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一阵紧缩,随后是释放的快感……
这淫糜的景象竟让他射了。
他大口大口喘气,身体被看不见的东西举高,交合处展露得更为彻底。
没等身体冷却,他只觉有力道扯住自己的腰,将他拖离洗手台,撞向后方。同时,尺寸熟悉的异物进入小穴,将之填满。
“呃!”
他蜷起身,一时双足离地,身体竟然飘浮了起来!
温热的软物顶进穴口,灵巧地沿着黏膜边缘打转。
舌苔样的纹理刮擦敏感处,让云越仰起头,全力抵御下体传来的痒意。他几乎要发出奇怪的叫声了,像嗯嗯嗯或咦咦咦,总之会从紧闭的口中硬挤出来,因此甜腻得不得了。
精关阵阵冲动,眼看要憋不住。
回头时,纸条已经不知去向。
而性爱娃娃,则露出了熟悉的微笑。
一分钟。
两分钟。
没有变化。
云越重新清点家中物品,理顺思路,推测出了一个他不敢相信的答案。
他回头看看床上躺着的性爱娃娃,转首落笔。
“我病了。本以为世界毁灭,只剩我一个人,其实,所有人都好好的,但我看不见他们。”
得到久违的满足之后,他神清气爽,认真思考这娃娃究竟是怎么回事。它的出现明显不太自然,昨晚家里跟闹鬼了一样,跟它应该脱不了关系。
最重要的是,他还没给它充电呢,电池都在包装——
他看向昨天堆放人偶包装袋的地方,那个购物推车上没有袋子,没有说明书,只有几件衣服。
这是陷入情欲之前,云越脑中残存的疑问。此后便是暴风骤雨,翻江倒海,爽得腰痛、屁股痛、嗓子痛、脑仁痛。
等他从难得的安眠中醒来,已是清晨。
他回味昨晚的性事,只觉意犹未尽,正好身体刚苏醒也有同样的需求,那么——
他惊呼:“呃啊!轻点!”
性爱娃娃当真放缓步调,往外退去,只在穴口内一寸处来回磨蹭。
主人不乐意了,拍它胸膛,像修理坏掉的电视:“也不是这么轻!你会不会做爱啊?”说着,重重地坐下去,用肉壁夹住阴茎。
进去了。
刚刚好的尺寸,量身打造一般。
还熟门熟路,顶到了最痒的地方。
他好像听见了谁倒吸冷气的声音。
一阵天旋地转,云越不知怎地就趴到了新买的性爱娃娃上。
它看起来又有点像爱人了。
可恶。
“不要、那里不要再……呜!”
再不停下,他就要射了。
没一会儿,对方反被他给绞得射了。大股大股的液体冲刷体内,再满溢而出,无声无形,淌过他小腹。
云越的腿被放开,软绵绵地坠到地毯上。
他大口喘息,双眼无法聚焦,脑子也浆糊一样,只觉下体还不满足,离高潮还差那么一点点。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享受呢?
他好像有些想通了。
脑中的弦,啪地一声,断开。
离了浴室,这水声格外明显。云越也没有办法,只能攥着地毯,任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大逞淫威。
谁知,几分钟后,他身体缓过劲儿,倒不觉得难受,反而被干得越来越舒服。那东西每次正对着淫穴舂下来,他的腰都会挺一挺,迎合冲击,还故意收缩穴口,享受更强的摩擦。
不行,不能沉溺,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呢……
阴道里的异物没有消失,那东西前冲后撞,像要把他阴道撞破,子宫撞破,肚子撞出个洞来。有些痛,但水挺足,宫颈闭得紧实,因此不至于立刻就被顶穿,来个开肠破肚。
他摇摇不太清醒的脑子,想:要是不爬得快些,只怕要完。
喘着气,他奋力向前,爬出浴室门。
云越夹紧下体,呜咽着,射尽精水。
他全身虚脱,往后靠去。
后面没有人,但似乎有东西挡着他,让他不至于翻倒,只是慢慢滑下,最后趴在地上。
舌头般的软物来了!
