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从巨狼身上收回目光,走到他的笼子面前,饶有兴致地欣赏孙远新被关在笼子里的模样。
“你当然是狗,是朕养的一条狗。”
眼神扫过孙远新,陛下的目光里渐渐带上了些别的东西。
孙远新还没怎么反抗,陛下面前这只笼子却突然有了动静。这笼子里关着一只身形快一人长的墨黑色巨狼,据说是陛下从猎场里猎到的,虽然陛下没什么印象,不过看这狼即使受了伤也威风凛凛的样子就一起送回了宫,放在这驯兽园里。
这巨狼自从被抓住就一直闭眼假寐,安安静静,陛下方才怎么逗弄也没反应,简直叫人怀疑是不是已经因为伤势过重死了,可这会儿它却睁开了眼睛,冰蓝的兽瞳望着陛下,透出野兽特有的凶戾。
有一瞬间,陛下几乎觉得这只巨狼是个人,正沉默地等着将自己一击毙命的机会。
陛下似乎正蹲在远处的一个笼子边观赏里面的野兽,见孙远新醒了,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怎么,还习惯吗?”
孙远新这会儿又发现自己脖子上还戴上了项圈,被铁链子连着固定在笼子上。
“这里是……”
太丢脸了。
这个跟狗一样不要脸的家伙一定不是他弟弟。
陛下抓住柔妃脖子上项圈连着的链子,把人拉得只能仰头看着自己,才轻声道:
“说你是朕的狗,朕就让你肏进来。”
柔妃的眼睛亮了。
刺客还没找到,陛下如果再在这里呆着,还真怕那些人混进来行刺,毕竟孙远新这个他国送过来和亲的家伙都能混到他身边来。
打定了主意,陛下就决定尽快回宫。
于是两天后,孙远新醒来时,已经不在猎场营帐里了。
他想肏进陛下的身体里。
既然是训狗,当然是要棍子和肉一起上,先羞辱一番,把柔妃的骄傲矜贵放在地上踩过一遍,再给他点甜头吊着。
横竖这里的人都被赶了出去,陛下解开笼子外面的锁,钻进这个巨大的笼子,站到柔妃面前。
在皇后那里,陛下是被宫人按着给皇后肏,在裴御医那里,陛下被人玩得几乎失禁,连意识都出现了片刻空白。
思来想去,居然还是柔妃最好。
横竖柔妃是个被他国送过来和亲的,又被陛下弄回来锁了起来,以后尽管可以把他当狗一样驯养,养得他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
据说和被陛下强娶入宫的皇后一样,裴御医也是在围场医治陛下时被色中饿鬼般的陛下看上,不管不顾地拉上了床,连宠两夜,还逼着人辞去了太医院的职位入宫。
一得手便弃如敝履,陛下可真是一等一的渣男啊。
陛下并不关心宫中流言,裴御医的话让他隐约知道了一个事,以后他下面不被人插着,恐怕前面也硬不起来了。
因为陛下虽然硬不起来,但是用手弄自己下面那两个被人肏过的穴的时候,前面那根东西也还是能起来的。
正值裴御医向御医院递了折子,说了自己被陛下看上要入宫为妃,陛下便连夜找了这个妖妃逼问,自己身体的特殊状况是不是由他留下的那盒香膏造成的。
新出炉的妖妃看了陛下一眼:“想不到陛下体质竟如此绝妙,寻常人至少要半年才有如此效果呢。”
孙远新起先还气得不行,可不知怎么的,被陛下这么看着,他的怒气渐渐平息下来,胸口却跳得越来越快。
陛下的眼神看得他身上发烫,连血液流动都好像变快了。
“朕说你是朕的柔妃,你便是柔妃;朕说你是朕养的狗,你便是狗。”陛下淡淡道。
他们倒是隐约知道陛下在营帐中干什么,不过都以为陛下是在上面的那个,自然是等陛下那番事做完了,想来心情不错,才敢靠近营帐上前禀报,只希望陛下这会儿能够好说话些。
只可惜,陛下这会儿正气得七窍生烟。
遇刺已经是好几天之前的事了,想到这些废物居然搜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搜出来,陛下的怒火也顾不上孙远新了,先对这些人发了一通。
他倒是没想到,孙远新竟然意外地倒挺适合关在笼子里。
孙远新本身就是个手脚修长的少年,眉眼也是生得桀骜帅气,估计以前也是个喜欢弓马骑射的贵族少年。只是此时他浑身上下只穿着薄薄的中衣,脖子上戴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被锁链固定在笼子上,看着还挺叫人兴奋的。
眼下孙远新被关进了笼子,成了阶下囚,陛下看他的眼神也消去了戾气——既然已经是自己养的狗了,那以前的事自然可以一笔勾销,以后好好教训他听话就是了。
这倒是反激起了陛下的征服欲,陛下决定以后多来看看这条巨狼,非得把它性子给磨平了不可。
“我、我才不是狗!”
