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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渣攻后我被艹的合不拢腿(总受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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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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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想,无所谓了,只要能过就行了,他得活着,不被仇恨蒙蔽的活着。

陈潮川缓缓闭上了眼,黑甜的梦乡顷刻袭来。陷入深眠的他并没有发现,抱着他的薛问水突然惊醒,缓缓地、颤抖着手试了试他的呼吸。

陈潮川猛的睁开眼,薛问水抱着他,脸上还带着餍足的笑容,看不出一点发着抖故作轻松的疯狂样子。

回来了。

薛问水很好看,这他一直都知道。此时抱着他,精致的眉眼微扬,笑容又纯又美,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王子。在他模糊后被扭曲的记忆里,他也把这人当做了世界中心。对方是清风霁月众星捧月的主角,他就是个对主角包藏祸心下场凄惨的炮灰。

“可怜虫。”

陈潮川说。

话音刚落,幻境就在眼前一寸寸地尽数碎裂,浓稠的黑雾袭来前,他看到最后一幕是薛问水抱着他浸在血泊里的身体,眼圈通红,嘴唇有些抖,却强行弯起一个僵硬甜蜜的笑容。

刺眼的亮光让两个身处黑暗的人有些不适应,但等看清对方的脸两人皆是一愣。

“是你?!”两人异口同声。

江倚舟反应尤其大,上一秒还在想这小菟丝花很会勾男人,下一秒却发现这人居然是讨人厌的陈二。更别说上次这人揍过的地方现在还隐隐作痛,娇软小情人突变嚣张二世祖,别提有多幻灭了。

一片白光里,与他面容一模一样的男人神情悲悯,眼底却隐藏着快意。

很绝望对不对?

杀了吧!不高兴就杀了吧!

他顺着那只手转过身,钻进了对方怀里,嘴里“嗯嗯”的撒娇,赤裸的身躯严丝合缝的贴着那人,

“我昨天被你弄的一晚没睡,别闹我了好不好,嗯?”

他在这里辛苦苦地撒娇,殊不知他抱住的那人正在进行艰难的意志力抵抗。这也不怪江倚舟,他自小到大由于身份原因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读的也是圣贤书,满脑子之乎者也,长大了忙于事业再加上不屑与人身体接触,甚至喜欢薛问水也从未做出过任何逾矩之举,哪里见过这架势。更别说想要推拒双手触及那人劲瘦的腰肢,滑腻温软的肤肉几乎要将手陷进去,对方好闻的气味一股脑的往鼻子里钻,一阵一阵的扣人心弦,一股一股的撩拨骚人。

“让我再睡会,宝贝。”

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情事后不堪叨扰的疲惫,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平白让人脸红。

不,不知羞耻!

别墅里房间很多,江倚舟一连看了好几个房间都没发现里面有人,最后只剩下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

江倚舟吸了口气,沉着脸推开了门。这个房间暗的出奇,入眼一片黑色,厚重的窗帘死死地罩着窗户,只依稀透漏了点光进来。眼前骤然进入黑暗,江倚舟只能看到床上影影约约的影子,只能通过房间里响起的轻轻浅浅的呼吸声来判断是有人的,甚至还在浅眠。

还在睡。

他站在门外有些忐忑,但终是咬了咬牙刷开了电子门。这栋别墅还是他送给薛问水的,当时对方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十分清甜。

一进门,客厅有些空荡,还是像原来那样简单的格局,但添置的一些生活用品增添了几分人居住的气息,看来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居住。薛问水原来的居所离这里很远,平时上班也是根本来不了这里的,更别说地处偏僻,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住进这里?

江倚舟的目光缓缓的扫过桌上已经放凉了的饭菜,以及不远处两个并排放着的配套水杯,心里越来越沉。

当然,关几年是不可能的。毕竟,这小白眼狼还有个护花使者呢,那家伙权势滔天,一颗心全给了这人,当然不会让心上人沦落到那般田地。

昨天薛问水做的太狠了,晚上还被那段记忆折磨,完全没睡好,陈潮川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歪歪头又睡了。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那位护花使者,希望他尽早发现薛问水这厮的异样,把自己这所谓的情敌赶出去才好!

然而就在此时,他念叨着的护花使者按照匿名投来的信息,顺藤摸瓜找到了陈潮川藏身的别墅。

不被承认也不想再经历的记忆突兀而尖锐地闯入脑海,这感觉并不好受,更别说每一帧、每一幕都令人如坐针毡。

——凭什么我就得听他的话?

——听他的话做他的禁脔,倾泻他的淫欲。

陈潮川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薛问水的身影,旁边的被子里早就凉透了。他不以为意,心想这小白眼狼终于走了。虽然日夜被关在这里,但估摸着怎么都该有两个星期了。谢萦怀与他狼狈为奸,可自从第一次露面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那么,谢萦怀人呢?

