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避被体内那根狰狞肉刃抵住花心碾压的窒息快感,陛下只能挪着酸软的腿往前走,但他才挪了半步,体内那根以下犯上的性器便不甘心地跟了上来,又一次捅入了那个恐怖的深度。
“唔——”
陛下的闷哼变了调,潮红的脸上神色都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
而那个应当被凌迟的混蛋心里惦记着别的事,竟然也不像之前那样过分地逗弄陛下了,还催促道,“陛下快些吧,臣实在一刻也等不得了。”
陛下与皇后争执负气出宫,到今天也有两三日了。最多再过两天,宫里就该来人请陛下回宫理政。
看陛下这个凉薄性子,裴御医自然清楚,要是今天争取不了这个名分,他怕是下了龙榻后就再也见不到陛下了。
陛下扶着床沿,在身后那人的支撑下,总算是站住了——他的两条腿又酸又软,也不知道是因为被肏的还是因为被迫用那种违反生理的姿势压在床上肏到现在。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陛下身后便贴上了一道滚烫,随后一样坚硬炙热,像是烧红的铁棍的东西就抵进了腿间,用这个站着的姿势肏进了女屄。
“呃啊!”
不过陛下没有力气,这些其实都是他写的。
堪称不要脸。
写到一半,他突然停了笔,若有所思道:“臣听说陛下后宫已有一位柔妃,倘若臣没有封号,进宫后被柔妃姐姐欺负怎么办?”
无论是陛下还是狗胆包天的裴御医都没人关注这个,陛下脱力地趴在案几上,热的发烫的侧脸贴在微凉的木质桌面上,微阖着眼,不知是汗还是生理性泪水的液体滴在桌面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暧昧痕迹。
裴御医的那根东西已经射过了,却仍然插在花穴深处,将那些东西都堵在里面。
对于此刻的陛下来说,这根尺寸不小的肉刃即使没有再动的意思,也无吝于淫刑的刑具,眼下正逼着他在一张莫名其妙的认罪书上签字画押。
没错,等把裴御医这个狗胆包天的家伙弄进冷宫,不光要弄死他,陛下还打算在死之前给他来个十大酷刑,不然都不足以平息陛下被裴御医按在龙榻上肏的耻辱!
“既然如此,不如臣就斗胆,请陛下现在就写了旨意赐臣入宫,成全了臣的一番痴心吧。”
在体内作祟的狰狞肉刃突然退了出去,被撑到极限的女屄有些不太适应,之前一直被肉刃堵在里面的白浊黏液和身体内部分泌出的清液混合着流了出来。
剧烈的快感令陛下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肌肉本能地痉挛着,却便宜了肏进宫口的裴御医。
“陛下……臣就在这里面射一回,射进去了就不再肏了,好不好?”
裴御医的声音压抑而兴奋。
裴御医心情不错地想。
为了惩罚陛下,又或许是因为裴御医心底那份想要看陛下被逼迫得更厉害的样子的恶念,他并没有直接带着陛下走到案几那里去,而是绕着营帐走了起来。
陛下身为天子,营帐无疑是所有人的营帐里最大的,但这个事实对于此刻的陛下来说却是一个噩耗。
它只会更想把这个又柔又嫩的地方给狠狠捣坏。
就像他现在干的那样。
陛下不愿意走,裴御医就捞起了陛下的腿,把陛下抱在了身前,自己走。
“!”
陛下的挣扎剧烈了起来,原本失重的恐惧还叫他不敢乱动,免得姓裴的抱不住他把他摔在地上,可就在刚才那个瞬间,体内的阳具碰到那里的时候生出了一股叫他脊背发麻的异样感觉。
“放我下……呃啊——”
好歹陛下也是九五之尊,一朝天子,要面子得要命,要让陛下赤身裸体地含着姓裴的那根丑陋性器在营帐里走到安太前面……这种事陛下死也不肯干。
对于陛下的不配合,裴御医桃花眼中笑意反而越盛。
虽然他确实很想试试用鸡巴捅在陛下小屄内赶着陛下到处走,但是眼下,陛下被他肏弄得快要承受不了却还在忍受抗拒的样子,却也格外地叫他愉悦。
亲眼看着那小太监出去,陛下这才松了口气。
裴御医轻笑着道:“臣答应陛下的事已经做到了,那么现在也请陛下践约吧。”
此刻陛下的小屄里还含着裴御医的粗壮阳具,人也被他压在龙榻上动弹不得,听裴御医这么说,陛下冷笑道:“你……你觉得……唔……我现在有……哈啊……别碰那里……唔……有、有力气写?”
他隐约猜到,身后那个混蛋竟然想就这样边走边肏,一直肏到写字的案台前。
这个混蛋,他怎么敢!
