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淫贼夺了剑仙修为,又藏着好些迷药,真动起手来,小徒儿未必是他对手哩!
分心监视着剑仙弟子位置,小淫贼拆下箱笼底板,搭到剑仙头脸这侧,悄然间调换了箱子上下方向。将原本是底部那头转到身前,他瞥一眼内中景色。
——剑仙本是蜷着裹层包袱皮塞进箱中的,拆去底板,能见的自然是包裹着屁股和脚的布料。
要说把绳套松开,不就有洞了吗?
——他哪来放剑仙复活的胆子。
哼哼唧唧干了会儿尸首的嘴,总觉不尽兴,仍然想肏屄。
虽拽不到舌骨断裂时那般长短,但趁肉棒软小,拉来抵住根部总没问题。
他摁着那舌尖,摇摆臀部,让尸身舔舐左右两个子孙袋。本想转个身,撅起屁股教大剑仙舔舔他粪门,但念及舌头多香滑可爱,自己还想再亲亲吮吮,只得忍痛作罢。
这通玩耍下来渐渐得趣,阳物充血,抖擞精神抬头示威。
笼中毫无生息,内容应不属活物,却隐隐泛着皇子平日给剑仙宅院熏陶出的香气——莫非那人偷藏了师尊院内物事?
说起来,那假剑修身上似乎也透出香薰味道……
小徒儿琢磨着,劈剑剥取妖兽皮毛,丢入乾坤袋内。他周遭血腥之气浓厚,几近呛鼻,但有一丝气息仍幽幽地蔓延过来,引起他注意。
小淫贼熟门熟路,一面享用剑仙收紧的肉腔,一面将那气道勒死。可怜尸身挣也挣不开,串在男人鸡巴上痉挛片刻,又要死透。
……
那厢小徒弟砍得两捆柴火,又随手砍死一头不长眼的妖兽,心中想的却是“游方道人”瞒他何事。
箱子底下,大剑仙俨然一个上好的鸡巴套子,被他抓着子宫,上上下下颠个不停。尸身死了又活,活了再死,骚水能把箱笼浸透,老远嗅见都是个婊子味!
——剑仙徒弟还傻乎乎给自己护法呢!
小淫贼想着,从尾椎爽到天灵,周身通泰恍若淫功大成。他忍不住掐紧剑仙脚踝,挺腰贯穿宫口,将人顶得死死地,泄出精水来。
届时自己做个凝重神色,告知要做法修复尸身,请对方在外护法,或许那厮能信。
他就抱着箱笼,从底下伸只手进去。
一拳头插进剑仙屁眼,隔着肠子抓住子宫阴道,把整副女器往自个儿阳根上串。
问时,他大可推说为使尸身不腐,需每日进献阳元,干得尸体淫水乱溅——对方与这剑仙同样正道做派,定然不信,当即叱为荒唐,还满脸受辱气恼神色。
但剑仙弟子八成舍不去颜面,不敢过来打开箱笼看一眼。
因此,对方只言辞匮乏地谴责他,避得远远地,哪知被肏得汁水横流的便是他师尊本人?或许翌日,剑仙徒儿面红耳赤来邀他同探秘境,他大屌还插在剑仙子宫里,正把尸身肚脐以下拖出笼外,抱着两条大白腿干得欢呢!
舌头随他舌功吸附,于齿间起舞,伸缩自如,喉前轻叩,弹音回荡。
淫修狎戏片刻,将剑仙吻得双唇嫣红润泽,口角流涎,好一副失魂落魄模样。他自己也兴起,以淫法透视周遭,确定剑仙弟子远在数里之外,遂大着胆子将箱笼平放到山石上面,拆去棚架,解了裤带。
把穿过背板的颈绳扯紧,尸身便给拽得背颈紧贴箱壁,抬起头,张开的嘴朝向外侧。
此等骚浪蹄子,怎能不送他满口阳精,呛得他从鼻孔喷出洨来?
淫修腹下爽利,从脚尖到头皮阵阵酥麻。
神识虽还记得警戒剑仙弟子动向,但小淫贼飘飘欲仙时想的,既不是被撞见要如何解释,也不是赶紧完事好把剑仙收回箱内,而是怎样才能让自己更加快活。
笼内尸身被扯得脱出两寸,撅着屁股撞进小淫贼胯间,噗叽,将硬邦邦的阴茎吃到肚里!
