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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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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后穴产卵成为巢穴,膀胱射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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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前一阵阵冒着金星,大脑和耳边都嗡嗡作响,他感觉自己的穴口几乎被撕裂了,好像还有灼热的液体涌出身体,似乎是撕裂后流出的鲜血,但只有虫幽看到了,穴口流出的分明是清亮的肠液。

虫幽看着被撑得更开的穴口,性器的根部在后穴内成结,从浅出撑开了鲜红的肠道,这也使得穴口被撑开成一个外翻的大肉洞,包裹着性器的地方分明已经可以容纳下两个拳头,沾着前液的鲜红色肉洞在虫幽眼前明晃晃地蠕动着。

像是被诱惑了一样,虫幽伸出手摸了摸那里的肠肉,接着就听到了男人带着哭腔的哀嚎,他听到男人在祈求他,但他却格外喜欢那里的手感,甚至为了听到男人更加凄惨的呻吟声而用手指摩擦着那里。

“啊、主人……唔……”

闫牧明明觉得自己的后穴都要被操烂了,但是当虫幽停下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一阵空虚,明明那里被巨物撑到胀痛,但他还是本能地觉得不够,想要更多。

“操,你就这么想要吗?那就把东西都含住了。”

粗暴的性交持续了很久,久到被撑开的穴口都已经有些松垮,被玩弄到紫红色的穴口肌肤红肿起来,外翻得如同一张肉嘟嘟的嘴,颤抖着含着那根粗长的性器。

而闫牧的身上也是一片狼藉,胸部溢出的奶水蓄成一滩,甚至在蜜色的胸部肌肤上铺成了一层乳白色的膜,而腹部上满是晶莹的汗水,还有性器喷射出来的前液。

身前已经狼狈如斯,更别说男人双股间了,那里被操干到汁水泛滥,抽插间总是会带出后穴的肠液,飞散的液体溅在男人的会阴和臀部,甚至沾湿了虫幽的小腹,将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搞得一片狼藉。

很快闫牧就迷迷糊糊地陷入到手欲望的泥淖中,他彻底变成没有自我的性爱玩具,就连后穴也变成取悦虫幽的阴茎套子,身前摆荡的性器成为了无用的摆设,反而是高潮的时候两团奶子会抖动几下,有时乳头会喷出一小股稀薄的奶汁。

陷入在迷乱的快感中不知多久,闫牧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复存在,除了后穴之外什么都没有了,除了快感和痛苦外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时间的流逝也变得毫无意义,闫牧只是感受着肉棒抽插带来的刺激,感受着毛刺一下下摩擦着敏感的肠肉,就像是伸进去一个刷子不断地摩擦,又硬又热还带着倒刺,简直是比烙铁还要可怕的刑具。

“嗯、唔……啊……主人,主人……啊哈、好棒……”

闫牧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的感觉,他觉得被产卵的那一刻,他才是完整的,他的人生才是有意义的。身体是那么快乐,犹如浸泡在温水之中,整个人懒懒地不想动,明明不是性高潮却比性高潮还要舒服。

还想要,想要更多,想要被彻底填满,想要完全成为卵的巢穴。

真的好痛……要被顶到内脏了……

痛苦之中闫牧甚至觉得屁股都要被撕裂了,盆骨也突突地痛着,好像骨头和内脏都被撑得错位了。

诡异的是,痛苦让男人汗流浃背的同时,闫牧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男人打心底里感受到了满足和温暖,那种球体的颗粒物让他的心头涌起一阵暖意,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不妨碍他渴望着。

不过留给闫牧幻想和兴奋的时间没有多少了,他在短暂的喘息之后,再一次被拖入无间的快感地狱之中。

虫幽的性器开始产卵了,闫牧突然瞪大了眼睛,瞳孔也扩张了一些,整个人都是一副痴傻而且不可置信的模样。

从外面能够看到虫幽的阴囊抽动着,里面有什么东西将囊袋都顶出了一个个凸起,然后这些凸起慢慢移动到柱身上,将本就粗壮的柱身顶出一颗颗圆形的弧度,继而隐没到男人的双股间。

闫牧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他不断地呜咽和呻吟,但总是抑制不住凌乱的喘息,甚至总是在极度的快感中忘却呼吸,等到他发现窒息让身体更加敏感时,再喘息时就会牵动到坠痛的胸部,变成一个永无止息的死循环。

成结的阴茎牢牢地嵌入到后穴之中,闫牧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一根阴茎上,连呼吸都能带出一阵酸痛和胀痛,但偏偏成结的位置卡在十分敏感的区域里,足够让闫牧意乱神迷间一次次干高潮。

闫牧从没想到自己的后穴可以被打开到这么大,他也想不到虫族的性器进入到身体后,还会成结到几乎撕裂那条脆弱的甬道。

闫牧已经被折磨到虚软无力了,但男人的身体却在极度的刺激下保持着兴奋,疲劳的精神陷入到迷茫之中,但身体却迎合着虫幽抽插的节奏而战栗,无论是阴茎还是胸腹,都随之摇摆。

“啊啊、唔……主人,放过我……啊呜……”

