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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右】【all空条承太郎】「空条博士的大衣下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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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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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简直要将脆弱的肠道顶烂了,承太郎失控地尖叫。他受困的身体高高弹起,疯了似的挣扎着,却又被仗助死死按住,然后承受新一轮疯狂的抽送。

承太郎快被操坏了。

即使仗助现在松开手,他的大腿也无法合上,腿间更是被操出一条翕张的肉缝,露着内里猩红的嫩肉,疯狂地颤抖着,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沫浆水,那是被快速抽插捣得起沫的肠道淫汁。

背部猛地撞上铁栏杆,承太郎发出一声痛呼。

阴影从身前拢过来,仗助将他困在栏杆与自己的身体之间。

仗助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他大口喘着气,背着光的表情里透出几分少见的阴沉和狠戾。

“……我愿意。”

——「安定效用制剂」end.

发情热的间隙里,仗助拉着承太郎的左手,捏来捏去,似乎有事想做。他的手指摩挲着无名指的位置,承太郎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任由仗助捏着他的手,细长手指在无名指上流连不去。半晌,仗助忽然抬起承太郎的手——

重重地咬了一口。

他再也忍不住,深深抽送几下后,顶着生殖腔成结射精。

本就粗大的阴茎头膨出巨大的肉结,死死锁住了狭小的生殖腔,大量的精液如同泡发奶油似的一股脑儿地涌进生殖腔内,将窄小的肉室气球般撑得涨大。

承太郎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着,那具健美如塑像的身躯,虬结成了一块痉挛的软肉。他拨开睡袍,朝着承太郎后颈上的星星,重重地咬了下去——

他以湿热的肉穴贴了过去,再度将仗助的阴茎容纳进他的生殖腔里。他在仗助耳边说话,他从来没有说过那么长的话。他断续说着,一字一句混着吐息送进仗助耳朵里。

“对不起,我没能坚决地离开你……我没能、一个人继续走下去;我擅自心怀期冀,擅自回到、约定之地……我想要,答应你,东方仗助。尽管我知道这是最糟糕的选择,对你来说,你远远有更好的……”

接下去的话,被仗助堵在了唇舌里。

“……”他微微退开一些,打算射在承太郎体外。不过说真的,他现在已经有点儿没兴致了。

真没出息啊,东方仗助。仗助自嘲着。

他松开手,承太郎却赶着握了上来。承太郎的身体也贴过来了,热烈湿滑的,裹卷着无限的情热与情潮。

“对不起,仗助……”

他低声喃喃,因情欲和叫喊而嘶哑的声音梗着,难以听清。

仗助却知道他在说什么。

既然无法放弃……

既然无法放弃。

他的坚持是何等的自欺欺人呢?

他在阳台上狂风暴雨似的操着承太郎,直把承太郎操得喷潮失禁,射不出来的阴茎剧烈颤抖几下,朝着楼下喷出了淅淅沥沥的澄黄尿液。

几乎是当众高潮失禁的耻辱感击中了承太郎,他崩溃哭叫,抓着栏杆挣扎着要逃。

然而他整个人被仗助死死按在栏杆上,又怎么逃得掉?他高潮抽搐的小腿踢蹬了几下,没把仗助踢开,反倒因为反作用而跌倒在阳台栏杆下,一屁股坐进了自己刚刚失禁排泄出来的满地尿液里。

在之前,他们的结合是如同普通情侣一般的兴致使然。承太郎从来不允许自己与仗助越过那条线,他以为仗助明白,而且两人都清醒着。

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盖因他明白他最好只做仗助生命里的过客。

仗助当然知道不该挟着发情期的头脑发热来逼迫承太郎说出那句话……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告诉我吧……承太郎先生。”仗助的声音甚至有点沮丧了,他没什么自信,因为过往的多年来,承太郎从没给过他一句像样的应允。“说您愿意、说您喜欢我……说,我们结番。”

仗助的阴茎已经在里边停了很久,迟迟没有进行那最后一步——因为他要等承太郎的应允。

“什、嗯啊,啊……仗、助,呜……哈啊……什、么……?”承太郎似乎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出于生理防御地不住挣扎哭叫。

“我说,我要射进您的生殖腔里……我要在里面成结,还要标记您,可能还会让您怀孕……您允许吗?”仗助重复了一遍,“我们会结成番,您愿意吗?”

