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傅译衬衫下摆伸手进去,一边摸着劲瘦的腰线,手指一边往下插进裤腰里,往那个他等不及想进入的地方试探:“傅译……我想做了……”
傅译抓住他露在外面的手腕,假笑道:“可是我不想。”
孙远新楞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还是不死心,“我会弄得你很舒服的……”
起初的几天,无论是钟然还是孙远新都很心虚地没来纠缠,向来嚣张的小狼狗孙远新在傅译面前总是跟夹着尾巴似的,从头到脚一副做错了事的心虚模样,他可记得清楚那天晚上他做得有多过分,也更清楚傅译现在的余怒未消,自然不敢对傅译邀欢了。
而钟然,第二天便找了一群人试图套孙远新麻袋揍回来,却被孙远新把那群人全揍跑了。
钟然倒是以为傅译不知道这件事,因为那张俊秀漂亮的脸上淤青未消,所以也只能时不时地通过手机“关心”傅译,在傅译面前刷体贴温柔的形象,只是傅译一想起那天晚上醉了酒的钟然,某个隐秘的部位甚至还有那种被使用过度的恐怖错觉……就算这位大老婆以前就有点精虫上脑,可是也没有这回那么严重的变态的性癖。
毕竟,就算钟然这个大老婆别扭属性点满,在邀功的时候也从来是一点都不手软,他能让酒店弄好粥备着,就绝不会放过亲自嘘寒问暖来表现自己贴心的机会。
至于像小狼狗孙远新一样对昨晚发情的事感到心虚?这种事绝不可能在钟然身上发生。
一想到昨晚这两人做得有多过分,哪怕再被他们的脸给骗得色欲熏心,傅译这会儿也是一肚子气。
而不见人影的钟然,在那张脸恢复了以后也来找傅译了,带着补肾的汤。
喝了几天的汤,有一天钟然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就提出了留下来住一晚上——自然是住傅译的房间。
说来之前傅译的房间几乎已经是摆设了,他基本都是跟孙远新一起睡的,不过在傅译提出他肾虚需要禁欲以后,倒是和孙远新分了床睡,免得这个和他说几句话都能硬起来的禽兽半夜发情。
“变态,给老子闭嘴!%&¥……”
傅译实在受不了了,明明自己已经占了上风了,怎么就帮他撸一下都要被他这么用言语来骚扰的。
被他这么一骂,孙远新更兴奋了。
孙远新的眼神强势且凶狠,看见傅译的怒容也一点不慌,反而咧了下嘴:“没关系,你继续骂。”
越骂你越激动是吗?
傅译感受着手上那根这么久都没有萎靡倾向,反而还更胀大了一些的阳具,脸色更难看了。
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果不其然看到了来自两人的信息。
【我帮你请过假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孙远新的信息言简意赅,还是那副心虚的模样,对昨晚的事避而不谈,好像这样傅译就会忘记他昨晚是怎么凶狠地肏干的。
不过傅译可记得清楚,昨晚这家伙嚣张着呢,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动作又狠又快,不管自己怎么拒绝都不会停下来,还一副随时想搞新花样的表现……
手的主人半是屈辱半是恼羞成怒地看过来,孙远新却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舔了舔唇:“这个总不会也不行吧?”
傅译:“……算了,随你吧。”他这话说得实在言不由心,孙远新虽然只是借了他的手,目光却犹如实质一般,毫不掩饰地看着傅译,把傅译看得根本受不了。
“傅译,你硬了吗?”孙远新声音沙哑地问。
“那我怎么办啊?”
傅译被他拉着手碰了一下他下身的坚硬,咬牙道:“你、自己解决。”
这么随时随地说两句话都能发情,自己果然应该冷一下他们。
所以……
“不会是……”
“就是因为你要的太过分了。”傅译小声指责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傅译马上就想到了那天晚上钟然和孙远新干的“好事”,那些被人几乎肏穿的回忆如此清晰,令他瞬间脸就绿了。
孙远新看傅译脸色不对,那张帅气的脸一沉,越发咄咄逼人,四下无人,傅译被二姨太这如狼似虎的饥渴眼神看得发毛,总觉得自己要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大概二姨太就要在这儿强上自己了。
“那个……我们不能做啊……我、我、我肾虚!”
孙远新眯了眯眼睛。
“我最近……不能做。”傅译一边板着脸,一边开始想借口。
孙远新倒是配合:“为什么?”
这天晚上绝对令傅译印象深刻,大老婆钟然和二姨太孙远新就跟拿他的身体来做战场一般,绝不肯在对方面前落了半点下风,非得把傅译肏得奄奄一息来证明他们在某方面的功能有多强。
傅译没什么力气地靠在钟然身上,被他们前后夹击,两根狰狞粗长的肉棒肏得他高潮了好多次,到后面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眼皮也沉重不堪,整个人就像是被这两个“年轻貌美”的小妖精给榨干了一样,精疲力竭地昏睡了过去。
傅译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连梦也没怎么做。
“孙远新。”傅译一下子收住了脸上的笑意。
他的神色变化看得孙远新有点心虚,本来打算再缠一会儿的也不敢动了,脑子开始琢磨起这几天是不是有说错了什么话惹了傅译不高兴。
……或者说,是钟然说了什么?
