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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总攻翻车记(双性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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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渣攻被五姨太梦中侵犯灌精/骑乘大老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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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贤者时间。

刚刚做了一场噩梦,梦里还被孙继远那个变态给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傅译现在还有点惊魂未定,起不了色心。

更何况,梦里一个大变态,醒过来身边这个美人却并不能让傅译有多少心理上的安慰……嗯,睡在他旁边的这个美人大老婆也是个小变态。

黑亮的眼珠子雾蒙蒙的,也许是因为灯光,又也许是因为愤怒,直勾勾地朝着傅译看过来。

他的眼睛形状有点像那种纯血的漂亮大猫,平时看着又骄傲又不爱搭理人,还有点懒洋洋的,这会儿却像是到了狩猎时间,激起了某种狩猎欲望一样直直地盯着人,倒像是在打量自己今晚狩猎的目标。

无论哪种情况,都实在是该死的好看。

“傅译,”钟然黏黏糊糊地说,“我好喜欢你啊。”

清淡而温暖的香气扑鼻而来,冲淡了傅译对于那个噩梦的恐惧。

坐在他身边的不是变态五姨太,是一脸委屈不依不饶、但是漂亮好看,人也特别单纯的大老婆钟然。

“你一直叫我滚,叫我离你远点……你是说梦话还是装睡让我滚呢?”钟然问。

当然,像现在这样也不错。

说起来这还是钟然印象里他们两个第一次在这种双方都清醒,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做。傅译意外的强势,钟然虽然有些不太适应,但接受了以后似乎也接受良好。

他们现在这样,好像才是恋人之间的性事应该有的气氛。

大老婆几乎把傅译的肩膀捏碎。

他终于彻底捅入了傅译的身体。

由于体重的原因,他进入得很深。

而看到躺在床上,蒙着眼睛,水润的红唇半张着叫着自己名字的大老婆,他心里那股对于五姨太做了“鬼”也要来梦里找他的怨气又起来了。

……会一直看着我?

傅译嘴角越发扬起,他低下头吻上蒙着眼睛的单纯大老婆,先是蜻蜓点水般轻啄那双淡粉色的柔软双唇,而后用唇厮磨,等人适应了以后动作便粗暴起来。

他刚刚适应这个慢慢进入的节奏,钟然一动,他差点腿软得直接趴下。

“我忍不住了……”钟然抿了抿唇,“你这是故意报复我呢?”

傅译心里有苦说不出。

钟然的脸又腾地红了。

之前在浴室里的时候,傅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第二次进入得很顺利。

又热又硬的性器慢慢抵在花唇上往里进入,这个过程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傅译拉着钟然的手,把他压在床上,摸到旁边的衣服带子,给钟然蒙上。

他穿着那件空空荡荡,里面什么也没有的浴衣坐了上去,钟然的下身已经硬了,把睡衣的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

傅译把裤子拉下来,那个跟钟然俊秀的外表形成巨大反差的肉刃便一下跳了出来。

“……”

傅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一时间竟有点茫然——明明是自己先开始暗示的,怎么反而有种被盯上的弱势的感觉?

“我……都可以,”钟然直勾勾地看着傅译,傅译以前听人说起过,有的人眼神像是带着小钩子,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不过钟然的眼神不一样,以傅译贫瘠的比喻来形容,这眼神简直就跟带着硫酸一样,被他看到的地方无一不是火辣辣的,跟被硫酸碰到也没什么差别了。

那张漂亮的脸腾的一下便红透了。

一双猫儿眼倒是亮的惊人,即使他不说话,傅译都能看得出他的跃跃欲试。

……等等,不能让他来。

“嗯哼。”

“不过,”傅译顿了顿,若有所指地说,“我觉得只喝半杯,可能还是睡不着……”

“……”刚把牛奶喝完的钟然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空杯子。

大少爷的臭毛病,傅译不在意,刚准备收回手,手上却一轻。

钟然拿着杯子,嘀咕着说:“算了,我也懒得再去热一杯了。”

虽然露出嫌弃的表情,但他还是喝下了这喝剩下的半杯牛奶,傅译却发现,大少爷精致好看的耳朵红的厉害,哪怕是暖黄色的灯光都藏不住的那种。

傅译瞪着他,差点被气得吐血,这种变态怎么还甩都甩不掉了。

“你给我滚……”

“滚开!”