这一口可吞得慷慨,连自个儿的唇肉都拖着卷了半片入穴,松弛的小洞顿显拥塞,挤得男根透体舒爽。小淫贼不替剑仙把阴肉理顺,反就欺负尸首无法自救,将簇于穴口的肉片也掖进蜜穴之内,就着两张厚唇形成的缝隙肏干起来。
垫着唇肉肏屄,风味独特。
淫修拇指插入剑仙菊穴,把这屁股往上拎,龟头认准紧闭的女穴,沿那肉缝往前捅。先是滑过几回,在肉唇中间瞎磨蹭,再找对角度,扑哧,插入肿胀肉瓣。
尸首阴唇软绵冰凉,镇得龟头皮膜发紧。
往里边捣弄时更如入蛛巢,肥肉将穴口层层遮掩,勾揽着鸡巴,掀它不开。
这处说松不松,说紧不紧。往玉足那侧去,能蹭足弓与脚踝;往腿根那侧去,则贴合紧闭的女穴肉唇,还可以顶住阴囊浪荡,位置可谓得天独厚。更何况剑仙箱中姿态是跪着,撅个腚,以股间秘处与双足来夹他鸡巴,更彰显他威风能耐。
单是想想,马眼就痒得流水了。
他把剑仙颈绳攥手里,卷上两圈,骑马拉缰样地往后扯。
他生怕剑仙一言不合闹复活,赶紧拉住颈项那绳索。这回他是站在尾端拽绳,把尸身往屁股方向扯,自然就将那冒出箱笼盖子的脑袋拽得缩回。盖子合拢,箱笼底板也能插进四根支柱之间,当真把剑仙头首那侧做底。
剑仙下半身随这势头滑出箱笼些许,裹着包袱皮探出箱底。
小淫贼扒了扒,不见包袱布边缘,索性顺着剑仙股缝把布匹扯出条口子来。
“……呿!”
还以为功力陡增脱胎换骨,能连牙也变整齐呢。
他咕噜咕噜漱口,吐了水再来看,剑仙肩头咬伤已修复,消失无踪,仅存陈年旧伤。后者半睁着失神双眼,张开嘴,露出连上腭皱襞都漂亮的口腔,朝他吐出鲜红滴水的舌头。
凹凹凸凸,勾勒出挺翘臀肉轮廓,另一侧能认出的则是足趾与足掌。
小淫贼隔着包袱布摸过去,先捉那修长趾头,再揉捏剑仙臀部,手指沿秘谷勾勾画画,把布料掖进股缝。臀瓣已恢复些许弹性,足掌也非死肉,想是魔尊那法宝修复尸身之功效。
离早上奸死剑仙才过几个时辰,尸首便又重现生机,当真可怖。
以常人见识而言,剑仙弟子就在不远处来回收集柴火,这小贼竟甘愿冒险都要射上一泡,如何说得通?
那是看官未至淫修境界。
须知,偷人妻女最刺激之刻,既非初次得手,也非出精时分。要在做丈夫的眼皮底下,隔了层裙子、被子、桌子,爆奸其妻妾痒处,肏得汁水横流,才叫爽快!越是虎口拔牙、龙头锯角,越能令小淫贼这等人鸡儿奇痒,挠心挠肝都要尝上一尝。
被折低头首插入剑仙口中,先是生出些憋痛委屈之感,继而如鱼得水,满怀抱负一朝得展。
淫修一手扶箱笼,一手拽绳索,提着剑仙尸身,紧插慢送,将上腭皱襞用龟头数透。又嫌死体含得不紧,将手伸去,捏着剑仙双颊,用两腮与舌面圈出个环来,供自身肏干。
茎身享受了,龟头却少刺激,喉口深处被颈绳绞得没剩个可插的孔洞,只能往肉壁上磨。
晨间刚射过一回,阴茎尚软,先拍在剑仙脸上,绕着颧骨磨蹭。
龟头似小鱼,绕着尸身头颅嬉戏。顶顶鼻孔,掀掀眼皮,钻钻口腔,把涎液裹了薄薄一层,抹到剑仙额头上。
小淫贼探手下去,二指夹住冰凉小舌,将其拉出。
这是……
师尊散逸的灵气?