傅译深深地觉得,他需要禁欲一段时间,好好用这段时间来教训一下这两个性欲过于旺盛的老婆。不然这样下去,他的肾真的会被这两个年轻貌美性欲强的小妖精掏空。
过了几天,孙远新觉得风头过去了,果然又跑来黏黏糊糊地勾搭傅译。他不敢直接明示,手却有意无意地在傅译身上点火,挨挨蹭蹭的,要是平常,这会儿两个人已经搞上了,可是今天傅译铁了心要给这个小狼狗一个闭门羹,自然要拒绝他的求欢。
孙远新暗示了好几次都被拒绝,终于沉不住气了。
他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给摩擦过一样,即使不说话,也又干又涩,疼得要命——这完全是昨晚被他们一起干的时候喊成这样的。但是即使他昨晚喊成那样,这两个混蛋也没对他手软,硬生生把傅译肏到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再看着这两人从字里行间透露处的怂,傅译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周里,傅译都装作没事人一样过了下去。
比起孙远新,钟然毫无疑问的更细心体贴一些,一副端庄正室的架势——【我让酒店弄了粥热着,你醒了打个电话他们就可以送上来】
“……”
傅译稍微疑惑了一下,随即很快想到钟然脸上的伤,可能还真的需要养两天。
等孙远新泄出来以后,傅译逃也似的离开现场,洗了手还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好几十下,整个人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妈的,孙远新不是这几个老婆里最正常、最像正常人的那一个吗?为什么也这么变态?
这天过后,孙远新果然如他所说,给傅译弄来了许多补肾的保健品。
“反正你差不多每次都要骂我啊,”孙远新的呼吸粗重浑浊,笑起来的时候隐约还有点平时那副帅气桀骜的样子,带着几分狡黠,“不过也只是开始,后面我肏得你舒服了你就顾不上骂我了,嗯……连话也很少说,非得整根全肏进去的时候你忍不住了,才会叫两声……”
他眼睛看着面前衣着整齐的傅译,却好像是傅译已经被他扒光了所有衣服被他按在地上肏了进去一样,眼神里的侵略性强的傅译也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你挨肏的时候下面夹得特别紧,我只能把你腿掰开才能整根肏进去,我每进去一点,你的腿就要痉挛一次,肏到底的时候,你会闭上眼睛,眉毛皱的特别厉害,看起来像要哭出来了一样,小穴夹得我下面那根东西都疼了……”
“……没。”傅译偏过头看着地面,心里暗想,谁他妈能给人撸的时候自己硬的起来啊!
“唔……是吗……”孙远新的动作慢吞吞的,“我说,你是肾虚,不是不能硬了是吧?”
“你他吗才……”傅译被他气得扭过头来就骂,然而乍一看到孙远新的神色他便明白了,孙远新根本就是在哄着自己说话来意淫!
“……啧。”
孙远新有点不太高兴,心里又有点偷偷摸摸的自得:能把傅译做到肾虚,果然自己的能力还是很好的……这阵子多给傅译弄点补肾的保健品吧,这么年轻肾就不太好也太惨了……唔,还好他是躺在下面那个。
他抓着傅译的手,放到自己身下如铁的硬物上便开始耸动,手是温热而干燥的,手心柔软,陡一碰到那炽热坚硬的性器便猛地一缩,被孙远新强硬地抓着收不回去。
虽然这个借口只是他情急之下喊出来的,但是越想越觉得好。无论是大老婆钟然还是二姨太孙远新,两个人都是气血方刚的少年人,做起来简直不知节制,同时应付这两个人简直让人崩溃。
要是趁着这次的机会立下规矩,不准这两个老婆无节制地把傅译拉上床,以后也就不用担心这两个人把他榨得渣都不剩了。
孙远新哀怨地看了傅译好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
“哈啊?”孙远新愣住了。
“我们真的不能做了……”傅译捂着自己的衣服虚弱地说。
孙远新不说话了,肾虚这种事还是跟男人的自尊有着莫大关系,要是换到孙远新他自己身上,就算真的肾虚,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因为……”这点时间还不足以让傅译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他不免眼神有些躲避,说话也是吞吞吐吐,但孙远新此刻的眼神却极富压迫感,令他无论怎么躲避,都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你果然还是偏心钟然。”孙远新轻声说道。
傅译一愣,孙远新已经继续道,“还在找借口?这会儿要是站在这里的是钟然,你一定是不会拒绝的吧……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醒来时,他独自一人躺在酒店大床上,身上干净清爽,房间被厚重的床帘遮挡了光,分不清是什么时候。
傅译半坐起身,马上感觉到了身后那个熟悉的部位被使用过度的酸软,借着床头的灯光,他再一看自己身处的这间房间……地毯干干净净,什么可疑的痕迹都没有,好像之前那一夜的荒诞淫乱都只是他的一场幻梦。
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感觉的话,傅译可能会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