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心中生出一种微妙的情绪。
一方面,花京院的确是他最为亲密的友人之一,他们曾有一段性命交付的友谊与记忆。另一方面,与二十五年间逐渐成长衰老的承太郎不同,花京院的时间冻结在了十七岁的那一年。
3.
“在想什么?”
随着话音,承太郎喉咙微微震动,发出的嗓音沙哑粗粝如同砂纸。他的脖颈在战斗中被划了一道,声带严重受损,低沉磁性的嗓音变得极为粗哑。
“会变得离阴道口很近……”
他慢吞吞地将自己的阴茎往承太郎抽搐收紧的体内更深处推进。
“——呃啊!”
承太郎的腰猛地一弹。
花京院笑了起来。
“daddy的子宫在哪儿?”
他点在肚脐眼下面。
“这里?”
他眯着眼睛,眼上的伤痕和眼睛一起组成了两个十字架,他略带几分恳切和讥讽地,慢吞吞地请求:
“比起数学,daddy应当更擅长生物吧?”
花京院纤细修长的手指,划过承太郎紧致起伏的腹肌,点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满含恶趣味地低语道:
花京院挺腰,他的阴茎朝着阴道内的子宫口撞去,同时也让承太郎身体抽搐,颤颤又短促地叫了一声。
战后恢复得不好,承太郎本就体力不济。这一次猛然潮吹,几乎透支了他大部分体力,如今他连叫喊的力气也不剩多少了。
但花京院还没有高潮,他暂时还不打算放过承太郎。更何况他心底有点怨气——
猛然迎来女性潮吹的承太郎眼球翻白身体发软,意识已飞出了九霄云外。
10.
“自顾自高潮了呢。”花京院笑道:“真是不称职的坏爸爸。”
他与这个世界已有二十五年的巨大鸿沟——而现在,竟然连他与过往仅存的、这最后的友人也要夺去吗?
命运,你何其残忍?
所幸,在保存他与承太郎的身体的时间内,spw对于受损人体的保存修复技术突飞猛进,已臻化境,几乎达到了疗愈型替身的治疗水平。经spw财团举全组织之力抢救过后,承太郎在脑袋险些被削掉三分之一的重伤之下,仍是将将保住了性命。
很快,承太郎断续的抽噎变成了破碎的惊叫。
因为花京院开始在他阴道内抽插了。勃起的阴茎粗壮,在紧实肉道内摩擦得生出滚烫的热,承太郎被操得失神大叫,双腿紧绷抽搐,内里淫肉翻滚着被肉棒操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浆。
“啊、啊啊啊——”
9.
替身会与本体共享感官。更何况法皇本就是一个纤细敏感的替身。
变细的触手就像花京院向外延伸的性器官,花京院能清楚地感知到法皇在承太郎身体内部的情况。
“不能、进……嗯啊、啊啊……是、要……不行……”
花京院张开嘴,一口咬在承太郎脖颈的伤痕上。承太郎破碎的呻吟哑了声,一时只剩下鼻音很重的抽气声。
花京院的手指正在拨弄承太郎的阴唇。修整圆润的指尖勾弄着层叠的肉花,指腹一抬,扩开软嫩的阴道口,整根手指就这样没进湿紧软热的内部。
承太郎声音发抖,快要哭出来了:“花、花京院……”
“嗯。”花京院随口应道,却没有解除法皇的触手,反而操控着法皇向下延伸,继续勒住了承太郎勃起的阴蒂,甚至有几根花藤一般纤细的触手,正在阴蒂附近试探着寻找承太郎阴唇内的女性尿道。
“啊、不行……不、那里是……”承太郎只觉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紧紧勒住,同时有几根毛发似的东西正在搔动他某个极少受到刺激的穴口。承太郎蓦然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央求道:“停、停下……呃啊!那是……是尿道……不嗯、呃啊——”
承太郎尺寸傲人的阴茎呈现出一种深红色,此时正贴着花京院那比他小一号的阴茎磨蹭。
“daddy的肉棒好大。”花京院的手指在冒水的铃口上打转,戏谑地说:“说不定可以把我的从这里插进去。”
承太郎脸颊发红,张着嘴不住喘息。
17岁的少年人,某种火气和欲望是无限的,朝夕相处的距离感更是模糊难分。同性之间也不必避讳,相互打个手枪,用嘴帮忙更是家常便饭。
承太郎的秘密也就这样暴露在花京院眼下。那两瓣长在阴茎之下的肥厚肉唇对于花京院而言神秘而又陌生,他无师自通地以舌尖和手指玩弄那团痉挛的软肉,弄得那处抽搐流水,然后又得寸进尺地问承太郎能否进去。
事已至此,箭在弦上,承太郎都已经爽得眼前发白了,还问什么能不能进去?
