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着男人的自然是肉眼很难看见的那层绒毛,覆盖在虫幽性器表面的细绒摩擦着男人敏感的肠肉,就像是一把把小刷子在反复摩擦一样,热辣的痛楚带着更加强烈的麻酥快感,每一下摩擦都足够让闫牧感受到近乎高潮的快乐。
性器上的绒毛本应该是硬毛,甚至近乎倒刺,刮擦着母体敏感的肠肉就足以让闫牧一次次高潮。后穴在极端的刺激下不断地喷射着肠液,湿漉漉的甬道很快就将硬毛打湿,但反而让那些倒刺粘成一团,更加容易刺激到后穴的每一寸。
“啊啊啊、唔……啊哈,主人……”
“啊啊啊啊!”
一声叫喊百转千回,那声音中分明带着强烈的痛苦,但婉转的颤音却象征着男人感受到的欢愉。
那一下子让闫牧觉得自己上了天,身体都轻飘飘的,在刺激突破了阈值之后反而变得如同涓涓细流,在他的身体和精神中不断涌动,逐渐将他洗礼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母体。
男人习惯了这种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刺激,在短暂的紧绷之后他试图放松身体享受快乐,同时从心中涌起的暖意和满足也让他懒懒地不想动,只想拥抱虫幽给予他的一切。
闫牧颤抖地呜咽着,凌乱的呼吸让两团大奶不住乱颤,就连男人凸起的肚子也抖动起来,汗湿的身体水光淋漓,好一副阳刚受虐的画面。
“啊哈、主人……啊啊、主人……主人……”
“唔啊啊啊啊!”
龟头一下子进入到温软又湿热的甬道之中,肠肉讨好般地吸吮着男性最敏感的地方,虫幽为了这样的快乐而发出一声喟叹,同时闫牧则爆发出一声嘶吼,沙哑的嗓音虽然有些虚弱,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甜腻和痛苦。
男人强壮的身体都被顶得后退了一寸,汹涌的快感让壮硕的肌肉本能地绷紧,但虫幽却不肯放过受到剧烈刺激的男人,在龟头进入后没有任何停顿地向内推进性器,甚至差一点将男人的身体顶起来。
闫牧笑着迎合上去,身体在有限的范围内撅起屁股,而他的阴茎抖动了一下,无论是尿道还是后穴都喷出了一大股清亮液体。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虫幽拍了拍男人汗湿的脸颊,只是虫幽手掌的温度就安抚了疯狂的母体,闫牧虚弱地露出一抹笑容,安静地躺回去任由虫幽将他拖入下一轮的蹂躏之中。
当少年人握着男人的腰身,缓缓地挺动腰身抽插着性器的时候,闫牧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大滴的汗水从红肿的眼角滑落,晶莹的光芒映照出男人狼狈又色情的模样。
看着男人狼狈又色情的模样,虫幽一下子施虐欲大增,他看着自己还留在外面的小半性器,又感受着肠肉温暖包裹着性器的快感,赤红着眼睛狠狠扒开了男人的臀瓣,猛地一个挺身将一截性器塞进了松软却又弹性十足的甬道之中。
“啊啊啊!主人,主人……放过我、啊啊……慢一点啊啊啊……”
闫牧一下子决定自己好像被钉在了一根柱子上,灵魂都一下子被顶出了身体,飘在身体外看着那个强壮男性不断嘶吼和求饶,看着那具被束缚的身体无用地颤抖和挣扎。
闫牧没有别的选择,他的身体也没有别的选择,成熟的母体对于肉棒的渴望让后穴忽略了那种疼痛,任由巨大的龟头将穴口顶到凹陷和外扩。
男人的额头上流淌着汗水,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的汗水,健壮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却拼命地撅着屁股迎合巨物的入侵,甚至连胸部的两团大奶都抖动起来,干涸的那颗乳头还在痛到极致的时候渗出了几滴奶水。
“啊、啊……主人,主人……快点进来、唔啊……太大了,吃不下的唔……”
过激的快感让闫牧意乱神迷,他好几次都叫得上级不接下气,英俊的脸庞憋得通红,加上大胸坠得胸口让呼吸也凌乱极了,就是一根正在顶入的性器,就已经让这个强壮的男人狼狈如此。
艳红色的小口紧紧地包裹着虫幽粗壮的性器,倒刺已经将穴口摩擦得一片紫红,远远看去就像是被操烂了一样。
“婊子,你吸得太用力了,就这么想被产卵吗?”
