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然咽了口口水,心口咚咚咚咚跳的厉害,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涌向全身,暖融融的,是跟之前上床做爱的那种快感完全不同的感受。
有点奇怪……他想,这个也太舒服了。
他和傅译认识到现在,亲吻的次数屈指可数。比起负距离的身体交缠,这个吻实在太轻,像蜻蜓点水一样一触即离,就好像只是他们睡前的惯例,而身边这个人已经对自己做过无数次了一样。
等钟然怀着满心的失望和满肚子的邪火往他边上躺下来,正打算开口,傅译却意兴阑珊地睁开眼,凑上去在漂亮大少爷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乖,睡吧。”
这算是他跟孙远新待久了以后琢磨出来的一个安抚的方法,二姨太精力旺盛跟个小狼狗似的,做起来真的是永远都不会累一样。傅译实在被他折腾得不行了,就陪他黏黏糊糊地亲一会儿,能让闹腾的小狼狗心满意足地安分一整晚。
“唔……痛——呃啊!”
傅译整个人都出于一种失神的状态,快感过于强烈,以至于他在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对于刚才孙继远的肏干没有什么记忆,只有模糊的印象。
他前一天做了个跟孙继远有关的春梦,醒过来以后心情糟糕。
二姨太孙远新本来是个很贴心的小狼狗,可是长得越来越像他那个变态哥哥,面无表情的时候尤其,傅译心里有气,怕看到二姨太那张脸对他撒气,只好打算先找个理由避一避。
他洗漱完了以后便上了床,两眼一闭就打算睡了。
傅译仰起头,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全身紧绷,连大腿根部的肌肉也痉挛抽搐着,不断地积蓄着反抗的力量,又被孙继远的顶入而击碎。
“滚……出去……呜……”
钉入腿间的那根性器就像是一根巨大的楔子,插入他的身体里彻底将他整个人劈成了两半,他大脑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翻来覆去地重复着那几个破碎的词。
孙继远轻笑了一声,“如果以后这里要怀孕的话,这么紧肯定很不容易吧……要不要我好心帮你扩张一下?”
“闭、闭嘴……呜——不要——”
傅译被他说得忍不下去了,刚一开口,才说了半句,声音就猛地变了个调。
“你看,你的子宫这么浅,是不是也是生来给人肏的?”
他知道傅译在他面前总是不肯好好地叫床,非得被逼到绝境上了才呜呜咽咽地发出几声叫唤,好像是某种无声的反抗一般。
这种反抗实在有点幼稚,不过孙继远倒是挺喜欢他这样的。
孙继远突然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往深处一顶,他身下的肉刃再次进入一个令傅译惊恐的深度。孙继远的性器此时已经完全插进了花穴中,傅译甚至能感觉到花唇被他小腹上的粗糙毛发摩擦的怪异触感。
而在身体内部,那根令人恐惧的肉根已然捅开了甬道,顶端的龟头似乎是顶到了一个隐秘的小口,傅译“啊”地叫了一声,声音软的像撒娇一样,短促的在傅译察觉的瞬间便吞了回去,只留下闷在喉咙里的闷哼。
孙继远发现,身下的花穴绞得越紧了。
原本傅译的小腹应该是平坦柔软的,此时却有些凸起,摸上去的时候还硬硬的。
傅译的呼吸变了一下,喉间一声闷哼。
“都进的这么深了啊……”孙继远饶有兴致,“你看,你肚子这么大,像不像是怀了我的种?”
因为之前的拼命的挣扎和嘶吼,现在连呼吸都像是要耗尽全身力气一样费力。傅译全身控制不住地因为腿根处疼痛的余韵而颤抖,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恶狠狠地瞪着天花板,看起来倒比孙继远还像恶鬼。
傅译在他烙印的时候便痛得出了一身的汗,周身温度降下来后,那层细汗便粘腻起来,孙继远一触手,就好像被吸住了一般。
他兴致上来,逮着傅译又揉又拧,像是得了件趁手的玩具一样,把傅译爱不释手地翻来弄去。
“痛吗?”孙继远淡定地看着傅译被痛的几乎昏过去的狼狈模样,脸上的表情都没怎么变。
“痛的话就记住。”
“你要是再把这个弄掉,我就再给你补一次。”孙继远说。“你总得记清楚,你是谁的东西。”
对于傅译来说,五姨太这会儿就是来找他索命的恶鬼。
但恶鬼面前是被他收拾的没有半点反抗之力的仇人,却没有索命。
他热衷于更加恶趣味的折磨仇人的方法。
他几乎是本能地挣扎起来,喘息着咒骂:
“孙继远你……你他妈……放开我……哈啊……我明天就……就去挖你的……你的坟……你给我等着……”
“随便。”孙继远敷衍的回答,“别说挖坟了,就算你去请什么道士和尚也没用……我可是恶鬼,嗯?”
