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傅译微潮的额头上停顿片刻,便从身上掏出了手帕:“累了?要擦一下吗?”
其实也就走了短短的一小段路程,要说累着了,那有点好笑。
傅译额头之所以冒汗是因为含着小穴里那么一肚子的精液尿液,又塞了一条领带进去,走起路来感觉实在是异样,每一步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身的粘腻和鼓胀。
傅译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走了一会儿才觉得有点不适。
也不知道苏逸尘憋了多久没发泄了,射进傅译小穴里的精液分量十足,更别提他还没忍住,把尿也射了进去。
光是射进去的时候,就足足有好几分钟的时间,那段时间对傅译来说漫长的度日如年,连小腹都被他射进去的东西撑胀了。
光是这一句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已经足以让傅译从头到脚兴奋起来了。
更何况他现在看到的是苏逸尘乌黑的发顶,利落清瘦的肩颈线条——这位确实是连骨头都好看的。
身下性器正处于一片温热中,如荡春水,旖旎缠绵,傅译眼帘半阖,呼吸急促了起来。
傅译骨子里也是犯贱,从前苏逸尘对他有好感的时候他避之不及,可现在苏逸尘知情识趣了,他又忍不住开口去欺负这位古板正直的苏老师,只能说是渣攻本性了。
苏逸尘身体一僵,哑着嗓子低声回答:“……我不是……”
他似乎是想到了不久前发生的事,雪白的耳朵又迅速染上一抹粉红,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苏逸尘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在傅译面前半跪下来,将那根肉刃慢慢吞了进去。
傅译后退了一步。
这是不久前傅译调戏他的话,现在却被他拿过来反问傅译。
“苏逸尘!”傅译神色冰冷,“上过老子的人多了去了,我不差你一个人负责。”
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像赌气,傅译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情绪过激,便换了个说法。
开荤以后就单方面失恋被拒绝,然后憋了那么久……再古板克制的男人,这么来都不可能还忍得下去了。
甚至可以说,苏逸尘现在还没有被他搞成黑化病娇什么的,都是因为人家人品正直。
然而再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傅译这么来回在人家底线上反复横跳挑衅,还质疑人家的那方面技术能力,也明显激起了苏逸尘的气性。
他那张脸又红了,不知是羞还是恼。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我认为,这个应该不是我的责任。”
当时他可是被绑在椅子上的,主动的人是傅译。
凭着傅译那个全凭心情的动作节奏,他们这场性事对于苏逸尘来说也并非尤其享受,苏逸尘没有把他按住狠狠肏一顿报复回来都算是他品行高洁了。
苏逸尘背过身,傅译抓着他当扶手冲洗身上。
这应该是苏逸尘刚换上的干净衣服,很快被热水打湿,贴在了身上。
傅译靠在他身上的时候,会碰到他温度偏低的身体,苏逸尘的身体微震,不适应地动了一下:“今天的事……”
“你再摔了怎么办?”苏逸尘问。
傅译本来想说他没那么废,可是话到嘴边说不出来了——他对这个还真的没什么把握。
“苏老师您这话说得,好像您能在这儿扶着我洗一样。”
苏逸尘听到动静,很快把门弄开了。
他拿着干净的浴巾给傅译披上,在手脚这些不太敏感的地方打量了两眼,问道:“有哪里痛?”
傅译:“……”
热气蒸腾,室内的地砖有些滑,傅译眼看着清水灌进去,再出来时便混上了白浊,在地砖上流动着消失在下水口。
今天的事不过是个以外,等他擦干净身上,穿上衣服,走出去以后,就跟苏逸尘又没有什么关系了。
傅译是这么想的。
大不了走的时候提醒苏逸尘换根水管好了,他想。
水温有点不好调,要么高了要么低了,灌进肚子里那么多水,温度稍稍有点不合适都难受,傅译拖拖拉拉,想了半天,又把一肚子的气都归在了苏逸尘头上。
“笃笃。”
苏逸尘穿着衣服单薄得像纸片一样,看起来风都能吹走,结果这么抱着傅译居然连脸色都没变。
把傅译放下他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傅译脱下裤子,之前领带没塞进去的只有一小截,这会儿却已经有大半截都在外面了,跟条女穴里长出来的尾巴似的,要是再走几步路,只怕真的就滑出来了。
水渍在那种地方,叫人看到了简直不多想都不可能。
好在裤子本身颜色比较深,不仔细是看不出来的。
跟他比起来,傅译才是真的看起来很糟糕,任谁看到了都猜得出他刚跟人搞完。
苏逸尘看他站着不动的样子,开口问道:“要帮忙吗?”
