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潮川是真的震惊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死了,这次重生在薛问水身上。可江倚舟却不耐于陈潮川不可置信的样子,一个箭步踏上去伸手就要扯陈潮川的被子。
“你干什么?!你也疯了吗!?”
陈潮川本不是在意贞操这种东西的人,毕竟如果他很在乎的话,早在第一次被人强迫的时候就已经郁卒了。可如果对象是江倚舟,这人差点让他两辈子都被赶出陈家,喝西北风,况且这人一向看不上他,每次看他就跟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更别说这人心心念念的只有薛问水,现在突然毫无理由地说出这样的话,指不定打着什么鬼主意想看他出丑呢!再说了,给他上一顿,不就表明他陈二低人一等吗?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
“你就这么骚吗?这么缺男人?”
什么意思?这家伙是不是薛问水滤镜太厚了?明明是薛问水自己有病缠着他,这人说话却像是他罪大恶极勾引了薛问水?
“川川,我得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再陪你。”
走吧走吧,快点走。
陈潮川累的不想出声,他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等薛问水走后他才意识到,还要应付一位大爷呢。
一场清洗又不知过了多久,听着浴室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暧昧声响,江倚舟表情阴郁,一张冷脸更是冷的淬冰,心思越发阴暗。
该不会陈潮川是故意的吧?故意让他躲在这里,看薛问水是怎样疼爱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看他折下平日里高傲的样子,以男人的身躯在另一人身下臣服,明知他心系薛问水,还要以这样的方式勾引他,被人狠狠贯穿痛的流泪也不曾向他求助,该不会痛也是装的吧?即使肠子被肏的出水,爽的嘴角流涎,也要刻意装痛引人弄的更深,旁观的人鸡巴硬的流水,也要展示他那副随玩即插的淫浪身体。一个男人被勾的在他身上不住驰骋,另一个用他的衣服撸鸡巴,还魔怔似的听从他的话躲在衣柜里。他心里是不是很得意?说不定还在心里嘲笑这些男人真是精虫上脑,被他这样的人玩弄股掌之间。
听着隐约的呻吟声和撞击的“啪啪”水声,江倚舟神情阴郁,一边堪称卑劣地揣测,一边拿了他看不上的废物的内裤,慢条斯理地尽数拭去又一次撸出的白精,然后将其缓缓收进西装内袋里。
见江倚舟不管不顾地坚持,陈潮川只能躺平任舔了。可这感觉太奇怪了,上一秒还想扑上来咬死你的敌人,下一秒就如爱侣般交缠,简直荒诞。
江倚舟可没他想的那么多,他像只贪婪的野兽,舔弄着身下散发着甜美气息的猎物,俊美的脸埋在陈潮川的颈窝,一点一点染上自己的气味、打上自己的标记。
“婆婆妈妈的,我又不是薛问水!”
江倚舟近乎无辜地看着他,眼神没有那么冰冷,微微发愣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无害。
“他舔过。”
陈潮川只觉槽多无口,他把这些账全都算在薛问水身上,心想等他出去一定让这人付出代价。不过想想也是报应,他把薛问水当替身,转头来自己也成了对方的替身。不,可能替身都算不上,他只是个感受对方鸡巴温度的工具罢了……
眼看着是逃不脱了,陈潮川豪放地把被子一掀,露出一具刚刚还百经男人疼爱滋润的身体。
江倚舟呼吸发烫,微微颤抖着手摸上刚刚躲在暗处就肖想不已的肤肉,弹润的触感几乎要将手指陷进去。
江倚舟已经这么痴迷薛问水了吗……因为得不到心上人,而对方又上了别人,他就想上那人一次用这种方式感受对方吗?
这太变态了!!
陈潮川脸色发黑,放在平时就是给他许什么天大的好处,他都不会答应这样荒谬的要求,可这是他出去的唯一机会,如果他不答应,谁知道江倚舟会不会表面放他在这里,回去后再暗中派人把他做了?陈潮川向来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江倚舟的,他从来不相信这人有那么好心,从上辈子被整得家破人亡就看的出来。思及此,陈潮川咬了咬牙答应了。可他已经被弄的很累了,按照他经历的人的平均时间来看,如果今天再毫无节制的纵欲下去,他今天不死也得瘫!
房内淫声不断,呻吟声、水声混杂一处,空气都似因两人的动作而升温。
情事本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稍有道德廉耻心的普通人撞见,也会自行回避。
可室内情腻融融,不知名的角落里却有一人贪婪地将之尽收眼底。那人本该最是懂礼教,却如此卑劣地窥视着自己心系之人与他曾认定的嚣张废物交欢,他本该冲上去拉开,然后把那废物赶出去,可他认为的像株白莲般娇娇弱弱的白月光,不惜锁着人,也要把那废物二世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而他呢?他却盯着二世祖一吸一缩还在吞吐心上人阳具的屁眼,用手上下撸动抚慰着硬的发疼的鸡巴,幻想着进入那穴儿的是自己这根,狠狠出精。
江倚舟却被“也”这个字刺了一下,他懊恼的抿了抿唇,言简意赅道:
“他肏了你。”
这话说的不明不白,陈潮川却接上了对方神奇的脑回路,秒懂了。
陈潮川气的脸色发红,这反应却被江倚舟误会了。只见他暗暗握拳,冷着脸上前的样子像是要杀人,可那薄唇却吐出一句任谁也料不到的惊世骇俗的话。
“给我肏一次,带你走。”
??!
也不知道江倚舟是怎么做到在衣柜里呆两个小时的,不闷吗?但是他也没料到薛问水这么疯,明明忙到飞起也要弄他。好几次他都感觉这家伙下一秒就要从柜子里冲出来捉奸质问,没想到他还挺能忍,硬生生看着薛问水给他戴绿帽。
心思流转间江倚舟已经从柜子里出来了。陈潮川用尽全身力气直起身昂头看他,见人神色晦暗不明,只觉周身阴恻恻的,他心虚又强装有理的说道:
“你也看到了,这不是我先……”
这场折磨人的清洗终于结束了,陈潮川被轻柔地放在床上,薛问水上床搂着对方,正待说些什么,被扔在一旁的衣服里却突然传出了震动声。
“抱歉川川,我接个电话。”
薛问水捡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手机接听,也不知对面说了什么,脸上原本轻松的表情变得凝重。挂掉电话后,他歉意的和陈潮川说
陈潮川无语了,他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刚洗澡了!!”
他当然知道。江倚舟眸光深暗,眼里全是黑沉沉的欲念。这家伙太香了,沐浴露的味道都没他那么香,香的一闻就让人鸡巴流水。
原来摸起来的感觉是这样的,原来这肩、这背、这腰、这臀,摸起来是这样的;吐出刻薄话语的唇是这样的,露出鄙夷而高傲神色的脸是这样的。这家伙腰腹结实,四肢修长,骨架也与普通男人无一二致,可为什么睫毛这么长,屁股那么好摸,腰那么细软,乳头那么好吸?
陈潮川被他摸的发痒,难耐地想要扭动身体,却被江倚舟牢牢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不仅如此,这家伙还低下头,伸舌想舔他。
“要搞就快点!”
“一次。”
“可以。”江倚舟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
你在犹豫什么啊哥??
真是疯了。
江倚舟仰头靠着柜门板,把自己埋在那人香的令人心热的衣物中,闻着自己制造的腥燥味儿,难以忍受地闭上眼。
外面的声响已经停了,薛问水抱着早已瘫软的陈潮川走向浴室,途径衣柜的时候,一闪而过的白腿上腻着令人眼晕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