反倒是本来恶趣味地看他挣扎的孙继远,看着傅译拱起的肩背,眼色一沉,身下那根本来就狰狞可怖的凶器又硬了一些。
“你他妈……”
傅译的挣扎在孙继远面前实在不够看,这位五姨太甚至有余地一边压制傅译的反抗一边拎着傅译扔到了床上,用床边空荡荡垂挂着的冰凉铁链把傅译的手缠在了床头。
现在傅译压根就不让钟然碰他了,钟然刚开了荤就直接绝食,还有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虎视眈眈,也就是他年轻心脏好,不然得被气出脑溢血。
“呵,”钟然被傅译气了一顿,那张漂亮俊秀的脸都流露出阴阳怪气的表情,“你可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你还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敢像现在这样对我。怎么,现在得手了就反悔了?”
傅译:“……”
原着里这位五姨太战力超群,真的杀过人,即使后面被自己调教成受了都还能反捅一刀,是个再狠不过的狠角色。
当然,如今的傅译也尝到了这位狠角色到底有多狠,顺便也捅了这位五姨太一刀,还回去了。
傅译眼神沉沉,孙继远却步步紧逼,眼看着他再次靠近,傅译终于朝着孙继远砍了上去!
孙继远眯起眼睛,满意地打量傅译此刻的模样,像是在审视着猎物,挑选最佳下口位置的冷血野兽。
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傅译的脖颈,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本能地战栗着拉响了警报。
“我还以为能看到你绝望的样子呢,”孙继远略有些遗憾地说,“给你准备了这么惊喜的场景,你倒是比我想的还要冷静。”
傅译握紧了手里的剁骨刀。
“你还想再被我砍一次?”傅译冷冷问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孙继远。第一次可以说是意外,但傅译觉得自己应该不至于斯德哥尔摩到天天在梦里梦见孙继远这个性癖变态的五姨太。
前面几个房间都很普通,走到最里面的储物室的门面前,他突然觉得脊背一凉,有点毛毛的。
顿了一下,傅译还是推开了门。
首先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
然后他发现,他所站的地方,似乎和门后的那间公寓摆设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就是刚才那间公寓。
像是被打了一闷棍,傅译的脸色变得难看,他猛地推开门,门后果然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公寓。
公寓的阳台所通向的地方是另一个公寓,傅译努力了很久也没见到别的房间,他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一切都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钟然被身侧的细碎声音吵醒了。
今天可是傅译主动来找他一起睡的,当时钟然脸上不动声色,还装作很不耐烦一样嘀咕:“啧……真是拿你没办法。”
傅译看了他一眼,“你不愿意啊,那我……”
他一直想着这件事,本来以为他会睡不着的,身旁的呼吸轻浅,叫他恨不得把人摇醒去问为什么要那样亲他。
可是这个近在咫尺的温度如此温暖舒适,他不太想动,渐渐就像被催眠一样,很快就睡着了。
傅译打开门,是一处有点眼熟的公寓,他愣了愣,关上门。
傅译亲的有点敷衍,钟然脸却腾的一下红透了,憋的一肚子邪气跟扎了个孔似的,一下子漏光了。
之前两个人胡天胡地乱搞都搞过了,做起来的时候傅译好几回都差点以为真的会被这个看起来漂亮俊秀的大少爷给弄坏,甚至都被这个人给肏失禁了……
傅译怎么都没想到这个难哄的大少爷在这么浅的一个吻面前居然红了脸,跟个没开过荤的处男一样。
满心以为今晚开荤的钟然站在床边,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差点冒出火来。
——他是真的有点上火,憋出来的欲火。
“过来。”傅译眼睛也没睁,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他说不出此刻的感觉是痛苦更多还是其他的什么感觉,整个下身酸软不堪,就像是平时按到麻筋一样,刁钻的酸麻犹如一条电蛇,毫无预兆地鞭打了他的神经。
深处涌出一阵热流,浇在了孙继远的性器上,热烫粘腻的淫水随着孙继远的抽插从深处带出,失禁一般沿着腿根蜿蜒而下。
“淫水流了这么多……”孙继远嘲笑着,掰着他的腿根将他双腿分得更开,“很爽?”
紧闭着的地方被磨得酸软,终于像是忍受不住似的,不再那么紧了,于是大肉棒用力的顶了进去,凶狠暴戾地破开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入口处的嫩肉不甘地痉挛着,却被人碾压着顶入得更深。
“不要……滚……拿出去……哈啊……”
他热衷于将傅译的隐忍逼到极限,看他一次次地泄露出呻吟,然后,就可以更加肆意地羞辱他了。
“你说,这里要怎么调教,才能像女人一样怀孕?”
