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傅译的手猛地抓住了孙远新,生怕他抓不住把自己给摔下去了。
孙远新漫不经心地回答他,声音里还带着点轻快:“你不是要洗澡吗?我带你去啊。”
傅译不由得头痛。
两个人裸着身体抱了一晚上,热就不说了,粘腻的汗都让傅译觉得浑身不舒服,更何况还有昨晚上孙远新射进去的东西在里面,随着傅译姿势的变动而流了出来,宛如失禁一般。
他皱着眉,不太喜欢这个感觉。
哪怕一直都知道孙远新这个小混蛋性欲旺盛,这次又憋了这么久,傅译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做这么久,昨天到后面,他甚至有种自己可能会被孙远新做死在床上的错觉。
小王八蛋情欲上头,加上憋了太久以后爆发,简直是一副要把傅译干死的气势,半点都没手软。
不管傅译怎么求他停下来,他都没停不说,还做得更起劲了,骂他他都能更硬,就是个变态!
“我体力好嘛。”傅译的话里带着火气,被质问的人有点委屈地回应道。
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孙远新占据着,傅译的大脑已经分不清快感是从哪里传来了,两只眼睛都被干得失神,每次孙远新的性器在他身体里冲撞时,他便从喉咙里泄出两声忍耐不住的呜咽,却根本起不到让孙远新停下来的作用。
“傅译……”
“我真的好喜欢你……”孙远新的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但是因为是贴着傅译的耳朵说的,所以他在被干到高潮的间隙还能听到。
热水毫无疑问地从他手指间的缝隙涌入傅译后穴,傅译眼睛瞪圆了,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就想要拒绝。
但对于孙远新来说,这点拒绝根本就无济于事。
他甚至还能轻松惬意地和傅译道,“懂了吗?这个才叫故意。”
出过汗后身体更敏感了,傅译和孙远新两个人身体紧密地连合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和每个隐秘的部位接触时那股酥麻。
花穴被粗长的性器撑得满满的,一点缝隙都不留。
“你根本……哈啊……就是……故、故意的……”
“哈……啊……”
傅译的呼吸越发急促,他的花穴在他们的调教下早就对性事驾轻就熟,这次容纳孙远新的性器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转瞬间那根长度惊人的性器便进去了一半,只露出一小半还在傅译花穴外面。
但是只有傅译知道,他现在绝对不好受。
“你下面这张小嘴都松了,我觉得还是我帮你堵住比较好,你说对不对?”
对个屁。
假如傅译能说出来的话,大概这就是他对于孙远新这句恬不知耻的话的答复了。
从以前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小王八蛋就喜欢胡闹把傅译折腾得眼睛都睁不开,钟然更是屡屡被气得和他争着谁能在傅译身上留下更多标记,到现在孙远新这个臭毛病好像也没怎么改。
倒是钟然那个大少爷,花样多,也曾经买过灌肠的东西给傅译用,傅译实在对钟然帮他灌肠这件事有点阴影。
他不过出了片刻神,身后那个热源就按捺不住了。
“别……水太烫了……不要了……”
孙远新的动作不过停了一下,紧接着,他便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将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抽出——热水顺着凶器让出来的缝隙反而进了更多。
孙远新眼睛正盯着傅译,自然没有错过他发红的眼角和略崩溃的神情,但是这副景象反而令他心里那股不可与人言的欲望蓬勃起来。
他倒是想辩驳两句,可孙远新却没给他这个机会,那根硬了好久的孽根已经抵上傅译两腿之间的花穴,并且借着热水的润滑,直接挤了进去。
“你后面肿了,这儿可没肿吧。”孙远新低声道。
“唔!”傅译一个战栗,抓着孙远新胳膊的手猛地收紧,在上面留下了五个深深的印子。
见傅译又靠了回去,眼帘也合上了,孙远新舔了舔唇,脸上立时就变了一副神色。
从单纯无辜的小狼狗,到一脸狡黠磨刀霍霍的大灰狼,连一秒的时间都没用。
……
傅译瞥了他一眼,却总觉得他不会轻易放弃。
随着热水渐渐漫上来,浴缸里逐渐升腾起白色的水雾,热气氤氲,熏得两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傅译见孙远新这么久都没再做什么动作,也不再紧绷了,靠着浴缸壁半躺,半眯起了眼睛。
孙远新这几天过得很是滋润,连之前被逼出来的那点消沉稳重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脸故作听不懂的无理取闹,争取着那个留下来的机会。
“怎么?都是男的?洗澡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一起洗不是洗的更干净吗?”