傅译嘴硬:“不要你管。”
他直接往里面走,脚却绊到了什么东西,直直地就往地上摔。
领带吸饱了水,塞在女穴里足以不让那些液体漏出来,避免了傅译走一路身下小穴失禁流一路的可能尴尬局面。
只是傅译塞进去的时候太过草率,领带有一小截露在了外面。
每当傅译走路的时候,那截湿淋淋的领带便摩擦着花唇和腿根处的皮肤,随着傅译的走动甚至有往外掉的趋势。
他也不得不承认,苏逸尘虽然性子古板冷清了点,但是被绑起来,嘴里塞着领带的时候……还是很有点性感的。
苏逸尘那张清逸出尘的脸总有点高岭之花不宜攀折的意味,大概也只有在那种时候,才会被染上情欲的红色。即使他的眉头微蹙,隐忍地克制着身下的欲望,傅译也很清楚身体里那根长得惊人的性器有多炽热,喷射出滚烫的液体打在媚肉上的时候……他有一点微妙的爽到。
这种感觉类似于后面苏逸尘单膝半跪在地上,手腕上还有被绑缚的淤痕,甚至连身下裤子的拉链都没有拉上,就那么沉默地握着他的腿,把那些液体慢慢擦拭干净时,傅译的心情。
换什么换?把塞在小穴里的领带扯出来,再塞张手帕进去?
——他又不是脑子真的有病!
话题虽然被这么揭了过去,但这个念头却一时之间无法抹去了。
他只是突然想了起来,当时那些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都流到了他腿上和地上,而苏逸尘就是拿着那条自己塞进他嘴里的领带,把地上和腿上的液体都擦了的。
也许是心情不爽,想找苏逸尘的茬刚好找到了一个借口,反正傅译越想越觉得不舒服,脸色也不好看。
“那条领带上面……脏。”
连着叫了孙继远好几次都没有回应,像是又消失了一样,傅译一时也不知道他到底又打得什么算盘。
只是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显然得想个办法赶紧离开这里,跟着苏逸尘一起走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即使苏逸尘草草收拾了一下,他现在看起来也有些狼狈,和平时那副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模样差别甚大。
“你带着手帕?”傅译突然问。
苏逸尘目光微闪,“……怎么了?”
“那你还……”傅译语塞,但是看向苏逸尘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善。
即使后面那根肉刃拔出来的时候,有不少都流出来了,简直跟失禁一样……
傅译突然停了下来。
一直观察着他的苏逸尘也马上停了下来。
看着他这副被调戏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傅译心里才好受了一点——他这个性格倒真是十足的欠肏,总是喜欢欺负人看不得别人太好。
看他收拾好了,苏逸尘又检查了一番,确认把所有痕迹都销毁了,这才带着傅译离开。
两个人的样子看起来都有点狼狈,怕人看见,只能绕远路避人耳目。
身上披着的浴巾落到了地上,很快被打湿。
他觉得现在发生的事好像在他的知识盲区。
随着他后退的动作,性器脱出来了一点,苏逸尘抬眼看了傅译一眼,就着半跪的姿势膝行一步,再将那孽根吞了进去。
苏逸尘主动给他口交。
“苏老师,你要是性生活不和谐自己去找人解决,我就算再怎么欠肏也……”
苏逸尘闭眼,片刻后睁开眼,眼神平静:“我不是因为想肏人才找你。”
“关我屁事。”傅译冷笑。
“……”
傅译嗅到了一点不寻常的味道,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要走了。”
“不要我负责了?”苏逸尘问。
“你要是不信,”苏逸尘声音沙哑,配着他那张清逸淡然的脸有种无声而致命的引诱,“我们可以试一次。”
傅译显然忽略了一件事。
在和他做以前,苏逸尘就是一个洁身自好二十多年的老处男,而跟他做了以后,傅译又马上和他划清了关系。
“苏老师,”冲洗过后,傅译心情舒畅,眉眼里都带了三分餍足的神色,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仍是格外地不中听,“我知道你脸皮薄,被强奸了也不敢跟别人说,不过要怪也只能怪你偏偏在那个时候路过——我刚才跟你做的时候,都没有高潮。”
