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受到那几个人看过来的目光,被他们注视着自己被按在木马上这一幕,比这淫刑还要令陛下难堪。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在看,可能陛下已经没有出息地呻吟出声了。
就是因为他们在看,所以陛下咬住了牙,不肯泄露出更多的声音,以免在这几个人面前表现得太过狼狈,叫他们看自己好戏的心得逞。
“苏逸尘,你……你给朕……记住……唔……”
钟皇后到底在情事上所知甚少,他与陛下的每次床事都是被宫人指导着来的,倒是不知道原来陛下身后那个地方也可以进入。
陛下此刻受罚,两个小穴都被进入了以后痉挛着喘粗气的样子叫他身下硬了起来,只是这会儿国师还在前面,钟皇后只能遮挡住身下异样。
苏国师神色淡然,专注地看着陛下,就好像陛下还未登基只是个皇子时犯了错,被罚抄书一般寻常。
但凡是家里管得不那么严的,这个年纪的少年早就该接触了情事,不少和钟然同龄的公子哥们甚至都已经开始流连花丛。
钟然凑巧听过他们聚在一起说些淫秽东西的场面,讨论那些花楼里的妓子,或者说起有某地有淫妇被捉奸,骑着木马游街,从那东西上下来时命都只剩半口气了。
陛下与他结成夫妻,却又对自己这个正宫不闻不问,整天不是和御医胡搞就是和这个和亲来的王子下贱地搞在一起,如今受这骑木马的淫刑,也是罪有应得。
他把这个当做苏逸尘的惩罚,心想虽然有些酸胀,但总比挨鞭子打屄要好过些,忍一忍也不是不可以。
谁知,这木马是有机关的。
木马刚开始的摇动都还比较缓,只是陛下骑在上面骤然失去了平衡,一时情绪激动,不由得将那两根木马背上的假鸡巴吃得更紧,女屄口的花唇也被马背上的短毛缓缓刮过,这才发出了呻吟声。
只可惜,陛下想要自己的皇后与后妃打起来的愿望终究落了空。
“罢了,”苏国师开口,算是为这件事做一个了结,“陛下毕竟初次使用此物,总要给他一些适应时间。现在看陛下适应的也差不多了,就罚半个时辰。”
陛下还未反应过来,身下的木马就突然开始摇动起来:“等……唔!别……”
“臣妾不敢。”
“呵,我看你明明敢得很。”
钟皇后冷下脸来,他真要说起年纪其实也不过才是少年,比苏国师和裴妖妃都要小上许多,然而此时冷下脸来,正宫皇后的威严一点不少。
这一瞬间所带来的的感官体验过于恐怖,即使裴洛很快放手,阴蒂被拉长按在那些短毛上的触感所带来的余韵也在持续,陛下难以控制地浑身颤抖,双腿不自觉地想并拢,将腿根处那个饱受蹂躏的小豆子藏起来。
这下连苏国师也盯上了裴妖妃,皱着眉不满于他的没轻没重。
裴妖妃倒是脸皮厚,被钟皇后和国师表示了不满就收手站在一旁,捻了捻手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小肉蒂柔嫩湿润的触感。
由于被按着,陛下无法抬起腰将自己被马背上的毛发扎着的下身解救出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适应这种感觉,腿根痉挛一般地抽搐着,很快,这些地方的娇嫩皮肤就被摩擦得发红了。
他一身的汗,也不知是与柔妃胡搞的时候弄出来的,还是之前被苏国师吊起来鞭打花穴时出来的,将那件薄薄地挂在身上的里衫浸透,粘在身上。
里衫平日穿着倒是柔软贴身,这会儿却什么也遮不住,被汗水一浸便半透不透,连下面的肤色也看得清楚,加上苏国师钟皇后闯进来时陛下正跟柔妃颠鸾倒凤,这里衫是敞开挂在手臂上的,一副欲落不落的样子。
陛下心中只恨手上没刀,不能就这么给裴妖妃来上一刀。
裴妖妃似乎也察觉到了陛下的不满,朝着陛下看过来:“既然皇后都觉得臣妾为陛下分忧的举动有所不妥了,那臣妾也不好不放手了。”
他双眼微眯,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染上笑意,却叫陛下心里生出大大的不妙来。
“裴洛,你……唔——”
那颗隐秘的小豆不堪玩弄,敏感得碰一下都会产生电击般的刺激,裴御医却以食指和中指将这个小东西从小屄的遮掩中剥离出来,叫它无从遁形。
“裴洛。”钟然暗含警告地瞥过来。
裴妖妃轻笑一声,右手也伸了过来,却是对准了陛下正被马背上的粗硬短毛折磨的女屄。
柔嫩的女屄被扎得又痒又痛,已经泛起了微红,裴妖妃的手刚伸过来的时候,陛下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因为那些短毛都扎裴妖妃的手去了,陛下的女屄稍稍缓解了一下。
但以裴妖妃的性子,怎么会这么好心来帮陛下呢?
