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恶狠狠地瞪着苏逸尘:他辛辛苦苦了这么久,腰也麻了腿也酸了,偏偏杵在身体里的那根肉刃却还是坚硬灼热得像根铁棍一样,一点也没有射精的迹象。
可是看苏逸尘抿唇的神色,他分明也是一副忍不住快要泄出来的样子。
——这么说,这家伙是故意忍着的?
若不是傅译趴伏在他胸口,只怕会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苏逸尘再怎么能忍也是个男人,虽然平时看起来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但是真做起来还是很有几分真材实料的。
傅译坐在他身上,时不时地便抬起屁股把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肉刃吐出来一点,再慢慢坐下去吞入腹中。说实话,就他这随心所欲的节奏,就是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有点欠肏,不过苏逸尘一个被绑在椅子上完全没有行动能力的人,嘴也被堵住了,根本就没有抗议的余地。
他分开腿坐在苏逸尘腿上,一只手越过苏逸尘的颈侧去扶着椅背,另一只手则轻轻握住苏逸尘身下那根颀长尘柄,对准了自己腿间尚未完全恢复过来的小穴。
箭在弦上,他却有点走神。
孙继远大概就在旁边看着,傅译也不知道这个变态五姨太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反正他不管怎么样也理解不了变态的脑回路。
以为来了人的傅译赶紧把领带抢了过来,躲在苏逸尘身后,张着腿往自己女穴里塞。
领带吸了水,有些沉甸甸的。
不过倒是确实能将小腹内的液体堵住。
“没关系,堵住就好了。”
苏逸尘说着,动作相当自然地把领带往女穴里怼。
“你干什么!”花唇才被磨了许久,到现在还红肿着,浸透了水的领带濡湿而冰凉,和花穴碰到的第一瞬间便让傅译忍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
傅译一时哑口无言。
他自己衣服裤子都揉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衣服下摆还有不少之前射上去的干涸的液体痕迹……他现在这个模样还真的有点不能见人。
苏逸尘的个性和容貌,使得他的话可信度听起来很高,也很容易就让人顺着他的话去思考。
苏逸尘半跪下,用濡湿的领带把傅译腿上液体流过的痕迹擦拭了,一边说道:“这边的教室虽然来的人少,但是也是会有清洁工打扫的。”
傅译垂眼对上他平静的目光,竟读懂了他的未竞之意。
“……我会弄干净的。”
剩下的话,在傅译凶狠得要杀人的目光里都收了回去。
傅译正恶狠狠地瞪着苏逸尘,却看见苏逸尘的目光落到了他腿间。
长相清逸出尘、即使现在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看起来也格外好看的苏逸尘老师,喉结相当不自然地动了动。
“你怎么——”
“你怎么……还有……”
傅译都快哭出来了。
他的小腹胀得闷痛,过多的液体将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鼓起,稍稍一按都痛的像是要炸开的皮袋子一样。苏逸尘的人设里还有洁癖这一项呢,傅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有洁癖的苏逸尘居然能在自己的女穴里……射尿。
可是傅译也不想想,要不是他不给苏逸尘说话的机会,这一切也不至于发生。
苏逸尘忍得极为艰难,但是仍有小股小股的尿液漏了出来,最折磨的人是,傅译一点不知道苏逸尘强忍的辛苦,不知死活地夹了一下。
傅译沉默片刻,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苏逸尘偏过头去避开傅译眼神的这一幕。
苏逸尘天生白得如冰如雪,平时板起脸训学生的时候总能叫人打从心底里发憷,从头到脚跟被一盆雪水浇到顶一样冷的彻骨。
可是这会儿,傅译却眼睁睁地看见他耳根却染上了一抹粉红。
苏逸尘连牙齿都要咬碎了,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停下来。
坐在他腿上的人抖得厉害,一副快要承受不住昏过去的模样,看得苏逸尘心里的愧疚越盛。
他所引以为傲的克制和隐忍,其实也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牢固。
之前的精液就已经把傅译喂得小腹鼓胀了,此时又往里面射尿,滚烫的液体激烈地打在娇嫩敏感的内壁上,又烫又疼,整个过程漫长的好像是没有止境一般。
“呜……不要了……”
傅译手指抓着苏逸尘的领子,指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怎么这么快就……”
傅译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他刚想坐起来,两肩便是一沉——孙继远按着他的肩膀把他重重地压了回去!
