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是午休换班,所以仗助依旧穿着警服。张扬的发型被他收进警帽里,贴身的黑警服衬得他整个人挺拔且英俊。工作中的仗助带着点与往常不同的,不动声色的沉稳与严厉感。
承太郎的唇抖了抖,却没出声。仗助看到他帽檐下的脸,浓眉轻微皱着,蓝绿的眼睛发红湿润。面色有点异常的潮红,并不明显。挺直的鼻尖上挂着薄薄的汗珠,令仗助联想到窗户上的结霜。
他抬手将那点霜花拭去,随口道:“您在这儿等了多久?”
这不是也挺能忍的吗?
仗助喝了一口咖啡,将最后一块面包咽下去。墙上的时钟指到十二点,仗助起身走出去。
4.
倚着柱子是因为他双腿打颤,两腿交叠是因为要夹紧双穴里塞的东西。平日里,他的大衣总是敞着,很少系上。今天之所以拉着拉链,则是因为他内里什么也没穿。光裸的身体摩擦着风衣皮质的内里,走动间那几根穿过大衣的细链垂坠着扯动周身的敏感点,带来宛如电击般的刺痛与麻痒。别人看不到的,他帽檐下的双眼早已生理泪水泛滥,就连裸露的嘴唇也时不时克制不住地轻颤一下,借着咬住香烟的力忍住了喘息与叫喊。
他已经在这儿站了一个多小时。
他不知道这是否是仗助对他的惩罚,他只知道仗助再不来解救他,他就要被逼疯了。
承太郎喘息着,难堪地点了点头。
仗助露出烦恼神色:“可是,最近的公厕也要走很远呢……承太郎先生还能走吗?”
承太郎艰难地摇摇头:“不、不能再、再走了嗯啊……”
“呃、嗯啊……!”
仗助像拉牵引绳似的,牵着金属链走了起来。他一动,承太郎身上红肿的各处登时传来尖锐疼痒的拉扯感,这使承太郎不得不迈开双腿,踉跄跟上仗助的脚步。
仗助走得很快,承太郎跟着他的速度,一边忍耐不住地抽搐顶胯,一边努力迈步跟着。每迈开双腿走出一步,承太郎腿间肥厚的肉瓣就会挤压着摩擦阴唇内勃肿如红提的阴蒂,每一下都爽得他小腹痉挛肉穴流水。随着走动的动作,承太郎大衣下的光裸双腿间淅沥漏出几滴粘稠清液,尿道棒和子宫栓在穴道里不断抽插,酸痛的快感令承太郎疼得冷汗直下的同时爽得头皮发麻。明明只是在走路而已,他却好像同时被好几个人操着似的——他的乳尖如同哺乳的妇人一般高高地肿起,勃立着摩擦大衣的皮质内衬;衣物下半勃起的阴茎内卡着尿道棒,被走动拉扯的动作操得尿孔红肿外翻,腺水直流;阴唇上打了细环,被金链扯得大大地张开,随着走动不断在腿间甩来甩去,淫汁四溅;阴唇藏不住的大阴蒂露了出来,被阴蒂环勾着,肿胀勃发,痉挛颤抖,每被衣物或是腿间蹭一下,便要爽得小穴内肉浪翻滚,涌出滚滚白浆。子宫栓随着走动在宫颈内上下地抽插进出,把娇嫩紧致的肉环操得流汁,肉壶般敞着口子,像是在等待操弄一般。被淫汁浇灌得湿透的后穴翕张收缩,臀缝间露出一小节拉珠的圆形拉环。长长的拉珠挤压着曲折肠道,带来介于侵犯与失禁之间的快感。承太郎头昏脑涨,身体摇晃得像是下一刻就要腿软跪在地上。
“哈啊、啊……”承太郎下意识地摇着头:“走、走不动了……太多、了呃……身体里的……太多了……要被……磨坏了……”
“这可怎么办呢?”仗助说:“那我先走了?上班迟到可不好呢,是不是,承太郎先生?”
