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也是陛下的妃子,两个人你情我愿的,这群人突然跑进来把他和陛下分开,还在他面前这般凌辱陛下。
最过分的是,自己只能在地上看!
这会儿陛下明明已经被那两根假鸡巴给肏软了,要是这会儿自己能动,稍微给陛下说两句软话学学小狗叫,就能肏进陛下身下那个柔软湿润的小屄。
任凭是谁,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此时因为犯了错只能披着那件半透明的里衣,骑在一人高的木马上挨肏,也不由得会生出几分阴暗的满足。
更何况,在场的几人除了冷心冷情的苏国师外,几乎都肏过这位双性之体的陛下,深知陛下的小穴被插进去时是如何的不情不愿,破口大骂,身体却仍将男人粗长的性器含入紧窒湿润的甬道,甚至很快就被肏得意乱情迷,汁水淋漓。
被忽略已久绑在地上的柔妃孙远新都要气死了,他身下鸡巴梆硬,看着骑在木马上的陛下,听着陛下的声音,就忍不住想到自己不久前还插在陛下的身体里。
“呃啊!”
陛下突然剧烈地弹了一下,无法忍受般地扬起脖颈,将身体拉成蓄满力度的弓形,连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像是这样就能释放刚才那一瞬间电击一般窜上来的异样感觉。
他还来不及回想那个感觉是什么,很快就再次体验到了。
在又一次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之前,陛下绝望地想到。
但是苏国师心里很清楚,陛下对自己不仅仅是闹别扭。
陛下觉得自己背叛了他,然后突然发现原来国师是可以管束一国之君的,国师的命令在宫中比他这个皇帝更重要。
命苏逸尘祈福,是为了向所有人展示这份疏远,以苏逸尘对这个可以说是自己一手带大的陛下的了解,在没有了那层“老师”的滤镜后,他现在怕是只有对苏逸尘这个人的恨和忌惮了。
见苏国师脸上的神色没有变化,他抿了抿唇,“……苏逸尘……”
“……老师……朕……我真的……唔……好难受……里面……”
苏逸尘一直以来都带着的那副清冷出尘的面具,此刻仿佛裂开了一条缝隙。
陛下忍不住朝最心软的皇后投去求助的目光,却发现连皇后也躲开了他的视线,而且,皇后从脸颊红到了耳根,连脖子也是粉红的一片,看起来似乎没有冲上来把他那根玩意儿给塞进来就已经是克制了。
还有一直好整以暇的裴妖妃,但他是个癖好下流的变态。
柔妃那只小狗被绑着扔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陛下,这副模样倒是可怜兮兮,只可惜陛下现在自身难保,别说救他了。
“苏逸尘……停……停下来……呃啊……要被捅穿了……”
在令人恐惧的快感下,陛下再也顾不上跟苏逸尘对着来了,求饶就求饶,丢脸就丢脸,总比真被这个鬼东西给捅穿了肚子要好吧?
苏国师倒是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态度:
虽然被顶到的那里有一点舒服,但是那两根东西却一直顶着,甚至还在抵着那里旋转碾磨,快感就变成了折磨。
陛下被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很快前方的男根就又勃起了。
“才过了一刻钟呢。”裴妖妃轻声道。
不过,由于陛下的双腿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连腰也酸软不堪,于是抬起身子的动作变成了前后磨蹭,本就被粗硬毛发摩擦发红的腿根处肌肤和女屄口的软肉,也受了罪。
几番夹击之下,陛下发出一声嘶吼,竟然就靠着两个小穴高潮,前面的性器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洒在马背上,一片混乱,但是叫陛下绝望的是,这一切似乎还没有结束。
而且这一次,它们并不像之前那样离开,而是盯着那个几乎要将陛下逼疯的敏感点,旋转着顶弄!
“唔嗯——等、等下……不行……呃啊——”
陛下的反应比之前的都要剧烈起来!
