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贼见的虐奸惨景多,死人也多,自然知晓解法。
只要趁尸身尚温,以长针深刺脐下正中穴位,兼顾侠玉泉、会阴双穴,催施强热,便能松弛女器,将卡在死人阴道内的阳具拔出。若功力强劲,直截把子宫隔着肚皮烤得腥香四溢,肉油打阴道漏出来,流得一屁股都是,也并非难事。
肉都熟了,还能不软?
竹篾编的箱笼凹凸起伏,似内有活物般晃动,是尸身无意识绷紧了四肢。
趾头蜷入足掌,十指交叉扣作捶状,指尖抠进手背肉皮。
收缩之处不止肢端。数息后,剑仙子宫与阴道浑似胞衣般裹套于肉刃表面,宫口、穴口肌肉紧绷,一时僵死,竟把对方淫根锁得结结实实,拔也拔不出来。
箱笼中,剑仙肉身受法宝驱动,将淫贼遗下的阳元偷偷吸纳。
魂魄不在,怎能猜到淫修是故意任其运化精水,以便享用活体恢复紧窒的淫穴?
眼下对方爽也爽过了,自然再下毒手,勒得剑仙气息断绝。
他嫌弃正道修士,对剑仙这弟子倒是难得地不觉厌恶,但也不过如此。若对方要冒犯他,碰触他好容易搞到手的战利品,一掌打死并不可惜。
被淫修击碎的妖兽,正是皇子刚才斩杀那头。后者以咒符贴于兽尸拟形,先出剑气送蕨草至对方眼底,再驱尸前扑。
——假剑修恼羞成怒,竟痛下毒手。
是敌人。
三皇子暗忖:师尊受锁魂术禁锢,若无生机,也与无主尸首没啥区别。但这尸身受假剑修奸淫,射得满穴元阳,若真是师尊,则早该吸纳生气,复苏,斩除恶徒了。
笼中尸首被肏得如此狼狈仍无动静,必定不是剑仙。
但它为何会逸出剑仙气息?
小徒儿说着,没事人般走近,捡了树枝扒拉肉糜,悄悄将妖兽腹底咒符掖入浆汁中。他可不是鲁莽无脑之辈,尚未摸清这假剑修底细,怎会冒险行事?
他刚才趁对方沉溺,屏息绕行,悄悄观视。
因未通透视之法,他只能看出笼中似乎有具艳尸。其躯干裹于布匹中,几乎全塞于箱笼内,只于笼底被抽出半尺左右,露了个臀,供那人淫玩。也不知那死人哪来骚液,股间蜜穴竟被插得咕啾水响,笼下石板汁水满溢。
方才所见,是这幻兽所化?
小淫贼惊疑不定。
他入秘境前蹲在入口外,与镇守弟子唠嗑,自然也听说过这吞天境地中幻兽格外厉害,能读人心,造的幻境几可乱真。亲身历来,果然难以置信。
取而代之的,是数丈外闪出一人,手按佩剑,祭出护身法宝抵挡掌势余威。剑劲从此人身侧呼啸而过,将密林劈开两条大道,命中远处山峦,轰隆如雷鸣。
法器碎为齑粉,受庇之身完好无缺——直起身来的,正是本应被一击毙命的三皇子本人。
小淫贼怔愕。
再看三皇子。
他人虽机灵,但这千年道行差距甚大,单凭脑智若可弥补,岂不笑话?
掌风到得极快。他新入仙门十来年,肉躯只比俗人精实些许,耳目反应怎能匹敌对方?当下连剑也没赶得及抬,便被迎头拍中天窍!
也正因如此,剑仙每回受掌门邀约,于法场、主峰行剑,总引得众峰主遥相应和,各脉道生伏地受教。剑仙应邀献技时,亲传弟子仰望其步法身形,心中除去骄傲憧憬,免不了再泛出些许酸涩,似是旁人平白分去了自身专享的风光。
他随师尊修行十余载,时时随侍在侧,惯常独占仙香。因此,虽然只是丝毫余氛幽然飘至,小徒儿亦立刻辨出了师尊的气息。
“嗯?”