他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带着热腾腾的水汽和暖熏熏的沐浴露洗发露的香气,这味道钟然不知道闻过多少次,却从来没有这一次一样这么好闻。

“快喝。”钟然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把牛奶递到傅译手里。

傅译接过牛奶,暖融融的牛奶顺着食道滑入胃里,驱散了一点寒意。

“等一下,我洗一个澡。”傅译答道。

他脱下身上的睡衣,面无表情地开始洗澡。

“今天怎么洗得这么慢,”钟然看着牛奶嘀咕了一句,“之前也没这么慢的啊,不会睡过去了吧……”

腿间那个还有点新鲜的烙印,肚子里被灌满的精液……这些一切的一切都对应上了噩梦里发生的事,毫无疑问指向一个最坏的结果。

想起孙继远在最后说的那些话,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说不出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别的引起的干呕的冲动。

……我一直在看着你。

虽然离孙继远给他打上烙印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了,但他的腿根那里一直都会痛。傅译也不知道是真的怎么了还是幻觉,只是习惯了以后也渐渐好了起来。

而现在那里火辣辣的,痛的让人恨不得把那一块的皮肤和血肉都剜出来扔掉,痛的就像是……刚刚才被烙印上那个耻辱的标记一样。

他很想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梦里的事产生的幻觉,可是腿间因为他起身而突然沿着腿根流出来的温热液体……

“等一下,”他下床,因为夜晚有点冷抖了一下,很快披上了衣服。

“我去给你热杯牛奶,你喝了再睡吧。”

傅译眉心一动,终于彻底有了种从之前那个噩梦里脱离出来的感觉。

小腹鼓胀,被孙继远一揉便痛的傅译额头冒汗,他觉得自己身体里似乎被人灌满了液体。

“把这些东西含好了,”孙继远摸着傅译的小腹说道,“你要是敢不听话……”

“我一直在看你。”

随着傅译的沉默时间变长,空气变得越发尴尬,钟然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阴沉了。

“……没事,我做了个噩梦。”在钟然暴走之前,傅译出言避免了他暴怒的后果。

钟然还是比较好说话的,主要是傅译的手凉的像冰块似的,脸色也苍白,不是说谎的样子。

午夜时刻,这么好看一个大美人穿着柔软光滑的真丝睡衣坐在你旁边,睡衣的领子敞得很开,露出像暖玉一样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小半个胸口,都不需要用力地扯,只要用手指轻轻一勾,就会露出更多的部分……

这幅画面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具有堪称引爆性的威力,但凡是个人都不可能还能坐着跟人聊天而不是扑上去开始夜晚互动。

当然,傅译不太一样。

在傅译面前,他总是沉不住气。

傅译有点头疼。

都说灯下看美人,钟然的脸在暖黄的灯光下好像有加成一样,硬是照得他那张漂亮得有点盛世凌人的脸都温柔了许多。

这个念头给钟然带来的精神上的满足更甚于身体上的。

由于眼睛被蒙上,其他的感官就格外发达。钟然能够清晰地听见傅译苦闷隐忍的喘息声,两人下体连接处“叽咕叽咕”的水声……

傅译的身体是温热的,不久之前才洗过一次澡,触手温软,鼻间都是他身上暖熏熏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的香气,都让人有种安心的感觉。

那个销魂蚀骨的小穴湿淋淋的,他几乎要被快感逼疯了,钟然晕乎乎地用仅有的理智心不在焉地想:今晚这混蛋有点热情……夹得好紧……亲的也好舒服……

这个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之前都是自己主动的,由着自己的心意,可以把这个混蛋肏得露出承受不住的表情。

钟然喜欢那些表情:淫乱的、隐忍的、沉迷的,撑不住的时候哀求的样子……毫无疑问的都能令他非常兴奋,引燃他身体里那些原始暴戾的欲望和冲动。

像是在发泄怒气一样。

喜欢看就看着吧。

“唔……”