按之前的经验,这样的感觉并不会持续多久。
木马是一直在前后晃动着的,随着木马的晃动,那两根插在陛下小穴里的假鸡巴也会有规律地抽插着,偶尔顶到小穴里敏感点,就带来一阵汹涌快感,但是还来不及体会这份快感,很快那两根假鸡巴就会抽出去了。
这毕竟是死物,虽然机关布置的巧妙,却也只会按照设定的动作来。
但是柔妃却像是对那里有什么执念一样,常常是刚把陛下肏得高潮过一次,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这个小贱狗咬住了乳头吮吸吃奶,到现在陛下胸口的乳头周围都还有着牙印呢。
这么说来,柔妃还真是跟小狗一样。
此刻,陛下骑在木马上已经示软了,苏国师却不像以前那样好说话。
很快,木马的摇动就渐渐激烈了起来。
因为害怕从一人高的马背上跌落下去,陛下只能抱住木马脖子的位置,两条腿夹紧马腹来固定身体,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两根插在女屄和后穴里的假鸡巴竟然也开始动了起来。
“怎么……唔……别……太深……呃啊……”
每次陛下被肏到这般动情的时候,有些粗暴也是可以的,无论是在陛下身上用牙齿留下痕迹,还是一直顶着陛下小穴里的敏感点让他一直高潮,到最后在失神的神情下眼泪都流了一脸,只能发出幼兽一样的微弱闷哼……
虽然做完了以后陛下也会骂骂咧咧,又是嫌弃柔妃“像条狗一样到处咬”,咬的陛下满身都是痕迹,连腿根都是清晰的齿印,又是觉得柔妃有点幼稚,像个还没断奶的小崽子,肏到兴头上就半咬半含地叼着陛下胸口的乳头吮吸。
陛下虽然身下有个女人一样的屄,但是胸部却非常的平坦,即使乳头颜色有点浅,看上去也是绝对不会出奶的那种。
柔妃也是个刚开荤不久的少年,情事的滋味对于他来说何其销魂蚀骨,浅尝辄止根本不能满足他,他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身下那根东西钉在陛下身体里一直不拿出来。
只可惜钟皇后和苏国师他们抓奸来得太突然,于是柔妃现在活像只刚尝了一口肥羊就被截胡只能干看别人吃大餐的饿疯了的狼崽子。
若非钟皇后记恨他,叫人堵住了他的嘴,这会儿他怕是已经破口大骂了。
木马背上的那两根假鸡巴楔开层层嫩肉,不经意间顶在了某个凸起的小点上。刹那,陛下就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身体也随之痉挛了起来。
他摇着头像是在拒绝,嘴里发出含糊的求饶:“顶、顶到了……唔……不行……会死的……哈啊……被假鸡巴……要……捅到喉咙了……”
此时的景象,要说是活色生香倒也不过分。
“陛下可知错了?”
“……知……唔啊……啊……知道了……快停……停下来……”
这木马开动起来跟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比如说这个东西可不像人类那样会觉得累。陛下被假鸡巴粗鲁地同时抽插前后两个小穴,本来就还有些肿的小穴被木质撑开,随着木马的剧烈摇动猝不及防地捣在内部湿润的内壁上,偶尔还会顶入甬道尾端的狭小肉缝,一副要将这个隐秘肉缝也捅穿的架势。
苏国师收回思绪,看起来仍是那副高洁若雪的模样。
然后果断拒绝了陛下的哀求。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真的要死了……
上一次陛下叫他“老师”,已经是和钟皇后圆房的第二天了。因为苏国师知道陛下畸形的身体,却间接地主使了陛下大婚那一夜被皇后开苞肏昏过去这件事。
从那以后,陛下下诏让苏国师出京祈福,一副要两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说起来陛下的行为多少有些孩子气,就像一直被师长偏心宠爱的晚辈,因为师长一次的秉公执法而闹了别扭。
这些后妃,一个个的对陛下恨不得剥皮拆骨吞吃入腹,甚至现在看着陛下被按在木马上的耻辱模样还能硬起来。
陛下转移开目光,免得把自己气死:“……”
“苏国师……”陛下轻轻叫了一声。
“……”陛下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从被按到这个东西上到现在,陛下可以说已经被这个木马给折腾得没了半条命,现在只剩半口进的气了。
如果继续在这个东西上坐一会儿,他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木马肏死的皇帝吧。
这木马跟那几个后妃可不一样,完全没有感情,也不会觉得累。
如果是之前陛下被那几位妃子按着肏进去的时候,在陛下高潮过后,那几个混蛋多少也该差不多了,等他们射出来,陛下好歹也能有个喘息的空余。
而现在,陛下高潮后,那两根假鸡巴一点倦意都没有。
要被捅穿了……
那里,被顶得好酸……
似乎是无法承受这种强度的鞭笞,陛下急促地喘息着,已经被肏得脱力的双腿也开始用力,试着稍微抬起身子脱离身下那两个刑具一样的坚硬。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和陛下作对,那两根木质的假阳具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很快离开,而是突然停了下来。
陛下有些迷惑,却也松了口气。
还不等陛下松第二口气,那两根该死的粗长坚硬却开始动作了。
“只是半个时辰而已,”在陛下几乎要将苏国师给千刀万剐的眼神里,苏国师也没有一丝心软,“自从陛下即位以来,强娶皇后,纳御医为妃,还以狩猎为名跑到宫外去,险些遇刺——千金之子不坐垂堂,陛下枉顾祖宗家法,不顾国家律令,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全,也该好好长长记性。”
“你……你他妈……”陛下本以为自己服了软认错道歉就能从这个恐怖的木马上下去了,没想到苏国师如此冷酷,居然认了错也要在这上面挨半个时辰的肏,他不由得怒道:“苏逸尘……你、你记着……朕绝对……绝不会放过……唔——”
陛下放狠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因为身下小穴被木马背上的假鸡巴捅到了敏感点而变了声调,闷哼中透着几分难以忍耐的的异样。
明明已经插进了身体里堪称恐怖的深度,但当木马剧烈晃动起来,那两根假鸡巴也有规律地抽插起来时,陛下才发现它们好像还可以捅进更深的地方。
“拿、拿出去……哈啊……不行……那里面……嗯……嗯啊……顶到了……呃……”
似乎是被假鸡巴顶到了小穴深处的某个位置,陛下的身体抽搐的越发厉害,忍不住张开嘴做出干呕的动作,像是被顶到了内脏般,脸上的表情看似享受又像是痛苦,说不出是快感还是难以忍受的酸胀感更多,唯有身体诚实地享受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