男人虚弱地喘息着,过度的欢愉让他本能地恐惧着,他乞求着施虐者给予他宽恕和怜悯,但越是这样可怜卑微的模样,越是让虫幽的动作凶狠和残暴,一下下撞击几乎要将肉棒下的小球都塞进去。

“唔啊啊、不……不要,不行了……主人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太敏感了、痛啊啊……”

虽然闫牧不断地叫着痛,但他的乳头却颤抖着吐出兴奋的液体,性器也颤抖着,张合的马眼更是挤出一滴滴黏着的液体。

松软的后穴被承德更开,导致浅出无法包裹住性器的根部,被操到糜烂的地方大敞四开,甚至外翻着任由虫幽手指把玩和刺激。

虫幽愈发觉得后穴夹紧了他的性器,明明是他先停下了抽插,现在却被夹到一动不能动。少年人阴沉着脸,两只小手握着男人的腰身并用力到指甲都刺入肉中,然后他发出一声闷哼,与此同时男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啊啊!”

闫牧凄厉地叫了一下,然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阵咳嗦,强壮的身体也止不住在痛苦中颤抖,一副痛苦不已的模样,只有一侧的乳头颤抖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的奶水,证明男人也是感觉到了快感的。

虫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幅度愈发狠厉和粗暴,每一下进入似乎都要将阴囊插入其中,而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男人绞紧的肠肉,让外翻的穴口露出一小截嫩肉,抽插都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如同插入了一汪泉眼。

“嗯、该死的,婊子你夹得太紧了。”

明明虫幽已经抽插了许久,但他总觉得不够,当一阵阵快感涌向大脑的时候,他狠狠地将阴茎埋入最深处,但他还没完全满足,一阵愤怒涌上心头,让他愤怒地拍了几下男人的翘臀,把男人打出了几声哽咽。

但就是深入后穴的这根刑具让闫牧感觉到温暖和满足,他觉得自己本就该如此,本就应该成为虫族的母体和泄欲玩具,本就该承受这样的快乐和痛苦,这样他才是完整的。

承受着超出阈值的快乐,闫牧已经没有大叫的力气了,一副凄惨狼狈的模样,诡异的身体在产床上承受着侵犯,随之一下下颤抖,唯有硕大的胸部和挺立的性器会到达高潮,乳头或者龟头偶尔喷出一股象征着高潮的体液。

相比于温顺承受蹂躏的闫牧,虫幽就显得进攻性十足,少年人的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表情,身体一下下地撞击着男人的屁股,就连身后的翅膀也兴奋地不断拍打,散发着致幻的粉尘。

那种感觉很奇怪,但闫牧绝对自己就是为此而生的,他的后穴就应该承受这种东西。

而这样的渴望在虫族的性器喷出第一颗卵的时候到达了顶峰,而后痛苦迅速被满足感掩盖下去,就连苦痛似乎也被产卵带来的温暖压制下去,一时间闫牧飘乎乎地感觉欲仙欲死,但他却没有到达任何形式的高潮。

第一颗卵在虫族的性器内游走,然后从龟头处喷射出来,直接滚到了被开发过的乙状结肠里,光滑的卵上带着黏着的液体和丝线,迅速就附着在了男人的身体里。

产卵的过程近乎射精,但却更加折磨母体,过程也格外长。一颗颗足足有婴儿拳头大的卵顺着阴茎向前端滚动,虽然尺寸不大,但是对于已经被撑开到几乎撕裂的后穴来说,任何的一分扩张都足以给男人带来极致的折磨。

“唔啊啊、好大……呃……太大了,啊啊啊……会裂开的……”

闫牧真的觉得自己要裂成两半了,从后穴直接被撕开,本就硕大的性器已经将他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而现在卵将柱身顶出一个个凸起,自然也让后穴感受到一个个凸起的巨大弧度,如同粗壮的性器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个暴突的颗粒一样。

浅出的肠肉因为无法闭合而感受到空气的吹拂,还被施虐者残忍地把玩着,虫幽甚至会用手指拽起一点肠肉,使劲向外拉扯,大有一副要让男人脱肛的意味。

那时候闫牧感受到更多的是恐惧,在那个时候快感和痛苦都变得无足轻重,性器牢牢地卡在他的身体里,而脆弱的肠肉还被向外拉扯,他甚至害怕整条肠子都被拉扯出去,变成一条尾巴挂在双腿间。

虽然恐惧着身体的损伤,但在快感的侵蚀下,闫牧幻想到那个画面时,却感受到一阵扭曲的兴奋,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在期待着,期待着彻底成为被虫幽玩坏的性奴。

粗暴的撞击让男人的呻吟和呜咽变得支离破碎,抽插的力道之大甚至让男人强壮的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下,每一次深深的进入都足够让两团大奶随之颤抖,就连圆滚滚的肚子也会抖动一下。

闫牧一声声叫得凄惨,但虫幽却知道男人是舒服的、是兴奋的,因为那条甬道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器,讨好般地吸吮让虫幽爽得头皮发麻,一股股喷到龟头上的肠液也是男人无数次高潮的证明。

男性的后穴在两个月反复操弄下变得柔软又紧致,被巨物撑开的同时还能一下下收缩,虫幽觉得自己的性器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着,而他也投桃报李,用粗壮又狰狞的性器狠狠地操干着这条甬道,将敏感的后穴一次次送上高潮和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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