他故意抵着那个小口厮磨,满意地听到傅译倒抽凉气的声音,连整个身体都因为那个敏感的小口被人玩弄而绷紧了,小穴内壁像是有无数小嘴吮吸一样,讨好着他哀求不要进入那个隐秘的地方。
他看了眼傅译,这个被他肏到身体最深处的小东西咬着唇,眼睛看着虚空中的某点,眼神失焦,已经是一副濒临崩溃的失神模样。
但是孙继远知道,即使对他做更过分的事,他也不会崩溃的。
他现在是没有反抗的机会,只能挨肏,可若是手边上有一把刀,他便会露出尖利的爪牙,反咬自己一口。
他说着,那根插在花穴深处,将整个甬道填满的凶器都因为这句话而更加坚硬了一些,把可怜兮兮的内壁撑得更大,酸胀的感觉令傅译又有了想要干呕的冲动。
下一刻,孙继远的呼吸就更粗重地靠了上来,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尖,低语道:“我记得之前姓裴的说过,你前面的这个地方虽然发育不太好,但是如果好好调教一下的话,是可以像女人一样怀孕的……”
因为这句话,傅译的身体不敢置信地一震,忍无可忍地出声骂道:“你少……唔啊!出去……不要……太、太深了……”
钟然失忆以后明明还是一个人,但是很多地方都还是有些变化。
比如,更不要脸了。
傅译说的睡觉,当然指的是盖棉被的纯洁的睡觉。
傅译腿根处痛得要命,几乎失去知觉,整条腿都好像不属于自己一样,与这样的疼痛相比起来,被孙继远摸几下他差不多都没什么感觉,就这么瘫着任他玩。
“怎么又不说话了?”孙继远身体往下一沉,似乎是对傅译的沉默不太满意。
他身下那根性器相当粗长狰狞,他又进入得没有一点前戏,连内脏都好像要被他顶到了。傅译被他顶弄得干呕了一声,他“嗯?”了一声,一只手摸上傅译的肚子。
傅译没答应,也没顶嘴。
孙继远这么折腾下来,傅译已经被他搞得奄奄一息,连痛都呼不出来了,哪还有说话的力气。
这明明是梦,怎么会这么痛呢?他想。
空气里隐约有着傅译似曾相识的气味,下一秒,没等傅译想起来,腿根先传来剧痛,而后傅译这才听到那“滋——”的一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喉间已经发出痛极的嘶吼,双手奋力挣动,被铁链勒出两圈骇人的淤痕也仿若未觉。被孙继远将大腿小腿捆在一处的腿因为腿根的剧痛而抽搐痉挛,即使孙继远压着也差一点被挣脱。
他整个人都因为那股疼痛而近乎于癫狂。
他说到最后,甚至心情颇好地扬了扬眉,“你捅人的样子可真好看,又野又浪,我被你夹得拔都拔不出来……没关系,以后你有的是机会捅我。”
傅译试图夹紧双腿,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实在不利,但是孙继远却并不想让他合拢腿。
他把傅译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随后膝盖顶入两腿之间,粗糙的布料无情地碾上腿间隐蔽的肉缝,将花穴外面的花唇都压扁了,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这个噩梦一样熟悉的地方令傅译晃了下神,一时竟好像小狼狗二姨太孙远新没有来过,他也没有从这里逃出去一样。
下一刻,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傅译腿间一凉,腿根被这个恶魔强硬掰开,那个他深深厌恶的烙印早已被他毁掉,但曾经那种痛进骨髓的感觉却忘不掉。
恶魔的手轻柔地抚上那块不平整的肌肤,腿根处从来不见天日,这里的皮肤也比其他地方的更娇嫩更敏感,傅译总觉得他的手像带着倒刺,明明动作很轻,却让傅译产生幻觉一般的痛楚。
可惜的是,在孙继远面前,他到底还是没有任何反抗余地,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孙继远是怎么动作的,就已经被夺了手里的刀,按在了地上。
孙继远坚硬如铁的炽热硬物就顶在傅译腿根,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还是玩漂亮一点的小匕首比较好,这么大的刀,万一把自己脸划伤了怎么办。”
傅译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地上,攒足了力气想爬起来,无奈孙继远的手好像千钧重,无论他多努力,都无法逃离哪怕一寸。
不过,这样他也更期待把人给肏得露出被玩坏的表情了。
傅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知道孙继远很厉害,反正他以前落在孙继远手里的时候,反抗就从来都是被镇压得死死的。
他能够想象的最坏的可能性,就是孙继远死了,现在“亡灵”纠缠上了他,来寻仇了。
他看起来很镇定,并没有露出特别恐惧的表情,但是孙继远却能轻易地看出傅译在尽力控制身体的颤抖。
他的后牙咬得很紧,下颚因为强装镇定而绷紧的弧度令人心痒,像是被羽毛轻轻掠过一样。
没有窗户的房间,昏暗的灯光,墙角一张小床,床上坐着一个高挑的身影。
“想我吗?”
孙继远问。
出不去。
只有那几间卧房的门紧紧关闭着,到现在一次也没被打开过。
傅译进厨房摸了把剁骨头的刀,拎着刀挨个开门。
“你要是敢说去找孙远新,我现在就去弄死他。”钟然咬牙切齿。
钟然当然气的不行,他可记得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傅译对他简直言听计从,怎么欺负都不反抗,柔顺乖巧,被肏狠了说些狠话都是软绵绵的。
也就是因为傅译那个时候太顺着他了,所以他一不小心就玩得过火了,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