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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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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猛喝糖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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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青笑了,密密麻麻的吻带着吐出的热气落到薄円亭身上,肆无忌惮地燎,烧得薄円亭眼泪冒出来:“哥哥凶我,我很不高兴啊,我不高兴就不太想听话唉。”

“你想怎么样?”

“我想听哥说爱我,”薄円亭不愿意抬头就不抬,宋怀青用脸蹭薄円亭的头顶,他像逗猫一样用指尖轻撸薄円亭的下巴,“哥说爱我我就听话。”

宋怀青的目光盯着薄円亭的肌肤看,目光像是误入迷宫的旅人,无法自救,苦苦在迷宫里打转。

“哥你好漂亮。“宋怀青勾起薄円亭的腰脱掉他的裤子,下面光溜溜的,宋怀青看得比以往还要久,从胯骨滑落的汗液和淫水干涸形成新的皮肤纹路,又被湿哒哒的阴户新吐出的水涂开、覆盖,一缩一抖的阴蒂喝饱了水涨得鼓起来,薄円亭羞耻得不行,情欲被音乐浇起来,在宋怀青的目光里噼里啪啦的烧,他渴望被撞击被簇拥被粉碎。

“别看。”

宋怀青点点头,乖乖改为扯薄円亭的上衣。

薄円亭:“?”

上个月买的衣服就不是新衣服了吗?

汗珠四处滚落,暧昧的气氛浑浊室内气氛,黄昏色的灯光洒在地上,像是上帝打翻了啤酒,薄円亭看完醉乎乎的,神志不清。宋怀青在吃他的阴唇舌头压着他的阴蒂打转,他用自己湿漉漉的逼蹭宋怀青的唇,骚逼紧含宋怀青的舌头,情欲灌满骨头里。

薄円亭脑子发热,声音也骚得要命,宋怀青恨不得拖着他的舌头接吻,“宋怀青,我的逼在强吻你。”

宋怀青抬头,嗓音被骚水烧得发哑,烧去表面的温柔充满入侵感和磁性,像只诱惑水手的人鱼,“好哥哥记得多强吻我几次。”

少年气血旺盛,宋怀青的眼睛焕发神采,脸颊和耳朵通红,他看着地板,地毯不知道在柜子里积了多少灰,他不想薄円亭灰尘过敏,抿着嘴不太高兴,急迫无奈地去柜子里找准备好的床垫和凉席。

行李箱在地上摊开露出凌乱的肚子,套着防尘袋的黑胶整整齐齐码在里面特别突出。薄円亭找出家里的唱片机,垂直固定所有黑胶,然后从宋怀青带来的收藏里随手抽出一张黑胶唱片。

窗外的雨疯了一样打在窗户上。

嘴包裹柔软骚红的逼吮吸,火热舌头钻进逼里快速奸刺。薄円亭的脚踝在宋怀青手里不安的挣,他哆哆嗦嗦扭腰,酸胀的阴蒂压在宋怀青鼻尖上来回扭蹭,阴蒂被宋怀青的呼吸和鼻尖操得快要热烂掉,烂熟的骚逼淅沥沥漏水,浇在宋怀青的鼻尖上,宋怀青呼吸间充满腥臊味。

灵魂被宋怀青吸走,人已经爽得失魂落魄。薄円亭的脚趾蜷起不时扭动,腰腹绷紧可怜的抖,室内涨满吃逼的下流声和濒临高潮时崩溃的叫,“唔,别舔了,要到了。”

薄円亭偷偷睁开一条缝,他看到一条白光。他也不确定是他看到的,还是宋怀青给他舔的时候爽到眼前闪白光。宋怀青喜欢舔他的批,鼓胀的阴蒂被人含进口中狠狠嘬两口,吸出阴蒂里蓄满的情欲,舌头有力的弹打阴蒂,红到滴血的阴蒂巍颤颤抖动两下,体内的澎湃情欲随之上下翻涌,薄円亭爽得大腿绷紧,泪流满面,不加掩饰肆意浪叫:“别打,要坏了,疼。”

宋怀青抬头看到薄円亭爽得不知东西南北,抬手打他的骚逼,骚逼上的嫩肉荡出肉浪,“哥哥骗我,哥明明爽死了骗我说疼。骗子。”

“唔,不要打,疼。”逼口吃了一巴掌还馋的流水,腰肢勾人的扭动,薄円亭想并拢双腿磨阴蒂,被宋怀青扯着腿分开,他下意识去看自己的腿间,看到宋怀青的眼神。宋怀青的眼神野蛮富有力量,粗鲁有力的戳奸他的逼,阴蒂胀得要爆出一股热液,骚逼痉挛,他被视奸到高潮,黏糊糊的水涌出顺着股缝流到后面。