不知为何,仗助此时,竟有些莫名的紧张。

然而仗助却不允许他逃了。

他已经坚持得够久了。他即将迎来他的射精高潮。

“承太郎……”他低声叫着,“承太郎先生。”

仗助起身,送工人到玄关才回来。

回来时,仗助看到承太郎双腿大张,身体一抽一抽地大口喘息,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里。

他也憋得快爆炸了,回到沙发边就抬起承太郎的腿,不顾他还在痉挛喷水的穴,直接再度插了进去!

“修好了,先生!”

厨房的玻璃推拉门忽然拉开,那工人走了出来,大声道。

客厅里激烈的性事戛然而止,承太郎意识到有个人在看他们,马上羞耻得肉穴紧缩大腿抽搐,竟然就这样无声地失禁高潮了!

说罢,两人背对着前来修水管的工人,隔着薄薄的一堵玻璃门,又开始了疯狂的性爱。

承太郎陷在沙发椅背里,双腿大开。仗助挡住了他的身体,腿间露出勃起的阴茎。

悄然无声地,肉棒一杆进洞,只激起一点滋溜的水声。承太郎被放置了十几分钟的淫穴忽然又得到满足,他爽得浑身痉挛,软软的阴茎甩动间又滴落几滴失控的尿液。他自己捂着自己的嘴,努力地忍着大叫的冲动。

那里,正有一个工人忙忙碌碌的背影。承太郎身体一震,随即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客厅里发情的样子很可能都被外人看见了。

就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似的,仗助又接着道:“他没看见刚刚的……我告诉过他你不舒服了,他不会起疑的。”

承太郎呜咽着摇摇头,再度将仗助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用湿软的穴夹住了他的手。

“呜、唔……嗯、嗯啊——唔!”

他越来越放肆的声音被一只手捂住了,是仗助。

「仗助、仗助。」

“那就没办法了。”仗助说,“请进吧。”

12.

大约有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内,承太郎的后穴里都含着仗助的阴茎。

他大张的腿间露出omega发情期肉红冒水的穴,阴茎稍离时,能看到后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破口袋,肿胀的穴口松松地张开一条潮红的肉缝,隐约能看见里边翻涌冒水的淫肉。承太郎弓着身体喘息,合不上的腿间肉穴敞着,滴滴答答地漏着水。

这水口很快又被堵上,因为东方仗助的阴茎又操了进来。

“嗯啊!呜,啊……啊、啊……”

11.

按门铃的是修水管的工人。

箭在弦上,仗助当然没心情管什么水管,只想赶紧将人打发了。

持续的尖锐类警报声生生地将承太郎沉浮的理智拉回些许。

“啊、啊!仗、等……仗助……嗯啊,”他抓着仗助散落的肩发,勉强道:“门、门铃……门铃在响嗯啊啊啊!不、等等又……又要去了、去了呜呃嗯嗯啊啊——!”

他话没说完就被操得再度潮吹,松垮的肉穴翻出肉浪,裹着阴茎漏出大股大股的潮汁来。

“承太郎先生。”

10.

在呓语与情潮里,承太郎彻底迷失了自己。

“承太郎先生。”

仗助吻他喃喃呻吟的唇,将他吐在外边的舌头顶回去。

自彻底失去理智以来,仗助几乎全程一言不发,但他偶尔会这么叫一声。

家里几乎所有角落都让两人使用了个遍。承太郎的脚步拖着发亮的淫水痕迹,在地上干涸出错综的路线。

电话,不知道错过了多少通。偶尔有急促铃声响起,承太郎想去接听,又马上被仗助拽回来接着操,直到铃声渐渐停息,他也没寻到机会去接电话。

“仗、助嗯啊……啊、不行、已经……”

阳光洒在交缠的两人身上,承太郎低头能看到高楼下车流不息的行车道。

“嗯啊、啊……会被、看到……”

承太郎两腿发软,必须要攀着阳台的栏杆才勉强能够站着。他的睡袍开了大大的口子,露出满是红痕的胸腹与湿淋淋的长腿。射空了精液的阴茎软软地垂在他腿间,贴着冰冷的阳台玻璃微微晃荡。

阳台上,尿液之上很快又新添一滩尿液。

9.

从深夜到清晨,又到傍晚。

「为什么要逃?」

承太郎依稀能从他那含怒的眼睛里看出他的意思。承太郎的逃跑行为似乎令他极为恼怒,他抓着承太郎的脚踝,将承太郎的腿以一种几乎对折的大角度按在栏杆上,迫使他毫无保留地彻底张开大腿,然后挺腰,再度狠狠地操了进去。

“呃、呃啊——啊——!!!”

