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快活得不知今夕何夕,只恨不得把陛下肏死,明明看起来是只温驯的乖巧奶狗,眼神却像是饿了几十年眼睛都饿绿了的小野狼,随时要把陛下剥皮拆骨地吃进肚子里。
陛下抓住他的头发,问道:“在想什么?”
柔妃舔了舔唇,心虚地避开陛下的眼神:“没……没什么……”
钟然落荒而逃。
看着钟然仓皇的背影,陛下颇有些下流地揣测道:钟皇后这么矜贵要脸的人,倘若也能用链子锁起来,想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事实上,钟皇后还真不是无的放矢,陛下近来收了好些奏折,都是劝陛下新婚不久应当多宿皇后宫中,对后宫雨露均沾不可独宠柔妃这种属国献上来的“美人”的。
可是,虽然皇后做出一副不想知道的模样凶着脸,却悄悄地瞥了眼陛下,像是有点好奇。
他以为陛下没发现,殊不知早被陛下看在了眼里。
陛下勾唇,带着些恶趣味道:“柔妃不愧是邻国之人,在床上放得很开,热情如火,婉转承宠。纵使曾经贵为皇子,如今也甘愿被锁驯兽园,像只小贱狗一样任朕予取予求,我看皇后姿容端丽,若是肯放下身段学上几分,朕倒也不是不可以临幸几回……”
见这些人要过来把他们拉开,孙远新先忍不住了。
他翻身覆在陛下身上,双手撑在陛下身侧的毯子上,警惕地盯着周围的人,看起来倒真的像只护食的小狗。
由于姿势的变动,他那根本就粗长狰狞的性器在陛下身体里狠狠地又捅进去了一截,陛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被撞得眼前发黑,体内更是阵阵酸胀。
仿佛是为了刺激屋内另外几位旁观者向他们炫耀自己的受宠,他对着陛下笑得灿烂,像只受宠的小奶狗般撒娇道:“小贱狗真的好想要……陛下主人掰开自己的屄让小贱狗肏进去射满好不好……”
“够了。”
苏逸尘似乎终于忍无可忍,出声打断了孙远新的话。
他板着脸转述自己被按着学习的宫规:“按照宫规,陛下初一十五都应该睡在皇后宫中,对于妃嫔也不能独宠,要雨露均沾……”
“嗤,”陛下懒洋洋地嘲笑出声,“原来皇后是闺中寂寞,想男人了。”
钟皇后脸薄,白皙绮丽的脸上飞快地变得通红,哪怕气得扭过头也能看到他露出了一副受辱的神色:“你、下流……”
至于国师嘛,以陛下对国师的了解,这位高洁如仙人的国师倒是真的冰清玉洁,反正陛下从来就没见过国师自渎,好像他天生就冷情冷欲,真的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男女情爱的仙人一样。
想当初陛下和钟皇后大婚第二天,苏国师来谒见陛下,亲自检查钟皇后射进陛下身下女屄里的精液时,手指都捅进去了,也还是那副如冰如雪的清高模样,想来是对这种事能够置之度外的。
孙远新警觉地瞥向这些人,从骨子里生出一种危机感。
最前面的是那位清冷俊逸的国师,薄唇紧抿,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时候虽然面无表情却也能看出他显然怒极,把那副凡俗不近的面具给打破了一个口子。
钟皇后脸色难看,却死要面子地强撑着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只有那双包含怒气的漂亮猫眼泄露出几分真实情绪。
裴御医,或者说裴妖妃穿得倒是素净,安静又温驯地跟在钟皇后身后,看起来是这几人中最淡定的一个。他甚至还有空饶有兴致地欣赏这间屋子里的摆设,露出一副“原来陛下喜欢这种口味”的模样。
唉,要是钟皇后脸皮不那么薄,也能这么好哄就好了。
小贱狗乖是乖,可是偶尔也想换换口味,尝一尝矜贵又骄傲的漂亮猫咪。
——当然,是由陛下掌控主动权的那种。
“准你一直插在里面,也准你射在里面。”
“下次给你多喝点水,尿在里面朕也给你含着,怎么样?”
“……好。”
“……请主人惩罚贱狗。”
孙远新对于自己现在的身份适应的非常良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陛下。
陛下很满意。
陛下宠幸完了新入宫的小贱狗柔妃,餍足地回到寝宫。
一道高挑矜贵的身影早已在此久候多时。
钟皇后冷着脸,他从前就是个漂亮矜贵的大少爷,现在穿上一身皇后的朝服,衬托得他肌肤更是象牙一样润白,好看得让人晃神。
看出他在隐瞒,陛下脸上露出不悦:“小贱狗说什么,嗯?”
