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然在傅译的身体里射了出来,孙远新却没有将他的性器从傅译身体里拿出来,而是仍然堵在里面。傅译连手指都不想动,也就干脆懒得再就这件事跟他扯皮,趴在床上眼皮昏沉,几欲入睡。
孙远新这会儿却正是精力充沛得能去跑马拉松,他憋了这么久都没发泄过,这会儿才一次怎么可能让他满足,于是两只咸猪手就悄悄地摸上了傅译腰窝,然后捏了捏圆润的臀部。
他意犹未尽地说:“你屁股太翘了,我要把两边都掰开才能全部插进去……”
孙远新把傅译下半身按在自己那根狰狞的性器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然后伏在傅译耳边黏黏糊糊道:“如果我是狗的话,我就得用这个姿势肏你……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傅译被他顶弄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跪趴的姿势让孙远新进的格外深入,楔在后穴里的性器灼热坚硬,几乎要将内里娇嫩的肠肉烫伤一般。
这个姿势和孙远新的话令傅译感到羞辱,好像他真的在被一条狗肏弄一样……尤其是孙远新这个小混蛋一边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一边咬住了他的后颈,尖锐的小虎牙刺破皮肤,带来轻微的痛感。不过也许是因为知道这个小混蛋不是之前那两个变态一样,他心里倒不至于太过抗拒,只是有些受不了两个人这么黏糊糊。
“哈……你他妈……是……疯狗吗……啊!”傅译哑着嗓子骂道。
“狗可不是这个姿势的。”孙远新舌尖舔舐过口腔内尖锐的虎牙,眼睛里透着一股子不怀好意。
他本来的性格就说不上善良温柔,要不然也不能在学校里混成人人都怕的小霸王,虽然比起孙继远来说他算是单纯了,可骨子里跟那个变态一脉相承的某种恶趣味却也是存在的。
孙远新差一点脱口而出,只是在最后一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还是将这句话吞了下去。
肩上被傅译咬出来的伤口有点痒,孙远新抓着水瓶的手指悄悄收紧了,直到最后也没问出来。
苏逸尘:“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我当然要帮你们。”
说着,看孙远新神色,他又重复了一遍:“你不用多想,就只是因为……是我的学生而已。”
孙远新觉得这个理由有点扯。
“……他现在怎么样?”
孙远新朝着苏逸尘看过去,苏逸尘半垂着眼帘,神色看起来有点淡漠,怎么也不像是问出那句话的人。
不过孙远新还是回答了他:“今天好点了,现在在上面睡。”
丝带虽然绑的紧,但是对于孙远新来说却并不算难弄开。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孙远新两只手抓住傅译的腰,狠狠往下一按,“我下面胀得都快炸了。”
眼看着孙远新伸手要把蒙住眼睛的丝带也扯下来,傅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苏逸尘盯着孙远新上楼的后背上的痕迹直到看不见孙远新的背影了,才像是突然惊醒一般移开了目光。
也许是幻觉,他觉得今天身上穿的衬衫扣子扣得太紧了,他有点喘不上气。
等孙远新换了衣服下楼来,苏逸尘已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些都是之前他和傅译做的时候傅译在他身上抓出来的。
他们做到后面的时候,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地疯狂肏弄着傅译,傅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半推半就,而是没有安全感地紧紧抱着他。
这个变化也许连傅译自己都没发现,孙远新却敏锐地察觉到了。
孙远新无所谓地挠了挠肩膀那个被傅译咬了的地方,回答的很敷衍,“哦。”
“去换。”
“太麻烦了。”孙远新回拒。
苏逸尘脸上仍然淡淡的不露异色,但是孙远新直觉这位老师现在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苏逸尘这种人,平时自己穿衣服都是整整齐齐一点褶皱都没有,至于扣子什么的也都是扣得严严实实的,明明是个男的却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连看见学生不好好穿校服都要说他们几句,现在看到孙远新赤裸着上半身有意见想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于是孙远新笑了笑,解释道:“我衣服撕坏了。”
傅译脸都绿了。
妈的,小变态。
这天,傅译终于睡了个好觉。或者说,被孙远新肏得累昏了过去。
不过更折磨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吞入孙远新那根尺寸傲人的肉棒时,他不敢一下子坐下去将肉棒完全没入,只能一点一点吞进去,谁知这样反而让进入变成了对两个人的折磨,快感被无限拉长,就好像神经被绷到极致,无论是身体内部还是皮肤,都敏感的可怕。
“呜!”
