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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右】【all空条承太郎】「空条博士的大衣下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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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否仍在梦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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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濒临高潮的尖叫戛然而止,因为他即将喷涌精液的地方,再度被一根细长柔软的触须堵住了。

“呜呃……”

承太郎憋得泪眼朦胧,他难以置信地抽着气,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承太郎快疯了,花京院的声音像电流一样穿越他的耳膜,他明明爽得什么也听不清,却仍然能从那些涨潮的杂声里接收到「daddy」这个单词的发音。这令他被一种致命的背德感击中了,他前所未有地清晰认知花京院典明如今仍是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而他是一个离异带女的中年鳏夫。他们之间的交合天生有背德的原罪,是错误、不堪、肮脏且罪恶的。

但他们之间的相互吸引却又如同地心引力一般的具有不可抗性,跨越了二十五年和生与死的沟壑,这是长途跋涉后生离死别的相逢,对亡者思念与渴求早已刻入生者的骨骼之中,罪恶感和自我谴责的声音盖不过心中升腾而起的久别重逢的欢欣。

生死尚且经历过,背序违德又算得上什么?

“我是否仍在梦中?”

如果你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

花京院身后的法皇现出瞬息又骤然消散,纠缠的触须留在地上的影子像一盏风中摇曳的捕梦网。

又或者,像一个铁丝虬结的蚀锈牢笼。

笼中囚困的猛禽睁开湿红的眼睛,带着伤疤的嘴唇一张一合,受损的喉咙里发出的低音近乎无声。

他生硬地拒绝,并且换了称呼,以显示他与承太郎的亲昵关系。当然……这当然没有必要。他又何必向承太郎的员工宣誓他的所有权?这样显得他像个毫无理由地嫉妒别人的任性孩子。不过,他确实也只是个,17岁的高中生而已。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承太郎的助理一向擅长察言观色,当下就已经明白花京院的言下之意。他点点头,知情知趣地退下了。

助理讪讪出声,显然有些尴尬。

刚刚的水声那么明显,他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作为spw的工作人员,对承太郎的身体状况还算了解。承太郎的disc被夺期间,稚弱天真如同心智未开的婴儿,失禁尿床是常有的事。虽然这么说对于承太郎来说有些残酷,但对于他们这些spw核心员工而言,这状况也算见怪不怪了。

排泄的水声甚为响亮,对方不可能听不见。

连续高潮的疲惫、当众失禁的羞耻、还有被操熟操透反复绝顶的过烈快感……这一切过于强烈的感受令承太郎恢复不佳的身体冲击过载,承太郎眼前一黑,本就勉强支着的身体彻底沉进了花京院怀里。

他尚且存着一丝意识,但这种情况下倒还不如真的晕过去算了。

他给了承太郎一点缓和的时间,然后马上捏着承太郎肌肉紧实的腰肢,由慢至快地,抽插操弄承太郎的子宫和阴道。

“别、不要……不能再操子宫了呜啊、啊啊——”

“听说子宫也是女人的另一个性器官。”花京院笑道:“daddy的身体这么淫荡,一定很喜欢被操子宫小穴吧?”

他差点尖叫出声,好在他身后的花京院适时靠过来,用手死死地捂住了他放浪的淫叫。碰到了花京院的身体,承太郎整个人骤然瘫软下来,只能扶着花京院勉强维持坐姿。承太郎弓起身体,隔着花京院的手剧烈地喘息。他的腹部疯狂痉挛抽搐,整个花穴翻涌出一阵猩红肉浪,稀里哗啦地,一颗又一颗的绿宝石伴随着一塌糊涂的混合体液,产卵一般从合不拢的四个肉穴内不断喷出掉落。大大小小的绿宝石沾满淫水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

一波大喷潮之后,承太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但这一切还未彻底结束。

承太郎瘫软在花京院身上,他桌下大张的双腿不住抽搐,腿间四个小穴都被撑得洞开,那女穴的尿道轻轻抽了抽,再度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尿水来!

