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穿成炮灰渣攻后我被艹的合不拢腿(总受np)

首页
第二十五章(2 / 2)
最新网址:m.feiwen5.com

陈潮川确认自己没有哪里惹到他了,而且薛问水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样示过弱,在床上假装可怜也只是做个样子,发现没有用后下一秒就露出贪婪强硬的真面目。陈潮川只觉得自己被搂的快要窒息,他并不关心这人到底怎么回事,他只关心能不能出去,不过装装样子还是要的,他一边敷衍地哄着,一边不着边际地想着这家伙看着瘦,可真结实啊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川川,以后我们在一起生活好不好?”

“咱们好好的,我也不要你听我话了,咱们好好过,好不好?”

其实他的本意是如果不想让薛问水再锁着他,一门心思都在他一个人身上,就别那么早暴露,等把薛问水忽悠走了再想办法带他一起走,可时间紧迫他也无法说完整,话一出口就成了这样。

江倚舟本来不慌的,毕竟这是他的房产,大不了直接就和薛问水摊牌,这家伙再怎么狂,好歹也是陈家少爷,当然不能这么一直锁着人。陈景行最近跟疯了似的,想来也是没找着人,也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可是陈潮川这么一说,平白像是他和野男人偷情,丈夫回来了的样子。

偷情……

一时间薛问水的形象几乎幻灭,江倚舟闭了闭眼正待说什么,玄关却传来电子门被打开的声音。

薛问水回来了!

陈潮川慌极了,他可不能让江倚舟就这么跟人碰面,指不定被薛问水忽悠的继续呆在这里,再加上这人那么喜欢薛问水,表面上不能动手怕不是要在暗中耍心机,不仅无法放走他,自己还要被嫉妒心上头的男人整死!

江倚舟已经记不得该做什么,该想什么,他无法控制,只能顺从心意伸手拉开了裤链,露出顶端兴奋地直流水的鸡巴,头脑空白的顺着柜门缝窥着那人高潮时潮红失神的脸,一时间,压在陈潮川身上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他。

“!!”

不经抚慰,仅仅是想到那个场面,江倚舟就射了出来。满脑子只有圣贤书和柏拉图的男人,将一股一股浓白的精液,像个变态似的尽数射在情敌的衣物上,就像弄在了那人的身体里。

陈潮川修长的手指划过被咬的红肿的乳头,落着斑斑吻痕的胸膛,甚至划过隐秘的下腹。虽然展示身体的动作很羞耻,但是只要能恶心这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看,他恨不得死在我身上。”

男人神色狡黠而灵动,唇角的笑容恶劣而迷人。他正肆意散发自己的恶意,却没想自己这幅样子对于猎人来说就是可口的、自以为是的羊羔,刺激到顶点就会被男人压在身下肏的他口水直流,扰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在沉沦中迷乱了。明明这人那么让薛问水在意,他该冲上去狠狠地教训他,让他没有胆子肖想不该想的人。

可是他做不到,可笑吧,明明情敌就在眼前,阻止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可就是他妈的做不到,他甚至、甚至连视线都无法从那所谓的情敌身上移开。

明明知道就是他把薛问水拉入泥淖时,他是那么的厌恶这人,觉得这样的社会渣滓就该人道毁灭。

他全看到了吧?江倚舟一会儿愤怒上头,会不会直接撕了他?

“呜……”

陈潮川哭了,不仅是疼的,还有对未来的绝望。只是泪刚流出来,就被上方不断耕耘的男人舔去,留下湿湿的水迹。

“川川,不要拒绝我。”

“川川,求你不要……”

薛问水流着泪,颤抖着手搂紧陈潮川的腰,就这么没有预兆地贯穿了他。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不离开我。”

“只要不离开我,什么都可以。”

薛问水疯了!!

“你干什么?!有病吧!”

陈潮川慌了,江倚舟可在旁边看着呢,要是看到他俩做这种事,还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他死死的攥着身上的被子,却被对方掀了被子压在身下。

“你放开我!我不要了!”

