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课堂上提问傅译一样,抬眼看过来的眼神也是淡淡的,清高的。
怎么会够呢?
心头那股隐秘的暴戾越盛,傅译勾起嘴角,抬脚踩在了苏逸尘肩上。
苏逸尘眨了眨眼。
他的眉睫上还挂着白浊,随着他的动作微颤,犹如墨色雏鸟抖落羽毛上的新雪。明明是肮脏的污浊,却因为他过于平静淡然的神色和如冰如雪的容貌而叫人无法往污秽的方向去形容。
只是傅译心里反而更心痒了——
“呃唔……太、太烫……啊啊啊——”
棉棒被旋出的瞬间,一大股半透明的淡黄色液体喷涌而出,喷射在了苏逸尘胸口的衬衫上。
过度激烈的快感下,傅译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猝不及防间,他身下孽根竟再也克制不住,喷薄而出。
那满满的白浊液体,就这么糊满了苏逸尘那张清逸出尘的脸。
苏逸尘喜欢我。
哪有……
傅译恨得牙痒,但他此刻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更要命的是,他还察觉苏逸尘正动手去旋那根插在女穴尿口那里吸饱了淫水和尿液的棉棒。
“不要……那里……不行……唔……苏……苏老师……求……”
傅译抖着声音哀求,听起来实在有点可怜,苏逸尘闭眼缓了片刻,哑着声音答应他:“好,不肏那里。”
得到他的答复,傅译松了口气。
而傅译现在已经是一副被肏得失神的模样了。
他倒是真的没想到,看起来古板清高的苏老师,真的做起来居然这么……
“太深……呜……”
身下的花穴内部,那些娇嫩的媚肉仍在遭受着刑罚,甚至是更深处的地方,也被顶弄碾磨着。
“够……哈啊……够了……停……”
全身的孔洞都被侵犯,傅译艰难的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这样就能得到足够的氧气。
苏逸尘不顾傅译的反抗,缓慢地将棉棒旋转着塞进去,短暂的麻痒后,火辣辣的痛感便蔓延上来。干燥的棉棒和粘膜摩擦的异样感很快被酸胀取代,棉棒吸了水便深深地卡在了女穴尿口里,把这个另外的排泄口也死死地堵住了。
“哈啊……”
膀胱内的尿液无论是从前面那个常用的出口还是这个隐蔽的女穴尿口都无法排泄,被迫逆流回去,冲刷着脆弱的膀胱。而被尿液充盈的膀胱又很快再次将尿液释放出去,再受到阻挡返回。
“……好啊。”
傅译刚松了口气,没想到下一刻,苏逸尘就拿着棉棒去捅他下面那个女尿道口。
“不是……不是那里……唔……滚开……”
结果一个小流氓把他绑在椅子上不说,还堵着他嘴不让他说话,逼着他忍。
“你……你他妈……最后都……都射老子肚子里了!”傅译抖着声音说,还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老子是你家卫生间?”
“你真的要在这里跟我算这个吗?”苏逸尘问。
“你不乱动,就不会断。”
“我他妈……要撒尿……”
随着苏逸尘的肏弄,傅译下腹隐隐传来阵阵尿意,偏偏这时候,苏逸尘把他的性器给堵了。
“草……你干什么……唔……你他妈……别——”
棉棒虽然纤细,但是对于铃口来说还是有点尺寸不合,傅译忍不住了,挂在苏逸尘颈间的手转为推搡苏逸尘的胸口。
由于他双腿都挂在苏逸尘腰间的姿势,这样一来身形便有些不稳,紧张之下,他忍不住双腿夹紧了苏逸尘的腰。
“唔——”
就在傅译射出来的前一秒,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翕张的铃口上。
喷薄欲出的精液被堵住释放的出口,傅译一口气吊在半空,红着眼睛恶狠狠地往苏逸尘瞪过去。
他的手插进苏逸尘发间,温软的乌发轻柔地缠着他的手指,一点也不符合它的主人给人的冷清印象。
苏逸尘显然没怎么做过这种事——大概也不需要做,多少有些生疏,还磕了傅译好几下。可是一想到在这样低姿态的人是他,心理的征服欲便瞬间被满足了。
“苏老师,你让一下……”
作为回应,傅译鼻间发出了粘腻的闷哼,挂在苏逸尘颈间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
之前傅译说跟他做都没有高潮,像是故意为了推翻这句话,苏逸尘一边用他那根颀长性器在女穴里抽插,一边用手来帮他。
他的动作有点慢吞吞的,时间都好像随着他的动作而被放慢,唯有身体上的感受因此格外清晰。
也正是因为如此,苏逸尘那根长度惊人的性器格外顺畅,从下面一路捅进来,不过半个呼吸的时间就捅到了深处,傅译被他顶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昏过去。
“你他妈,就不能……慢点?”
