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没有哄他也没有道歉,宋怀青的脾气涌上来。他松开扣住薄円亭腰的胳膊,扑哧一声粗壮的大鸡巴瞬间干进骚逼最深处,极具男人味荷尔蒙的阴毛紧贴肥厚的阴唇,沉甸甸的睾丸挤压阴户随着动作毫不留情的拍打逼口。薄円亭手指用力掐着宋怀青的发丝,小腿绷紧,淫液哗啦啦地尿出来浇透宋怀青。
“太深了,你出去。”一阵窒息感束住他的脖子,好像鸡巴操破他的内脏直接顶在喉咙一样,薄円亭的腰肢弯成一张漂亮的弓,汗珠从紧绷的小腹上滚落,爽快到极致催生出的轻微痛苦充满他的躯体。
宋怀青扣着薄円亭的腰用力干他,薄円亭的后背和脑袋被压住抵在玻璃上,两人的咬舌声灌满耳道,宋怀青的舌头钻进齿缝,吃几口薄円亭的舌头后模仿性交的样子压着薄円亭的舌头又舔又操,含不住的口水通通被吸食掉,薄円亭的舌头在口中哆嗦,他的舌头现在软得像豆花一样,宋怀青再吃几口就会化掉。
他需要保住他的舌头。薄円亭向后扯宋怀青的头发,宋怀青眼眶疼红一圈,目光充满委屈,他报复般发疯地吃薄円亭的舌,充满掠夺和威胁的意味,滚烫的舌舔薄円亭敏感的上颚。薄円亭睁大眼睛条件反射去挣扎,溢出的口水浪荡挂在唇角也不管,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喉咙无助地发出呜呜声,光裸的躯体小幅度发抖,舌头已经不属于他,薄円亭索性自暴自弃任由宋怀青拖着他舌交。
宋怀青放过他的时候薄円亭已经说不出话了,他满脸潮红,操开的唇红艳泛着淫靡的水亮,被麻木占据的红舌收不回去,颤巍巍的探出唇,勾的宋怀青又吃了几口。
薄円亭的腰已经酸了,可他的骚逼里什么都没吃到,肥软的臀被宋怀青抓在手里蹂躏,布满星星点点的红色指痕,热气腾腾的鸡巴碾磨他的屁眼,上面的青筋时不时弹打他的穴,臀肉收紧也夹不到鸡巴厮磨,身体里的火烧到喉咙,烧出眼泪。
眼里攒起的眼泪挂在睫毛上,薄円亭脸颊滚烫,烫红了他的眼尾。他疯狂渴求宋怀青,灵魂需要与他接吻,肉体需要和他做爱,他想在一个雨天被吃掉,何种方式都可以。
“你进来。”
水手挂机,一刀收割。
雨势变小却紧。小雨浇透苏州,窗户外民宿后院里不知名的茂密绿植朝天伸展自己的枝桠,像一双绿色的手掬一捧雨浇洗自己的绿色脉搏和丑陋根茎,洒出的雨滴落在窗台上,飞进窗户里。
窗户被打开一点。
薄円亭架在被摧毁的极限上,宋怀青的鸡巴好凶,骚逼里饱满酸胀,子宫刚顶开一条缝隙就迫不及待吸着鸡巴往里吞,一股股骚水泄出来浇在鸡巴上,宋怀青碾磨细缝死命往里顶,只差一点他的子宫就能吮吃到饱满的大龟头。薄円亭忍不住缩起身体,他无助的乱抓宋怀青的后背,留下一条条红痕,摇摇欲坠,软乎乎的呜呜嗯嗯的浪叫。
宋怀青:“?”
这是明示吧?这一定是明示,明示他不够舒服。刚刚拽他头发是因为进的不够深不舒服又不好意思开口吗?逻辑逐渐合理,宋怀青脸颊滚烫,是他的问题,他反省他补偿。
转念一想,薄円亭也有错啊。抱他抱得好紧。明知道他疯狂的喜欢他,抱一下会不停心动,大脑罢工,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去想他进的深不深。
宋怀青的手指一向滚烫有力,手指一刻不停地挠他腿心痣,痣仿佛是他第二个逼,摸了没几分钟便呜呜叫泄了宋怀青满掌热液,手掌罩住小痣狠狠地磨,卡在宋怀青掌心里吸饱了水,薄円亭腿根发软好不容易夹紧腿藏起腿心,又被打开腿操了一顿腿心痣,薄円亭软乎乎的泡在宋怀青掌心里,打得哆嗦泛起一阵浪。
“哥你腿心痣好骚,我只是摸几下,哥泄得好快。”宋怀青的声音又哑又低,薄円亭泄过之后骚逼疯狂吸他的鸡巴,他实在忍不住了,爱得发疯,扣着他的腰按向自己的鸡巴,薄円亭害怕自己死在宋怀青的鸡巴上,又被干的浑身舒爽,在宋怀青里嗯嗯啊啊的尖吟。
“哥哥尝尝我颈的香,唔,好深,”宋怀青凑到薄円亭耳边小声叫床:“哥哥弄得太深了,浇透我爽死我了。”
薄円亭的语言被宋怀青顶得七零八碎的,喉咙里全是宋怀青身上的汗和香,火燎一遍,他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只有破碎的呻吟溢出。
他拽着宋怀青的头发逼他仰头,宋怀青小声痛呼一声,薄円亭挂在宋怀青怀里脚不沾地,发抖都使不上劲,他短暂地压下呻吟声,言简意赅:“我爱你。”
薄円亭反复舔含宋怀青的下唇,牙齿在唇上厮磨,直到唇部红肿沾满不知道是谁的口水。薄円亭骨子里的狠劲发泄在宋怀青的唇上,他的吻充满欲望和爱,宋怀青却舒爽得鸡巴硬到爆炸,他放任薄円亭生吞活剥他所有的呻吟。
两人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宋怀青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吸饱汗的长发散开贴在后背,空气湿乎乎的,他像是被雨浇透的人鱼。
他受到启发,突然说:“哥,我们去窗户边做吧。”
薄円亭:“?!”