云越呜咽一声,埋首在洗手台的水槽里。他不由自主地塌腰,翘起屁股,让私处向外凸出,手也转为抚摸自己的阴茎,让两处都感到欢愉。
“嗯、嗯啊,等、诶……”
“不、哈、哈啊……”
持续的射精中,阴道跟着一阵阵收缩,排出大量淫液。异物加快了速度,一次次从穴口直冲向宫口,小嘴含紧其身,从头吸到底部。
这根透明的东西,每回撞到底,都会让喷出穴口的骚水溅出老远,连镜子也沾上了半清不浊的水滴。
镜子里,他两腿分开于身体两侧,形成m字型,悬空。兜着阴茎与肉球的手掌下方,阴道口被撑得圆圆的,内中空洞,一眼就能看见不停蠕动的内壁。
他惊呆了。
随着身下传来的顶撞,他亲眼看见自己阴道如何迎合肏干,收缩、扩张,爱液如何被插得喷出来。
这体位,二人常玩,快感涌上后脑时,云越习惯性地抬腿,用小腿和足背去勾对方的腿肚子。他要紧紧地缠着爱人肢体,才能射得出来。
扑了个空。
云越一愣,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浴室镜像。
云越低头,自嘲地笑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吗?
他走向阳台,拉开落地窗,让风吹进来。这样纸条大概会动一动,让他产生错觉,仿佛自己并未被世界遗弃。
但是没有风。
他将这句话记下,想了想,又继续写:“如果我的推测正确,请看见这张纸的人,拿走它。”
把娃娃抱来,安置在座椅上,示意它查看纸上文字。
云越后退几步,满心忐忑,注视着静置的纸笔。
对方不但不停,反倒变本加厉,一面舔舐阴蒂,一面抚摸阴道口。那儿布满神经,同样敏感,稍微搔动,云越就忍不住将臀部往回缩,试图避开侵扰。
可整个屁股都被钳制住了。
镜子里,他身后空无一人,但分明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他的腰,让他不能提起臀来,只可以将双腿分得再开些,把阴部双唇张得再开些。
是他以前给爱人买的。
地上的内裤也是。
……
他翻身,压上性爱娃娃。
手往下探,人偶的阴茎站立着,干干净净,不像昨夜大战一场还没人清洗的样子。大概是带自动清洁功能吧。
真不错,那就再来一发。?
玩偶双手自动抬起,扶住云越腰侧,不让他再动弹。
它好像在笑呢。
性爱娃娃会做出人类的表情吗?
“嗯……遥控器!遥控器——”
他心急火燎,赶紧摸索枕边,像个急色鬼。随便找到块什么板子按了按,竟然真的奏效,骑在身下的玩偶动起来,挺胯,将阴茎抵入小嘴中。
因体位关系,这下顶得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深,差点把云越插得失禁。
嘴唇微张,是想要主人亲吻吗?
也不是不可以。
云越一口咬下去,手扒着对方腰脉往底下摸,扶起硬挺的阳具,朝自己湿润的小穴中引。
哼。
“……你、你不行了吗?”
出言挑衅的同时,他分开腿,指尖插进欲求不满的淫穴,捣了捣,搅出噗叽噗叽的气声。指节弯曲,挖出被干得满是气泡的爱液,送到嘴边,用舌头舔舐。
抓着地毯,他放肆拱腰,收腿夹住那看不见的东西,摇摆臀部,主动用敏感处去磨蹭异物。
打乱对方节奏,便再往前爬。
被拖回去,就张腿,让那玩意儿干得他直哼哼。
“啊!嗯!”
身体滚烫,脸颊也是,他现在一定全身通红,毫无形象,像发情的野兽般难看。但这么舒服、这么合适的幻觉,他没有能力抵抗。
八成是太想念爱人,才会在缺氧时出现这样的幻觉。
双腿本是软得提不上门槛,但有外力将它们抬了起来,不但抬起,还就抓着不放。云越感觉下半身被提起,几乎要倒栽过去,连忙又朝前爬。手抓着地毯,爬三步,倒是要被拖回去两步。
他双手抓地,手肘以上都被拽起,双腿朝上方张开、左右伸出,而腿间那处,还受着征伐。
屁股被干得啪啪响,淫水咕叽咕啾地冒。
今天真是奇怪……
他没力气了,但他还记得,应该赶紧离开浴室。
于是勉强撑起瘫软的身体,颤抖着,往外爬。
性事开始时,他口中总是嘟嘟囔囔,也不知在嘀咕些什么。爱人仔细辨听几回,做出结论,要干得爽了,他才会放开来叫。
不是,为什么一定要他叫?
爱人说,你被干得不要不要的,人家讲出去多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