傅译说得格外艰难。
傅译就又笑,笑得浑身都在发抖。
“苏老师,”他两只手都挂到苏逸尘颈间,唯一站着的那条腿也勾到了苏逸尘劲瘦腰间,只靠背抵着墙的那么一小块儿和苏逸尘来支撑着身体,“我这么欺负你,你都不生气的吗?”
“没关系,”苏逸尘轻声说,“反正我想对你做的事情也差不多。”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允许,又或者说是邀请。
苏逸尘明显听懂了,他的手握住踩在自己肩上那只脚的脚腕,明明是一个成年的男生的脚,脚腕居然也能一只手握住——而苏逸尘的手就这样缓慢地沿着脚腕滑到小腿,膝弯,他抓着膝弯,将傅译的腿往旁边拉了些。
随着这些动作,他站起来抵进傅译双腿间,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只差一张纸那么薄。
苏逸尘一身刚换好的衣服已经湿透,白衬衫沾了水有些半透明,几乎是贴在他的骨架上。他长了一副单薄嶙峋的骨架,脊背永远挺得笔直,看起来总有点宁折不弯的感觉。
即使踩在他肩上的那只脚看起来很干净,也有点违和。
苏逸尘的神色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说起来连傅译自己都有点心虚,他欺负了苏逸尘好几次,差不多是把人一颗心摔在地上还踩了好几脚的那种。
为什么……不会放弃呢?
就不怕再被羞辱一次吗?
少年后背抵着冰凉的白瓷砖,一只脚踩在半跪在他身前的青年肩上,腿间敞开毫不设防。
现在他们这个姿势对于苏逸尘来说,多多少少有点折辱的感觉。
以苏逸尘的洁癖,他本来不可能会让人用脚踩在他肩上的——不,他本来都不可能会用嘴来为人解决。
他真的很想把苏逸尘弄脏。
“够吗?”
苏逸尘问。
他想。
而且是……很认真的喜欢。
非常非常喜欢的那种。
“呜……”
傅译呜咽着,正想再说什么,滚烫粘腻的浓精已经射进了宫口,那个隐秘的深处。
苏逸尘确实没骗人,他没有肏进去,他只是射进去了。
可惜他这口气松的太早,下一刻,那根颀长秀气的性器便朝着子宫入口的方向顶了进去,酸软的入口被抵得发麻,傅译的腰眼一松,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软了下来。
“呃啊……唔……你……啊啊……”
苏逸尘的声音也有些气息不稳,“我不肏进去,乖。”
傅译忍不住扭腰,像是想在苏逸尘身上蹭,又像是想避开体内那根性器的顶弄。然而两人阴差阳错间,那根肉刃竟然猛地抵上了花穴深处的子宫口!
“呃啊!”
