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承右】【all空条承太郎】「空条博士的大衣下有什么」

首页
「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1 / 2)
最新网址:m.feiwen5.com

毫无疑问,东方仗助进入了alpha的易感期。

而他正在用他的信息素压迫着承太郎。

4.

“仗助?”

承太郎低声呢喃,沙哑粗粝得几乎听不见一点儿声音。

仗助没有回答,只是要吻他。同时他将承太郎困在了臂膀与阳台的栏杆之间,下半身不安分地蹭着承太郎的腿。他湖蓝的眼睛发红,夜里显得幽幽的,倒像一头发情的狼。

东方仗助的失控不是突如其来,而是多种先兆作用的必然结果。

而始作俑者空条承太郎,则需要将这失控的一切全盘接受。

8.

阴茎捅进去的时候,更是能轻易碰到已经操开得合也合不上的生殖腔,泉眼儿似的咕嘟冒水。

空条承太郎全身上下俱是破损锈蚀的零件,唯有这一处还算完整。

这一处,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无论是快感还是伤痕……都由东方仗助给予,而不是拜那些别的什么人所赐,更不是因为何时何地的任何一场殊死搏斗。

客厅里透着窗外的微光,这场情事已经耗去一夜了。

“啊、嗬……啊,呜……”

布艺沙发容不下空条承太郎高大的身躯,他一条湿淋淋的长腿垂到沙发下,时而因为高潮紧绷弹起。

承太郎发出短促的悲鸣,然后很快就被仗助重新开始的主动而强势的抽插操得嘶哑尖叫浑身痉挛。

原来之前那些都只是开始,仗助突然加快的动作无疑在宣告:

这场性爱还会持续更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仗助的理智也脱了缰,整个房间里都是他失控的信息素的甜腻味道。他红着眼,沉沉喘息,像一匹垂尾蛰伏的狼。

仗助已经彻底地进入了alpha的易感期,而这次易感期比他往常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来势汹汹,不管承太郎高潮多少次,他都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

很快承太郎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整个身体都攀附在仗助身上,仗助也随着耐心的流失而渐渐全面掌握这次性事的主动权。

几近崩溃的承太郎没有注意到仗助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仗助的手就像钢铁铸就的牢铐一般死死锁着承太郎的腰,让他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扭动屁股套弄肉棒,时不时重重顶他一下,每次都几乎要把生殖腔捅烂似的用力,令他疼爽得反复升天,大股喷水。

他此刻就像个半自动的飞机杯一般,只能被固定在肉棒上接受长久而持续的侵犯。

而他能做的,只有收紧小穴和潮吹喷水。

承太郎狂乱地摇着头,连带着半垂的阴茎也被他甩得左右摇摆。只是那肉棒只从身体里出去一些,马上又狠狠地操了进来,整个生殖腔连带肠道都被顶得变形,阴茎的形状从承太郎的小腹上突了出来。

承太郎大叫,整具身体疯狂痉挛,像是又要迎来新的高潮。然而他那半软的阴茎甩来甩去,却只滴出几滴腺液,反而是后穴,抽搐几下后猛地潮喷出一大股热液来。

“又、又去……仗、呜、不能再,……不能再去了呜啊啊啊啊又要——”

3.

空条承太郎是被夜雨唤醒的。他上了年纪,头部又受到重创,残损的颅骨在雨夜头疼欲裂。战斗的伤痕像一枚埋进他身体中的定时炸弹,平日里还好,一旦下起雨来,便如同引信爆炸,承太郎只觉得浑身没有哪处不疼。对他而言,这具残躯就像一台报废的机器,四肢百骸俱是锈蚀残破的零件,随意一动便要上下作响,支离破碎。

承太郎悄然翻出止疼药吃了,仍然睡不着。他不想翻来覆去地弄醒仗助,便打开了卧室门去阳台吸烟,等待药效发作。

“呜……!”

