个较粗的圆柱体,深深塞在阴道里。阵阵裂痛随呼吸产生,绵延不断,腰部两侧酸涩难忍——
应该是捅进了子宫。
下半身原本好像不存在一般,此时渐渐恢复感知。稍微动动膝盖,足弓便传来撕裂痛,是骨折。
臀肉和大腿裸露在外,保持昨日的姿态。
通过收缩臀部与大腿的肌群,他发觉,皮肤似乎被厚重不透气的外壳包裹着,硬邦邦的。这意味着,他失去意识后,不知又有多少人的精液浇到他屁股上,在监狱干燥的空气中,层层板结成硬膜……
挨揍的人鬼哭狼嚎:“不要啊老大!天还没亮,出门要扣分啊——”
开门声,关门声,拍门声。
那人的叫嚷转眼变轻,听着隔了道阻碍,应该是给赶出门去了。
“操他娘!狱警来增援了!是不是?”
如果是真的,等救走墙上嵌着的典狱长,后续又将怎样惩罚趁机泄欲的囚犯?
“妈呀!不要处决我!我跟他们不是一伙——喀噗!”
喘息声无法抑制,粗得几米外都能听见。热汗濡湿头发,顺着太阳穴往前淌,流进眼里。
他眯着眼,感到身体近乎虚脱,另一处闸门不受控制地开启,滴出小股尿液。
不好了。
刺耳!
响彻墙外巷道,惊动数排监牢!
——刚才触发的,是防爆手电的警报器开关。
他猛地翘起屁股,双腿耻辱地青蛙状分开,把阴道口扩张到最大,仿佛这样就能喷出高温气流,减缓子宫被烫熟的时间一般!
隔着墙,都能听见阴精喷射到干裂地面的噗噗声!
典狱长脑补的画面太过刺激,高潮来得异常热烈,子宫沸腾般痉挛着,汹涌的潮吹甚至把防爆电筒都朝外冲出了两公分!
还在顶!还在烤!
云越肚子又热又重,感觉子宫壁仿佛被摊开,铺在高温灯泡上,烤得滋滋响!阴道每痉挛一下,都跟翻炒似的,夹着那电筒扫过子宫每个角落,连输卵管都被炙糊了,发出蛋白质的焦臭!
子宫融化了!
典狱长没来得及消化这冲击。
这整个脱扣的过程,他先是感到手电筒尾部一轻,首端吃重,由子宫兜着往下腹捅。阴道比之前增添了大量淫液润滑,这下深插,竟连手电筒尾端也滑进肉壁间,被试图闭合的穴口黏膜封住出路!
整只防爆手电筒都插进来了!
他心跳加速,耳鸣加剧,感觉似乎随时会再度昏迷。如果能死于突发性心血管疾病,那可就太好了,他这样想着。
但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终究不是快干胶,更不是混凝土。
经不住淫水浇灌,板结的精液溶解,挂绳陡然一轻,脱离阴茎包皮而去。
……还没有死吗?
啊,是不是才过去十几个小时……
狱医说,以他的身体素质,至少能撑两三天。
若有人从后方观看,便会瞧见典狱长淫荡地用屁股画圈。阴茎黏住手电挂绳,拽动手电筒,噗叽噗叽地奸淫着阴道。
电筒每次翘起尾端,都把典狱长的阴茎向外扯。阴道里热腾腾的骚水被肏得溢流出来,浇到阴囊上,烫得这对肉球一颤一颤地,抖个不停。
“唔、唔……”
眼里进沙粒,人会痛苦得泪流不止。这阴道每条肉褶子里都钻了颗粒硬物,生理反应更是止不住,被迫分泌润滑液,方便柱状物在肉穴中旋转移动。
而手电给挂绳扯着,艰涩地转了半圈。随后以阴道口为支点,尾部被挂绳朝下拉,套着子宫的头部便朝上翘。
“呃!”
想到这处,云越只能庆幸:监狱星球关的囚犯,刑期至少也是一个无期徒刑。
不管这些人渣看到啥、干了啥,至少,他们无法离开这颗星球,不可能把典狱长遭遇的事情说出去。
忐忑间,腹底溢出的热度带动血脉活络,影响波及男性生殖器。原本丧失知觉的阴茎回温,一面传来痛感,一面被动充血,连带睾丸也从缩塌状态复活。
凭理性做出这样的决定,以意志力实践……似乎有点悲壮?具体实施起来太过难堪与可怕,他现在除了恐惧,并没有别的感受。
下腹某处正在升温,痒痒麻麻,好像有细密的针轻轻刺着内部。比起手电筒本身传来的热度,阴道口似乎更为激动,先行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含住筒尾。
那手电毕竟是硬物,尾端受到操纵,头部便杠杆般撬动。
典狱长猛然回过神,作出判断:刚才那一声响动,八成是手电筒的强光键,被宫颈勾住、推动、开启的声音。
手电筒的筒身不会发热,筒头反光杯隔绝了大部分能量,将光线导向前方,穿过透明体,射到外面。在工作状态时,整个手电温度最高的、便是透明体中间部位,随意触碰,可能会造成灼伤。
现在,手电前端的透明体正快速升温,贴着子宫壁发烫!
这什么声音,他不知道,也没有那闲心去管。但他很快便发觉不对劲——
怎么回事?
肚子里突然暖融融的?
典狱长收缩小腹,想把电筒排挤出体外,先缓解下体的痛苦。
阴道深处与子宫本身没有什么感知能力,也不能控制动作细节,收缩、挤压全靠腹部与腿根肌群带动。比起宫颈卡住筒身的幻觉,阴道口的末端神经更能准确反馈手电的状态。
只是那处敏感,咬紧手电筒时,异物感格外强烈。
天色未亮,囚犯都要留在监牢内,擅自开门者会被扣掉相应积分。因此被关押在其他监室的医生无法赶来,云越还能垂着头继续装死,多混一会儿是一会儿。
等装不下去时,等待他的必定又是轮番兽行。
男性生殖器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何况监狱星球缺水,囚犯很少愿意走几公里路去用积分洗澡,阴茎那叫一个恶臭。带着陈年污垢的肉棒,无论捅进嘴、阴道、肛门任意一处,黏膜都火燎火辣地痛。
此时他的脸被人捏着,粗暴地抬起,左右晃动。他装作不省人事,任精液和唾液从嘴里淌出去。
“他好像不行了!”
摆弄他的人说着,松开指头,生怕被污物糊个满手。
放心了。虽然阴茎一直没有反馈出任何知觉,但至少它还在,没给这群罪犯割了拿去挂在旗杆上——可能只是因为饱受蹂躏而麻痹了吧。
典狱长苦中作乐地想。
转头,他又意识到:自己反正要在死后送回去治疗,无论身躯残缺到什么地步,都可以重新生成健康人体使用……
他是从昏厥中惊醒的。
脸被埋进湿透的毛巾中,无法呼吸。胸腔剧烈扩张收缩,口鼻吸入大量恶臭液体,使他连呛带熏清醒过来。手环还卡在齿关内,颌骨大张,爆发的咳嗽听起来像过于干涩的呕吐声,连云越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有反应了!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