那边,孙远新显然也是受不了陛下的羞辱,喊了出来。
“驯兽园。”对于自己能想出这个羞辱人的办法,陛下显然是很满意的。孙远新从前好歹也是一国皇子,虽然遭逢变故被送过来和亲了,但是从他一直锲而不舍地逃跑就知道他也是有点骨气的。
把他当成狗一样关进笼子,对这种硬骨头的家伙来说肯定很无法忍受吧?
看着孙远新骤变的脸色,陛下心情大好。
看着自己睡的这个大笼子,他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
“醒了?”
循着声音,他看见了陛下。
羞辱什么的被他抛到九天云外,他舔了舔唇,压抑着兴奋喊道:“……主人,我是主人的乖狗狗,我想肏主人。”
听着隔壁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墨黑巨狼起先是惊怒,后来就是快被气得脑溢血了。
这狗皇帝荒淫至此也就罢了,孙远新这个蠢货只在刚开始意思意思地抗议了一下,就不觉得羞辱了,现在竟然还挺……主动?
虽然陛下把孙远新关进了笼子,可是跟巨狼的笼子比起来,孙远新的笼子还是有不同的。
这笼子尺量是比着大型凶兽来的,关一个人自然不显得逼仄,更何况都知道孙远新是“上过龙床”的人,虽然都以为孙远新在下陛下在上,但这些宫里的人精却不会得罪一个被陛下“宠幸”过的人。
虽然也是黑铁笼子链子,但笼子里铺着丝帛的垫子毯子,还有条薄被,除了四面漏风,倒也不错了。
陛下的这番心思,此时的柔妃全然不知。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围场营帐中,他在陛下身上插入那个销魂秘处,后脑却猛地一痛,陷入一片黑暗。
那场性事对于柔妃这个精力充沛却从来没开过窍的处男来说威力过于凶猛,又因为只有开始而没了下文叫人格外惦记。
如果说之前陛下还会因为总是做下面的那个人而恼羞成怒,那么现在的陛下就可以说是已经看开了。
算了,被人肏就被人肏吧,反正在所有人看来自己都是上面的那个人。
只是挨肏归挨肏,陛下却也憋着一口气,不想挨皇后和裴御医这个妖妃的肏。
他完全无视陛下难看的脸色,笑道:“陛下可要臣……臣妾侍寝?”
陛下拂袖而去。
继皇后新婚三天便失宠的流言后,宫中又多了裴大人入宫第一夜便因为直言上谏顶撞陛下而惹怒了陛下,入宫即失宠的消息。
从围场回来后,陛下就发现了一件事。
他不举了。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也不是不举。
“朕来之前你们没查出来刺客,朕遇刺的时候你们不在,现在连刺客往哪里跑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要过几天刺客再过来一次,把朕脑袋摘下来了,你们才找得到刺客!”
“臣不敢!”
陛下对他们发了好一通气,也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