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人渣总攻翻车记(双性总受)

首页
45被大老婆二姨太补肾过度,梦中被五姨太(2 / 2)
最新网址:m.feiwen5.com

傅译一边努力试着掌控身体,一边试着找出属于身上这只手主人的蛛丝马迹。

他记得他睡着前是和钟然一起睡的,但钟然也说了会等自己先说要才做……最重要的是,傅译觉得这个在睡梦中淫亵自己的人实在不像是钟然那位大少爷。

他脑海中方才想到这里,那只作乱的手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一点前戏也没做,便将手指直接插入了前面的花穴。

你想干嘛?

他本想质问这只手的主人,却到这时才发现他好像说不出话来。

甚至别说发出声音了,他现在好像连动也动不了一下。

钟然还在洗漱,傅译躺在床上,听着洗漱声,眼皮越来越沉,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

傅译很清楚这是梦,他躺在床上合着眼,意识模模糊糊,还能感觉到身体的沉重和困乏。房间里有一股他睡之前没闻到的淡淡香气,快香到人骨子里去了,却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样的香。

一想到自己睡着的时候傅译就在自己身边自慰,他总觉得错过了好多东西。

也许……下次……

傅译脸色一沉,硬邦邦地回道:“没有,我就睡了一觉,什么都没发生。”

这句话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钟然若有所思。

傅译像是一具毫无生命的性爱玩具,就这么僵硬着身体躺着,任由对方的淫亵,却无法对此作出任何反应。

他必须得说,这绝对是一个噩梦。

“喂,起来了。”

说着,他哼了一声,耳朵尖竟然还红了起来。

傅译:“……”

你脑子里真的没有那些龌龊的东西吗?——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啊?

他的手放在傅译腿根,那里比起周围光滑细腻的肌肤要粗糙许多,有着显而易见的疤痕——那里曾经是孙继远给傅译打上烙印的位置,那个烙印是他打下的所有物标记,而在傅译逃出来以后,很快就自己把它给掩盖了。

当然疼,腿根可以说是全身最敏感的皮肤,当初孙继远打上烙印的时候傅译就被疼昏过去过,后来自己动手的时候也差点疼昏过去,可是,总比那个东西留下来好。

“你对自己倒是狠心,”孙继远意味不明地说道,“是不是?”

然而孙继远的血,却是炽热的,像滚烫的岩浆。

即使流了那么多血,孙继远也还是像没有受影响一样肏干着傅译,他那时候的喘息声和现在似乎是一样的。

“怎么?你还想再给我来一刀?”孙继远用气音问道。

傅译皱眉,脸上露出了厌恶。

孙继远贴在傅译耳边,唇齿玩弄着傅译的耳尖软骨,含含糊糊地问道:“想我吗?”

傅译回想起他们上一次做的时候。

耳尖被濡湿的炽热舌尖一寸一厘地舔舐,而后更是色情地含住吮咬,傅译的呼吸艰难而急促,全身的血液却在听到这一声的瞬间冷凝。

这是……

孙继远的声音。

傅译被这种检查自己所有物一般的行径弄得颇为不爽,要不是他现在不能看不能动不能说话,怕是已经跳起来跑了。

任人宰割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傅译呼吸压低,懊恼的念头一闪而过。

他该不会是最近补肾补太多了吧,不然怎么会做这种梦?

眼看傅译迟疑了一瞬,钟然有些失落,道:“这么防着我?之前那次……是我不好,喝得太多喝醉了,所以才……才那样了,今天不会的。”

喝醉了所以暴露了变态本性吗?傅译想。

可是即使他明知道钟然是故意在自己面前卖惨装可怜,也有些心软,只是他到底还不至于蠢到因为心软就把一头狼带到自己床上去。

这动作其实并不带多少情欲色彩,手指在花穴里摸索了几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却并不如钟然那种大少爷的手那样光洁如玉,而是带着薄茧,有些粗糙。

手指很快拔了出去,还没等傅译松了口气,臀瓣就被人分开,后穴又被人插了进去。

比起前戏,傅译心里倒觉得这个神秘人的举措更像是在检查一样:检查他的两个小穴是不是不久之前才被人肏过,里面是不是还含着别人的精液,显然,目前这个结果还不错,没有令检查者生气。