“不、等等……我、等,别走……”害怕自己这幅状态被仗助丢下,承太郎心底一慌,他头昏脑涨地胡乱说了几句,马上又将衣服上的链子递到仗助手里:“别、哈啊……别走,仗助……我会、努力跟上、的……哈啊……”
他跟在仗助身后,脚步有些踉跄不稳。他身上的细链被仗助勾在尾指上,走动间时不时拉扯到他周身肿胀的敏感点。
仗助能听见身后凌乱克制的喘息和磕磕绊绊的脚步声。走了一段路后仗助回过身,晕头转向的承太郎直接撞上他的身体。他顺势扶了承太郎一把,垂头看向地面。
果然,一路走来,地面上星星点点地落了一长道水渍。
“您这是在妨碍公务。”仗助无奈道:“而且,明明是为了惩罚您才这么做,您却只顾着自己舒服……”
承太郎又摇摇头,眼神中显出一丝乞求。
仗助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他被仗助公开放置了一个多小时,又刚刚被狠狠地拉扯了身上几处敏感点,现在恐怕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了。
这里是警局门口,而仗助穿着警服。在这种地方,寻常人没必要探究警察在做什么。
仗助只玩了一会儿,欣赏够承太郎苦苦忍耐的样子后,便放下手指,令那几条细链自然垂下。而承太郎,也因刚刚逃过一劫而捂着嘴大口喘息。刚才那几下简直要了他的命,即使现在只是链条垂坠摇晃也足以令他舒爽得身体剧烈颤抖。
衣服下,被勾住的那几块软嫩淫肉已经变得高高嘟起、红肿发亮,随着他的喘息可怜兮兮地一抖一动。
“不、呜……啊,啊!”
承太郎努力克制着,他的身体微微弓起,紧绷得脚尖都踮了起来。
“声音也漏出来了。”仗助佯装不悦,抬手轻轻一拍承太郎的屁股:“嘴捂紧一点。您想叫别人都听到您这放荡的叫声吗?”
他发软的腰被仗助搂住。仗助支着他发软的身体,好心提醒道:
“腰,扭得太厉害了,承太郎先生。”
他的手按在承太郎肌肉痉挛的腰部上,轻轻摩挲着。与此同时,他也没有松开手中的链条,随着他抚摸的动作,那细链时而松弛、时而紧扯,六根细链控制着承太郎浑身的敏感点,仗助只要动动手指,就能令他疼爽得浑身抽搐,叫喘连连。
“呜、呜嗯……”
承太郎正想摇摇头,就见仗助右手轻轻一收——
“呃、咿——!”
而承太郎已经爽得站也站不住了。他捂着嘴,整个人都靠在门柱上,看起来像酗酒的醉汉。而仗助则袖手看着,手上拈着六根金属细链。像牵动提线木偶一般,仗助又拉了拉其他几根。
“啊、嗯啊……!”
这回拉中的是右乳头,两个乳尖在大衣下蹭得红通通的,被乳环拉得变形。
仗助咬了一口面包,下意识地低头看向窗外。
警察局门口,正有一个穿着深紫色风衣的男人倚着柱子站着,像在等人。
2.
承太郎洇湿的腿间,脆弱红嫩的小阴唇上打了一个金环。此时那金环拉扯着软红的嫩肉,将它从肥厚的阴唇瓣里扯出来一些。
仗助又换了一根轻扯,这回扯到了阴茎上那根。金链连着螺旋形的尿道棒,拉扯间裹着红肿的尿道黏膜脱出一点,令承太郎被电击般剧颤。
“啊、呜……!”
“呃、唔、……”
承太郎身体一抖,呻吟细碎,反应不算剧烈。
“看来这根不是。”仗助说。
说话间,仗助已经将那几个圆环套在指尖上了。
“这几根……哪根连着您的骚阴蒂,嗯?”仗助说,“这根吗?还是这根?”
“我……不知道……”
“乳头、”他的手在胸口一点即离,然后移动到下半身,“阴茎、阴唇、阴蒂……还有一根连着……被塞进子宫的子宫栓。”
仗助的视线在他身上上下一扫,便能够想象到他大衣下是怎样的淫靡风光。
“后面没放东西?”他究根问底。
那是六根很细的金属链,尾部都坠着金色的圆环,可以套在手指上。
仗助低着头,略微思索一下,便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他手里总共捏着六根细金属链,不注意看的话,还以为它们只是钉在衣服上的装饰。但只要仔细些看,就能看到承太郎大衣上被剪破的小口,链子另一端正是从里面伸出来的。至于这些衣服下的链子究竟连着什么,就耐人寻思了。
当然,只要仗助轻轻一扯,就能知道。
【仗承】「不定时发情习性」
by.三六六
1.
他当然知道对方等了多久,他只是想听对方回答。
“……一个半小时……。”
承太郎缓缓道,声音湿润沙哑。他回答后,停顿了一下,唇角露出一点细微的笑容。他将衣襟上那几根金属装饰细链的取下,递到仗助手里。
承太郎现在就像整个人泡在电流液中一般,皮衣下浑身浸透酥麻的快感。他意识昏沉,知觉变得迟钝,直到仗助出声说话,他才察觉到对方的接近。
“承太郎先生。”仗助说。
承太郎慢慢地转过头,看到背后同样倚着柱子,懒懒朝他打招呼的仗助。
3.
