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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享用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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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化/露出/异物的剑仙正文,窒息/肉铠/四肢切断/犬交彩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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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哪能如肌肉般紧绷成硬块,一旦用手指抚弄,谁都能发觉,那玩意儿压根未因时光停滞而僵直!

要被发现了!

剑仙脑中转瞬万念,立刻决定暴起!无视极意君,在双魔头夹击之间,直刺魔尊!

极意君对这案桌爱不释手。

他笑道:魔尊玩法极好,自个儿回去也要拿俘获的正道修士做些家什器械,或桌椅台阶,或栏杆拒马,布置到军营操场。将士白日操练刀兵,夜里操练器物,岂不美哉?待他下回阅兵,围场挡板必须是正道俘虏白花花的屁股,哪个后穴没淌精水的,就当众烹了给将士进补。

极意君这厢眉飞色舞,剑仙听得大怒,比自己受其亵玩更为恼火。若非军师听得不悦,提醒极意君不可食人,剑仙只怕要在此破功,起身砍杀极意君。

阴道霎时陷入火海。

如女穴遭人撕开,塞入山椒,淋上滚油。噼噼啪啪,热意炸得整条肉腔都卷曲起来,疯狂舞动!

子宫瞬间收缩,夹着魔尊大印抽搐!

这是怎么……

明明只是从趴跪转为侧翻于地,他却头晕目眩,神似自九重天坠落般难受。且这手足岂止冰凉、失觉,更不听使唤,无论他魂魄在身躯中如何挣扎,四肢也无丝毫响应。

“大剑仙莫慌。你下边儿那小嘴所吃药丸,乃是上好仙丹,比合欢宗那小厮制的,可金贵多——呀!”

两者竟是同个姿态,都赤身裸体跪伏于地,以肘、膝支撑身躯,仰首张口,翘臀露穴。即便细看,也分不清哪个是真仙,哪个是赝品。

极意君摸出随身胭脂水粉,给偶器添上潮红面色,修饰后庭与女穴,又伪造吻痕齿迹。这回,就算是剑仙本人魂魄来,恐怕都分辨不出该投入哪具身躯了。

总算忙完,极意君比较两个书案,看得心满意足。

剑仙暗骂不已。

他余光窥视,见极意君忙于摆弄那偶器,有机可乘,便又动起突然袭击的心思。但他目标终究是魔尊,在此施展法力,必会再度引来众魔头,就不得不放弃潜伏,逃遁而去了。

——那他自缢来到魔道界,忍受诸多淫辱,意义何在?

剑仙心下疑惑。

只见极意君钻进机关室,转眼抱了个白布裹着的东西出来,摆在剑仙旁边。

布匹揭开,竟是与剑仙一模一样的偶器。

只有剑仙知道,极意君借这触摸,悄悄往他穴口塞入了异物。那玩意儿似是丸子形貌,约莫幺指指甲盖大小,挤进玉玺与肉壁缝隙间,卡住不动。

极意君指腹在外,贴住阴唇表面轻轻一点,转瞬离去。

绵柔内力穿透肉壁,催动异物发热。

腹内那玉玺随丹田运转而动,坠得肚皮裂痛,几乎要破开。

子宫阴道烫热淫痒依旧。或许药性过强,盖过其他知觉,此时倒是不觉疼痛,夹着大印居然隐隐感到安慰。

剑仙肢端麻痹难当,不能动弹。他道是强行固定太久,血脉栓塞,四肢凝涩,只好继续趴着,静候筋骨舒畅。

军师紧随其后。

临绕过屏风时,这魔修回首看剑仙一眼,示意后者抓住机会,赶紧逃离此地。

——距法阵出现缺口,还有半个时辰。

原来,锡重君急于救出剑仙,甫一离去,立马追上魔军前锋,约悭戮君即刻较量。悭戮君求之不得,自然答应。双方又协定,此战胜出者,方有资格与剑仙交手。

悭戮君邃班师回寨,往校场摆开阵势,并遣人来,请魔尊与极意君莅临观战。

极意君闻言,扬声:“哎呀,打打杀杀,人家本不爱看的。”

此时,冰凉手指落到他背上,轻轻叩动。

是极意君。

他生性狡诈,或许早猜测剑仙这“书案”有异。不知为何,这厮并未说破,只悄悄塞入药丸试探,倒像是趁剑仙不能随意动弹,肆意折磨取乐。

——几时离开的?

剑仙这才惊觉,自己全力抵抗极意君作怪那会儿,魔尊竟已移动至房后机关室中了!