承太郎身体痉挛,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内里层叠的软肉顷时翻起肉浪,紧紧地裹住了仗助的阴茎。

仗助深吸一口气,笑道:“这可是您自己坐上来的,承太郎先生。”

“啪”!

极为清脆的一声肉响,把承太郎的臀瓣拍得通红。

承太郎在这一瞬间羞愤至极,大腿抽搐,原本已经高潮过一次的阴茎竟然再次颤抖着喷出点透明的清液。

“我想听承太郎先生……”忍了又忍,仗助磨了半晌也不见承太郎妥协,反而是自己忍不住了,开口要求道:“叫我的名字。您在忍着吗?”

“不、没有……啊!”

承太郎腰部一挺,小腹抽搐,屁股自发地上下颤动起来,像是自己在用小穴磨蹭肉棒似的。

侧面的肠壁受击,不免拉扯着了临近的生殖腔,开了口子的生殖器敏感至极,仅是这间接的快感也叫承太郎性欲高涨。

“哈啊、啊……仗、呃啊——”

承太郎摇着脑袋大口喘息,他叫仗助的名字,似乎想求饶似的,却总是在开了个头的时候克制地止住了话音。

“我可以进去吗?”仗助哑声询问。

承太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仅是插入就令他失态至此,再深入只怕会令他更加难堪。他虽然愿意当仗助欲望的容器,却仍旧想维持自己身为长辈的体面。年轻些的时候尚且还能控制些许,而现在,只要给他一点过量的快感,他就会彻底地变成一口敞开求操的淫穴。

“……我知道了。”

他的手指只搅动了几下,就被承太郎内里热情柔嫩的软肉勾得按捺不住,一边低低喘着,一边将早已勃起的肉棒在湿透的穴口处打转,手指轻轻一抬,便叫那肉穴裹住了粗大的柱头。

“啊、呃……!”

青筋勃起的肉棒一寸寸嵌入湿软的肉穴,紧窄的小穴被撑出一个圆形,穴口肉褶紧绷发白,内里层叠的肉浪翻滚,小舌般亲热地舔舐着仗助的性器。承太郎仰着脖颈大口喘气,身体软得只能靠仗助的手支着。

性器被如此亵玩,承太郎身体一抖发出克制不住的嘶声。

那嘶声随着仗助的动作,逐渐变成了细密短促的抽噎。

“唔呃、……嗯、……哈啊、嗯……”

东方仗助承认自己是个会在易感期失控的失格alpha。

空条承太郎限定。

“您如果觉得难受,一定要告诉我。”

承太郎:“……”

仗助话一说出口,便自觉失言。他本不该说出这样刻薄的话。也许是易感期的激素确实动摇了他的神智,他没办法继续维持平日里那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总之,”他头昏脑涨,拿话找补:“我并不是在责怪您……我的意思就是,我已经,习惯了。对我来说,这算不上什么……更何况您身体也不舒服,我怎么可能——”

仗助又抓住他的手,这次用了很克制的力度,他话音一顿。

“……让我帮忙呢?仗助。”

仗助却只是将他的手拿开,既没有回答,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直到他在被风吹开一点的窗帘缝隙后,看到了阳台上空条承太郎倚着扶手抽烟的侧影。

仗助光着脚下床,拉开落地窗的拉门。

开门的一瞬间连绵细碎的雨声裹卷潮湿的水汽向他扑面而来,夹带着冰冷的香烟味儿。

他只觉得自己的手似乎快要燃烧起来。他知道自己此刻用了很大的手劲——明天说不定能看到空条承太郎手腕上的瘀伤。

像一个镣铐的勒痕。

他应该弄疼承太郎了,但承太郎一声不吭。

「你是个禽兽,东方仗助。」

再度躺下后,仗助并未入眠。他体内的激素和情绪都翻滚着、叫嚣着,要他将身侧躺着的人占有并支配。

东方仗助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会在易感期失控的失格alpha。

也不等承太郎回答,仗助强行拉着他回到卧室。

阳台的推拉门嘶啦一响关上,隔绝了外部纷纷的雨声。

室内很安静。卧室的温暖裹了上来。

仗助的另一只手摸了摸他脸上的疤。

“头疼吗?”仗助刚刚那生硬的语气骤然软化下来,变得像平时一样。

“嗯。”承太郎闷闷答了,目光偏移,随手按灭半根香烟。

骤风裹着细雨吹到阳台上,随着气温降低,仗助动作一顿,似乎冷静了一些。

“……承太郎先生。”仗助说,“你睡不着吗?”