他要怎么跟钟然说,他总觉得在之前那个噩梦里孙继远对他身体做的事都带入到了现实世界里来?明明是在梦里发生的那一切,可傅译的两个小穴却都像是刚刚才被人狠狠肏过一样,还有些红肿。

在这种情况下接纳钟然的这个尺寸绝对不小的性器,每一个细小的摩擦都让傅译差点叫出声来。

宁愿肿着小穴也要和钟然做,傅译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孙继远气疯了,才会想出这么一个幼稚的方法来报复他。

被放慢以后,傅译几乎能在脑海中描摹出钟然身下的性器的形状大小,以及这个东西是怎么破开他的那个小穴内壁进入的。

钟然忍得很辛苦,他试探着顶了顶腰,身上的人“唔”地闷哼了一声,花穴突然绞得极紧。

“你……”傅译声音沙哑,瞪了眼钟然,“说了你别动……”

“……你叫谁滚?”

眼前陡然一亮,暖黄的灯光非常柔和,却在一瞬间令傅译想起那间囚室里昏黄的灯光,瞳孔猛地一缩。

“喂,我问你呢!”

傅译没怎么迟疑,分开两腿坐在钟然腰间,虚虚地抬起屁股去接纳那根凶器。

刚刚洗过澡的皮肤还是有些滑的,钟然的呼吸有些粗重。

第一次他的肉刃刚一抵上柔嫩的花唇,傅译便抖了一下,抬腰避开了。而后连傅译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又“咳咳”了两声,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有点烫……”

明明也能看出含情脉脉,但这眼神随时要吃人似的,多看几眼,傅译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被他给看得尸骨无存。

“咳咳,”傅译干净清了清嗓子,竟有点不自在,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把钟然在他腰间不安分的手按住,“你听我的,好不好?”

钟然看着他,缓缓点了点头。

无数次被这个光是脸就能让人心软的大老婆肏哭的经历提醒着傅译,他再这么下去可能的后果。

“我的意思是,我们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钟然眼睛更亮了,手指也动了动,一副随时要过来把傅译扒皮拆骨吃掉的样子。

“那我再去热一……”

“不是那个牛奶。”

傅译话一出口,钟然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老婆真是纯情和变态并存,他忍不住感慨了一下,要不是之前钟然做的那些事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他也不会想到这么好看这么纯情的大老婆会有那么多堪称变态的性癖。

钟然喝牛奶喝得慢吞吞的,小口小口,眼睛盯着杯子都不敢往傅译的方向扫过来,傅译突然有点想逗一逗他。

“谢谢你的牛奶,挺好喝的。”

他喝了半杯,看见钟然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看,也不知道是在看自己还是牛奶,“你也喝一点?”

钟然看着递回给自己的半杯牛奶,脸上神色变换了好几下。

“……我从来没喝过别人剩的。”

傅译也是个男生,平时洗澡的速度也还算快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在里面呆了快四十分钟了,这时间都够他平时洗两次了。

钟然热牛奶的时候本来是想着拿回来他就能喝的,都不是特别烫,于是牛奶不出所料地在这四十分钟里凉了,只好又热了一次。

“我出来了。”傅译打开卫生间的门。

……你跑不掉的。

如果现在不是大半夜,傅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刨了这位变态五姨太的坟。再请一群道士和尚神父什么的把五姨太镇压个几百年。

“还不出来,你要在里面待多久?”卫生间外传来钟然的声音,傅译回过神,听见钟然说:“牛奶再一会儿就凉了。”

他抿了抿唇,一瘸一拐地走进卫生间。

也许……不仅仅是梦。

傅译坐在马桶上,几乎把自己的牙齿咬碎。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小腹憋胀得厉害,都有点闷痛了。

他打算起身去上一趟厕所,结果双脚一接触地面,差点就没站住摔在地上。好在他往床上靠了下,稳住了身子。

傅译的身体僵住了。

“你跑不掉的。”他说。

“很期待下次见面,我会再给你准备一点惊喜的。”

谁他妈会想要你的惊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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