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继远竟然把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傅译两条腿都被他揽住,明明已经是一个少年,却像个几岁的小孩被轻而易举地被抱了起来。
随着姿势的变动,傅译的唯一着力点变成了两人相连处,那个被插入的地方。
在这样漫长的折磨里,他甚至忍不住想让门外的人快一点进来,给他一个痛快算了。
“我猜他会进来,你呢?”
“关灯,关灯……求你了……唔……”
“不、不是……唔……”这种紧要关头,傅译本来不想搭理他,又怕他作妖,只好随口应答两句。可是刚一开口,差点就又叫出了声。
傅译额上鼻尖都沁出细汗,他再次咬住自己的手,不肯再被孙继远弄出声音来了。
孙继远顶弄的动作凶狠起来,像是不满傅译沉默无声的反抗,就着这个站立的姿势他可以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都像是直接顶到了傅译的内脏一般恐怖,傅译被他顶得生理性地想干呕,又因为惦记着门外的人而不敢放松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回想起来,他们之间的每一次接触,几乎都是傅译狼狈不堪的时刻。
被系统惩罚、被人拿照片威胁,还有刚从裴洛孙继远的小黑屋里跑出来的时候,都是苏逸尘。
这些事其实也不能怪苏逸尘,他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没做,甚至和这些人比起来,他简直是一个绝世大好人。
“苏老师,”他说,“你有点烦人。”
苏逸尘怔了片刻,“……对不起。”
“……”
见傅译闷不吭声,还是不打算合作,他轻轻笑了笑,笑得傅译背后发毛。
“选一个吧,当着我的面被他肏、或者当着他的面被我肏,”
“我倒是有点期待你选后面那个了。”
“你干什么。”
这里没有其他人,傅译凝望着眼前一片虚无的空气,好像能从里面看出五姨太的影子一样。
除了五姨太,他也想不出苏逸尘突然昏倒的原因了。
白衬衫下空空荡荡,像是里面只有一副骨头架子一样撑不住,但是他的脊背却还是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笔直。
被傅译这么一句话给堵回来,他脸上少有的一片空白,而后茫然地后退了一步。
“我……对不起……”
“……”
“……我天性淫荡,躲在这里自慰,不可以吗?”傅译恶狠狠地瞪着苏逸尘,说道。
不然呢,他总不可能告诉苏逸尘五姨太变鬼以后都不肯放过他,刚才还在这屋子里狠狠肏他吧?
然而,即使傅译心里祈祷了无数遍,来人却还是朝着他走了过来。
见在角落蹲着的穿校服的男生还是不肯动,来人终于伸手去拉,慌乱推搡之下,那张熟悉的脸就这么映入眼帘。
一瞬间,好像所有的血液都逆流入大脑,傅译只听见耳边一阵嗡鸣,鼓膜里自己心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满脑子都是苏逸尘震惊的那双眼睛。
要是再看仔细一点,甚至可以看到少年的那个肉穴里面的软肉,嫩红的内壁因为身体内部分泌出的淫水而泛着水光,随着呼吸不断被推挤拉扯,有时候动作太激烈了,还能看到一部分的殷红嫩肉被带着翻卷出来。
这具身体被肏熟了,分泌出的透明淫水沿着腿根流下,从尚且红肿的凸起烙印上滑过,又沿着紧绷的小腿流到地上,在木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水渍。
由于傅译的腿搭在扶手上的姿势,花穴那里的所有艳色风光都映入了镜子里,哪怕傅译只看了一眼,这荒诞奇幻淫靡不堪的一幕已经足以令他印象深刻,忘也忘不掉。
“孙继远。”
“……孙继远!”
傅译躲在桌椅后面,小声叫着五姨太的名字。
“你们是哪个班的学生?”
“……”
“还有一个人呢?扔下你跑了?”
门外的人进来时,甚至瞥见了他光着屁股跌跌撞撞爬过去的背影。
他上半身还穿着校服,外套和衬衫的下摆很长,却因为跪爬的姿势而只能隐隐约约地遮住一半,露出半截很白的屁股,上面还留着几个吓人的青紫指印。
在臀缝中间,三条细细的电线从里面延伸出来,尾端缀着一个小小的开关,应该是类似跳蛋一类的性玩具。
“太、太深了……不要……”
“看来昨天晚上是把里面肏开了,”孙继远摸着他的小腹,若有所思,“今天进去的顺利多了……以后肏多了,不会合不拢了吧?”
在傅译的无声尖叫里,女穴深处被一股液体射入,他翻着白眼,就这样迎来了高潮。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嘴巴都无意识地张开,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我带你……去关灯。”
不要……
傅译赶紧把手咬在嘴里,试图堵住他能发出的所有声音。
不会被发现的……不会被发现的……
孙继远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眼睛和镜子里自己的脸对上,一边饶有兴致地说:“要不要我们猜一猜,他会不会进来?”
本来就深得让傅译干呕的性器进入了一个更加恐怖的深度,傅译的腰不自然地拱起,却也无可避免的在小腹上显出了一个诡异的凸起。
“!”