傅译才刚缓了口气,就被突然顶进来的性器顶出了声。
傅译连说话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劲儿,只是声音太飘,听起来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嗯……滚。”
孙远新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孽根居然又硬了。
“你再骂我两句呗……”孙远新粘腻地贴上来,硬挺的性器稍稍拔出,然后又狠狠地撞了进去,把傅译撞得一个哆嗦,“这样好像也挺刺激的。”
孙远新憋了太久,乍然开荤简直刹不住车,以至于这一次久的傅译后面腰腿都酸软的跪不住,即使孙远新扶着也快瘫下来了。
等孙远新终于射了出来,傅译才松了一口气,连动弹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
这会儿他简直后悔的要死,他今天就不该动这个念头,孙远新都快把他给折腾散架了。
他就着这个姿势肏了一会儿,傅译就被后穴传来的快感给弄得泄了身,软了下来。
孙远新的呼吸顿了顿,连从傅译身体里拔出来都不肯,就这么插在傅译后穴里换了个从后面进入的姿势。
傅译被他肏弄得手脚发软,任由摆布,却到底还是没忍住,在他换姿势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崩溃的哀鸣。
“丝带……不准……嗯……扯下来……哈啊……”
孙远新不明白傅译想干什么,不过这丝带取不取对他也没什么影响,而且这样眼睛看不见好像也还挺刺激的。
他依了傅译,没有取下丝带,却将傅译按在身下,一边吻了上去,一边将下身的性器狠狠顶入,几乎全根没入后穴,叫身下的人狠狠抽了一口凉气。
哪怕苏逸尘作为老师一直对学生负责,但是他不喜欢掺和私事这点也挺多人知道的。这位苏老师某方面实在古板又克制,就算要帮学生解决问题也大可找人代为处理,不必亲自参与进来。
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连苏逸尘也看了出来。他勾起嘴角,掩去神色的眼睛里却并无笑意,淡淡道:“当然是因为这个,不然还能是为什么呢?”
那——为什么不让傅译知道是老师你在帮我们?
他说完,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挺尴尬地沉默了片刻。
然后,苏逸尘才慢吞吞道:“……哦。”
“这次的事,谢谢老师了。”孙远新又说。
苏逸尘的坐姿很端正,甚至脊背挺直得有些过于笔直了,像是拿尺子比着来的一样。这一点倒是不让人意外,苏逸尘向来如此,倒不如说比起这个,更叫人觉得稀罕的是他居然在发呆。
孙远新身上套着一件修身的t恤,走到苏逸尘带来的东西旁边翻动起来。
苏逸尘带来的东西大多都是食物和饮用水,连饮料都没有,孙远新失望地嘀咕了一句,末了拿起一瓶矿泉水直接仰头喝了起来。
他本来就憋了很久,就像是被新筑的堤坝阻挡的水流,已经濒临溃堤的边缘,陡然得到傅译热情的回应,就像是直接被火药把堤坝给炸开了一般,哪怕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不要太过折腾傅译,也在情欲冲上头脑的一瞬间理智崩盘。
等孙远新回过神来,傅译已经被他做昏过去了。
他还记得傅译骂他像疯狗时的沙哑哭腔,还有脸上被快感和高潮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哪怕现在睡过去了,长长的睫毛上也还是湿漉漉的,像是刚被一场雨淋过的某种鸟类纤细的绒毛。
“……”
然而苏逸尘沉默的视线十分有压迫力,孙远新被盯得十分不自在,最后终于还是屈服在了这位老师的威胁下。
他转身上楼,又露出了后背许多条红印子,有些甚至都沁出血珠,又在少年人强大的自愈能力下愈合了,只留下让人微痒的结疤的暗红色痕迹。
都在床上了,他哪儿还有那个心思慢慢脱,几下便把衣服撕碎了,也就是他裤子没撕,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下来见苏逸尘呢。
然后,他感觉到这位苏老师的心情似乎更差了。
苏逸尘面无表情地对孙远新道:“二楼有衣服。”
孙远新裸着上半身,下身穿了条裤子,露出少年人嶙峋见骨,只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上半身。
他胸口和肩膀上有好多齿印,把那看似玉石一样的皮肤弄得斑斑点点,尤其是肩膀上那处甚至都已经血肉模糊,应该是多次咬到那里才能咬的这么深。
看见的人不难根据这些痕迹想象出,另外一个人是如何在难以自抑的情况下留下这些印子的。
一直躺在床上的孙远新耸动着腰,把他那根尚有小半露在外面的性器往傅译身体里顶了一部分进去。
“艹!”傅译腰眼一阵酸软忍不住恶狠狠地瞪着孙远新。
说了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妈的还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