傅译的身体猛地一弹,苏逸尘险些抱不住他。即使是一瞬间,那个隐秘的入口的存在已经足以确认。
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被人给捣成一滩烂肉,身下的那根长得令他干呕的性器进出逐渐激烈,进的格外深入,却好像不知道要进去哪里一样,花穴被撑成它的形状,瑟瑟发抖地讨好着它。
“真的够了吗?”苏逸尘问。
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是跟傅译比起来仍还算好的。顶多也只是额发凌乱,额上和鼻尖都沁出细细的汗,从脖颈到耳朵红成一片……透出一股克制的味道。
绵延悠长,却又好像没有尽头。
他的鼓膜畔,心跳的声音被放大响如鼓鸣,隆隆作响。除此外其他的声音都好像被屏蔽了一样。
射精的欲望和排泄的欲望重叠在一起,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满足,傅译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呜咽,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性玩具,被肏弄着发出淫靡的声音。
傅译哑着嗓子去推苏逸尘的头,小腹隐隐的抽动明显是要射精的前兆,苏逸尘稍稍后仰,傅译那根东西便自他水润的薄唇间退出了半截。
吞着这么一根东西显然不是什么良好的体验,苏逸尘眉头微蹙,嘴唇被淫靡的性器抵着缓缓退出,唇边甚至有涎液流下来。
傅译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连呼吸都差点忘了。
女穴尿口用得很少,除了被故意玩弄的那几次之外都没怎么泄过,傅译平时对它不甚关注,但这里的敏感程度却丝毫不亚于他身体内部深处的小孔。
棉棒陡一抵上那里,傅译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棉棒的质地是有些粗糙的,而女穴尿口却娇嫩敏感得要命。
他的神色看起来很平静,傅译察觉到某种危机感,悻悻闭了嘴。
液体将膀胱充盈,但前面常用的阴茎被棉棒堵住,连精液都射不出来,于是只好憋着。女穴尿口就在这种情况下被激活,在傅译被肏得神智不清的时候一小股一小股地涌出淡黄色的半透明液体来。
“帮我……”傅译声音越发软了下来,“苏老师……帮帮我……好不好……”
“尿吧。”
“那你……你给我拿出来啊!”傅译直接掐住苏逸尘脖子,气急败坏地威胁道。
苏逸尘淡淡道:“一个小时以前,我也很急着去上卫生间。”
苏逸尘的呼吸也因此一滞,“我当然是在……好好表现。”
“去……去你妈的……唔……哈啊——”
“断……断在里面……怎么办……”傅译倒是紧张,虽然他目前看来没有用到这孽根的地方,但是这也是男人最不能有损伤的地方!
“放手……老子……要射……”
他自以为这眼神十分凶恶,然而他脸上因为情欲而一片潮红,眼睛里弥漫着水雾,这一眼与其说凶狠,不如说是给苏逸尘抛了个媚眼。
苏逸尘没搭理他,他把傅译的另一条腿也挂在自己腰上,腾出手来掏出根棉棒,就往傅译那根快射精的阴茎里面捅。
傅译两眼失神地望着半空中的某个方向,身下绵延的快感是一种温柔的折磨,也许是因为以前经历的都是激烈的性爱,所以虽然享受,但是傅译心里有点希望苏逸尘能粗暴点。
小腹隐隐抽动,傅译的呼吸加重,无意识地挺了挺腰身,把性器往苏逸尘的手里送。
他快要射出来了。
“我忍了……很久了。”苏逸尘说。
他的体温比起孙远新那种活泼的少年人来说有些偏低,但那根性器却是滚烫的,犹如烧红的铁棍,烫的花穴内每一寸媚肉都为之战栗。
傅译轻喘着,闭着眼睛平缓呼吸,一只温凉的手抚上他身下不久前才泄过一次的性器,沉默而温柔地用手帮他撸。
“唔!”
傅译猛地揪紧了苏逸尘的衬衫。
苏逸尘没做前戏就直接进来了,也亏得他们刚做完不久,傅译又塞着水管灌水进去洗,不至于太过紧涩。
“我会……让你好好高潮的。”他说。
傅译懒懒地伸手去刮了点苏逸尘脸上的精液,自己伸出舌尖舔了舔,皱了下眉便把手指戳到苏逸尘淡粉薄唇上,恬不知耻地问道:“好吃吗?”
苏逸尘含住他的手指,垂眸片刻,神色里满是认真地回答:“好吃。”
但是,他的耳朵红透了。
傅译脸上的神色晦暗难明,似乎是打量,又像是审判,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纵使身处这样诡异的环境,也没多少狼狈神色,倒像是个许诺麾下将领攻城略地的君主。
“苏老师,”他微眯着眼,淡淡道,“这次可别像刚才那样憋了半天射不出来了。”
“……草。”
身下的性器一紧,傅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种关键时候,他分的哪门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