上次裴御医肏他的时候那手段比起今天的这几出淫刑也差不了多少了,发尾戳进女屄嫩肉里那种又麻又痒的恐怖感觉陛下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落到裴妖妃的手里,还不等苏国师和钟皇后来抓奸,陛下就已经被裴妖妃给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虽然今日是苏逸尘主持的淫刑,但国师端重自持,清高死板,总比落到裴妖妃这种喜欢在床上折磨人的下流死变态手里好。
上次只是让苏国师去城外祈福,才让他回来报复自己。等这个淫刑结束了,陛下必要摆脱苏国师,再把这些东西全都在苏国师身上弄一遍,最后处死这个欺君犯上的国师!
“看来陛下还需反省。”苏国师淡淡道。
裴妖妃看着陛下的模样看得十分心痒,终于忍不住凑到陛下面前,笑着故意问:“陛下刚才骑小狗不是很开心么,这高头大马不比小狗骑起来快活多了?怎么一脸不高兴?”
“放、放开……呃啊……太大……”
陛下含含糊糊地叫着,仍想挣扎几下,但按在他肩上的手却没给他机会,强硬地压着他将那两根冰凉的无机质异物一点点地吞入进去。
小穴一旦被木制阳具顶开了穴口,后面的进入过程也就变得顺畅起来。
等他捱过去了……
陛下垂下湿漉漉的眼睫,遮掩住眼中的狠戾。
等他捱过去了,他绝不会放过苏国师。
——而不是新婚燕尔便冷落皇后,与妃子淫戏纵欲被罚以骑木马的淫刑。
他叹了口气:“陛下可知错了?”
陛下被身体里那两根狰狞的假阳具撑开,一阵阵的酸胀从隐秘的内部传来,叫他忍不住弓起腰往前面趴,想伏在马颈部缓解一下这种难以忍受的酸软。
只是看着陛下骑在木马上,被两根木质的死物填满身下小穴的模样,钟皇后还是悄悄红了脸。
在被陛下强娶做皇后之前,钟皇后还是个处男,所有关于情事方面的知识都来自于他和陛下的那两次。回想当初圆房时,陛下也是一副不能接受现实的样子,明明这位九五之尊才是那个强行逼钟然入宫的强势一方,却在宫人的镇压下敞开身体的隐秘,被皇后的性器捅进柔软的身体内部,在深处灌满精液,如同那些兽类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留下记号。
这样的开端大概影响了钟皇后的性癖,以至于他一个从小被父亲祖父教导忠君爱国的公子哥,现在每每夜里做起春梦,梦见的都是那位本应高高在上的陛下捆着手脚,被自己按在身下凌辱得几乎崩溃的模样。
此刻的陛下,哪里有一国之君九五至尊的威严?看起来倒像是个被抓了奸骑木马游街的淫妇了。
钟皇后忍不住别开眼,又偷偷地借着眼角余光看。
他出身官宦之家,祖父与父亲都是持重老成的君子,也不许他与纨绔们来往,所以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下流的东西。
“苏……苏逸尘……嗯啊……”
陛下本来以为刚才裴妖妃过来恶作剧般的弄那一下已经是最难受的了,却没想到最痛苦的还在后面。
这木马不过才一人高,却安了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由于重力,陛下只能被迫将这两根狰狞的假鸡巴都吞入体内,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塞得鼓鼓涨涨的,一丝缝隙也没有。
裴妖妃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皇后严重,臣妾惶恐了。”
两人之间一时暗流涌动,陛下稍微缓解过来了一些,也适应了被木马贯穿的腹胀感,不由得暗暗期待起他们内讧来。