傅译一惊,混沌的意识终于清醒了些。他的眼皮沉得像坠了千斤重的铁块一样抬不起来,身体也如同完全不属于他一样,无论他尝试了多少次都无济于事。

与此相对应的,他倒是对这具身体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都感受的格外清晰——那只手是如何剥下他身上衣物的,是如何把他的裤子和内裤褪下来堆至脚踝的,又是如何轻佻地把他从侧卧的姿势翻过来,把他像摆弄玩具一样摆成一个完全摊开任人亵玩的姿势……那只手很冰,被他所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和孙远新钟然炽热温暖的少年体温截然不同。

不是他们?

身边的床垫微沉,应该是有人坐在了他床边。

然后,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

傅译初时还有些懒得动,后面那只手已经把衣服所有扣子都解开,得寸进尺地去脱裤子时他才有了些警惕。

可是到最后,他也没把他想的这些东西说出来。

反正发不举毒誓的人不是他。

给钟然弄了洗漱的东西以后,傅译先躺上了床,给钟然腾了一个身位在身侧。

傅译那张脸上若有似无地洋溢着餍足的神色,就像是不久之前才被人好好滋润过一番一样。虽然钟然目前的记忆里只有一次和傅译的性爱经历,却只这一眼便看出傅译现在的这副神情下,傅译绝对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单纯地睡了一觉”。

唔,这么忍得住的吗?

钟然眼神漂移了一下,虽然他睡之前和傅译说得那么义正言辞,但是傅译如果想要,把自己叫醒也不是不可以……

钟然被傅译叫醒,他的目光马上落到了傅译脸上。

“你睡得倒是挺好啊。”傅译凉凉地问。

“你看起来睡得很不好,做噩梦了?”钟然反问。

傅译知道自己已经从那间不见天日的狭小暗室中逃了出来,可这一刻,他被迅速唤起了被人囚禁于方寸的屈辱。

他的腿被分开了,压在身上的人漫不经心,身下的性器却足够坚硬炽热,由于没做前戏,傅译又从心底里抗拒,小穴多少有些干涩,可在孙继远的肏干下,身体很快就服了软,感到了快感。

“也许……你这样也不错,挺乖的。”

他的声音比起现实中的平静了许多,没有傅译印象中的那么暴躁乖戾,还像是有读心术一样能精准猜到傅译内心的想法,不过考虑到这是傅译梦中的孙继远,所以也不是不能理解。

说来大概只有傅译梦到孙继远这件事是不能理解的。

“你很不听话,”孙继远突然道,“弄伤自己不疼吗?”

这个人的骨子里就带着某种暴戾的色彩,和他的性爱永远更像是性虐待,被他压在身下进入的人比起床伴,更像是他的猎物。他熟谙如何能给人带来快感,但是他绝对不会轻易让人满足,而非得好好玩弄一番猎物,随着他的心情用痛苦、屈辱裹挟着极致的快感,来将猎物玩弄到崩溃。

傅译想起那把水果刀。

那把刺进孙继远身体里的水果刀,有着漂亮的银亮薄刃,温度冰冷,握手的地方是细腻的磨砂质地,即使手心因为紧张出汗也不会滑脱。

即使只是一声叹息,傅译也能听得出来是那个人的声音。

在那段日子里,他有很多时候都被那两个人蒙住了眼睛或者身处黑暗之中,他们又很喜欢和傅译玩“猜猜正在肏你的人是谁”这种恶趣味的游戏,虽然傅译极其厌恶那段日子,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对那两个人的声音和身体印象深刻。

他怎么会梦到这个人?

傅译心里渐渐冷静下来。

对了,这只是他的一个梦。

“呵。”

“我要是没经过你的允许就跟你做那种事情,我、我就不举!”钟然气呼呼地发誓。

这个誓可以说很毒了,毒到傅译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这倒也不必……”

钟然神色委屈:“我就是想和你单纯地躺在一起睡,谁叫你非要把我想得那么……那么……满脑子都是那种龌龊的东西……”

最新网址:m.feiwen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