剑仙尸身是蜷做团的,被从包袱布里拽出时,四肢保持原样。足跟勾紧臀尖,脚踝圈着臀肉两侧,活像撅着屁股,拿脚把女穴捧起送给别人肏。
热气腾腾的仙人洞外,肉汁顺两片小唇流到竹针上,再从尾端借道,落进光裸足心。剑仙足掌湿透了,趾头倒还是干爽的,保持着死前蜷曲的形状,特别适合就着足踝砍下,插进剑仙自个儿的骚屄里。
小淫贼看得心神一荡,想到自己被吓得从箱笼旁跳开,丢脸又败兴,怒意又高了些。
他怒,小淫贼更怒!
古人云,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不假。这厮方才专心解救自家阳物,疏于警戒周边,竟被剑仙亲传弟子奇袭吓退——真要打,对方功力哪里是他对手?
他察觉中计,定睛一看,对方已将要揭开箱笼!
落地才看清,那青锋并非剑器,却只是片轻飘飘的蕨叶。
趁他闪避,剑仙弟子负剑现身,抢至石前。
以皇子那侧视界,只能窥出箱笼掩着竹编盖子,前边还挡了箱子拆下的半截雨遮,内中便是有什么,他也看不见。
待宫颈松脱,小淫贼总算把老二抽了出去。
此时剑仙穴内温热,连小嘴滴出的清液也泛着肉汤气味,嗅来不似火炙,倒像是煲了鲜汤。
淫修本无伦理道德概念,觉着香气扑鼻,索性又探了手指进去,搅拌得噗叽作响,勾来满指汁液尝尝。舌间是寻常淫水味道,并非嫩屄煨汤,他深感可惜,啧了一声。
三针下去,子宫与阴道具受重创。
尤其宫底那针,若落活人身上,其疼痛之剧,必不能忍。
淫修往那湿漉漉的屁股上揉一把,试着再将阳具往外拔,见剑仙咬得丝毫不肯放松,便压低嗓音发狠:“自作孽不可活。任你在魔道界痛得屁滚尿流,也怨不得我!”
上一章说到,剑仙魂魄远赴魔道界杀敌,受锁固光阴的法宝所制,身心皆静止如死物,任魔尊亵玩。仙道界留于这具肉身则落入小淫贼手中惨遭奸杀,稍有复生迹象,便又是一番虐奸勒毙。
小贼盗取剑仙艳尸,预备逃离灵修派。谁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掌门虽不在山中,却早早设计、陷拿这淫虫,将人困于吞天境地。与其同入秘境者,还有剑仙那俗世皇子出身的亲传弟子。
淫修欺皇子不知江湖险恶,自以为编排的谎言天衣无缝,甚至色胆包天,偷偷奸淫藏于箱笼中的剑仙尸身。
小淫贼手边无针无刺,随手折了条竹篾,拆出细丝,运劲其上,竹丝顿如铁石般锋利坚硬。
他抓紧尸身臀肉,顺着箱笼方向朝笼外拖出,直至低头能见腰窝方止。俯身其上,单手插入剑仙大腿与小腹之间,掐准脐下穴位,刺入第一枚竹针。
这支竹丝足有一拃长短,前端深插入剑仙小腹,穿刺腹面肌理,扎进宫底厚壁,贴着龟头往后腰钻。接下来第二针破腹侧肌群,第三针插在剑仙会阴,顺着淫贼鸡巴方向朝内进,穿刺阴道皱褶。
此等情状,被奸死者常见。
换作别人,恐怕会乱了阵脚,强行拉拽鸡儿,最终扯得自个儿痛不欲生。硬扯之下,尸身阴部亦将狼藉一片,整副女器脱出体外,一看便知是怎么死的。即使做鬼,恐怕也是个脱垂着肉囊的残缺鬼。
这两厢不得好,何苦来哉?