“哥,今天的香水擦在侧颈。”

解放橘郡,像你的人。

宋怀青用自己的脉搏去轻吻薄円亭的唇,薄円亭嗅他侧颈的香,丝丝香气占据他的呼吸,他吃过这个香。薄円亭的灵魂躲在肉体里发抖,记忆里的快感过电般爬满全身,他对即将到来的失控与滋长的情欲期待又害怕。

薄円亭的舌头被吮吸到失了力气,软绵绵的被宋怀青含在嘴里吞吃,舌头发抖舌尖发麻,眼泪哗哗往下掉,分泌出的大量口水被宋怀青吞吸掉,薄円亭听到宋怀青吃他口水的吞咽声,只觉得宋怀青好厉害,连吃他口水的声音也这么性感,叫他爱得欲生欲死。

嘴唇磨得通红,下巴上满是水津津的唾液,薄円亭的指尖条件反射般动弹一下,随后软绵绵的摊在床上,皮肤一小块一小块的烧,双腿发软,薄円亭抬高眼皮说:“你特别适合和我在夏天谈恋爱,每一个夏日。”

“为什么一定是夏天?”

宋怀青摇头。

他不满意。薄円亭在克制对他的爱,说得太晚了,这段时间足够回想起他第一次勾引薄円亭的回忆。

他特地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求薄円亭帮他弄掉唇上的死皮,祈求得到一个带有他哥唾液的吻,但是薄円亭看了他半晌,转身给他买润唇膏。

推开落地门,雨丝和他的头发织在一起,薄円亭走过去摆弄葡萄苗。蓬勃的生命力在小小的苗里窜,悄无声息的生长。

他想起他们去的果园。手里提着塑料桶,和宋怀青在泥巴和草丛里走他们自己创造的“捷径”,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和秘密,他很高兴。他喜欢摘苹果的环节,他们会装作不经意间触碰彼此的手、腰、脖子、任何裸露在外的肌肤,虽然他们当时仍处于一种面对面坐着,会在面前桌子上放一杯水保持距离,维持摇摇欲坠的兄弟关系的关系,但是薄円亭合理怀疑那是一杯热水。

宋怀青叫他名字喊他哥的时候像是诗人在念他的诗,真诚、浪漫又狂热,充斥着天生的占有欲,他的眼神澄澈,却能让他的脸烧起来。当时他们太过暧昧,他被宋怀青弄融化了。

“哥哥哄哄我。”

他不需要薄円亭说爱他来证明他们的背德爱情是坚固的,但是薄円亭说爱他的时候真的很漂亮,每天看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说爱他,是他赖以生存的活法,是他的命。

“我爱你,宋怀青。”

他躲进宋怀青怀里闻他身上的香和汗味,轻轻地晃动身体自给自足。只要在宋怀青怀里,闻他身上的味道,没有插入没有安慰他也可以自己缓慢地去释放自己的欲望。

“哥,你在干什么?”宋怀青掐着薄円亭的腰,看着薄円亭在他怀里胡乱蹭,看起来像是在向他撒娇,可是腿缝里的手掌堆满水光。宋怀青掌心罩住逼口揉,藏在腿缝里的肉肥厚水嫩,顶着掌心不知死活地蹭,蹭得热乎乎的,腿间湿热粘腻。没有插入,只是接吻和抚摸,下面的骚逼酸胀得快要尿出来。

“你管我干什么,帅哥的事你少管,”薄円亭头埋在宋怀青的胸口,死活不愿意抬头,声音闷,还有一丝矜持:“进来,操我。”

“上衣也是新衣服。”

“哥,上个月买的怎么能叫新衣服?”宋怀青理直气壮的扯薄円亭的衣服:“你衣服的纤维里有我气味,它不算新衣服。”

躯体裸袒在空气里,室内昏暗的光淌过薄円亭的肌肤,泛红肌肤笼罩着朦胧又温润的光。光与影不停叫嚣着演绎他的美,浪漫主义的明暗对比法在他身上以夸张的形式出现。

拉上窗帘,光线低了八个度。房间里笼罩着熟悉的昏暗,残存着多年的孤独和寂静产生的沉淀物在旋律中、在昏暗光线里飞跃。*3

他们脚踩音符,世界晃动,纷纷倒进床铺里。宋怀青手攥紧薄円亭的裤腰向下扯,一边脱薄円亭的裤子一边用力亲他的眉眼和唇。宋怀青的吻太用力,侵入性好强,薄円亭转脸躲开,但还是被捉到接吻,含着舌头猛吃几口,薄円亭的舌根发疼,舌头轻轻地抖,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流满下巴。