随着慌乱间最后一缕被子从身上滑落,对方白的发腻的皮肤顿时闯入眼帘,身上青青紫紫的满是男人抚弄、啃咬落下的印子,深怕别人不知似的宣誓主权,任谁都能看出留下痕迹的人对他的占有欲有多强。

江倚舟从不知陈二有那么一副好身子,像是天生勾引男人的料。嚣张的谁也看不上眼,却被另一个堪称瘦弱的男人压在身下,淫弄亵玩。

说不清楚内心是什么感觉,江倚舟的神色越发冰冷,他状似厌恶的移开眼。

薛问水一点一点地亲吻着陈潮川的颈部,贪婪地感受着对方鲜活而温热的气息,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偏执。

疯了吗?

陈潮川觉得莫名其妙,这人自说自话在干什么呢,可他自言自语也就算了,见他不回应又开始扯他身上的被子。

江倚舟脸红红的,竟是真的按照陈潮川说的,乖乖地进了衣柜。

他前脚刚进衣柜,薛问水后脚就进了门。陈潮川还坐在床上故作冷静,薛问水衣服都来不就换就猛的冲过来抱住他,用下巴亲昵地蹭着陈潮川的脖颈,“呜呜”的从喉咙里发出的撒娇声音还带着点哭腔。

干什么?

不行,不行!

心思流转间,陈潮川突然看见了不远处正对着床的大衣柜,他连忙推搡着江倚舟让他到里面去,还吩咐他藏好不要发出声音。

“要是不想让你心上人发现的话,就别出声!”

不知羞!

他怎么能这样骚?

怎么雌伏在人身下被玩了个遍,还能不以为耻,反而像炫耀般说自己被男人肏的多爽,男人有多疼他?薛问水就是被这样骚的人吸引的吗?

可是为什么,这人在床上是这样的情态?那双腿,缠在人身上的时候,怎么那么直、那么白?他在人面前吐出嚣张话语的唇,也是这么甜的、无力的承受着男人的舌?合不拢似的留下涎水来?身下那穴儿也是这么贪吃的吮着男人那话儿,带出一点不舍地、被肏的艳红的媚肉?

江倚舟从未见过这样矛盾的人,明明脾气臭的发硬,仗着有个好家世就肆意妄为,可被男人压在身下淫玩顶弄的时候,怎么就那么令人移不开视线?

该厌恶的,可纵使心里已经涌上阵阵反感与酸涩,这眼睛就像慢了一拍,死死地盯着那人被插弄时穴口被带出的一点点腻红淫肉。

他在这里痛苦,衣柜里的人也同样不好受。

早在陈潮川被压住开始,他就该冲出去的。对,他该冲出去的。

可脚下像是生了根,他只能像根木头一样僵在衣柜里,任由陈潮川的衣物如实将主人的香味一股脑地往鼻子里钻。

痛……真的痛死了……

昨晚激烈使用过的地方还很软,但是没有丝毫扩张的直接被贯穿还是带来了巨大的痛楚。更别说这人用着好似要融为一体的力度,不给人喘息地,用他那炙热坚硬的阳物,一下一下地狠狠贯穿他。

陈潮川不在意对方施加给他的痛楚,他一边用长腿勾着薛问水的腰,皱着眉忍受着粗暴的肏干,被顶的一耸一耸,一边想着藏身在衣柜里的另一个男人,心渐渐沉到了谷底。

陈潮川顿时明白薛问水也觉醒了上辈子的记忆,与他的不以为意相反,对方的反应太过激了,只见他眼圈发红,双手勒的他生疼,显然陈潮川的推拒就像最后一根稻草,摧毁了他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神智。

搞什么啊?好像上辈子只有他做了过分事一样,而且他也没把他送人啊……而且上辈子间接让他死的人好像是薛问水吧,他都还没计较,怎么这人整得好像多委屈似的。

莫名其妙。

“你滚开!!”

陈潮川挣扎的尤其激烈,狠狠地敲打着薛问水压着他的背。薛问水却像不知道疼似的,执拗地压着他,嘴里跟魔怔了一样地嘟囔着。

“我不怪你之前把我送走了,只要我们好好的。”

“怎么?看不下去了?”

陈潮川最看不惯这人居高临下的高傲模样,他存心恶心对方几句。

“薛问水,你的好白月光,日日夜夜在这张床上疼爱我,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

最新网址:m.feiwen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