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轮流享用高岭之花

首页
家具化/时停/异物‖不管魔尊怎么玩都得装时停的剑仙好像亏大了(2 / 2)
最新网址:m.feiwen5.com

——现在却告诉他,认错人了?

剑仙竟全然无辜?

皇子心神恍惚,不知将来如何自处。

他不觉疼痛,定定望着幻境消散的夜色,回想着那之后发生的事——托生者残留于两界间的裂缝,由戾气冲撞,渐渐扩大,在千百年间形成能供千军万马穿行的两界通道。

或仙魔相通,或邪释相连,总归要奉上一位高人毕生修为,才能修补裂缝。

千年前那次剑魂再世,舍命封印通路的,是重客子前辈。

剑仙再也忍不住了。

他硬撑着身体不动不摇,宫口与阴道肌群却放松,任由阴精汹涌而出,被军师统统拭去。

不等剑仙从泄身的眩晕中恢复,玉玺再次被硬塞入阴道,隔着肉壁,挤得菊穴含住的令签与笔管哗哗作响。

幸好魔尊不知他恢复正常,只公事公办地抠出玉玺,因此,剑仙虽痛,却没受太多折磨,没被迫含着玉玺吞吞吐吐,被肏得淫水四溅。

……只“啵儿”地一声,随着玉玺拔出,浇洒一股清液而已。

骚水落在毯上,立刻与兽毛混为同色,隐蔽安全。

玉玺已被淫水浸得滑腻,指尖一来,即将其往深处推挤,硬邦邦的双凤玉钮顶着子宫底,先往上滑,再往下,硌着宫壁狠狠刮过!继而猛地推进,如冲着子宫一拳打进去般,把肉囊抻长到极限!

剑仙脑中惨叫翻滚,现实里却纹丝不动,只是全身僵硬着,被魔尊的手指顶得往前拱了半寸而已。

对方两指夹不住玉玺,又添一根,捻住石头两角。

小淫贼在这幻境中,全身颤抖,双手抱住自身,呜咽不已。

不知行了多久,光团抱着剑魂,颤抖挪移,终于从地界边缘钻了进去,立刻受孕妇托生召唤,投胎去。

淫修也仿佛得到解脱,剑气放肆迸射而出!

剑仙眼前金星乱蹦,再如何绷紧阴部,也不禁被肏得喷出几滴淫液,湿了肉唇。

屋漏偏逢连夜雨,魔尊说好要赐极意君雕像,覆纸在剑仙背脊上,大笔一挥,连题字也唰唰唰地写了。将笔枕回剑仙足趾间,伸手来他蜜穴,夹取魔尊玉玺。

摸得一手湿意,心中生疑,抬掌观看,似是上回用毕忘记拭去印油。

一个不小心,吸气时腹底动了分毫,印章竟在肉腔内倾倒,转上半圈!

玉玺顶端手柄是双凤钮,囫囵个儿比来,有鸭蛋大小。玺身翻转,钮顶倒逼宫颈,自然进不去,玺身便受反推之力,往阴道外面滑!印面猛然前顶,边角拓宽阴道口,眼看就要滑脱出去!

这一翻转,阴道内如何被印面字体挠得翻天覆地,宫颈怎样疼痛,淫口撕得要破裂,对剑仙而言都可略过不提。因为印玺即将破开阴道口,砰然坠地,他再也瞒不住,会被魔尊与极意君捉个正着!

那小肉果不知什么时候胀了起来,或许一直便保持受刺激的状态,硬挺着,站立了不知多久。眼下乖顺得很,圆滚滚地,在敌方掌心转圈。没一会儿,剑仙就被揉得胸前发痒,空落落地难受。

魔尊一面把玩,一面与极意君搭话,言谈间又被缠着赐了作品出去。

这次是按剑仙回身出剑姿态雕塑的石像。石雕身下孔洞是照原比例凿出的,连被肏开宫口的子宫都做得绝对还原。极意君再三确认,宫室开口恰好能插个剑柄进去,以此为支撑,让剑仙飞身于倒竖的宝剑之上。

他用不了那东西,因为他对魔尊,只有无限杀意。

魔尊来到剑仙身旁,盘腿坐下,膝盖触着他手臂与大腿。手指抚剑般抹过剑仙脊背,沿肩胛滑往手肘,再顺着手臂内侧嫩往回划,用指背贴着腋窝往里蹭,翻掌,以掌心覆盖剑仙左胸。

重君立于五步外,军师、极意君皆在近处。

都怪重君不好!

