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贼如芒在背。
他既负千年修为,又带着剑仙尸身,两个限制全冲撞,左右想来都要遭殃。应当搬出灵修派掌门、事后遭脖子上的死针刺个魂飞魄散,还是说谎话搏上一搏?
两者相较,取其轻。
若剑仙魂魄在此,定能认出,其中一位正是前任老掌门,即三皇子的师祖。
徒孙不认识师祖,师祖亦不认得徒孙。那老道开口:“观你二人毫发无伤,方才发生何事?”
两个小的齐齐摇头称无事。
小徒弟抬首,发觉是几位仙长降临。
来者并无实体,虚无缥缈。他虽一个不认得,但看打扮都是灵修派的大前辈,赶忙远离火堆,伏地叩首。
淫修见状,便也学着跪下,拜了拜。
那大魔头盘腿坐于书案旁侧,手边一个貔貅造型的镇纸,镇纸底下压着好几十条红绳。
红绳自那处往屋内四面八方延伸,穿过固定于房梁墙壁的银钩,再系往剑仙关节,将他肢体从各个方向牵扯,摆出魔尊想看的姿态。
剑仙眼瞳略微放大。
“要摆出诱人姿态不能单靠摆布肢体,否则即便掰折了腿脚,也总嫌少些生动。尊上您看,这一剑,动静如何呢?”极意君向魔尊笑笑。
——剑仙悬于红绳之上,回身扬剑,凌空踏出个矫健步法,目光锐利,身姿挺拔。浑身筋肉如玉瓷如象牙,透着刚硬与脆性,体态漂亮得能与飞天壁画媲美!
虽如此,面颊却泛着泄身后余韵未绝的嫣红。
正焦躁恼怒时,剑仙忽闻极意君轻巧足音再度接近,立刻佯做被丝线扯开手臂,无法挣脱,伺机欲动。极意君轻笑,冰凉手指抚过他脸颊,爬上脑后,轻快解开覆眼罩布。
不假思索,剑仙回头就是一剑!
方才他一直对抗丝线,不知手上几时握了柄玉剑。虽是观赏玉器,在他使来却如削铁利刃,闪着寒光袭往魔头颈间!
玉指摁住穴位,寒气冲入剑仙体内,将他治住。
“呀,大剑仙恼啦?”极意君笑,“人家好心来治你,你不思回报也罢,暗箭伤人可不行。”
说完,麻利地往伤者肩上拍一拍,把脱臼双臂都接上。
揉揉抖抖,见骨关节活动正常,那人便把那条腿放下,转而修复另一处骨节。
边摸边笑:“这周身骨节,能脱臼的,没哪处逃过一劫。尊上究竟还把大剑仙摆作何等模样,弄了哪些玩法,真教人心里痒痒!”
是极意君的声音。
喀喀——
剑仙挣得丝线吱呀作声,其间混着几道骨节脆响。下肢似有痛感,但比起腹中那生生火烤的滋味,不足一提。
他满身冷汗,阴茎滴露,小穴流浆,整个人河里捞上来般,没哪处不淌水。
小淫贼自小长在花街柳巷,没三皇子那般野放求生的本事。撵不上雀儿,摘几个自己都不想吃的野果子,灰溜溜回来。他见火旁架了两条串好的肥鱼,剑仙弟子又不在,遂上前看看是否烤焦,顺便翻个面。
抬头瞧着对方正搁水边做清洁,小淫贼忙不迭掏了随身药筒,挑剑仙服来也有效的假死药,滴入鱼腹中。眼见那药汁渗入白肉,嗅无怪味,观无异色,他才把下了药的鱼放到篝火对面,自个儿守着另一条鱼,顺便把野果丢进火里听个响。
对方回来时,两人相视而笑。
剑仙腰臀在假想中扭转,挣不开丝线,驱不走感应中那个疯狂抽插的男根。对方眨眼间便狂肏不知多少个来回,往阴道中挤入大量空气,让他肉腔鼓胀得如鱼鳔一般!更有气流被泵入子宫,硬生生撑大肉囊,小腹隆起似要炸裂!