“我不,”宋怀青一边赌气一边亲他,他的脸被气红了:“哥哥刚刚说我活该。”
明明薄円亭同意他进去,他进去后却扯疼他的头发骂他活该,薄円亭怎么可以欺负他?怎么舍得弄疼他?薄円亭现在必须哄他。
宋怀青做好薄円亭来哄他的准备后说:“哥哥你现在快来哄我。”
他坏心思的问:“哥的舌好软,过会给我口好吗?”
“滚,变态。信不信,唔,我拽你头发。””薄円亭说话是断断续续的,声音发颤发酥。
“信啊,哥哥你欺负我,你拽得我好疼。”宋怀青低头吻薄円亭的眼泪,舌尖卷走眼泪,吞食他眼尾的红。“哥哥不应该弄疼我,我刚刚差点疼哭了。”
宋怀青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哥哥说可以他才会进去。
今天是好孩子,明天不一定。
饱满的粉紫色大龟头呼呼冒着热气,对准骚逼气势汹汹闯进去,粗壮硬挺的阴茎瞬间填满空虚的阴道,薄円亭腿根舒爽得打颤,手里扯着宋怀青的头发忘情地和他接吻。
他快要被吃掉了。雨水在吃他的皮肤肌理,宋怀青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光裸的身体上,分不清是雨还是宋怀青先吃掉他。薄円亭不安地躲进宋怀青的怀里,他闻到宋怀青侧颈的香。口中开始分泌唾液,他受欲望支配,挂在宋怀青怀里玩他的发丝吸吃侧颈的香,吃掉宋怀青给予他的安全感。不再思考,凭直觉,也许现在是他在用自己的皮囊吃雨或者吃掉宋怀青。
身上香是最好的催情剂。
身体涨满般的空虚,薄円亭在宋怀青怀里扭动自己的腰臀,宋怀青性感粗硬的阴毛和滚烫的小腹搞得他骚逼大张,藏在里面的软肉压在杂乱粗硬的阴毛上扭动,饥渴的骚逼吃掉浓烈的男人腥膻味,哗啦啦漏水,浇透宋怀青腿间孟浪生长的阴毛和粗壮的鸡巴,它们湿漉漉的泛着水光,鸡巴上盘虬跳动的青筋有力地释放自己的野性,它狂野不训,在成年之前诞生一位放荡的处女。
不过他大度,都是他的错。宋怀青矜持地亲薄円亭的眼睫,但是十七岁的少年无法准确控制自己浓烈的爱和欲,亲吻逐渐粗暴用力,险些摧毁两个人。
“我错了哥,”宋怀青诚恳的道歉,手指放肆的在薄円亭的屁股上捏出指痕:“是我没照顾到你的感受,我道歉。你要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他快死了。
宋怀青喘叫的声音性感爆了,贴在耳朵旁边叫给他听,薄円亭听几声鸡巴勃起的飞快,逼里酸胀仿佛下一秒能泄出来,太丢脸了。
为了维护所剩无几的尊严,薄円亭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扣锅给宋怀青:“明明是我,唔,在挨草,”吐出一口气,薄円亭缓缓说:“为什么听起来是你在挨草?”
“你这样,我的批,很不爽啊。”
有点紧张,薄円亭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哄好宋怀青。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礼尚往来,你的呻吟声我吃掉了。”
宋怀青的额头抵薄円亭的额头,发丝交缠,他吐出的滚烫气息烧薄円亭的脸颊和眼,薄円亭的脸发潮红透了。“哥,你好他妈的勇敢。”
“你怎么敢勾引我啊,你怎么敢啊。”
“你疯了,民宿的窗户只是普通玻璃!”
“不会的哥,”宋怀青抓着薄円亭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腰上,让湿热的嫩肉贴在他的阴毛上,“像是我们在偷情,试试嘛。”
惑人的人鱼对着可怜的水手念动咒语:“我的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