日后若敢提自己羞耻之事,两人定要来个生死决斗!

你死我活那种!

军师将其缩小置入,再突然恢复原本尺寸,坠得他咬牙痛哼!

从阴囊到阴道,肌肤绷得死紧,生怕稍一松弛便被撑破!即便他全力自控,印信的边角仍慢慢往外滑动,沉沉坠着阴道口的黏膜,洞口也被撑得越来越大,好像随时会生……呸、随时要掉出双腿之间!

这勉强维持的丑态,居然被重君看了去!

魔尊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得意地行至“书案”后坐下。

他先将剑仙的脸朝自己这侧掰转,再把枕在其足趾上的笔杆拾起,深入剑仙口中清洗。笔尖拢在“案桌”吐出的舌尖上,慢吞吞理顺,反手,插回剑仙后穴中,挤得令签哗哗作响。

唔!

剑仙不着寸缕,以膝、肘着地,双手抬到耳侧,双足举至臀后,线条漂亮的裸背上乱放着文书。他仰头翘臀,张口吐舌,后穴里插了一束令签,鸡毛翎伸得老远。阴道口内明显藏有它物,肉唇被撑得鼓鼓囊囊,合也合不拢。

极意君凑上前,伸指头扒开肉缝,便看见魔尊的玉玺被剑仙整个含着。

四四方方的大印,只从淫口内露出个角来,似乎把剑仙屁股都撑肥了一圈!

“你……唉!”锡重君想教训魔尊,终究作罢。

转过屏风便是临时配给魔尊处理政务的内室,此时主位空着,军师从侧案后站起身来,默默行了个礼。

“哎呀!”

“我若胜出,尊上应遵守承诺,让我带走剑仙。”

魔尊答:“那是自然。”

进入书房,迎面便悬着一轴裱好的春宫图,正是剑仙抱剑自慰姿态。画中人口含剑格,腿夹剑鞘,跪于满地淫水中,神情如痴如醉。

只在顷刻间,两者互换,分离开来变作光晕人影与黯淡黑点!

人影将黑点推开,跃身高空,叫到:“且教我为将,你为王,由我先行探路!千年后,无论我将剑魂用得怎样,总要带它来迎你,必不让你遭那担惊受怕的苦!”

“胡闹!把剑魂还来!”黑点追之不及,被乱风吹回地下。

魔尊看重君一眼,欣然同意,携二人折返。

至于悭戮君?

搁前边老远给城寨开路呢,没空回头看一眼。

军师立刻往法阵上补落几笔,添加避音功效,提醒剑仙:“魔君具在,你讨不得便宜,何不伪装受制,过后逃离?且听我指令,佯做法器拔出前姿态。”

“啊?”

什么姿态?

军师眼神冷然:“你在,尊上行事荒唐,自乱军心。”

“与我何干!”

剑仙闻言便怒火中烧,劈手成剑。

军师伸手穿过法阵屏障,以令旗收纳剑气,快速替剑仙将足踝复原,接着是膝盖。不等剑仙踹他,他已轻巧将人翻了个面,又扯住另一条腿。

“莫动。”他小声说。

嗓音耳熟,剑仙听了一愣。随后便也老实片刻,待对方把他上肢也接妥,再暴起袭击。

此时他才察觉四肢关节又已脱臼,自己光裸着身子,毫无尊严趴在法阵中,无论如何引动剑气,皆无法撼动这法阵半分。

眼前有一双云履,顺着腿往上看,是魔尊带的那位军师。

对方两根指头拎着水晶沙壶,低头看他,周遭气息并无情绪,姿态却显得有些嫌弃。

黯淡人影却忧心忡忡:“即便托生入人道界,亦避不开护卫天道者剿杀。若能数人同时托生,彼此照应——”

光点闪烁得缓了些,略显迟疑:“诡道哪能这般厉害,数百年送个人魂上去,已是极限……我生来机灵,有剑魂护体,未、未必不能撑过千年!”