事情发展太快,不等剑仙有所反应,便感到尖细物对准鼓起的肚子,一针扎下!
爆了!
“唔!”
几乎是瞬间,他心口与背脊生出细密冷汗,全身因痛苦而颤抖起来。
若折磨只是如此,或许仅能换得他这半声藏于喉间的痛呼,但敏锐的知觉让他如坠地狱。
他感到晕眩,身体似乎既飘浮于空中,又蜷缩在窄处。想张口说话,齿间塞着什么东西,本觉得是自己舌头,试着合拢齿关,那堵塞物却不觉疼痛,口腔底部亦同时传来舌面被摁压的感触。
这是怎么回事?大脑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恍惚间,有人抚摸他小腹,指尖滑入鼠蹊,拇指则扳住盆骨凸出位置。另一手五指张开,握住他大腿,借由紧实肌肉控制腿骨方向。
他高兴起来。
此时剑仙却是懵的。
神智还停留在与锡重君交手落败那会儿,他正满心焦躁埋怨,飞速思考着如何脱身。颈边一痛,眼前发黑,料想是被对方击昏。
原因无它,对方提及入境许可来自掌门,而现任掌门,正是这老爷子的长徒,能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么?其他护法元神见状,也不多追究。
众神识反为小淫贼着想,告知秘境内中岁月流速较外界慢上许多,因此外界感到震荡才来得这样快。下次再开启,按秘境内算来是三旬后,亦即外界三个月后,建议淫修届时赶紧离开,勿耽搁修行。
在对方看来,却是掌门至少要困他至那时,或者说,三个月内,掌门便会结束闭关。
两人虚情假意说笑,商量捞鱼捉鸟来烤。
皇子决意杀人。
他知自己功力远逊对方,捞了鱼,便摸出丹药、掐去蜡壳,往鱼脊、腹尾肉各抹几味。单吃哪处都像添了普通香料,合起来则是猛药。这方子以剑仙之身试过,即便有千年道行,服后也难逃周公邀约,能连续睡上两三日,无论如何折腾也不见醒。
他面色凝重地垂首,道:“是晚辈的过错。晚辈挂牌贵派多年,只为入吞天境地历练。近日偶得奇遇,受先人传功,修为或许已超过福地限制。掌门好容易才许晚辈入境修行……晚辈一时鬼迷心窍,竟心存侥幸瞒下传功之事,罪该万死!”
前任掌门板着脸:“万死倒不必,吾等要你小命作甚?”
看起来没好气,口风却松了。
除面对自个儿徒弟之外,老掌门惯以严律刻板不苟言笑着称,残余神识自然也是同样脾性。他不悦:“哼!吞天境地福泽有限,尔等能闹出那番动静,要么修为远超地限,要么偷带奇珍异宝入内。真相如何,速速从实招来,若坏了山门规矩,连尔等师从之人一并严惩!”
皇子瞥淫修一眼。
自己虽确实偷渡了大量法器护符与丹药,但使出越境本事的,是这假剑修无误。
老道人居高临下望向二人,发言倒是和蔼:“小友请起。吾等乃是灵修护法元神,闻报吞天境地内方有恶斗,震动福地入口,特来巡视。”
竟是小淫贼那掌惊动秘境守门道子,请护法元神前来查看。
这护法元神名号好听,不过是退隐、飞升大能留守于护山大阵内的一缕意识,空有本事,却无实权,为山门任劳任怨,尽最后一份心力而已。也只有它们这般无实体的缥缈之物,才能于秘境中自由来去,不受开启周期限制。
在这短短的瞬间,他的视线不仅捕捉到案前的魔尊,更发现对方身后挂着两幅画。卷中人是剑仙,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神情娇羞,姿势不堪入目!