他把反抗无效的傅译按回浴缸,另一只手拧开了开关,水便喷溢而出。
傅译是被热醒的。
昨晚孙远新那个小混蛋一直缠着他做,这个年纪的小男生憋了这么久不做回本是不可能的,只苦了傅译,后面一直觉得自己肾再做下去恐怕得精尽人亡。
傅译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把那只禁锢在腰上的胳膊推了推——孙远新差不多是以一种八爪鱼的姿势搂着傅译的,少年人的皮肤热的发烫,跟个小火炉似的。偏偏他还不觉得热,挨得和傅译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傅译不被热醒才怪呢。
他对孙远新这个二姨太是个什么货色心知肚明,甚至孙远新下面那根肉棒都还一点没有下去的趋势,到了浴室谁知道会不会搞起来?
可孙远新根本就不是那种能好好说理的人,这个小王八蛋当初在他们刚搞起来的时候就是个不讲理的小霸王,大有一副软的不行就硬上弓的架势,直到如今傅译也没觉着孙远新的性格能突然来个天翻地覆的改变。
他只好叫孙远新背过身去,让自己先洗。
见孙远新一脸不情愿,傅译咬牙憋出一句话:“我后面都肿了,你是不是真想气我?”
事关男人的尊严,傅译本来不想说出这么丢脸的话的,就好像认输承认自己快被年轻肾好的二姨太榨干了一样,可要不这么说,照孙远新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只怕还要被按回床上干。
“也行。”傅译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身边一空,孙远新手肘一撑便起了身,而后傅译便突然悬空,被他抱了起来。
“放开。”傅译才不会对孙远新这个小混蛋心软,昨天要不是他心软根本不会有这个下场,现在身上还酸痛着呢,怎么会记不住教训。
“傅译……”孙远新黏糊糊地叫着傅译,下身却在傅译没来得及穿上衣服的身体上色情的蹭弄着,傅译的尾椎处被他蹭的酥麻,那根尺寸狰狞的凶器仿佛随时可以沿着臀缝挤进去,却暧昧的在入口外面磨蹭着就是不进去。
后穴入口有些轻微的红肿,到现在还残留着被进入的感觉,傅译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放开,我要洗澡。”
傅译开始还没发觉,毕竟以孙远新这种停不住手的性子,抱着睡的时候动手动脚又不是什么稀奇事,可孙远新看傅译没有反对,动作就渐渐大了起来。
“你昨晚不是做过那么多回了吗?”当尾椎处被一根滚烫炙热的东西顶住,傅译终于受不了了。
他咬牙切齿地问出这句话,明明昨晚开始都是他自己掌握的主动权,可后来这小王八蛋反客为主了,把人按着肏了整整一晚上,傅译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后穴里有异物感,就更别提被掐的手印都清清楚楚的腰腹了。
伴随着说话的气流吹入傅译的耳道,酥酥麻麻的。
只是傅译虽然听得到,却也没有力气再去做回应了。
他们昨天晚上才做了一夜,傅译又不像孙远新那样体力充足,现在已经是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傅译嘴巴张大,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身体上的过度快感令他大脑有些缺氧发黑,根本顾不上回他的话。
孙远新手潜在水面下作怪的时候可没闲着,他固定住傅译的腰,浅浅的在花穴里抽插。
他们两个上床的次数也不少了,孙远新还是对傅译的身体有一定的了解的,哪怕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也差不多每次都能戳弄到傅译身体的敏感点。
孙远新嗤笑了一声,扶在傅译腰上的手潜下水,沿着尾椎处的凹陷弧度探到了后穴微红肿的入口。
轻轻在穴口试探了两下,没等傅译反应过来,他的手指便插了两根进去。