衣服推到胸口,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薄円亭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他头脑里的衣服雷达发出警报,他小声说:“新裤子,不要扯。”

薄円亭晕乎乎的,他点点头不停说好。

总是宋怀青张扬野蛮的雄性气息吞没他,这不公平。他也要吞没宋怀青,以柔软畸形的下体,以体液,以依靠的姿势。

窗外的葡萄苗在葡萄架上摇摇欲坠,它们沉醉地晃,在等太阳。

“骚逼现在现在又肿又涨,舔出来哥才会舒服。”宋怀青的声音诞生在薄円亭的双腿之间,潮湿透满骚劲。因说话颤动的舌头拍打阴蒂,阴蒂红肿热酥,不知羞耻地炫耀自己的艳红,宋怀青猛地裹住逼口用力吮吸,舌头在肉道里小幅度但用力的磨,薄円亭感觉到自己快要尿出来,他伸出胳膊想推开宋怀青的头,莹白的手臂空中挥舞,他划破云制造了一场雨,却推不开腿间的舌。

窗外大雨噼里啪啦打在窗上,骚逼痉挛哗啦啦喷射出一波淫水,热液浇满宋怀青的舌,他张开嘴大口吞咽,用指尖按压饱胀的阴蒂疯狂抖动,阴蒂一抖一抖的,再次喷射出一波水,吞不下的骚水顺着宋怀青的唇角向下流,滴落到胸口。

“别弄,没有了…要死了,呜。”薄円亭脸上布满眼泪,阴蒂裹着一层水光,宋怀青含住阴蒂用力吸扯两下,像烂成熟的果子,瞬间满腔淫液爆出来,薄円亭满脸春红,身体酥麻,抓床单打满酥颤,大腿爽到不停发抖,脚踝却被宋怀青攥在掌心里动弹不得,他无助地蜷起脚趾缓解发抖的身体。

骚到骨头缝隙里。

“我先给哥哥舔舔好不好?”宋怀青舔了舔唇,他的脸又红又烫,他想操薄円亭,想得鸡巴流水。可是他的家教不允许他未经允许直接进去,而且他有点害羞,需要一段前戏。

薄円亭小腹抽搐,腹部肌肉酸疼,他不停摇头,每次宋怀青给他舔逼都会爽到身体发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个逼,他几乎死过去,又在宋怀青下一次动作里复活。

某处软肉被指尖重重刮几下,又扯又弹,一股逼人的极端快感冲刷薄円亭的身体,明明发胀里面空虚得要命,双腿夹紧宋怀青的手,饱水的蚌肉蹭着手掌吐水,宋怀青掌心里勾满透明的丝。

宋怀青是个坏东西。聪明的小薄提前预判,死死抿着嘴闭眼装死。宋怀青被逗笑了,他的手指点在薄円亭的唇上,诱哄他:“哥哥不看看吗?”

睫毛因羞耻颤飞,恣意放荡的情事以红晕出现他在脸颊上,黏答答带着腥气的水珠点在唇上,淡淡的腥臊味狂热又兴奋地追逐他,势必要他臣服在躁动的情欲里,压得他腰肢弓起下面出水。

“我不知道,也许因为青少年喜欢猛喝糖浆吧。”*

*v*

音乐像布匹一样从唱片机里涌出,宋怀青随旋律轻轻晃动身体,他的吻在肌肤上起舞,优雅又矜持地勾人,盘起的发丝落下,宋怀青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幅度太大,他整理自己并不凌乱的头发,偷偷地用脚打拍子。

他直觉敏锐,隐约他察觉到薄円亭疯狂本性,有变成他的同类以及和他乱伦可能性,薄円亭因试图成为一位合格的兄长而拒绝他,伪装成正常人把自己锁进像棺材的条条框框内。

他讨厌也憎恨薄円亭克制的样子。

“哥,我不满意。”宋怀青的声音温柔充满宠溺:“哥,来接吻。”他抓着薄円亭的头发按向自己,低头去吃薄円亭的舌头,吃到薄円亭的舌头疯狂向外吸扯。

薄円亭去找宋怀青,他没在宋怀青的卧室里找到人,转身去自己的卧室。宋怀青正在整理行李。刚开窗户通风,没开空调,卧室里闷,宋怀青的脸热红了,汗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后背的汗透了衣服,很宽阔,薄円亭想抱紧他的背,攀在他的身上死过去,死之前去吃他的汗,看他脸红的样子。

像葡萄苗一样,野蛮疯狂、毫无羞耻地伸长肢体攀附爱人的骨架。

薄円亭走过去捏着他的发尾问:“先铺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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