承太郎吃痛地嘶了一声,随即看见左手无名指上一圈鲜红冒血的咬痕。

仗助注视着他,发红的海蓝色眼睛里是带点狡黠的真诚笑意。

他露出一个钻石似的、粲然生光的笑容,一字一句轻声道:

不过栏杆投下的阴影略微遮掩了他此刻的不堪仪态,这让他略觉安心。他浑身发软,一时站不起来,支着发软的身体想爬开,在满地的尿液里没爬两步,马上又被身后的仗助拽着光裸的脚踝抓了回来。

仗助单膝跪在地上,一抓一推,将承太郎狠狠掼到栏杆上。

“唔、……啊!”

承太郎闷哼一声,反而紧紧抱住了他。

alpha腺液和精液一起,灌进承太郎身体里。成结标记的过程大约需要持续五分钟。这段时间过去后,疯狂了一天一夜的两人疲惫地贴在一起不住喘息。

这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因为很快他们就要迎来下一波发情热。

说到这里就足够了……

因为空条承太郎终于承认了,他那十多年来,从未坦诚过的心迹。

承太郎总是知道怎样让他跌入谷底,又怎样令他起死回生。热烈的情潮从承太郎身上传递过来,仗助甚至有点热泪盈眶。

“真的……对不起。”承太郎又说。

“……别再说了。”仗助说,他眼睛有点发酸,声音也哽着了,本就发红的眼球里氤氲出血色的雾气,“我不想……听您道歉。”

“因为这是必须道歉的事啊……。”承太郎按住仗助想退开的身体,蛇一般缠了上去。他低声喃喃,“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误……”

仗助松开手,一瞬间心里冷了下来。他又不是不知道,承太郎的回答……承太郎一贯如此,不是吗?

他一贯如此。

没什么好失望的。

在那瞬间,微小的喜悦与巨大的恐惧笼罩了过来,将他发热的头脑塞满,里面全是名为东方仗助的谜题。

情热又烧了起来,连着心里的燎原大火。

他心底发酸,满涨着的全是热烈的、不知名的、无可抵抗的情感。

可当他对上仗助的眼睛时,一刹那他退缩了。他想起十年前种种,想起仗助在瀑布边上那水声哗然里,低声哽咽着对他说的:

我们由头来过。

对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明明也是。

哪怕他彻底失去理智,也不愿意在承太郎不情愿的情况下标记他。

承太郎看起来有些茫然。他不明白仗助为什么停下了。暂停的情事令他理智稍回,他勉强明白了仗助的意思。

仗助想要一个承诺。他从未给过的,关于将来、关于两人的终生归属的承诺。

虽说易感期和发情期内的结合大多源于激素刺激头脑发热,但他很清楚结番是无异于结婚的承诺。

在喜欢、告白这件事上,承太郎至今未曾松过口。

他们跨越了矛盾、误解、分手,甚至还有七年的别离和生死的鸿沟,他们分手后又重新在一起,可承太郎却无论什么时候都未曾给过仗助感情上的承诺。

“仗助、哈啊……仗助……”

承太郎胡乱应着,身体不断地弹动抽搐。

“我可以射进去吧?”仗助说,他的手指按在承太郎被鸡巴顶得鼓起的小腹上,“射进这里,您允许吗?”

13.

“啊、哈啊……啊!”

承太郎被捂了十几分钟的声音更加沙哑了,高潮中又被强制侵犯的感觉爽得令他想逃。

毕竟是在阳台上,承太郎试图隐忍叫声,却被体内粗暴的冲撞顶得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和声音。

“进、进去再,再呜啊、做……仗助、仗助嗯啊啊啊啊——不、别——!”

仗助根本就不听他的话,他就像个要在巢穴里的所有角落都撒尿标记的野狼一般,只知道操一阵就带着承太郎换个位置,而这个位置合不合适、隐不隐蔽,则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肉穴猛然痉挛,仗助差点又被他夹射,赶紧抽身出来,用浴袍遮掩了自己狼狈的下体。

“辛苦您了。”

仗助起身,挡着身后的承太郎,“我送您。”

“呜、嗬、嗯……”

细碎的声音漏了出来,仗助操了几下,见这声响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只好亲自动手,死死地给承太郎捂上了。

承太郎眼泪直冒,身体痉挛,濒死的鱼一般被操得一弹一弹的。他的呻吟全被堵住了,连呼吸也困难,爽得眼球逐渐上翻。

“……”仗助真是好气又好笑,难得他恢复一点理智,还在反思自己做得过分呢,转眼间又被对方这么撩拨……

他可是处于易感期的alpha啊!