黯淡人影不语。

仿佛听见弟子心声,远在魔道界的剑仙身体一阵激灵,无骨般软倒于地毯上,四肢扭曲得不似活人。

他紧闭双眼,痛苦地摇晃脑袋,浑然不觉身体难受。只因耳边正回响着地狱般的哭喊叫骂声,不知有多少人同时癫狂惨叫,闹得他头痛欲裂。

片刻,时光停滞间听见的声响才算消失,他脑内嗡嗡作响,晕眩欲吐。

千年后,皇子获取圣魂托生人世,果然有身携剑魂的道子前来相认。

那人以诛杀之名将他接走,收为弟子,护佑教养,虽不算周全却亦竭尽心力,甚至为弥补他闯出的仙魔两界通道,毅然献命开阵。因对方曾自说自话夺他剑魂,他记恨许久,而今渐渐放下,安心依偎于师长膝边。仰头看时,更生出非分之想,只觉是因缘难断,对方亏欠自己,理应要还。

就如同对方欠重客子前辈一般。

幻兽招式用老,一时不及躲避。领头者给斩做两半,同伙伤了数头,死的死,逃的逃,四散无踪。

幻境立刻烟消云散。

受假死药之毒,皇子仍倒卧原地,被剑气割伤好几处。

魔尊三指拈着滑腻的玉玺甩动,嫌弃得很。军师立刻接过,将其拭干,顺便说教“用后应记得擦拭”,惹魔尊满脸不快。

匆匆在剑仙脊背上盖了印戳,他便把玺石丢给军师处理。

对方擦拭印泥,顺便两指撑开剑仙女穴,皱眉说:“里面尽是油。”以绢布盖住穴口,伸了指头入内,隔着布料清洁肉壁,悄悄吸干藏不住的淫水。

阴道被内中手指硬撑到近一拃宽,还有块方形玉石在内滑动,前头那双凤玉钮裹于子宫中,随之上下左右转悠!剑修又痛又痒,下体近乎麻痹,虽然痛,却仍竭力控制性器,不让身体有丝毫主动反应。

淫水是控不住的。

疼痛、干涩、捣弄、抽插,爱液无法自制地泌出,试图减轻痛楚。

这印泥是军师调制的,蜂蜜混蓖麻油,再加朱磦、艾绒、麝香等物,致密典雅。玺身余油难清这点瑕疵,倒是无伤大雅。

魔尊随意往剑仙屁股上揩了揩,把透明油水抹在臀肉中间,再落指去抠取印玺。

剑仙硬止住阴道口的收缩,让那手指插进紧闭的肉穴,触及玉石。

此后如何受辱事小,错失刺杀魔头机会事大!

剑仙情急之下,气运丹田,生生以硬家功夫紧缩阴道口,狠狠朝腹内一吞!

淫口死命封紧,将玉玺强行吞入阴道深处!那双凤玉钮应声顶破宫颈,撞进子宫,剑仙小腹骤然凸出鸭蛋大小的一团硬物来!

他欢喜得连连叫好,直说要把石像如此立在府外驿站,铸碑刻文,让来往俗人魔修都看个真切,共赏仙道界大名鼎鼎的剑仙淫欲风采。

重君听不下去,转身离开。

他坐不住,剑仙更像被拿在火上烤,骨头都羞愤得滋滋作响。

剑仙有把握当场刺伤魔尊,却无信心将人置于死地而不受援救。

他只能继续佯装受制,暗暗催运真气,令心脏收缩幅度减至最轻,几近假死,不让魔尊感知自身心跳。

魔尊的手覆盖于他胸前,掌心抵着乳珠,轻轻揉动。

当然,以上统统是剑仙情急之下的胡乱埋怨,过后便会抛之脑后,再记不起。

但就算是最羞愤之时,他也没忘记屏去呼息、静谧心音,将时光凝固的自身模仿得惟妙惟肖。拜军师揭秘,他总算明白了魔尊那法宝是怎么一回事,也因此想通,为何师兄的法界能困死那魔头,而自己无论怎样都防不住对方。

法宝就放在他背上,像个普通漏刻计那般竖着,但剑仙不会再冒险去夺。

人影转身面对人诡两界之间的罡风险地,毅然冲刺进去。

内中漆黑一片,剔魂之气自四面八方来。人魂入此处,天地二魂便会被戾气剥离,天魂轻灵,飞腾回人道界,地魂载着俗人一生经历见识,与命魂一起沉沉落入诡道界。

光晕人影受剜魂之痛,碎得七零八落,失却人形,全靠剑魂护佑才零零散散聚做小团。团子挣扎前行,沿径破开虚空,用剑魂开出一条狭长小道来,歪歪扭扭地行往上方。

不仅如此,更当着重君的面、被极意君掰开私处,露出吞进整颗玉玺的女穴!要不是刺杀魔尊的信念支撑着身体,他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剑仙脑子乱成一锅粥。