即使知道马上就要被人发现了,此时此刻傅译也顾不得了。
极度的紧张下,傅译脑子一片空白,他隐约听见门外的人拿出了钥匙,正在对应这间教室门上的那把。
“好啊。”孙继远回答道。
下一刻,傅译突然感觉一阵失重——
那些呻吟都在喉咙里打转,他不得不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力去克制。但是越是这样,他就对身下的快感也就感受得越发清晰。
随着孙继远的动作,傅译的身体也被顶得不停颤抖,他不得不用另外的那只手撑在冰冷的镜子上稳住身形。
时间对于他来说格外漫长,每一分钟都好像一个小时一样难捱。
苏逸尘本来以为傅译还要说什么,没想到傅译却弯腰开始解他的裤子。
作为老师,苏逸尘穿得很严谨,就像他本人一样,古板,禁欲,还有些清冷。认识他的人大多数都会认为他是那种没有性生活的性冷淡,大概也就只有傅译才见过他隐蔽的另一面了。
“你还是别说话吧。”傅译心虚地解下领带把苏逸尘的嘴堵上了。
苏逸尘一说话,他就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对不起他。
可是,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呢?傅译想。
他不愿意盯着那里看,眼神不安地往自己身后的教室门的方向飘过去,好像能隔着门看到门外的景象一般。
“这么想要外面的人进来看你这幅样子吗?”孙继远贴在他耳边说。
傅译实在是很紧张,
苏逸尘自昏睡中醒过来。
他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背在椅背后,动弹不得。
傅译懒洋洋地站在他面前,垂眼俯视他。少年所有的情绪都被睫毛投下的扇形阴影挡住,看不分明,只是唇角抿紧,想来心情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你不是才亲口跟他说了你天生淫荡吗?”孙继远一句话堵得傅译脸涨得通红,“那就让他看看你有多淫荡、多喜欢被男人肏、离开了男人的肉棒一刻钟都活不下去……”
“你不要太过分!”傅译低声叱道。
“喜欢和别人在我面前做、让我看的人是你,”孙继远继续道,“昨天晚上不是和小情人做得很开心么?厚此薄彼可不太好吧。”
他转身,脚步踉跄地打算离开。
还没走出几步,他却听见耳后一阵风声,随后后颈便是一痛,眼前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傅译原本只是抿着唇看苏逸尘离开,不想他突然毫无预兆,“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样打落了牙齿硬往肚里吞,连傅译自己回过神来也觉得可笑。但是对于他来说,要对苏逸尘说出那个事实,却格外难堪。
他的眼眶红红的,一副刚被欺负哭的模样,浓密的黑色羽睫上甚至还有晶莹的水珠……就他现在这副模样,很难说是不是被吓哭的。
苏逸尘的身形比起上次见面更清瘦了。
苏逸尘也绝对没有想到,他以为的躲在舞蹈教室里淫乱的“小情侣”,竟然是自己认识的人。
苏逸尘的迟疑反而让傅译回过了神。
“你怎么,”苏逸尘难以启齿,却到底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你怎么在这?”
偏偏在这个时候,孙继远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无论傅译怎么叫他也听不见回应了。
他本来就如同透明一样完全没有身形,只是还能凭肌肤相触感受到他的存在,现在他不回应,傅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就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
这种事情,五姨太这个变态绝对做得出来。
他站在门口那里问了几句,却始终听不见回答。
迟疑了一下,考虑到被当场撞见,可能现在羞得不敢见人,便叹了口气,把教室中央地板上散落的裤子捡起走了过来。
“穿上。”
傅译抱成一团缩进角落里,克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他把脸死死地埋在膝间,像是这样就可以避免被人发现一般。这个行为和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比起来也没什么差别了。
来人皱起了眉头,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学校应该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吧,情侣不要在空教室里乱来……更何况现在还是上课时间。”
“咯哒。”
就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所有束缚着傅译的力量突然消失,傅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他连思考有没有被摔痛的时间都没有都没有,条件反射一般地就往教室最角落里、离教室的门最远的那个地方跑——那里有几张桌子椅子,是整个教室里唯一看起来像是可以躲一下的地方。
灯的开关就在门旁边,傅译不断摇着头,发自身心地拒绝这个提议。
孙继远就这么抱着他往门口那个方向走,随着动作,深埋于体内的性器落出了一截,不等傅译稍微因此而松一口气,性器便又重重地插了回去!
好巧不巧,那根可恶的性器竟然直直地捅进了女穴深处,昨天才被孙继远狠狠磨开的那个小口尚且没有完全恢复,在重力的作用下没怎么反抗就被捅了进去。
傅译只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便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已经极为淫荡下贱、放浪不堪。
宽大清晰的镜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他的上半身还穿着校服外套和衬衫,下半身却一丝不挂,还把一条腿挂在了扶手上,分开两条腿这么站着。他腿间的性器微微挺立,而在性器下方的那个隐蔽入口,本来不应该长在男人身上的花穴,此时竟然像是被什么透明的东西给用力撑开了一样,花唇大张,中间留出了一个o形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