这机关室,说来可恨,便是魔尊亵玩剑仙之地。

上一章说到,剑仙被擒,重君前来讨人。魔尊身侧那军师预备私放剑仙,解了禁制,却在打斗中惊动众魔头。剑仙听从军师建言,假装仍为时光凝滞法宝所困,他目的却非伺机逃离,而是刺杀魔尊。

这回受困,剑仙是给赤身裸体摆作案桌模样,后庭插令签,女穴存放魔尊宝印。玉玺硕大方正,岂是狭窄肉道能容,其上更雕有双凤玉钮,奇形怪状,直截顶破宫颈,嵌于子宫之中。

单是以淫穴容纳玉玺,剑仙已吃受不住,何况魔尊还探指来掏取印章,直将小屄捣得阴精迸发,淫汁淋漓。

正此时,一声高喝传来:“报——”

“说。”

魔尊话音沉闷,竟远在木墙之后。

什么刺杀魔尊,气头上来,管不得那许多。

极意君掩口笑笑,嗔怪军师总是如此严肃,又低头来把玩剑仙。这回他冰凉手指划过女穴,径直探向垂在底下的阴茎,似要揉捏一番。

不妙!

方印在阴道里翻滚,棱角顶凸肉皮,剑仙极力绷紧腹肌,才勉强令小腹保持僵硬,不让大印拱出一波波肉浪!

本就被从内部撑大的后穴,更传来骨头涨裂、肠子打结的疼痛,他简直要不由自主地翘起屁股,把令签与笔管喷出去,给印章腾位置!

为抑制下体反应,剑仙在脑中拼得目眦尽裂、银牙咬碎。魔头眼里,他倒真就稳如泰山,一动未动。

剑仙顿觉女道燥热难当,又涩又痒。

他定力十足,自是支撑得住,仍趴在众魔头眼皮底下,扮作毫无意识的淫肉案桌。

意志再如何强硬,也无法抑制生理反应,阴道受了燥热刺激,分泌淫液。极意君那药丸遭骚水打湿,溶为汁水,转眼沿媚肉褶皱淌往各方,浸润骚穴入口最敏锐之处。

极意君尚未说完,突感剑仙周身气劲旋流!

他抚摸剑仙脸颊,笑吟吟到:“大剑仙如此配合,定是知晓人家心意,那这厢便却之不恭了。”

啊?

没等听懂这哑谜,剑仙突感重心偏移,竟是在极意君轻推他脸颊时,身躯僵硬地倒了下去。

按下击杀极意君的念头,剑仙继续扮作静置之物。

此刻他肢端比方才更为麻痹,手指足趾失去知觉,冰冰凉凉,眼前昏暗,双耳听不清声响。下腹倒愈发温热,血液都汇往那处,阴道中那印章棱角感应得清晰明白,阴茎悄然充血,翘了起来。

极意君一通操办,将拗好动作的偶器放置在剑仙身旁。

其肤质瓷白透润,与师门玉牌制成的身躯乍看几无二致。但玉牌长年以剑仙自身灵气滋养,不但脏腑俱全,更与神魂相契,贮有剑仙半数道行。而这偶器,形貌逼真,内里布满机关,便只是做得惟妙惟肖的假人罢了。

是魔尊坠入魔道界前会做的玩意儿,以往只造几寸高的小人偶,还端茶倒水来着。

这逆徒,分明被剑仙训斥过,承诺不再做如师父般面容的小人偶,更不能做得衣衫不整,神态风流。堕魔之后无人约束,竟如此放肆,什么戒律都犯了。

此时,有气息去而复返,竟是极意君。

这魔头说要去给重君准备彩头,怎又自书房阁顶潜入,鬼鬼祟祟,像极了梁上君子。

他要作甚?

剑仙心里盘算的,却并非如何脱身。他只想知晓,魔尊几时落单。若无魔君与军师在侧,刺杀仅几百年道行的魔尊,对剑仙来说易如反掌。

他耳听魔尊主仆离去足音,确定远到不能发觉他的存在,才撤去真气,恢复心室搏动频率,重拾呼吸。

一时筋肉酸涩,四肢刺痛,连改换姿势也困难。

窥视魔尊脸色,他话锋又转:“——但,既然尊上有兴致,那这边少不得要凑个热闹。且回去清点一番,瞧瞧能给咱重君大人添什么赌注,权作彩头。”便先行告退。

魔尊倒是不急。

他又进机关室呆上片刻,待军师催促,才慢条斯理出来,收了剑仙背上所负法宝,前往校场。

剑仙恨得牙痒,却毫无办法。

这边暗潮汹涌,那厢魔尊已从机关室回到书房,侍从亦继续通报。

“尊上!戮君大人有请!”

满屋细绳,捆吊剑仙做出各种淫状,供器修出身的魔尊比拟作画、造物,消遣娱乐。之前极意君为剑仙正骨,也在那处。

若方才贸然暴起出剑,剑气未出此屋,便会遭军师与极意君化消,伤不了魔尊分毫。其后果,不仅平白受魔头奚落嘲弄,还令其戒心倍增,定会拿出更多无耻法器,变着花样,羞辱剑仙。

剑仙暗暗后怕。

幸有军师掩护,剑仙勉强蒙混过关,不曾引起魔尊怀疑。

倒是极意君满心欢喜,刚哄着魔尊赐了石像,这会儿又蹲在“书案”侧面,看军师擦拭剑仙私处。待大印塞回淫穴,这厮忍不住伸手,抚摸被撑得合不拢的肉唇,艳羡不已:“若我能生得这样,便是只活七日也值。”

魔尊嗤一声,不予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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