一见陛下不高兴,柔妃孙远新马上认怂了:“小贱狗在想……在想把主人肏成狗狗的小母狗,每天鸡巴都插在主人的小屄里,尿尿也尿在主人屄里面。”
本以为陛下会像上次那样勃然大怒,没想到陛下却只是眯着眼睛哼哼了两声:“贱狗胆子还不小。”
就连被陛下赶出京去祈福的国师也来劝谏,在奏折里说得好像很严重的样子,说是如果陛下执意要在宫中胡来,他就只能代为管教陛下了。
陛下冷笑了几声,没放在心上,倒是写了封回信让国师好好祈福不要操心凡俗之事。
而后,自然是我行我素,对小贱狗柔妃一如既往地独宠。
“住口!”
钟皇后听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恼:“……谁要听你们这对奸夫淫夫荒淫放荡的床笫之事!”
他显然是被气得狠了,只可惜陛下心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反而上前一步,手突然探向皇后身下,毫不留情地嘲笑道:“皇后嘴上倒是义正言辞、冰清玉洁,只是,光听到这样荒淫放荡的床笫之事就能硬成这样,看来皇后的身子也颇有荒淫放荡的天分。”
不得不说,钟皇后的这幅容貌还是很得陛下心意的,陛下看他这幅模样,就像看到一只养尊处优的漂亮猫咪,被逗弄得炸起浑身雪白长毛,有些心痒痒。
于是陛下突然道:“皇后知道朕为什么喜欢宠幸柔妃么?”
“与我无干。”皇后冷脸道。
“轻……轻点……哈啊……进得太深了……唔……笨蛋贱狗……”
他阖上眼帘,冰雪一样莹白的脸上仿佛覆着薄霜:“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当端重自持,如今荒淫至此,臣,亦有管教不严之罪。”
“国师多虑了,朕不需要你管教,”陛下挑衅道,“这是朕的柔妃,朕与柔妃共享闺房之乐,国师以为自己是谁,竟然也要来横插一脚——怎么,国师也耐不住寂寞,想要进朕的后宫如同柔妃一样伺候朕么?”
苏逸尘没说话,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宫人却朝着傅译走过来,看起来是要把他抓过去。
“小贱狗不专心了?”
陛下抓着他的头发,俯下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看他们干什么,他们能让小贱狗这么爽吗?”
热气吹得孙远新耳朵瞬间绯红,热得发烫,他小声说:“当然只有陛下能让小贱狗这么爽……陛下,小贱狗想射在陛下的小屄里。”
陛下还含着小贱狗那根硬邦邦的性器,跪坐在小贱狗身上,哪怕这几个人闯进来,他也完全不慌不忙,根本不怕被看。
在接受了自己只能被肏的事后,陛下的底线便一泻千里,跟当初被皇后开苞后要死要活的自己比起来显然已经是判若两人了。
反正钟皇后和裴御医都跟陛下上过床,这副模样他们也不是没见过,没有什么可遮掩的。
钟皇后肏起来没轻没重,开苞的时候把陛下好几回肏昏过去,但是若是能由陛下骑乘,自然就不会有那种糟糕的体验了。
只可惜,钟皇后脸皮薄,怎么都是不肯的。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陛下皱眉,便见到从门口闯进来几位他极熟悉的人。
被陛下教了许多淫乱知识的柔妃面色红润,一脸兴奋,甚至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过得也太幸福了。
当主人的贱狗狗这么快乐的吗?
陛下敷衍地给小贱狗顺毛,漫不经心地想,不愧是个小处男,居然这么好骗,说几句下流话就哄得他百依百顺了。
“虽然是……你的这根东西插在朕身体里面,可是你得记住,是朕在肏……唔……肏你,记住了没?”
“只要你一直是朕的贱狗,朕就都满足你。”贴着孙远新的耳廓,陛下轻声道。
他的声音因为喊了一晚上有些沙哑,犹如细细流沙滑过孙远新的耳道般,蹭的耳朵里痒痒的。
不过陛下一看到他就想起被按着在龙床上开苞的经历,自尊心受挫下怎么都看他不顺眼,加上之前跟皇后大吵过一架,看到这么好看的皇后居然也能冷下脸赶人。
“皇后何事找朕?无事便回去吧。”
钟皇后自从柔妃被册封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陛下,现在好心过来居然还被这样对待,又是一气:“我当然是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