他平视着承太郎的眼睛。闪电的白亮光芒在那海蓝虹膜中一晃而过,连带着令承太郎看清了他那欲言又止的隐忍神情。

【仗承】「安定效用制剂」

by.三六六

1.

“仗助……?”

温热的手从睡袍的空隙里钻了进来,搂着空条承太郎肌肉紧实的腰。东方仗助的手按在承太郎起伏的腹肌上,带着克制的力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承太郎被仗助按在栏杆上,再稍微往后一点,就会碰到屋檐下滴落的夜雨。

湿漉漉的空气里霎时间膨开一股浓郁甜腻的信息素香气,整个阳台变成了一锅煮沸的香草奶油汤。

严厉的、alpha的威慑高压在一瞬间将承太郎攫住了,被omega的激素支配的身体瞬间臣服于面前霸道的alpha信息素。

承太郎的呼吸渐渐变快,直到变成难耐的喘息。

在将沙发弄得一片狼藉之后,两人的阵地又转移到地毯上、书桌上、阳台上。

而是来源于两人日夜抵死缠绵的性事。

东方仗助内心深处隐隐知道他不该这样对待承太郎。但此时,占有欲与不甘心交织在一起,多年来的隐忍与怒气相互影响,易感期的激素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点催化剂,经年压抑的情绪借着激素的刺激彻底爆发,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那道劈开空条承太郎颅骨的伤疤也割在了东方仗助心上,成了他隐而不发的顽疾与梦魇。

尼古丁的安慰作用有限,只令他疼痛之上再加昏沉,故而他连背后来人都没有察觉。

他骤然被一双手臂环住,回头的时候直接撞上东方仗助火热的吐息。仗助难得地强硬索吻,分寸不让地揽着承太郎腰肢,一言不发地吻进承太郎开裂出一道伤疤的嘴唇。

“仗助……”

承太郎浑身是汗,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热气腾腾的热红色。或长或短的伤痕错落在他雕塑般健美起伏的肉体上,宛如山脉间烧红沸腾的岩浆。少许弹痕零星落着,像广袤夜空里几颗孤高而闪亮的星座。

仗助的目光落在他的伤痕上,然后又偏转开。他看承太郎的脸、看承太郎高高扬起的脖颈、发红的乳尖和健壮的长腿。他盯视着承太郎腿间那容纳着他欲望之火的肉红色小穴。

经过一夜的操弄,承太郎的菊穴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浸泡透淫水的肉穴高高地嘟起一大圈,饱满发亮。他的整个肠道都被仗助操成了性器,红肿、发烫、时刻痛痒着,且敏感至极。嫩红的肉壁被操得外翻,随着阴茎的顶弄,一进一出地成了朵颤巍巍的肉花,碰到空气就可怜兮兮地迎风打颤。

承太郎从尖叫呻吟到抽噎求饶,他的整个下体都被操成了淌水的淫穴,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强制持续高潮。仗助一言不发地狠狠操弄他,从正面操、从背面操,仗助吻他发红的疤痕、吐着舌头的唇,他舔他的耳朵,像个小孩儿似的啜吸他鼓胀的乳头。他也啮咬承太郎后颈上的星星胎记,按压承太郎胎记下的omega腺体;他顺着承太郎脊骨上的疤痕抚摸他山峦般起伏抽搐的背肌,将白皙臀瓣捏出艳红手痕。