一颗,还是两颗?承太郎咬紧牙关忍耐着,他不知道有多少东西在他的阴道里,甚至在他的子宫里。他只觉得自己的腹腔被一堆坚硬冰冷的无机质体填满,他的腹部被撑得异样地隆起,如同怀孕一般。

承太郎不动声色地,轻微喘息着。没了失禁的担忧,却又来了接近于排卵的尴尬。替身生成的绿宝石虽然没有实体,但嵌进身体里的大小和重量却都实打实地存在着,强硬地撑开了承太郎那四个柔软的肉道。承太郎忍得头晕眼花,只觉得就连身体里那些死气沉沉的绿宝石都在挤压他的性器和敏感点,要逼迫他强制高潮。不多时,他身体剧烈一抖,高潮了一次。整个小腹剧烈的抽搐导致腹中的绿宝石微微松动,似乎有要被挤出体外的迹象。

不、不要……至少、不能在这里……

承太郎难得有些发怒,他无声地瞪着花京院,以口型质问道。

花京院却显得十分自若,他笑眯眯地摇了摇头,表现出不打算停手的强硬意志。

承太郎还想发作,却很快就就被身体里满满当当的绿宝石撑得哽住喉音,浑身颤抖,只不敢再开口。

承太郎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花京院,却看到花京院笑眯眯的,朝着他举起一只手:

花京院修长双指之间,赫然拈着一颗绿宝石。

那颗绿宝石晶莹剔透,在花京院指尖折射出璀璨的火彩。

承太郎暂时将叫声糊弄过去,下边四个随时可能失禁的穴口也被堵上,这看似安全的状况让他稍微松了口气。但没等他这一口气出完,他就感觉到了埋进身体里的四根触须的异样。

那四根触手并不打算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身体里——

承太郎只觉得体内的四根触须满满地撑开他的四个穴口,轻微蠕动着,然后,似乎将什么东西,慢慢地推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因为在刚刚那一瞬间,法皇的四根触须同时插入了他的两个尿道和双穴中。触手插得很深,被操得软烂的穴自然是一插便能长驱直入地直插到底。

“承太郎先生?”

看不见替身的助理听到了承太郎的声音,奇怪地问了一句。

拍他的肩膀的人自然是身后的花京院。

“daddy看起来忍得很辛苦啊?”花京院热热的呼吸打在承太郎汗湿的耳畔:“需要帮忙吗?”

承太郎偏过头来看花京院,他紧紧抿着唇,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请求。

过度的忍耐使下体积攒了满涨的热流,承太郎不敢确定那是什么。

是尿、是精液,还是潮吹的淫水?又或者是后面的什么东西?

下体涨成了一团,承太郎不敢想自己一旦放松,下边到底会变成何等狼狈光景。当着下属的面高潮失禁,那也太过难堪失态,他绝对不能……

承太郎快要无法控制他的身体了。因为他的整个小腹都还在为刚刚连续高潮的快感而不住抽搐,他的双腿在办公桌下合不拢地大张着,腿间的阴茎和双穴都在缓缓淌水。他上半身的狼藉姑且被外套遮掩住,下半身的淫靡却在桌下一览无遗。

他竭力克制着下体潮吹和失禁的冲动,小腹紧紧绷着,努力地绞紧那两个尿道和淫穴,以免当众四穴齐喷。

但他又怎么可能憋得住呢?

办公室的门打开,承太郎扶着脸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勉强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承太郎先生?”

来人是他的助理,也是他留在spw基金会里的代理人。对方带着几份文件给他过目,他用发抖的手在上面签名。

在承太郎几乎失声的尖叫里,他将阴茎直直地插进承太郎那极为窄小的子宫,一直顶到了子宫壁为止。

花京院没忍住,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太紧、太热、太嫩了。

“你在想什么?”

12.

如果不是有人敲门打断了这场性爱,真不知他们会做到什么时候。

他透过这轮烈日看到了过往二十五年的、踽踽独行的漫长时光。

他的挣扎一停止,便又马上被铺天盖地的、绿色的半透明触须淹没。

“承太郎,看着我,承太郎。”

承太郎神志不清,触须和阴茎抽插间他的淫水和尿液随意地喷着、流淌着,弄脏了他们两人未完全脱下的衣物。他眼前模糊,隐约看见花京院深绿色的学生服被他弄出一块块深浅不一的水痕。

快感和抽插,都有点超过了。花京院不顾他还在高潮喷水的穴眼,只稍作停留就再度鼓捣进来。快感猛烈得承太郎有点承受不了,他的精液和尿液断断续续都流空了,整个下体都酸麻疼痒,花京院再一碰他就要疯了,他受不了,拼命挣扎着想要逃。

但他一挣扎起来,摇晃的视野里便撞进花京院典明敞开一小半的学生服下露出的腰腹——

承太郎整个人都被花京院涨满了。法皇不遗余力地寻找着他身上一切能够进入的狭窄的地方,然后用柔软的触手填满。承太郎大张着嘴,淫浪的叫声却被触手堵回去了。他碧蓝的眼睛盛满了生理泪水,已经爽得翻了白眼。

他被花京院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透。花京院简直像个攻城掠地的暴君,要将他从内至外地全部占有。

11.

“啊、呃……不……不可以两个一起……啊!”