“这很重要吗?”花京院喃喃道,“过来陪我坐一会儿吧,jojo。”
“……”承太郎仍然有些不习惯花京院使用的那个称呼。毕竟已经太久没有人这样叫他了。承太郎垂下眼睛,在花京院脸上捕捉到了那种他很熟悉的神情。
承太郎笑了起来。花京院确实还是个小孩儿,连这种事也诚实表现在脸上。
承太郎背对着花京院,脱下他的白大褂。他把白大褂脱下来,挂在门边的衣架子上。花京院抬起头,看到承太郎包裹在贴身毛衣下线条流畅的背肌。承太郎山峦般的肌肉微微起伏,张开的蝴蝶骨一缩,呈现出背部紧致的虬结肌理。
花京院眯了眯眼,颇有点心猿意马。
“高等数学。”他随口道。
承太郎的助理随后赶来,与花京院沉默对过眼神之后,助理将这几个月来耽搁的重大决策说与承太郎听。承太郎一边接受身体检查,一边默不作声地听助手的汇报,偶尔用嘶哑的声音简短地回应。
花京院默不作声地坐在旁边,听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发呆。
6.
承太郎觉得很温暖,且泪水流过扎针的手背的刺痛感令他意识到他尚在人间。
“好吧。”承太郎知道花京院一时半会无法回答自己了,他喃喃自语道:“看来我还没死。你也是。”
这是值得庆幸的事。
温热的欲流与满涨的情感同时充盈着花京院典明的身体。他感到如坠梦中。
2.
花京院自从维持了二十五年的死亡状态醒来伊始,便没有哪一刻不觉得自己身在梦中。
“且看到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滚烫的液体滴在承太郎脸上,花京院骤然收紧的手让他觉得有点疼。
“承太郎……!!!”
“花京院……?”
由于重伤,空条承太郎整整沉眠了三个月。当他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看到便是花京院典明表情复杂的脸。
不知为何,承太郎在那一瞬间笑了起来。他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归属与安心感。
“嗯……?”承太郎发出含糊的喉音。他抬起眼睛看着身上的花京院。
“算了。”花京院说:“就让我们继续吧。”
“还是说……”
而花京院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就是,”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淡:“你有一个比我还大的女儿这件事。你非要反复提醒我这件事吗?”
他的手指点在承太郎的胸膛上,就像他们以前开玩笑时经常做的那样。承太郎似乎被他的亲昵行为勾起了回忆,他抓住花京院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嗯……”承太郎说:“只是突然想起来,你睡了这么久,算年纪,甚至比我的女儿还小两岁。”
“……”花京院有些郁闷:“你也不必反复提醒我吧。”
承太郎一怔:“什么?”
1.