小淫贼单手扯着尸身足踝,另一手将勒颈的绳头往虎口缠上两圈,又拿齿关帮忙咬住,再绕过肩膀,攥紧。他挺腰扶箱,只余耻处与剑仙相接。
阳物刚出精不久,尚未软化缩小,此刻滞留剑仙体内,定魂钉般强抵胞宫底部。
淫修以这孽物深入剑仙身躯,不仅是拿濒死紧绷的肉囊做袋子,更把尸身屁股往前推。而套住那颈项的绳索却穿过箱笼背部孔洞,被淫修朝相反的方向死命拖拉。
小徒弟杀心亦起,却佯做无事发生,笑到:“兄台好身手。可惜这畜生碎做肉糜,不能烤来吃了。”
淫修附和着叹一声:“是我忘却自个儿刚被前辈灌功,出手没个轻重。”
这检讨不知几分真心。
——那人应当不在吞天境地,但游丝般随风而来的,分明是其吸纳转化后散归天地的灵气。
小徒弟转首,循着灵脉流转的源头,遥望二人扎营处。
甩去剑上血水,他反手负剑,猫腰屏息,悄然回程。
心念一动,小徒儿决定再做试探。
乾坤袋中拟形咒符甚多,另有保命、替命法宝若干,皆是俗世皇家为他搜刮进献来的宝贝。
既然带上了,该用时,不必吝啬。
其容人肏干之处,是腚眼下方,或是女尸。
……万中有一线可能,其为男身,生有女穴。
如剑仙那般。
见剑仙弟子举步接近,他急忙抢上两步,扶了箱笼,将底盖装回笼尾,攥着绳索背回肩头。见石板上残留着剑仙淌下的肉汁,提靴撇去,与凶兽血肉混在同处。
他指向兽糜:“我正为前辈清洁遗骨,这厮浑不长眼,冲撞而来……是你追捕之物?”
“八成便是了。”
对方面色如常,扬声:“有头幻兽往这处来,兄台可曾看见?”
幻兽?
淫修视线回到箱笼,只见笼底石板断成两截,其间倒伏一只妖兽。这畜生被他挟带剑气的一掌拍得头颅不存,毛皮骨血糊做肉糜。
“啊!”
血雾顿起!
惨叫过后,剑仙弟子身形却突然消散!
扬手,便是一掌击出。
此掌不过普通内家推手,因恼羞成怒,小淫贼是打得毫无保留。他却忘了,自己身负剑仙千年修为,即便毫无功法胡乱拍过去,也不是个二十来岁小年轻能扛得住的。
刚出手,立觉后悔,但他不懂得收招,只能转而暗骂剑仙弟子找死。
从他这侧望去,所见的是拆了底盖的箱笼,内中剑仙被从包袱皮里拽出半尺,袒露着雪白的屁股。
两瓣臀肉间,吞吃过他手掌的菊穴已将近收拢,但刚刚被竹丝穿透炙烤过的阴道豁着口子,往外淌着肉汤似的淫水。仔细瞧瞧,还能打那外翻的媚肉缝隙里,依稀见着丝丝缕缕的热气蒸腾……
会阴处插着的针还没拔呢!
但他赶来时仔细观察,发觉这假剑修姿势奇异:先以下身封堵笼底,状甚陶醉,又对笼中之物抠抠摸摸,还掏出什么放进嘴里——无论如何揣测,箱中之物都不可能是其声称的“上古大能遗骸”。
何况箱内分明散逸着剑仙的气息!
他心中惊怒,抬手去揭那箱笼顶盖,决意一探究竟!
正此时,骇人凉意沿尾椎往上蹿起,惊得小淫贼汗毛倒竖!
不等他抬头,一道青光悄然而至,抹往他颈项间。寒芒挟带杀气,未割伤他分毫,咽部皮肉却已提前火烧火燎地刺痛起来!
他顾不得石上箱笼,立刻往后抽身,跃退两丈有余。
手指分别捻上竹丝尾端,运功炙烤。
那竹丝转眼变黑,继而透出暗红,如焖烧般导了热流入内。
淫修怕烫着自个儿宝贝,不敢升温过急,只觉龟头与茎身连连受暖。包裹阳具的肉膜虽不见软,但保持挤压之势的僵死肌肉被炙得噗噗闷响,已然失却能为,放开对阴茎的钳制。
殊不知,身处秘境林间,小徒弟意外嗅见一丝气息,笃定其源自师尊。
剑仙淬炼后散逸的灵气与众不同。
初次迎面,只感孤寒凌冽、难以接近,浸淫略久,自能品出这仙气悠扬轻灵之处。若将论剑峰散逸的仙息吸纳丹田运化,入体即受拓展气脉之宜,运转一个小周天,便觉通体舒畅,污秽尽除,有涤脉净元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