在现在的陛下心里,钟皇后苏国师裴妖妃可没一个是好人,当然钟皇后心软一些,陛下现在讨厌他的程度最轻,然后就是又抽他鞭子又把他弄到木马背上的苏国师,至于裴妖妃,自然是陛下现在最讨厌的人。
他倒是生着一副斯文模样,从前还是御医的时候穿着那身官服看起来也有几分医者仁心的假象。不过在上过他两回当以后,陛下就知道这人手有多黑心有多黑了。
“陛下这不是一直不认错么,我帮国师和皇后罚一下陛下而已。”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桃花眼里生出几分柔媚笑意,“不然皇后心软,国师又一直舍不得下重手,真要让陛下犟下去,今天这个处罚不成了笑话吗?”
国师还没说什么,皇后先忍不住了:“你要教本宫和国师做事?”
下一刻,娇嫩敏感的阴蒂就被手指夹着拉长,在粗糙的马背短毛上狠狠按了下去!
“呃啊、别——”
粗硬的短毛凌乱地扎在阴蒂上,像是被几百根针同时扎上,大脑霎时一片空白,陛下像条鱼一样弹了起来,从喉咙里泄出尖叫一般的哀鸣。
钟皇后都发了声,裴御医这个受皇后管制的妖妃也不能装作没听见。
他露出一个笑:“臣妾见陛下一副难受的样子,忍不住上前为陛下分忧,还请皇后体谅臣妾怜惜陛下之心。”
怜惜?
他的目标,是陛下女屄里那个被隐藏起来的隐秘肉蒂。
陛下不知道他的邪恶心思,为了使女屄不至于被马背上的粗硬短毛扎得太难受,只能微微抬起身子把女屄送到裴妖妃手上,正好遂了裴妖妃的心意。
于是裴妖妃修长如玉节的手指拨开阴唇,在女屄口揉了揉,便找到了那颗微硬的肉蒂。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剥出阴蒂时,指甲边缘刮过软肉的瞬间还是让陛下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
下流变态的裴妖妃自从入宫以来就没承过陛下的恩宠,早已经欲求不满,陛下现在这副被折腾得奄奄一息要死不活的模样倒叫他有些更兴奋了,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顺着陛下的小腿滑了上去,滑到了腿根处。
陛下身下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竟已有了反应,半硬着微微抬起了头。
裴御医这个妖妃倒是名副其实,修长手指轻轻握住龙根,却又不急不慢地拢着轻挑慢捻,陛下被弄得浑身一颤,猛地伸手按住他作祟的手。
陛下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裴妖妃借着袖子的遮蔽捏了捏陛下光裸的小腿,用苏逸尘和钟皇后注意不到的声音轻声道:“陛下也该看明白了,有些小东西就只能做个解腻的宠物……倘若今日陛下是在臣妾床上被国师和皇后抓奸了,臣妾是不会让陛下落到与现在游街淫妇一般的下场的。”
拉倒吧。陛下面无表情地想。
由于重力,这两根假阳具进入得格外深入,又是同时填满了陛下前方的女屄和后面的后穴,把紧致的甬道撑到了极致,撑得陛下的腹部阵阵酸胀,像是随时会被那两根粗长的木制阳具捅穿身体一般。
当那两根狰狞的异物被柔嫩的小穴全部吞入,陛下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身下女屄的肉唇贴在了冰冷的木马背上,这上面覆了一层皮毛,短而粗硬的毛发扎在陛下柔嫩的女屄阴唇和腿根的敏感肌肤上,又痒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