他的阴茎几乎没有离开过承太郎的肉穴——易感期的alpha一次勃起的时间长得惊人,足够将他的omega操得昏过去又醒过来。床单被承太郎流出的水弄得湿透,仗助失控之余还知道怕他着凉,强行地箍着承太郎的腰,一边操他一边拽着他移动到沙发上。

空条承太郎欣长的身躯横陈于沙发上,肌肉线条健美和缓的身体由于高潮而成了一大块抽搐虬结的欲肉。

他翻过身体,换了个姿势。

肉棒插在小穴里硬生生地转了个圈,生殖腔和肠道都被这一下拉扯得紧绷变形。

“呜呃——!”

7.

对承太郎小穴和生殖腔的凌虐不知持续了多久,承太郎中途失去意识几次又被肉棒顶得勉强醒来,盈满生理泪水的视野模糊,很努力才看到仗助那几乎没什么表情的脸。

仗助只是在重重地呼吸着,眼睛发红,不发一言,看起来有些阴沉。

承太郎身体紧绷着尖叫,他的身体连续几次无射精干性高潮,已是快到极限了。勃起的肉棒还插在他的生殖腔里,他一边扭着腰像是要挣扎,一边却又因为浑身无力而只能跌坐回去,来来去去的反而像是在用抽搐喷水的小穴贪婪吞吃肉棒一般。

“求你、仗、仗助……”承太郎的身体剧烈地一抖一抖,连带着声音也一颤一顿地,“已经、不行……等,等会再、呜,唔!”

承太郎猛地一抖,小穴再次肉浪翻涌着喷水,他被操得持续潮吹,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完整。反复的高潮冲刷着他的意识,他的身体酥麻难当,小穴酸胀疼痒,每一次心跳运送的血液都像带着足以击穿他的理智的电流,令他爽得眼球涣散上翻,泪水横流了满脸,舌尖也吐在外面收不回去,断续滴着涎液。

“呜、呜……不、仗助,仗助……”承太郎的音节破碎不成词句,他攀着仗助胸膛的手背青筋暴起:“等、不行……太深、太深了呜……!”

“那就出来一些。”仗助说。

他捏着承太郎的腰,自己的腰往下一沉,肉棒抽出了几寸,连带着紧绞的媚肉。软嫩的生殖腔依依不舍地被柱头带出一些,让承太郎几乎有撕扯脱垂的错觉。

“等、等等……”承太郎声音发虚,艰难断续道:“已经、不能再……嗯啊——!”

连续高潮令他有些脱力,他健壮的身体靠着仗助屈起的长腿,肌肉抽搐大汗淋漓,像个受难的神子像。

他的身体晃了晃,像是想往旁边躲。腰上揽着的手掌却突然发力,紧紧按着他紧实的腰肢,他失力跌坐回去,脱出体内一些的肉棒再度狠狠锲进他体内。这一下却坐个正着,承太郎双腿大开,长驱直入的肉棒直接顶进内部早已开了小口的生殖腔。

“仗助、仗助……”承太郎胡乱叫着:“不行、要……要去……要去了嗯、啊、咿啊啊啊啊……!”

承太郎的肉穴内部紧紧绞着,半张的生殖腔像个关不住的水龙头一般往外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他的身体触电般抖动,一阵痉挛过后,他勃起的阴茎喷出了大量浊精。

仗助差点被他夹射了,皱着眉忍了片刻,没忍住抬起手打了一下承太郎乱颤的屁股。

仗助发现了,这令他又生出微妙的不满。

他托着承太郎的臀部,更深地朝着结肠撞去,肠道被他顶得扭曲向里变形了七八寸,甚至深入得在平坦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隆起。

“别、唔、仗……哈啊、呃……!”

仗助也不强求,他回答的声音克制着,听不出是喜是怒。

然而他身下却像是无声报复似的,换了个角度,斜斜地往那肉穴里插入,每次都越过那流水的肉腔,反而朝着曲折的结肠壁撞去,将那湿软的肠结撞得变形。

“啊、呃啊……!”

