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出来以后饿得要命,为了弄点好吃的混进出宫狩猎的队伍里,又被指派来陛下身边贴身服侍,然而即使是这样,自己也没能把握好机会,还拱手让姓裴的给占了便宜,把人给肏了个通透!
姓裴的心心念念想进宫给陛下做妃子,居然不要脸地在床上逼着陛下给他写一道圣旨……自己这个正经的妃子还在营帐外面吹冷风、听墙角呢!
此时的孙远新已经浑然忘记陛下册封他为“柔妃”时他有多愤怒了,当时他可是恨不得把这个狗皇帝给捅上几刀捅死完事的。
虽然陛下脾气很坏,对自己又是骂又是踹,刚才还一脚踩在自己的鸡巴上,可是看着这样的陛下,孙远新那根尺寸狰狞的鸡巴更硬了。
陛下瞥了眼那东西,冷笑:“凭你也想上我?”
孙远新不服气:“凭什么我不可以!我是陛下你亲封的柔妃,比裴洛名正言顺多了!”
“不能放,”孙远新皱着眉,英俊桀骜的脸上满是认真,仔细看还有点儿委屈,像只刚刚来到新家就被主人踹了一脚的小狗崽子,“你都快把我鸡巴踩断了。”
就是踩断了才好呢。陛下心想。
不过眼下,两人体力差距实在太大,陛下既然知道自己打不过孙远新,当然也不会送死。
陛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等有了点力气了,便把身上的人推下去。
他看着被砸昏过去的孙远新,冷哼一声,恶狠狠道:“朕没准许,你们……谁也不能上朕。”
“谁、也、不、能。”
孙远新不满又委屈的看了陛下一眼,没说话,却挺了挺腰,把陛下撞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
下一刻,陛下眼中闪过一丝凶光。
“砰。”
“放开!”陛下气极,他没想 到孙远新的手像铁钳一样牢固,自己被肏得无力的腿怎么也抽不出来,甚至于另一条腿踹了孙远新几脚以后也被孙远新一手按住。
“你放……”
“啪!”
由于钟然这个男皇后的原因,全天下都知道陛下喜欢男人了,所以找个长得好看的小太监来贴身伺候外出的陛下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挑来的偏偏是孙远新这个屁都不懂的假太监。
“滚……哈啊……”
鬼知道那个姓裴的变态留下的是什么东西!
陛下紧张了起来。
孙远新喃喃道:“……我之前还没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刚才我才想明白了,原来他叫我来伺候陛下,就是在床上伺候的啊。”
他倒吸一口冷气:“陛下,等我进去了再……唔……太紧了……”
陛下咬紧牙,怒道:“去你……呃……”
孙远新似乎用了什么柔软微凉的东西,手指沾着油膏一样的质地在被性器撑到极致的入口轻按着放松,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便趁着陛下不注意,将那根粗长肉刃又捅了些部分进去。
陛下深吸了一口气,一巴掌打在了柔妃脸上。
“……哈……废、物!”
可不是废物么,摸了这么久了,柔妃甚至都还没摸到陛下双腿间那个女屄,甚至完全没有发现那个地方,胡乱潦草的就肏进了后面。
“当初你不是要跑吗?现在朕许你滚,还不快滚?”
也是陛下自己眼瞎,一个皇后两个妃子,居然一个个的都不遵守后妃之德,净想着爬到陛下上面去,反倒肏起陛下这个丈夫来了。
“我、我后悔了!”柔妃有点儿心虚。
陛下目光挑剔地打量着这具年轻鲜活的肉体:孙远新只穿着里衣,此时在浴桶内已经湿的差不多了,几乎是贴在身上,虽然脸上还透着少年气,身形却已经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生机勃勃。
这个家伙,确实一点都不像太监,自己居然好几天都没发现。
浴桶虽然不小,但两个男人一起坐在里面也会显得逼仄,孙远新的那根东西滚烫坚硬,就这么顶着陛下,显出十足的威胁性。
而现在,一回想起这个封号,他心里还有点喜滋滋的,身下的鸡巴硬邦邦的,恨不得马上就捅进陛下身下那个又窄又热的小穴里。
陛下只见过那个“柔妃”一面,那个时候“柔妃”差点跑了被抓回来,一脸脏兮兮的叫人看不清脸,陛下自然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
听孙远新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陛下还没来得及想他是怎么混到自己身边来的,就被气笑了。
他被送过来就是为了伺候这个陛下的,虽然之前他不是很满意,整天想着逃跑……但是,那是他当时不清楚这个陛下是这么淫荡欠肏的人!