仗助慢吞吞地咬着面包,视线却牢牢盯着楼下的人。
只见那身影长身玉立地倚柱站着,看起来一动不动的。过了很久,那人影才很轻微地一动,腿麻了似的,缓慢地换了一下腿。
仗助先是四处看看,确认了附近没人,然后又环顾周边,直到在三四步内看到了一个落地盆栽。
很快,有一股真正的、临界排泄的满涨感袭来,承太郎感觉到下半身膀胱满涨,传出热水横流的错觉。他意识到了强烈尿意,立即夹紧腿停住脚步,同时扯住仗助的衣襟,艰难断续地开口哀求:
“等、等等,仗助……我……”
仗助也停下来了,他先是朝着承太郎投来疑惑的目光,随即他看到后者别扭的姿势和紧夹的双腿,于是了然地笑起来:“承太郎先生,想上厕所?”
“嗯哼……。”仗助拉长话音:“那我可会走得很快哦?承太郎先生,暂时忍一忍吧。”
“好、哈啊……嗯、……”
失去了仗助的支撑,承太郎只能扶住墙壁,努力支着两条发软的腿。
承太郎虚虚地靠着他喘息,大衣下的两条长腿不断打颤。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又有几滴淫液从他腿间滴落到地上。
“慢、一点……仗助……”
“承太郎先生。”仗助说:“这就走不动了?”
“那么,”仗助勾了勾挂着金属链的手指,脸上露出一个纯良璀璨的笑容:“承太郎先生,想跟着我走吗?”
5.
承太郎别无选择。
那男人当然是空条承太郎。
他低着头,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丰厚的唇间咬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紫色的风衣拉链拉到了顶,衣襟上错落装饰着几根金属细链。他一手倚着门柱,一手插进兜里,长腿交叠,蛇纹连体靴紧紧裹着小腿,高大英俊、性感潇洒。
然而,这一切只是他看似从容的表象。实际上,他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仗助低头看了眼手表,十二点半,他的午休时间快结束了。
“承太郎先生,”仗助说,“我得去工作了。”
承太郎捂着嘴不敢出声,只是摇摇头。
“唔、唔!”
承太郎捂紧嘴,狂乱地摇了摇头。他的身体仍旧一抽一抽的,即使努力克制了也还是看得出他在抖。
也许是因为承太郎与仗助两人体格都过于高大,又或者是因为承太郎现在的模样的确略显怪异,总之,路上时不时有好奇的路人对他们投来一瞥。但也仅限一瞥——
“嗬、呃啊!”
乳尖、尿道、阴蒂、阴唇,甚至还有子宫……承太郎永远不知道仗助的下一个动作会扯到哪里,他快被剧烈又不确定的快感逼疯了。
“屁股再这么扭下去,路上的行人都要看出您在发骚了。”仗助笑道:“这样也没关系吗,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身体猛然绷紧,他瘫在门柱上,大衣下的裸体剧烈抽搐着。阴蒂和子宫栓的链条同时被扯动,极其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承太郎的下体和内脏深处窜了上来,几乎要将承太郎整个劈开!
“嗬、呃!”
承太郎的腰重重地一弹。大衣下,他的屁股高高翘起,疯狂地上下摆动。光裸的大腿间双穴痉挛,层叠红肉间淫水横流。
“那么,”仗助说,“只剩下阴蒂和子宫了,是吗?”
未确定的两根细链搭在仗助的右手上。
“运气很不错啊,承太郎先生。”仗助笑道,“要是一开始就抽中大奖,岂非有些无趣?最舒服的地方,应该留在最后,对不对?”
他的叫声开始变得尖锐,他不得不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
“呜、呜……”他摇着头,手掌下声音含糊:“别再、尿道,要、被插坏了呜……!”
还剩下三根,分别连着承太郎的右乳头、阴蒂、和子宫栓。
“这根是……左边的乳头、呃啊……!”
承太郎身体忽然绷紧,膝盖一颤,若不是扶着门柱,差点就跪在地上了。
“这是、阴唇……嗯啊、轻、仗助轻一点嗯、啊……会、扯坏……哈啊……”
似乎已经知道仗助想做什么,承太郎的身体兴奋得轻微地抖动起来。
“那就只能,一根一根地试过去了,是吧?”仗助笑眯眯道。
他随便选了一根,指尖拈着圆环,慢慢地将它扯直,然后收紧。
“放了……。”承太郎似乎因为这提问而变得兴奋,他的呼吸和话音都短促,欲望似的发着烫,“一根很长的……拉珠。”
仗助低着头摆弄那几根链子,“下次也给后面上个链子吧,您好像也挺喜欢的。”
“……是。”承太郎短促而顺从地回道。
“它们,”仗助故意问道,“都连着承太郎先生的什么地方?”
承太郎偏着头看仗助,他的手搭在门柱上,姿态看似漫不经心,实际手背上已经青筋暴起。
他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轻轻在身上点了几下。
午休时间,东方仗助与同事换班。他接了一杯热茶准备吃午餐,隔着休息室,听到门外同事的讨论声。
“个子好高……”
“……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