两根手指对于昨晚容纳了孙远新那根粗长性器一晚上的小穴来说并不算艰难,但他却将手指分开,撑开了傅译的后穴。
那些被无意灌进肚子里的热水量虽然不多,但是孙远新似乎是故意的,绝不肯给傅译来个痛快,一定要慢慢地进入花穴,于是积累下来,傅译竟然有种被灌了半肚子水的感觉。
他只觉得大脑里的某根神经像是被钝刀子一点一点地切割着,下身花穴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被水流侵入的异样感夹杂在一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身体上的愉悦更多还是折磨更多。
一直到他出了一身细汗,孙远新才算是完全进入了他的花穴。
然而现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回答孙远新,那根性器一点没有昨天晚上把他肏得昏过去的自觉,又硬又热,像是烧红的铁杵般塞在花穴里,还一直往里面捅。
浴缸里的热水也被带了进来,花穴里的粘膜本来就极为敏感,连性器上的经络都能感受得到,自然也能感受到热水的温度。
偏偏随着孙远新的动作,只有往傅译的花穴里灌水,没有能让他把那些水排出去的机会。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喜欢温吞性事的人,以前他们刚搞在一起的时候,孙远新便从来没掩饰过这一点。
就在那根性器差不多快要全部抽出去的时候,他促狭地笑了一声,竟然又插了进来!
“啊!”傅译不敢置信地瞪向他,眼神却并没有多大的威慑力——事实上,下身的娇嫩花穴被性器残忍捅开和热水顺着缝隙进入花穴的感觉太过于难以忽略,他根本无法忽视这种异样的感觉。
在热水里做的感觉跟平时截然不同,傅译本来已经适应了这个水温,可孙远新那根肉棒突然捅开花穴,竟连浴缸里的热水也带了进去!
“你……出去……唔……”
傅译双腿夹紧,腰半弓着,排斥着异物和热水的进入。
毫无疑问,傅译很快就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又跟孙远新搞起来了。
“是你勾引我,让我上你的。”孙远新理直气壮地说。
傅译脸都快绿了,他不就是被撩拨得下面起来了吗?话说但凡是个男人,谁能受得了孙远新那种似有似无,若即若离的撩拨?
浴缸里的水温度稍稍有点偏高,泡着却挺舒服,随着浴缸里的人的动作,水波荡漾,轻柔地抚摸着身体……只是腿间,似乎总是被人不小心碰到?
见傅译睁开眼看过来,孙远新很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腿撑不开。”
他腿长,这浴缸即使偏大,在两个人一起坐进来以后撑不开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他每次不小心碰到傅译腿间后都会马上挪开,傅译看了他一会儿,也只好将信将疑。
浴缸偏大,他们两个男生面对面坐在里面竟然也不觉得促狭,只是傅译却绷紧了神经,把孙远新看似无意地伸进自己两腿之间的腿拿出去:“我不做了。”
孙远新咧嘴一笑,小虎牙便露了出来,少年人英俊的脸看着竟有点单纯可爱,配上他瘦削却覆着薄薄肌肉的身体,就是平日里班上女生总念叨的小狼狗:
“嗯 ,知道了。”
傅译不过动了一下,窟着他的人就已经察觉到他醒了。不过倒是没有一点儿放手的意思,还收紧了胳膊,用下巴在傅译头顶蹭了蹭:“你醒啦。”
孙远新私底下性子有点黏人,但是在某方面到底还是少了根筋,昨晚他们做了以后他就美滋滋地抱着人睡了,连清理这种事都忘了。
或者说,他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说不定,毕竟他一直以来都像某种大型犬一样热衷于在傅译身上做标记彰示这是他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