太舒服了,如果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闫牧眯着眼睛轻声呜咽着,在强烈的快感折磨之下,他反而让身体放松下去,承受着来自肉棒的侵犯。
虫幽的性器不仅仅是大而已,对于男人身经百战的后穴来说,尺寸的巨大只会让男人感受到撕裂般的剧痛和胀痛而已,但更加折磨着闫牧的是虫族性器与人类的不同之处。
在承受的快感和痛苦都达到极限后,那根粗壮的巨物依然在缓慢推进,闫牧觉得自己的神志都卷入到风暴之中,身体出了后穴之外全部消失,变成了一个只有后穴的生物。
在无以复加的苦痛和欢愉中,闫牧呢喃般地一声声叫着虫幽,颤抖的呜咽如同猫叫,近乎发春的叫声让虫幽愈发兴奋,在破坏欲和占有欲的驱使下,少年人凶狠地顶了一下跨,直接将刚刚进入龟头部位的阴茎顶进去了一段。
闫牧的身体巨震了一下,呻吟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连凌乱的呼吸似乎也停止了,男人的脚趾蜷缩起来,全身的肌肉绷紧到几乎炸裂,片刻后男性的声音发出了一声连闫牧都不认识的尖叫。
“啊啊、唔……主人,停……啊啊、让我缓一下……不行的,现在唔啊啊啊……”
闫牧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刚刚龟头进入的刺激足够让他到达好几次高潮,只可惜他用于发泄的两个洞都被堵住,超出阈值太多的快乐也没能让他到达最高峰,但身体却变得格外敏感,只是龟头的推进都让他的大脑一阵阵眩晕,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耳边也是震天响的嗡鸣。
很爽、很痛……
闫牧突然觉得脑中炸开了一团光芒,记忆在那一刻陷入色彩斑斓的扭曲世界之中,他的身体好像漂浮在空中,眩晕裹挟着快乐笼罩住他的身心,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到了天堂。
好像高潮了,又好像没有高潮,但那种快乐是闫牧从未感受过的,就像他本应为此而生一样。
太好了,他终于成为母体了,终于成为主人的阴茎套子了。
虫幽是铁了心要进入到闫牧的身体里,他狠狠地一寸寸向里突进,每一下都让闫牧感觉如同钉钉子,没几下就将粗壮的性器彻底楔入了男人的身体,而那时闫牧已经叫得声嘶力竭、呼吸凌乱了。
呼吸不畅将男人的脸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凸起,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汗水,一身肌肉都无助地痉挛着,腹部更是因为喘息和痛苦而颤抖不已。
男人已经叫不出来了,他的喉咙如同破碎的风箱一样发出凌乱的呜咽和喘息,过度的刺激让他的声线都颤抖不已,整个人软在产床上,如同一个破碎的性爱娃娃,承受着施虐者残忍的侵犯。
闫牧也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什么,他只是顺从心念,而且后穴中的瘙痒并没有消散,反而在疼痛的对比下显得格外磨人,那种消磨意志的痒意让他抓心挠肝,不断地放松着后穴试图得到巨物的宽慰。
虫幽凶残地施加力道,而闫牧则温顺地承受着、配合着,在两个人同时的努力之下,松软的穴口很快就被扩张到足够的尺寸,那根巨物迅速捅了进去,甚至发出了“噗嗤”一声裂锦之声。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入了男人的身体里,穴口的皱褶都被撑开,甚至连肌肤都变得透明,血管在下面清晰可见,但就是这样一副凄惨又狼狈的模样,穴口也依然温顺地包裹住硕大的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