三皇子转首,看向扎营之地。
他本以为此人对灵修派图谋不轨,就掌门将其投入吞天境地看来,是只困不杀,且并无挑明之意。事情或许牵扯剑仙,但与他这小徒无关。
对方未带收纳法器,十分着紧背上箱笼,编撰背尸胡话糊弄自己。
自己便也将地志篡改,试探对方。谁知试出结果,似是那笼中之物与剑仙有所联系?
随着元阳灌溉,剑仙淫道渐渐缩紧,收尾般,含住小淫贼肉棒,把精液全数吞入子宫中。
收化吸纳灵气后,阳元转为清泉,如阴精般悄然淌出蜜穴。
“怎能让你在此复生呢?”
先是阴道,死人那肉褶袋子宽松得很,指不定能把阴囊都塞进去兜着。再啵唧一声,给胞宫通个眼儿,小口袋往龟头罩,手指帮那软不拉几的宫颈圈个环,束紧茎身。
若还嫌它松,把子宫翻出来,往鸡巴上叠两层,总能把宫颈给撑得结结实实。
箱子外边,自己纹丝不动,就手臂忙碌。
小淫贼设想到此处,便觉快意陡然加剧,精室烧起来般暖和。
不不,撕破脸毕竟不妥。
自己既已夺得剑仙修为,应当假装如正道般行事。要在二人围着篝火歇息时,分对方一条烤鱼,再抱起箱笼,说尸身情形不好,恐怕要腐败。那小子涉世不深,此事又与他无关,应当信以为真。
若是夜里生起篝火,将箱笼抱于腹前,一面与那小子试探闲聊,一面悄悄从笼底插进剑仙骚屄……
依平日搞法,腰腹难免要动,指不定还会肏出水声。
虽然快活,对方却难免起疑。
阴肉上下有空隙,气流随屌进出,噗噗啪啪声格外响亮。
有时爆声脆鸣,懂的,说是积气过多,泄放猛烈;不懂的,当做剑仙子宫被充气肏裂,爆得浑似拍碎鱼膘,也没啥不妥!
小淫贼惯爱听那肉体交媾之声,挺腰抽插格外来劲,茎身感触活像干剑仙的嘴。只是这回,剑仙身经百战,悟通淫奴之道。含淫修鸡巴时学会收敛牙齿,用唇做了个圈儿,吸得颊肉内凹,嘴里噗滋作响!
若将剑仙尸身自笼中拖出来,分开两条大腿,想进哪个洞不都轻而易举?小淫贼偏不,他今次就要让剑仙蜷在箱内,像见不得人的便宜私娼般遮了头脸,只露个屁股挨肏。
两指撒尿样扶着自家宝贝,他在剑仙穴外软肉中挑挑拣拣,拱出一条淫路,半个龟头顶住穴口。对准,榫卯般嵌进去。
张开五指,握住剑仙光裸脚踝,往自己身后狠狠一拽!
箱笼毕竟是他拿竹篾编成,不如木板牢实,稍微施力,背板就凸起尸首颈背的轮廓。他不敢拽得太过,一手扶着剑仙屁股,一手牵拖绳索,腰间急急缓缓,按自个儿心意抽送。
闭眼,仿佛见那剑仙给他肏服了,咬住马嚼子,赤身裸体四肢着地,由他顶得直往前爬。干得太狠时,以肘撑地,只余个屁股撅得老高,扇那臀肉也赶不动路,还回首眼泪汪汪地看他,口中呜呜嗯嗯哼个不停……
爽快!
碎花包袱皮朝两边豁开,露出白嫩屁股,以及一对光溜溜的足掌。
因体位关系,剑仙女穴是被腿根挤至合拢的,闭得紧实,肉缝间渗着未吸收运化的精水。后庭先前吃进淫修整只拳头,此时尚未复原,还留着青枣大小的洞口。
他便抠住剑仙腚眼,把屁股往箱笼外再拖出一寸,挺起硬邦邦的阴茎,插入对方腿根与足掌的空隙中。
想也知道,他埋头就啃了下去。
这回没有着力撕咬,只含住舌头玩耍,进而双臂抱了箱笼,连脑袋都伸进遮阳布棚下,享受地巡检每一寸领地。
剑仙口中黏膜并不干涩,柔润仿若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