和花京院的阴茎一样粗的,法皇的触手,就着湿滑淫液强硬地撑开菊穴,软虫子般钻了进去。

花京院操纵着法皇,替身的感官上传来的紧窒湿热的触感令他几乎要忍不住高潮。他维持着游刃有余的模样,喘息着笑道:

“大概只有7-8厘米这样……?总之……”

粗壮的龟头,慢慢地顶开了紧闭的宫口。

“嗬、呃——!”

法皇的触手从承太郎身下爬上来,如同某种软体动物一般缠绕着他的小腹和大腿根部,在堵住铃口的同时,也卷住了他憋得发紫的阴茎,不住地套弄抚慰。

“这种时候,替身还真方便啊,不是吗?”花京院笑着问道,“当然了,我也会帮忙安抚这里的……我怎么忍心冷落daddy的任何一个小淫穴呢?”

绿白色的触须蠕动着,爬过阴部湿滑的肉瓣,蹭过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慢慢地挤进了承太郎那浸透淫水的紧闭后穴。

在他们之间,道德感也不过是肉体结合时的消遣调剂。

不过这调剂用在这种时候多少显得有些过了。承太郎尿道和阴道都被操着,连身体深处的子宫也被捅得软化吐水,这种时候,调剂不是调剂,而是体内情热爆发的导火索。

“不、呜……不是啊啊啊啊嗯啊——去、要去……!”

勃起的阴茎在冒着白浆的小穴内抽送,插得淫汁咕啾咕啾直冒。鲜红穴肉紧紧吸着肉棒的柱体,随着进出的动作而被带得红肿外翻。膨大的龟头重复着捅进子宫口又拔出的动作,伞形的柱头勾弄着宫口嫩肉,进进出出地,捅得子宫深处淫水直流。

“呜呃、嗯……子宫、会坏……不可以再……嗯哦、啊……操子宫了呜……啊——”

花京院爽得视野都有些模糊了。他轻微喘着,声音沙哑:“daddy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很喜欢这样吧,jojo?我一叫你daddy,你就缩紧小穴……就这么喜欢吗?”

自你我重逢之后,我没有哪一刻不觉得如在梦中。

像在生命的终点遇见的,生与死相遇的梦。

——「爱欲梦乡」end.

他看起来疲惫而且迷茫,带着一分不自知的惶惑。

但花京院却知道他在说什么,尽管他什么也没听见。他落着余晖的身体慢慢地下俯到背光处,两具身体沉在夕阳的阴影里,再度交叠在一起。

13.

办公室的门再次悄然锁上,窗外已是日薄西山。落日的余晖从落地窗洒进承太郎的办公室里。

承太郎的身体有点沉,斜斜靠在花京院身上。花京院看着满室橙红色的光辉,略微有些出了神。

最后半小时的日光穿过他们的身体,在地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花京院却很自若,他朝着助理笑道:“空条博士的身体尚未恢复,想必您是可以理解的。”

助理擦了擦汗:“是,是。那个……要不就让我来收拾一下……?”

“……”花京院抱着承太郎的手臂骤然收紧了:“……不用麻烦您。”他说,“我会……帮jojo整理好一切的。”

承太郎眼睛阖着,神志不清地想着自己是否可以在这个时候假装昏迷。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静了下来,只剩下花京院与承太郎的助理面面相觑。

“那个……”

这尿液也不知憋了多久,冲劲十足,在桌子下划出一道弧线,尿了满地。喷完这最后一次之后,承太郎双目失神,浑身抽搐,整个人差点儿要爽晕过去。

他竟然当着下属的面喷尿喷水,还产卵似的,从小穴里一颗接着一颗地排出硕大的绿宝石!

最后竟然还失态至极地女穴失禁了……

在承太郎几近绝望地拼命忍耐的时候,花京院突然解除了部分绿宝石的实体状态。

那几颗绿宝石的消失,打破了承太郎肉穴内的绿宝石组合那微妙、恰当却又岌岌可危的平衡,就像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被推倒,引发山崩海啸的连锁反应。承太郎的尿道淫穴不断痉挛抽动着,缺失的缝隙里挤入大股大股的汁水,将肉穴内绿宝石决堤般挤出体外。

承太郎身体重重地抖了几下,他的整个下体如同泄洪一般,尿液精液、淫水肠液都混在一起,裹着被体温捂热的棱形宝石,失禁般喷出体外。

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法皇的触手已经收回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肉道里数量不明的绿宝石。

承太郎的两个尿道被堵住,后穴里也含了好几颗蛋大的绿宝石。最磨人的还是那娇嫩的女穴,刚刚法皇的触手长驱直入,几乎整根触端都蜷进了承太郎娇弱的子宫里。而触手顶端生产的绿宝石,自然而然地,也被满满地塞进脆弱柔嫩的子宫里。

而那四根触须还在承太郎身体里蠕动着,不断地产出一些棱状体,很快就如同卵蛋一般,沉甸甸地填满了承太郎的四个肉道。

显而易见,花京院的法皇,正在承太郎体内生产绿宝石。

你疯了吗?