苏逸尘觉得,自己似乎被鄙视了。
在某个他确实不太擅长的领域。
身上穿的衣服皱巴巴的就算了,外套下摆也沾上了精液,即使干涸了以后留下来的痕迹也跟水渍不一样,一眼就看得出来。
穿上裤子的时候,苏逸尘很识趣地转过了身。
明明两个人做都做了,现在却连这个都不敢看,傅译小腹里满是他射进去的东西,沉甸甸的下坠感令他看苏逸尘格外不爽,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苏老师,你射进来的东西现在还胀得我难受呢——你不会不想负责吧。”
苏逸尘叹了口气。
“我不会看的。”
于是就变成了这尴尬的局面。
屁股痛。
他咳了两声,嘴硬道:“没事。”
就是得再洗一次了。
他往门口走去拿干净的毛巾和换的衣服,然而腿软加上熏了这么久的热气,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才走了几步脚下便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
草。
苏逸尘敲了敲门,低声道:“我给你找了条毛巾和干净的衣服,给你放门口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并不像平时那样清泠泠。
傅译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句,“知道了。”
傅译揪着外面的部分把领带扯了出来,还没等他感受到领带摩擦花穴内壁的异样感,一直堵在他身体里的液体便喷涌而出。
教师的洗手间确实不一样,甚至还有简单的淋浴设备。傅译略沉吟了片刻,到底还是顾虑着苏逸尘射进去的那些东西,得洗一洗。
他调好水的温度,又把淋浴的花洒莲蓬头拆下来,才把那截水管塞进自己身体里。
“……”
苏逸尘叹了口气,接住了傅译。
下一刻,傅译感觉天地一阵翻转,他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苏逸尘抱着进了里面的卫生间。
傅译表面上没有任何的表现,只是走路时忍不住尽量夹着腿,看起来颇有点内八字。
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却因为傅译的慢吞吞而延长了快一倍多。苏逸尘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傅译腿软得都快撑不住了。
他觉得他本来就有点肿的花唇大概被摩擦得更肿了。
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在那一刻,他是想一脚踩上苏逸尘的肩膀,把他踩在地上的——对于苏逸尘这种古板克制,性冷淡,清高还有点洁癖的高岭之花,折辱他无疑是最好的食用方式。
在这一刻,傅译与原着里的心态产生了微妙的重合。
他刚刚才浮想联翩了片刻,身下的异样感便将他从无限的意淫里拉了回来。
傅译每走一步,都忍不住想到女穴里塞着的那条领带。
那不过是学生校服上的一条最普通的领带,蓝黑配色,质地光滑,相对于这个年纪的男生对物品的破坏力而言也足够结实的材质。
傅译发誓,他把领带塞到苏逸尘嘴里的时候真的没想什么,只是单纯的觉得不想听苏逸尘说话。
苏逸尘垂着眼帘,像是回忆了一下,才道:“你是说我的唾液和你那里流出来的东西脏吗?”
“如果你介意的话,”他捏着手帕的手慢慢收紧,“我可以帮你换个干净的。”
“……哼。”傅译被他这话噎住,找茬的心无处释放,只好冷哼一声,突然加快了步子走到苏逸尘前面去。
他的脸色看起来已经平静很多了,只是脖颈还有没有褪去的粉红,倒好像是他被非礼了一样。
不过考虑到确实是他被绑在椅子上强“上”了,这么说也没错。
他没有脱下衣服,但之前傅译把他绑在椅子上,又坐上去胡天胡地地搞了一通,他的裤子上早就被傅译腿间流下来的水渍弄湿了好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