分配不均?被薛问水霸凌?一时间心里闪过无数猜测。再厚脸皮一点,陈潮川希望他们赶紧闹矛盾,这样他才好出去。上辈子这小白眼狼那点破事他就不管了,只是这家伙胆大包天又来囚禁,出去一定让他蹲局子蹲个十天半个月!

多可笑。

不过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和那个走不出去的可怜虫混为一谈,他是异世飘荡了数十年的灵魂,一朝被过去的执念召回,也并不想如他的意去报仇。

以前的他想,无所谓了,反正什么都没有,干脆利落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川川,是不是很冷啊?”

“天气太冷了,要多穿点衣服……”

杀了他就能报仇,杀了他就能忘记一切!

“滚,那是你不是我。”

“还想拖着别人和你一起下地狱。”

但是……

好、好厉害。

这人手段如此了得,便也不怪薛问水如此没有抵抗力。江倚舟意志有些沉沦,这家伙平时就这么娇的、这么香的贴着男人勾引他吗,这么骚的,昨晚被弄了一晚上还不知足,还要再引人再肏他一回吗。

且不管江倚舟在这里心神荡漾,陈潮川蹭着这人脖颈却感到不对劲了,他嗅了嗅对方衣领上的味道,发现这不是薛问水的气味,心下警惕。趁着对方不注意,猛地转身开了灯。

江倚舟气坏了,白皙的耳根子染上绯红。心想这人平时这么不知羞,性欲一定很旺,一定勾着薛问水做了不少淫靡事,怪不得这几天薛问水神龙不见尾,一定忙着满足这小玩意的欲望,说不定被折磨的双腿发软,肾水亏空。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总有一天薛问水要被榨干的!江倚舟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顿时坐不住了,再次伸手就想把人撵下来。

陈潮川正睡得香,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薛问水回来了,心中有些无奈,这小兔崽子真粘人。但嘴上却不敢说出来,不然这家伙不引以为耻反以为荣,指不定要怎么折腾他呢。这段日子他已经学会了让对方消停的方法就是顺着他来,顺从一点这家伙的心情就会好一点,就会好过一点。于是他捉着那只作乱的手亲了两下,想要对方别闹他,让他多睡会。可消停了没一会,那只手又来了。陈潮川委屈极了,给他上了一晚上,还不让人多睡会了?但是他能怎么办呢,为了多睡会只能哄着这位祖宗了。

日上三竿了还在睡!昨晚一定玩的很激烈吧,被弄的晕过去,弄的下不来床,所以外面做的饭都没吃。

江倚舟只觉一腔怒气打在棉花上,不上不下的特别难受,他冷着脸上前,想把这人扯起来。

触手一片温润滑腻,江倚舟一个机灵就要收回手,却被那人捉了手轻吻,用自己的脸轻蹭。

薛问水在别墅里养了个人。

对方是怎样娇弱的菟丝花,竟引得薛问水如此痴迷。这房子这么空这么冷,是不是还要借着由头依偎在一起取暖,情到浓处还要缠着薛问水亲吻,让那张浅淡的唇被吮的发红?那株菟丝花是不是要勾着他似乎不盈一握的腰,一边又纯又骚的叫着老公肏的我好爽,一边用他那骚屁眼吸夹的更加用力?

江倚舟被想出来的画面弄的面色黑沉,他实在想不出清雅如竹的薛问水要怎么和小情人相处,甚至觉得把那样的臆想安在他身上都是一种亵渎,可就是这样在他心中几乎圣洁的薛问水,被一株肮脏的菟丝花玷污了。怒火和怨气几乎燃烧了他,江倚舟快步向房内走去。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货色想要勾他的人!

江倚舟站在别墅门口,内心颇有些复杂的拿出电子门卡,这几天薛问水几乎不见人影,发消息也常常不回。他亲手把人从那样的泥淖中救出,很怕对方再一次陷入那般田地。

明明少时笑容那般纯稚,如今却如何也看不透所思所想,这样的他若是再一次受到伤害,简直不堪设想。从那一天看见薛问水身上血迹斑斑,像株不胜寒风的柔弱玉兰,眼含泪光地求他救救他的时候,江倚舟就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他。

可不久之前,手机上的匿名短信却告诉他,薛问水这段日子神思不属、行踪不定的秘密就在这栋别墅里。

——可是凭什么?

绝望一阵阵袭来,刺的心一阵阵地滴血,可笑的想过如果当时没有留情把那白眼狼送人算了,至少再也让他翻不了身。

恍乎间,指尖似乎触上了冰凉的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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