那都是什么东西?尿道里的是钢珠一样小粒的,而双穴里的却几乎有鸡蛋大小。

那些东西似乎有规则的形状,坚硬的、钝钝的长边体,似乎带着精细的切面。

“……”

敏感的龟头一整个被极其娇嫩的子宫肉壁包裹挤压着,伴随着承太郎因疼痛与快感不断抽搐而带来的紧缩感,他感觉自己像被一汪滚烫的嫩豆腐裹住了,只要轻轻一动就会将这柔嫩的肉壁捅坏。

但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虽说即使他不动,承太郎的小穴也会不断抽搐着给他带来自动紧缩的快感,但他就是不可能忍得住不动。

“没、事……”承太郎缓缓张嘴,他握着笔的手轻微颤抖,手背上青筋凸起,“我只是、有点……唔、存疑……。”

承太郎强撑着声音的体面,随便地抛出了一个刚刚发现的问题。

助理恍然大悟,低头去翻文件寻找这个错误。

花京院微笑起来,他略微直起身体,法皇的触手便悄然从他身后延伸出来。

“呃……!”

承太郎一时没忍住,轻轻叫出了声。

在承太郎身体紧绷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感到肩膀被轻轻地拍了一下。

这一下吓得他身体剧颤,差点儿失禁漏尿。

他拼命地夹紧双腿,勉强憋住了下体那股喷水的冲动。

无论是他的阴茎尿道、还是女性尿道,或者是他的阴道和菊穴——这四个地方,无一例外全都刚刚那场疯狂的情事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又遭了进进出出的反复操弄,如今这四个穴口全都空荡荡地敞着、翕缩着,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液或是精水。

承太郎忍耐得手背青筋暴起,眼神渐渐开始有些涣散。

不行、不能在这里……

花京院站在他身后,垂着眼睛看他的后脑勺。

签完名,助理又递过来几份方案,同时简短地介绍里边的内容,承太郎意识昏沉,支住脑袋强打精神听着。他低头看着文件,精神却无法集中。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的下体了。他蹙着眉,看起来像是在为文件的内容烦恼。而花京院站在他身后却能清楚看到,他浑身微微的颤抖。

他们已经昏天暗地地做了好几个小时,承太郎的小穴都快被精液灌满了。

花京院收回替身能力,湿漉漉的、烂泥般瘫软的承太郎整个儿陷进了他的转椅里。

花京院随便收拾了一下现场,又拿来旁边衣帽架上挂着的大衣,裹住承太郎在性爱中搞得一塌糊涂的身体。

花京院沙哑的声音,隔着法皇的触须,有些渺远地传进承太郎的耳朵里。

“我就在你面前。”

花京院说。

花京院衣服下的皮肤带着久病的苍白,一片苍茫之中那团肉红色的放射性圆形疤痕如同一轮初升的太阳。

承太郎的挣扎霎那顿住,只剩一点下意识的带着恐惧的颤抖。

再怎么于欲海和高潮中神志不清、快感上头,他也仍然被这沉重的孤独给攫住了、追上了。

高潮了几次?

承太郎已数不过来了。他极为恍惚,感到自己掉入了某个晕头转向的情欲漩涡。

他被花京院正着操、背着操,他们相连的身体从沙发挪到茶几上,然后又被压进带着转轮的办公椅里。他的嘴里、闭合的乳孔内、深陷的肚脐眼儿里……还有尿道、后穴,除了阴道之外的所有地方,都塞满了法皇柔软的绿色触须。而那可怜兮兮地外翻淌水的阴道,则由花京院典明亲自据守。

“两个一起会更舒服吧?你的子宫又在抽搐了,真可爱。对了。”他的声音顿了顿,“还有这里、这里……全都不能落下呢。”

触须缠绕上承太郎紧绷抽搐的身体,尖尖的顶端戳弄着承太郎身上的一切穴口——

肚脐眼儿、两个乳头孔,和涨得通红的耳朵。当然还有那张唇瓣肥厚、沾满了亮晶晶唾液的,不住喘息呻吟的嘴。

承太郎猛烈剧颤,破声大叫。

宫口被顶开之初,是几乎撕裂的疼。因为这子宫入口是这样的小,子宫内的空间又是那样的狭窄——

花京院轻描淡写道:“……很轻易就能完全插入子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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