他颅内痛骂魔尊与极意君,甚至连重君都挨了流矢:要不是重君阻挠他杀魔尊,上回自己就得手了,还用如此这般?如果重君站在正道这边,两人联手,在场几个魔头也未必不能一齐宰了呢!

剑仙一动不动,全力假装自己仍受法宝所制。

让军师操弄着摆出这等姿态时,他真没料到,还会被掰开后穴、女穴,往里面塞进那么多东西!

尤其那个玉玺,沉重硕大!

也亏剑仙那处结实,竟兜得住!

极意君心中痒痒,想把玉玺抠出来再塞进去,看剑仙那女穴究竟如何吞下这么个庞然大物。但印信意义非常,他终究没再摸上一摸,只捏捏剑仙屁股,便转身回到锡重君旁侧。

后者面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心跳声响得如凡夫俗子。

极意君面露喜色,扯扯重君,叫他赶紧看主位那侧。

后者本不想看,但被牵着不得不瞥上一眼,这一眼,就差点气得魂飞九天。

——魔尊那小子,竟把剑仙剥了衣物,趴做案桌!

重君昨夜才收了魔尊“慷慨馈赠”,乍见此图,虽有心理准备,仍觉尴尬,撇开视线不看。

谁知,转头便有屏风入眼。四面屏扇都为绢画,画作内容连贯,讲述的是剑仙在画外人手指肏弄下渐渐得趣、由羞涩恼怒转为淫荡骚浪的过程。屏内用色逼真,剑仙身姿尤其诱人,无论以玉指遮挡羞处,或是面红耳赤夹腿泄身,甚至一脸痴态、张腿掰穴求画外人肏干自身,都画得如同真人一般栩栩如生。

极意君喜欢得很,跟魔尊讨要屏风,后者点头答应。

三人转眼回了寨内,去魔尊精心布置的书房参观。

锡重君生怕剑仙不知魔尊归来,于入户之前故意清清嗓子,提高音量,道:“午后我与戮君约战,尊上可到校场一观?”

“无所谓。”

剑仙懵了。

数里外,魔尊带人压阵,看悭戮君替极意君清剿反叛魔修。几百年道行终究浅薄,未曾察觉后方异样。

锡重君身为妖物,已第一时间感应到仙气流转。他是未吭声,可随行的极意君也灵敏得很,魔寨深处有打斗动静哪能瞒得过呢?这人不说破,只向魔尊撒娇,嚷嚷着要见识魔尊又拿剑仙做了怎样玩法。

军师避开,警告:“尊上与三名魔君近在咫尺,不可妄动,以免引人注意。”

已经晚了。

双方耳力惊人,几乎同时听见数里外动静,是魔尊带人赶往此处时卫兵行礼报喝之声。

这回,对方不得不挥出更大的旗来对付剑仙。

两人拆了几招,军师虽有法力护持,却难以抵挡剑仙凌厉攻击。找个机会架住剑仙手臂,对方低语:“一个时辰后,寨外西南角法阵将有缺口,可借道离开。”

剑仙闻言住手,狐疑:“为何助我?”

之所以不提神情,是因剑仙看不见对方的脸。对方面目掩于白瓷假面下,头上还戴着帷帽,遮了两层,周身绘着屏绝妖气魔氛与鬼术的符文,连是人是妖都分不清,更不用说偷窥长相了。

这人要做什么?

剑仙警惕地望着对方。

“莫要这般杞人忧天。”光点宽慰对方,“我往上界投胎去,你应当高兴。哪怕出师未捷,我给人打得魂飞魄散,到你知晓时也是千年后了,难道你打算担忧千年不成?”

黯淡人影伴它飞一阵,到幻境边缘停下,说:“我不如你,没那么厉害野心,只望护得亲友平安而已。你要去人道界翻天覆地,我自然相陪,但——”

话说一半,它突然暴起,覆盖光点!

最新网址:m.feiwen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