空条承太郎的伤口尚未痊愈。
——那毕竟是剖骨开颅的伤,险些令他丧命。
他仍旧只有十七岁……比徐伦还小两岁呢。
想到这里,承太郎不禁微笑。他的胸腔震动两下,嘴角翘着,露出一点笑意。
“笑什么?”不知怎么地,花京院只觉得此刻心跳加速,同时他为自己过度的反应感到些许恼怒。
花京院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自从承太郎苏醒后,他就非常容易恍神。
“在想……”花京院低声道:“你真的变了很多,jo……承太郎。”
承太郎用仅存的左眼注视着花京院,他察觉到花京院眼中的惶惑与茫然。
在大约三个月的时间内,花京院典明什么也没做,只是在等待空条承太郎苏醒。
承太郎被放进一个类似真空罐的容器里,全身上下都是维持生命体征的电容管。花京院听spw的工作人员说,在不久之前,他自己的身体也是依靠这样的仪器保存的。
承太郎的身体就那样封存在罐子里面,倒映在花京院眼中,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他的腰慢吞吞地动着,他的阴茎也就跟着他的动作轻微抽插碾压,在紧热阴道内打着圈儿地磨着承太郎抽搐吐水的子宫口。
“daddy知道吗?”花京院说,“女人在性高潮的时候,子宫的位置会降下来一些……”
他的手指下滑,直到停在某个地方。承太郎小腹紧致,没什么过多赘肉,他几乎能隔着这儿按中他顶着子宫口的龟头。
然后又下移一点。
“还是这里?”
“又或者,在这儿?”他抬腰顶了一记,直接顶在了承太郎的宫口上。
“听说daddy是海洋学教授?那daddy的生物一定学得很好吧?”
承太郎艰难喘息,泪眼朦胧,他的思绪尚在高潮后的空白之中,只能一脸迷茫地看着花京院。
花京院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滑动着。
各方面的,花京院也挺记仇。
花京院低下头,他蜷曲的红发落到承太郎脸畔。他舔了舔承太郎脸上咸涩的汗,又吻了承太郎颤抖的唇。他低语,像讲给自己听似的窃窃低音。
“之前你说要给我补课的,对吧,我的好daddy?”
惩罚性质的,花京院在承太郎布满伤痕的胸部上咬了一口。这一口毫不留情,眨眼便留下渗血的牙印,像一个圆形的标记。
“呃、嗬……”
承太郎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一样瘫软开身体,破风箱似的发出微弱嗬声。
承太郎失控地哭叫起来。
“好烫、不能……啊……要、被……融化……要、坏……被操坏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小腹骤然缩紧,插着触手的阴茎上下甩动,勃起的阴蒂和阴唇痉挛颤抖,阴道深处随着他克制不住的尖叫而喷出潮吹的热液,直直地打在花京院的龟头上了。
那是非常紧致、细小的肉道。充满弹性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法皇的触须,让花京院产生了某种类似于深冬骤然浸入热水时的酥麻与放松感。承太郎的阴道内也软嫩紧热,抽搐的嫩肉噗滋噗滋地包着花京院的阴茎吐水。
承太郎的衣襟敞着,中年男人丰腴的身体肌肉虬结,随着他的抽气声而微微抽动。花京院不由自主地将脸贴上承太郎温热汗湿的肉体——承太郎强壮宽厚的身体和紧窒软热的肉穴令他联想到婴儿发育的温床,有种微妙的依赖感与归属感。
仿佛此地便是他的故乡。
“好痒、不能……呜……在、动……不要在里面、呃再动了啊啊啊——”
承太郎快疯了,因为法皇的触手还在不断地往他的两个尿道里边钻。他不知道那两根触手进去多深了,那些细细的软线像橡胶一样软弹,似乎已经爬满他两个膀胱的内壁,让他有一种类生物在体内爬行的恐怖错觉。柔嫩脆弱的膀胱不曾有液体之外的东西造访,这两根为所欲为的触须带来的疼痒让人发疯。
承太郎甚至没注意到花京院什么时候插入了他的阴道。当他注意到的时候,花京院勃起的阴茎已经抵着他阴道深处,在紧闭的子宫口上磨蹭了。
找了半天,小触须终于找到了藏在阴蒂系带下的尿穴,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啊、啊!”承太郎一瞬间便翻了白眼,大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嘶哑吼叫。
“痛、好痛……呜……不行、尿……尿道……要、呃、啊痒、痛……!”
“插、不进去的……呃!”