刚刚拔出一小截的肉刃再次插回女穴,毫无防备之下,傅译被干得差点翻白眼昏过去。
“苏逸尘,你他妈是不是男人,是的话赶紧射了行不……唔……”
在傅译的几次三番挑衅之下,苏逸尘终于射了出来。
喷薄而出的精液带着炽热的温度,傅译忍不住再夹紧了腿,咬牙切齿地对苏逸尘道:“……苏老师,下次可别憋这么久了……”
面对苏逸尘示弱般哀求的目光,傅译冷酷地置若罔闻,甚至还主动摸上了苏逸尘肉根部那两个鼓囊囊的肉丸。
“苏老师……”他心里有气,说话就有些不怀好意,“您平时自己发泄得很少吧。这里面……分量可不小啊。”
苏逸尘长如羽翼的睫毛不安地颤了颤,意味不明地看了傅译一眼。
在原着里,他是古板禁欲的教师,撞见傅译在教室里带着一群学生聚众淫乱后被拉入其中,不可避免地沉沦于情欲之中。不过如今故事剧情线早就崩坏的不成样,傅译他自己都变成受挨了不知道多少肏了,也就越发不把所谓的原着剧情当回事了。
傅译并没有把苏逸尘的裤子脱下来,而是只解开拉链,然后把内裤拉了下来。
苏逸尘的性器颀长干净,看起来还有几分秀气,一看就知道用得极少。这倒也符合他克制禁欲的性格。
一想到这一点,傅译眼神便是一暗。
他眯了眯眼,一只手伸到两人身下连接处,在苏逸尘肉刃根部摸索试探起来。
这种时候男人的那个地方本来就敏感得可怕,苏逸尘的身体的震动就足以说明这一切了。
每当傅译累了不想动了,后穴里那几个跳蛋便活跃起来,陡然幅度变大的震动提醒着他这里并不是只有他和苏逸尘两个人。
——还有个死变态观战呢。
对于傅译来说,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只是明明说过要跟苏逸尘桥归桥路归路的,今天以后,又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苏逸尘嘴巴被堵住,傅译也不想说话,一时室内静的出奇,连他们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而当傅译缓缓坐下,将那根颀长秀气的肉刃吞入女穴中时,苏逸尘的呼吸猛地一滞,喉间一声闷哼险些逸出。
傅译看着身前有些狼狈的苏逸尘,忍不住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他总有一种自己上当受骗了的感觉?
“傅译……”苏逸尘平静地看着他,“得堵住。”
傅译想反驳,但是又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瞪了大概十几秒,苏逸尘突然往教室外面看了过去,皱眉做出倾听的模样。
“我自己来!”
由于苏逸尘偏过了头,那张清逸出尘的脸只露出一截干净利落的下颌线,乌黑如墨的发映得他肌肤越白,耳根也越红。
傅译忍不住多盯了一会儿,那耳朵便越来越红,粉红色深成了殷红,像是漫天雪地里开出的一朵血色梅花。
眼看着苏逸尘脸皮薄的挂不住,傅译倒是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带你去……我办公室,有单独的卫生间。”
“……”
“太远了,我会忍不住。”傅译想办法找借口。
“不用,我来就可以了,”苏逸尘顿了一下,眼神有些游移,“那个,这些……东西有点味道,所以你还是去厕所……”
“我还不至于含不住在这里失禁,我去外面的卫生间解决。”傅译破罐子破摔。
“李老师在楼上找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在厕所里被他撞见了……”
“……漏出来了。”
没了那根尘柄堵在穴口,苏逸尘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也好,尿液也好,都从花穴里流了出来。
即使傅译有试着并拢腿夹住这些东西,不要像失禁一样流的到处都是,可是女穴被人肏弄了这么久,粗壮的性器早就将狭小的入口处撑开了,到现在还有些合不拢,根本无法阻挡这些液体流出来。
在短暂的隐忍后,苏逸尘到底还是在傅译体内射出了其余的尿液。
傅译做了几番死,终于被人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和尿液,小腹胀得跟怀了几个月似的,肚皮都快给撑破了。
一切结束后,苏逸尘被反绑着的手终于解开,他把塞在口中的领带拿出来,淡粉色的薄唇动了几下,才道:“……我原本就想和你说,我要去卫生间的……”
脑海中的弦骤然崩断,整个大脑都有片刻的死机,耳边传来的声音破碎而苦闷,但是苏逸尘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唔……”
“苏逸尘——”
然而在傅译的控诉下,苏逸尘居然忘了,明明是身上这个人把他绑在这里,自己坐上来的。
“混蛋……谁让你……尿在……里面的……要被你……哈啊……撑坏了……”
傅译恨不得把苏逸尘下面那根东西给砍了。
这个动作明明是他更强势,他却因为身下被灌入滚烫液体又无法反抗而濒临崩溃的边缘,一句话喊得又黏又腻,浓浓的鼻音裹上了蜜糖,像是蚂蚁在人骨头上爬一样,叫人连骨头缝都痒得慌。
“苏、苏逸尘……你不准……不准射……在里面……唔……停……”
他说完,体内那根长得惊人的性器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不过现在的情况比起来也好不了多少。
傅译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已经浑身湿透了。
他身下的苏逸尘倒是还勉强能看,额发被汗水打湿,一捋捋地粘在额头,和傅译的痴态比起来俨然一副被逼奸的高岭之花的模样,任谁看到这一幕,也无法想象,他此时正往傅译的花穴里射尿。
苏逸尘像是逃避一般闭上了眼。
他额头和鼻尖都沁出了细汗,雪白的皮肤浸润了水光,只是从耳朵到脸颊到脖颈红成一片,纵使狼狈看起来也格外清逸出尘。
好不容易等苏逸尘射的差不多了,傅译扶着他的双肩想站起来,却发觉体内那根长得过分的性器竟然又硬了。
他脸颊都已经红透了,看起来又羞又恼,两只眼睛纵使强忍也压不下波澜,一副有话要对傅译说的样子。
傅译才不管那些,他轻轻捏了捏那两个阴囊,苏逸尘的身体便剧烈地挣动了一下,连那双隐忍的眼睛也有些发红,一副马上就忍不下去了的样子。
“啧,”傅译烦躁地夹紧了腿,绞动着体内那根性器。
只是秀气归秀气,这个长度却绝对不会显得不够“男子气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傅译记忆里,这根东西肏进去也是非常恐怖的。
傅译不敢跟苏逸尘眼睛对视,低下头专心玩弄,没几下小苏逸尘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尺寸比刚才还要长上几分。光是用肉眼看着,极难想象这么长的一根东西是如何完全插入身体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