“承太郎先生,我已经认过错了。”他低声说,“接下来的事,是您自己招的,您可不能怪我。”

承太郎嘴巴被捂住了,只能用身体殷切地贴上去,湿红的穴口贴着仗助的大腿磨蹭,挑战着仗助仅剩无几的神智。

“忍一忍……承太郎先生。”因为忍耐,仗助的声音都哑了不少:“有客人呢……您看。”

他抬着承太郎的下巴,让他往厨房的方向看去。

这也就导致了,他对自己正在发情的事实认知不太清晰。而这个事实,在仗助暂时地离开他去开门的时候,便被千倍百倍地放大了。

承太郎那时刻塞着肉棒的淫穴忽然间得了空闲,就如同鱼离开了水一样,马上倍感空虚。欲望和发情热都在身体里翻涌,被操透的肉穴松松垮垮地洞开着,合不拢地漏出淅沥的水。承太郎弓着腰,夹着腿跪在沙发上,用沙发背支着自己,难耐地扭动身体,洞开的穴口漏风漏水,麻痒得他忍不住伸出几根手指抠插肿穴。

猩红的肉浪在自己手下翻涌,松垮的穴肉却连手指也含不住,细长的手指只是杯水车薪,只有粗长勃起的肉棒才能满足这发情热的渴求。承太郎浑身颤抖,一边低低地喘息,一边感受着手下软肉痉挛的湿热,身体里只剩下越烧越旺的情欲,恨不得仗助马上再来操他。

“今天不太方便。”仗助哑声道,“能请您改天再来吗?”

满屋子都是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味道,得亏工人大多是beta,否则屋子里发生过什么事简直是一目了然。

那工人却朝他再三道歉,说明了情况。他们工作室明日就要离开a市,预约的时间已是最后一天。仗助抓了抓头发,用不甚清醒的脑袋思考半晌,还是侧过身体让出半条道来。

仗助沉着脸,想假装听不见。然而门铃那声音却很难忽视,仗助皱着眉,勉强恢复了一点神智。

他松开承太郎,承太郎立刻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一般瘫软在地上。合不拢的腿间阴茎绵软,红肉松垮,平日里紧闭的后穴被操成了一朵嘟出的肉花。随着“嗬、呃”的嗬声,承太郎全身的肌肉一抽一抽,肉穴里失禁漏尿般滋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清水,连带着冲出大量被搅出沫泡的淫浆。

仗助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放任欲望,都做了些什么。然而他此时也不甚清醒,他的情绪仍旧处于失控边缘。他抹了把脸,焦躁道:“……我去看看。”

他只觉得自己成了一个长期开放的飞机杯或是仗助专属的便器,身下那阴茎和肉穴时时都为了仗助而敞开淌水,只能被动接受无时无刻的猛烈操弄。

所以当他听见尖锐的门铃的时候,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门铃却不像电话,响了几分钟便不响了。外面的人锲而不舍,按了十几分钟。

“承太郎先生……”

像是要确认身下的人确切的身份与体温一般。他下半身毫不留情地侵犯着、顶撞着,上半身却极尽温存,就连深吻也还带着几分温柔,虽然在一吻过后他马上就会朝承太郎那吻得红肿的唇上重重咬一口。

欲海浮沉里,承太郎只能听见肉体的厮磨声,和仗助这偶尔的呼唤了。

承太郎神智近乎全失,他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和下意识的呼唤与求饶。

“电、电话……嗯啊、啊……”

承太郎喃喃呓语,但他被操到这地步,这会儿他自己也分不清那些电话到底是确有其事还是他错乱的想象。

承太郎意识昏沉,却始终昏不过去。他整个人散发着情热淫靡的气息,血流都变成了爬虫在他的体内散播情欲。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外泄,与仗助的交织在一起。

空条承太郎的信息素是海盐与鼠尾草的冷淡香气,却能在空气中勾出异常的情热。这信息素浓度显然已经超过正常阈值,种种迹象表明,空条承太郎已经进入了omega的发情期。

事实上,距离他的发情期还有整整两个星期,他竟是在这持续一天一夜的性事里,被东方仗助硬生生地操到提前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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