承太郎沙哑的话音戛然而止,变细的法皇触手缠绕在花京院的手指上,顺着花京院的动作钻进了承太郎的尿道里。
“不、啊……”承太郎身体绷紧,不自在地扭着屁股,肥厚的花唇紧紧压着花京院的裤裆摩擦,粘稠的汁水被蹭到花京院墨绿色的裤子上。
在他的记忆里,被迪奥钉死于钟楼上不过是刚刚才发生过的事。他与承太郎同龄,是一名十七岁的高中生。他身死开罗,虽然不甘心,但并不后悔。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而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世界却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是一场席卷全球的浩劫,他醒来时恰好到了尾声。没人知道灾难是如何停止的,花京院只知道当spw财团的人将浑身是血濒临死亡的承太郎送来的时候,他的呼吸几度也要跟着停止了。
8.
与17岁时的风貌大不相同,43岁的空条承太郎的性器像熟透了的果实。
丰满、软烂,甜腻并且多汁。
而空条承太郎,是个阅历丰富的、43岁的离异中年男人。
7.
多年之前,在前往埃及的路上,他们就常常做这类事。一开始只是普通的身体接触,碰一碰手、胸部或是腹部。困得要命的时候,花京院也会枕在承太郎结实的大腿上睡觉。
“哈啊。”承太郎发出一声哼笑。他走到花京院身边,健硕的身体在书桌上投下阴影。“真够努力的。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花京院的目光在他的胸前快速地扫了一下:“没……不,怎么,你要教我吗?”
“如果我还记得的话。”承太郎说,“我不确定我是否记得这些知识。”
急需承太郎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花京院帮不上什么忙——毕竟他只是个高中生。他给自己找了些事做,譬如说继续高中学业的学习。承太郎在好几个研究所里忙碌穿梭,偶尔在花京院所在的研究所内停留,与花京院闲聊几句,有时也会留下来午休。
“你在看什么?”
而空条承太郎直至四十三岁为止的人生,从来就没有过真正清闲的时候。即使他刚刚从足以致命的重伤中醒来。
失而复得、久别重逢或是生死离别,也不足以予他喘息一时半刻。花京院冷静下来后,变得有些沉默。也许他自己也没有想好如何面对与他阔别足有25年的承太郎。
很快就有研究员涌入病房,足足有三五个人,忙忙碌碌地围着承太郎的病床,确认他的身体状况。
嘶哑又痛苦的嗓音被闷进承太郎的掌心之中,花京院将脸埋进去,痛哭失声。
5.
花京院典明的泪水在凹陷的掌心里形成一个小型的湖泊,承太郎的手轻轻一颤,便从指缝里漏到下面的床单上了。
“我已经死了吗?”
他喃喃自语。
“否则我为什么会……看到你这样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你突然在这种时候提起你的女儿,是想让我也和她一样,叫你……”
“……daddy吗?”
4.
花京院的手指动了动,揉了揉承太郎的嘴唇。
于是承太郎接着又吻上去,同时张开嘴含住了花京院瘦削修长的指节,舌尖轻轻舔弄着嘴里的手指尖。
“真够色情的……jojo。”花京院哑声道。他的手指按在承太郎的舌面上,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我总是想到,这些年里……你大概……”
花京院推开承太郎,就在承太郎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他又侧过身来,使了点劲压倒承太郎后,骑在了他的腰上。
若是承太郎反抗,花京院肯定是推不动承太郎的。但承太郎并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只是有些迷茫却又顺从地,被花京院推倒了。
这是一个长沙发,勉强放得下横躺的空条承太郎。
现在那个部位结的痂掉了,露出一层脆弱薄嫩的,微微凸起的肉疤。那条疤纵贯劈开承太郎的脸,爬虫般蜿蜒至他形销骨立的锁骨之上。
花京院典明正在舔舐这道瘢痕。他的舌头湿软地舔过承太郎的额头、断眉,停留在颤动的睫毛下,失明的右眼上。承太郎微微张开嘴,开裂的唇瓣里伸出同样缺一个角的舌尖。
这是在索吻了,于是花京院不再流连,转而吻向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