猜出裴御医心里那点恶劣心思的陛下深觉羞辱,怎么也不肯再往前一步顺了姓裴的心意了。
由于这个站立的姿势,裴御医那根粗长肉刃进得很深,甚至于像是顶到了陛下腹中的内脏一样,陛下觉得喉间隐隐地有一阵干呕的欲望。
见陛下仍是有气无力地半靠在自己身上,裴御医挺腰,使那根性器抵着陛下小屄里的花心小圈研磨,并没有猛烈地抽插来榨干陛下最后的这点体力。
但是即使如此,陛下也被他带来的快感弄得浑身颤抖,眼前发黑,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
陛下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惊喘,由于这个站立的姿势,那根令人又恨又怕的肉刃进的格外深,陛下几乎是在那根东西进去的一瞬间就软了腿,差点摔倒。
“你、你干什么……唔……还不……拿出去……”
陛下身形不稳,在摔倒的恐惧下,本能地抓住裴御医皱皱巴巴的袖子,靠着身后这个狗胆包天以下犯上淫辱龙体的混蛋来稳住身形。
连一直被身下快感逼得快崩溃的陛下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被人从床上扶了起来。
从昨晚开始,就在这张龙榻上被骚狐狸一样的裴御医肏到现在,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张床。
陛下心里想道:“那不是更好?”
别说进宫后,陛下现在就想把这个姓裴的给扔大牢里去好好收拾了。
而且裴御医为什么叫“柔妃姐姐”会叫得这么顺口?
心情颇好的裴御医就着这个抱着陛下的姿势为陛下展纸研墨,然后将笔塞入陛下手中,请陛下亲手写这份“认罪书”。
见陛下的手都快握不住笔,他还很好心地握住陛下的手,帮他握笔,帮陛下写这份封妃的圣旨。
“……有裴氏子洛,侍奉左右,朕心甚悦……”
陛下无法回答,眼角却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得裴御医更兴奋,那根鸡巴也更硬了。
等到了写字的案台前,陛下前端的阳具已经泄过一次,腿间一片狼藉,却分不出那些白浊哪些是陛下自己射出来的,哪些是裴御医射进陛下身体里,又随着肏干的动作而被带出来的。
这些东西混合着陛下女屄里分泌出的淫液,将腿根弄得水光泛滥,有些时间早的痕迹都已经快干成膜状,看起来格外淫靡。
一开始陛下还能忍耐,然而这场淫刑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抵在身体内部缝隙的那个硕大龟头已经磨得那里酸麻不已,似乎下一刻就要捅进去了。
“你……呃啊……够了……没……唔嗯——”
随着声音的突然拔高,裴御医终于捅破了陛下女屄深处的宫口,干穿了花心里最隐秘、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随着他的走动,粗长的狰狞肉棒自紧窄女穴口退出一小截,带出一点粉色水嫩的内壁,又在下一步的时候撞了进去。
陛下的脖颈扬起,光洁的皮肤下,淡青色的青筋清晰地鼓起,像是正在经历无法承受的折磨……但是陛下没有发出呻吟的声音,只从喉咙里传来破碎的闷哼。
是因为不想向自己这个罪魁祸首求饶?
陛下能感觉到的,裴御医自然也能。他故意朝着那个缝隙顶过去,肉刃顶端刚一碰到那个又湿又热,柔嫩得像丝绒一样的地方,陛下便像遭了雷亟一样浑身一震,连说话的声调也骤然扭曲,显然是被肏到了要命的地方。
“这里面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裴御医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肏过陛下两次,他以为自己已经餍足,没想到陛下这花穴里深处,竟然还藏有没被开发完全的地方,倒是意外之喜了。
全身的重量都被集中在了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裴御医那根长得吓人的性器已经完全没入,紧紧的楔进了陛下紧窒湿热的女屄,这个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畸形器官其实已经有些使用过度了,还露在外面的阴唇被摩擦得通红发亮,微微一碰都敏感得要命,但捣入肉穴的那柄肉刃是不会在乎这个的。
再过分一点的话,会把陛下弄坏吗?
陛下隐约感觉到他的腿被身后的混蛋捞了起来,明明看起来只是个文弱的大夫,却轻而易举地就把陛下整个人都捞了起来,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地抱在身前。
由于姿势的变动,那根一直插在女屄里的性器也变了角度,似乎顶到了一个有着缝隙的地方。
这倒是裴御医没想到的。
他动作一顿,望进陛下眼里,思索道:“话虽如此,可我却觉得夜长梦多,照着陛下的性子,回过头说不定不光把这件事给忘了,还要把臣这个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给弄死。”
陛下喘息着,垂下眼帘掩去眼中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