抽烟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委顿,头低着,眼睑几乎是合上的。卷曲的黑发垂在眉眼上,右脸上开裂的疤痕如同一道沟壑。

这沟壑穿过他山峦般起伏的眉骨和眼窝,蜿蜒至他裸露的胸膛。

倒像一颗长长的、暗红的垂泪。

“咕啾”“啪嗒”连汁带水的,仗助挺腰开始了抽送。肉茎从湿软滴水的穴口里拖着嫩红的媚肉往外抽,抽到龟头卡着穴口的时候,又朝着穴心狠狠捣进去,软媚的肉壁叫他翻出又捅入地操弄得疯狂抽动、汁水横流。

“呃啊、啊……仗、唔!”

承太郎被这突如其来的快速抽插捅得腰眼发酸,肉棒摩擦肉壁的热量几乎要将他的肠道融化。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每次插入仗助都恶意地顶在生殖腔口上,如同一根撞钟的铁杵一般震得他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肉穴深处娇嫩的生殖腔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没几下便痉挛着开出一个小口,朝外吐出粘稠热液,淌得肉壁与肉棒湿淋淋的,插入抽出都汁水飞溅。

一根手指按着肉褶伸了进去,另一根手指随之轻轻抵着穴口,慢慢地撑开了那紧闭的肉穴。穴口弹性十足,被手指撑开的小洞翕张,半晌后,随着承太郎身体的抽搐,肉穴内缓慢地滴落出粘稠的清液。

承太郎的腰快塌下来了,他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仗助腿上。他那该死的omega的身体,令他被迫服从omega的天性,一受到刺激,后穴就变成了一瓣肥厚的蚌肉,抽搐着吐出便于性交的液体。

“好软,还在流水呢……”仗助说,“这个地方又诚实、又可爱,和不坦诚的承太郎先生很不一样。”

仗助说。

他此时正一手托着承太郎的臀部,另一手则摸上了承太郎臀缝内隐秘的肉穴。承太郎下意识地抖了抖,那肉穴也跟着他抽了抽,一张一合的小口似的,将仗助的手指吃了进去。

指尖的热软触感让仗助有点受不了。那热一股脑地顺着手指钻进他的身体里,变成了一腔沸腾的欲火。他轻轻按压着穴口嫩软的细褶皱,以指尖轻轻刮过。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承太郎长腿一跨,骑到他身上去了。

“……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他讷讷道。

6.

承太郎只听到他的呼吸急促地反复几下,然后才按捺着什么似的克制道:“我真的没事。”

“……”就在承太郎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仗助又开了口:

“……反正这么多年,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松开手,短促道:“抱歉。”

承太郎却没起身,他的手反而放到了仗助脸侧,碰到仗助脸上的细汗。

“很难受吧。”承太郎用了很肯定的语气,“为什么不……”

他一贯自恃善于忍耐,只是这自觉与长处在空条承太郎面前时常形同虚设。

身侧的人动了动,仗助感觉到旁边的床垫一轻,他努力压抑的心跳错了一拍,下意识地伸出手迅速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仗助睁开眼睛,在黑暗里隐约看见承太郎略带惊愕的神情。

仗助却觉得掌心里拉着的手仍然很冷,带着湿气,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幽魂。

这令他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糟糕。

5.

而阳台上的烟灰缸里,已经积攒了五六根烟头堆起的小山。

仗助瞥了一眼,瞳孔一缩。

“回房间吧。”仗助说,“外面很冷。”

“吵醒你了?”承太郎说,“抱歉……”

仗助没说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叹息的声响令承太郎略觉踌躇,深沉夜色下,东方仗助鬓发垂着的侧脸模糊。

东方仗助从梦中醒来。

2.

夜色已深,他一脸茫然,下意识地看向身侧,双人床的右侧是空的。

最新网址:m.feiwen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