要是早知道了,他还用跑?
一想到这儿,孙远新就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纵使气得要死,陛下也只能忍下这口气:“不踩你了……你放开。”
看着陛下脸色,虽然仍是不虞,却也比之前看起来平和了些。孙远新小心地看了一眼,松了手,陛下马上就抽回了两条腿,也没有再踹上去。
在孙远新眼里,此时的陛下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裴御医之前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散去,密密麻麻的淤青看起来尤其可怕,不知道是因为沐浴的热水熏的,还是因为生自己气,陛下的眼眶有些红,水蒙蒙的,看起来有点好欺负的样子。
陛下毫无预兆地抬手,给了孙远新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孙远新被打得偏过头,侧脸上的红印清晰可见。
“放、开。”陛下又重复了一遍。
陛下气得浑身发抖,正琢磨着怎么把这个狗胆包天的家伙给拖下去一刀一刀的凌迟,便听见帐外有人禀报,说这附近没有搜出刺客。
在孙远新看不见的角度,陛下那只搭在案几上的手拿着玉玺,狠狠地朝着孙远新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应声而倒。
人是立马就倒在了陛下身上,可那根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杵一样的东西,却没有同时软下来。
假太监孙远新把陛下按在龙榻上深深挺入,撞得陛下眼前发黑,凌乱粗重的喘息里时不时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一副快被肏坏了的模样。
陛下的手抖得厉害,搭在案几的边缘上,有时候被肏得深了,就到处乱抓,像是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朕……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滚、滚下去……”
放屁!
陛下手紧紧攥着这个混蛋的胳膊,手指用力到指节都发了白,把他胳膊掐出了月牙般的凹陷。
那个把孙远新叫来伺候的人可没叫孙远新把他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肏进陛下身下的小穴里!
“呃……你用的……哈啊……什么……”陛下问。
孙远新压抑着大肆冲撞的欲望,哑着嗓子答道:“我来伺候陛下之前,叫我来伺候陛下的人说,让我记得用香膏……他给我的我没带在身上,就用了陛下床头上的那个小罐子。”
那就是裴御医留下来的香膏。
陛下倒是知道男人的后面也可以用来媾和,只是他身体生得畸形,前面几次性事都只用女穴,自然没想过除了前面那个小屄外,身后那个地方除了排泄外也要被人侵犯。
还是个鸡巴又大又硬,人又傻又急躁的处男。
从未被人入侵过的地方紧得要命,柔妃孙远新的那根狰狞性器只能插得进一个头部,就被后穴入口紧紧地卡住了。
虽然柔妃现在想肏进陛下小穴里都快想疯了,可他却不敢仔细看陛下腿间。作为一个处男,只是摸了陛下腿间那个小洞,他一双耳朵就已经红得冒烟。
他没怎么费力气就把陛下按在身下,只草草地在陛下股间开拓了几下,他就肏进了陛下还没有被开过苞的后穴。
“不、不是……不是那里……唔——”
陛下神情阴沉,之前被另外两根鸡巴捅坏的怒气发泄在这里,他冷哼一声,挪动着腿一脚踩上孙远新胯间那根硬的要命的东西:“管不好你这根东西的话,干脆就不要了。”
他带着怒气,自然不会留力气,孙远新闷哼一声,马上一把抓住了陛下的脚踝。
光洁的脚踝像水里的一尾活鱼,一被握住就开始剧烈挣扎,在孙远新炽热的手里挣动,脚心来回蹭着那根还硬着的东西,看起来竟像是孙远新拿着陛下的脚来蹭着自己那根鸡巴泄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