案上还晾着几张着墨宣纸,想来也同样是以他为主角的春宫图……
他在震惊中陷入凝滞。
心中所思,完全一致——连剑仙/师尊都能放倒的药,还怕制服不了眼前这小子?
啧,若剑仙知情,真不知要先捅死哪个。
二人各怀鬼胎,期待对方的鱼赶紧熟透,此刻吞天境地却四方起罡风,云雾间有数道身影显形,飘然落于他俩驻扎之地。
乳首樱桃般硬立着,与嘴唇同样肿胀。挺翘的臀肉中夹着条“尾巴”,底部被肛穴夹得死紧。弓步分开的腿间并无遮羞之物,甘露未尽的阴茎半垂,女穴肉瓣分开,淫口张着,洋洋洒洒朝腿根外喷吐爱液,正是情不自禁之态。
这飞天仙子一下便淫荡了起来。
剑仙意识被封锁于停滞那刻,浑然不觉自身姿势如何羞耻。他中招前回首一刺,所见的最后景象,除快速撤离的极意君外,便是魔尊。
此时,身后某条丝线微动,牵着深插入他后穴的器物,无声转动。
是那能令时光停止流逝的水晶沙漏。
剑仙身形当即凝滞。
丝线拉扯,牵引剑仙身躯,令其如提线木偶般举手抬足。或张腿露阴,或躬身翘腚,都是些淫乱姿势。
剑仙试图反抗,与那些捆绑身体的线头对抗、僵持,胡乱放出剑气。
气劲如泥牛入海,毫无回应,连拍墙触地的声响也不曾传来。
挨小淫贼折腾的身躯,毕竟不是这具。烧炙子宫的剧痛来得快也去得快,剑仙渐觉轻松,将对方的嘲弄听清后半,也辨出对方正在做什么。
随着咔嚓声响,又一处脱臼复原。
这痛感对剑仙来说算不得什么,他想装作昏迷,暗暗运功偷袭。但或许是因为多处经脉受损,真气迟滞,念头刚起,就被对方发现了。
有人说话:“大剑仙给尊上养过几日,身子变娇气了。仅是正个骨,都能痛得尿上一地。”
剑仙耳中轰鸣连连,脑子晕得天翻地覆,哪听得清对方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只咬着堵口物,唔唔唔地作哼,神志水里火里煎熬着。
对方握他足踝,一拉一扯,将扭折出奇怪角度的骨节推回原位,发出清脆的骨骼磨挫声。
子宫中的东西喷了出去!
女器周遭炙烧般裂痛,小腹与下半身都燃起来了!
喀!
先是颈项被绳索勒紧,绞得他往后强直仰着头,身体活鱼样胡乱打挺。再来是那分开的腿间,嫩穴还干涩着便遭了袭击。不知谁的阳具冲撞进来,将穴口肉唇都挟带着塞入淫口,涩滞得媚肉紧缩,整个甬道伸展不开。
“唔唔唔——”
对方明知他痛,却毫无怜悯,甚至拿手指故意捏了露在穴外的唇瓣,掖进本就紧张的阴道口!
喀!
剧痛!
剑仙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起,却又被什么丝线样的东西拽回原位。他这才察觉,自己竟被绑住颈、臂、腰、腿,如大字般吊在空中,各处关节都传来刺骨的疼痛。
醒来时,不但眼睑覆有厚物,无法睁开,耳边亦回响着许久未闻的亲切嗓音。
若他没听错,是自家师父的声音。
剑仙愣神。
到时候再想逃,恐怕是白日做梦。
小淫贼寻思不妙,询问如何能提前离开,于是被告知:秘境内中西南深处有其它出口,镇守那处的精兽异常狡猾,若能杀除,倒也不是非得等入口重开。
有门!
正是国师提供给皇子助兴之物。
权做蒙汗药使了。
把下过药那条鱼串好,放在篝火对面,皇子呆在溪边,假装洗手。他将净诀掐了两遍,竖起耳朵听篝火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