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
虫幽邪恶地舔了舔唇,他故意折磨着渴望中的男人,不断地向母体炫耀自己巨大的性器,却始终不肯给男人一个痛快,直接将瘙痒和渴求中的男人晾在那里,直至闫牧差一点哭出来。
想要,想要,想要……
“想要吗?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告诉我你是谁。”
看到男人呆滞的视线后,虫幽邪笑着握住了自己硬挺起来的性器,故意在闫牧的面前掂了掂,接着他就看到男人渴望的表情更甚,甚至微张的嘴巴中舌头都伸了出来,一副痴傻的模样。
“想要……想要主人的、阴茎……想要被产卵,主人……我是主人的、母体,给我……给我、啊……好痒,后面好痒……”
好想要,想要,想要……
后穴中的瘙痒变得愈发难耐,好像在两个月的折磨之后,欲望的反扑愈发可怕和强烈,那种瘙痒甚至让身经百战的闫牧都抓心挠肝,身体想要逃离却只能轻轻地扭动着,反而散发出一种欲求不满的诱惑感。
很快男人的肌肤就被烧得更红,汗湿的肌肤像是沾着水珠的果实一般诱人,扭动着的强壮身体散发着致命的性感,尤其是可怜兮兮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虫幽胯下的巨物都跟着硬挺了起来。
虫幽邪笑着凝视着糜烂的后穴,而闫牧就这样急促地喘息着,慢慢从过度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而后穴也慢慢合拢,那张看上去可怕的肉洞已经紧闭如初,就连穴口的皱褶也紧缩着,但从穴口看上去甚至比处子还要紧致。
“唔、主人……想要,啊哈……”
在欢愉和快感慢慢从后穴退散后,闫牧绝望地发现曾经折磨他的高热和瘙痒卷土重来,闭合的后穴中酸麻和痒意迅速燃起,像是一团火焰直接将他吞没,男人甚至找不到任何救赎。
“啊啊啊、痛……好大、好痛啊啊……慢点,慢点……主人嗯啊……”
穴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痛苦却让闫牧兴奋无比,身前的性器颤抖着流出前液,而后穴也不断地分泌着用作润滑的肠液。不过疼痛确实让男人的后穴下意识地收缩,为了减轻巨物进入带来的痛苦闫牧本应放松下去,但一阵阵刺激确实那么强烈,身体应激性地试图闭合穴口,却引来更多的折磨。
不需要虫幽怎样用力,欣喜若狂的闫牧主动放松自己的身体,终于要得到期待已久的肉棒,终于要成为一个彻底的母体,被虫族致幻粉尘搞到神智颠倒的闫牧已经忘却了自己作为人类的身份,本能地向异种张开了身体。
松软的穴口一点点向外张开,加上硕大龟头的压力,闫牧哆嗦着身体,穴口也颤抖着被按压到凹陷下去。
“唔啊、啊……主人太大了……嗯啊,不……张不开了,唔啊……”
闫牧的脑子都要被欲望烧糊涂了,他任由虫族的本能掌控住他的身体,堕入了永远无法逃离的地狱之中。
“主人,给我……呜呜,求求您给我啊……我要产卵、母体要……要主人的卵……”
现在的男人一脸春潮,潮红的面颊上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意气风发和傲人光芒,只剩下一片淫欲的渴望,从一个高傲的习武者堕落为卑微的婊子,只是因为一根性器就馋得不行。
若不是闫牧的四肢都被丝线黏着在产床上,恐怕男人就要因为身体里涌动的快感而跳起来了,现在的闫牧双眸失神,一脸高潮后的空白表情,身体连战栗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成一滩,肌肤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和汗水。
“啊、唔……主人……”
闫牧轻声地呢喃着,高潮来得太过汹涌,超过阈值的刺激甚至让男人丧失了反应,整个人只能软在床上呜咽,软绵绵地叫着施与他痛苦和快乐的主宰者。
闫牧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也不知道身体到底怎么了,但是这就是他最原始的欲望,是后穴的瘙痒折磨下他唯一的想法,他渴望被异种的卵填满,而他甚至不知道这个过程会怎样进行,就本能地渴望着真正成为母体的时刻。
虫幽的身上散发着作为主宰的气息,而少年人粗壮的性器更是极其母体本能的渴求,闫牧直愣愣地看着那根肉棒在他的双股间摆荡着,后穴瘙痒到几乎无法忍耐。
想要被进入,想要被产卵,想要那根肉棒……
闫牧可怜兮兮地呜咽着,但是残存的一丝理智依然阻止着他,阻止他说出更淫乱的渴望,但他的身体已经被牢牢掌控着,说话间还朝虫幽扭动着丰满的臀部,红艳的穴口小幅度地张合,十足地诱惑。
“真乖,我的母体……你会是最好的母体的,我会给你最棒的卵。”
男人虽然不够放浪,但这样克制的淫乱正是虫幽喜欢的诱惑力,他大小了一声,握着自己粗壮的性器慢慢走向瘫软的男性身体,在闫牧渴望的眼神中,慢慢站到了男人大张的双腿间。
慢慢硬挺起来的虫族性器变得更加狰狞了,粗长的柱身堪比少年人的小腿,上面青筋暴出,还带着肉眼不容易发觉的绒毛,龟头已经与男人自己的拳头一般大小,冠状沟附近的颜色明显还有些奇怪。
“啊、想要……主人,给我……主人……”
不过闫牧已经彻底被欲望掌控了,他看着那根狰狞的性器只有渴望,明明是堪比刑具的东西却让他的后穴一阵阵紧缩,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被巨物插入会得到怎样销魂的快感,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那根巨物。
失去了电流后的后穴无比空虚,在瘙痒中闫牧又一次想到了后穴被填满并折磨的快乐和舒爽,但可惜的是现在他的后穴空闲着,难得的舒适竟然让他难过又不适,他甚至怀念起了这两个月被假阳具蹂躏的刺激。
“啊、想要……主人,想要……给我啊……”
闫牧用带着水汽的眼眸看向面前的少年,在被欲望折磨到无以复加时,男人的眼神到处扫视,直至他看到虫幽胯下的巨物,一瞬间男人的眼神就直了,他看着那根粗壮的肉棒,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任凭闫牧如何努力,那条后穴都无法张开到可以轻松容纳巨刃的地步,就算穴口张开到一个拳头的大小,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都清晰可见,但龟头依然比这个肉洞大了一圈。
“牧哥哥太没用了,看来还是要我努力一下啊。”
看着男人的肉洞没能张开成容纳性器的尺寸,虫幽反而邪恶地笑了起来,他握着自己的阴茎狠狠地向前顶撞,龟头将张开的穴口向内按压,直把那张温顺的小嘴顶到几乎撕裂。
终于撩拨够了,看着男人意乱神迷的渴望表情,虫幽也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欲望,那张张合着的艳红色穴口不断地诱惑着他,而拳交时感受到的绝佳触感也让他一遍遍想象着进入其中的滋味。
虫幽是不会委屈自己的,虽然他想要看看男人哭着求他操进去的表情,但下身的性器已经因为男人可怜兮兮的求饶而完全勃起,狰狞的肉棒胀得生疼,微微张开的穴口也是做好准备的样子,他自然不会再等待了。
少年人的眼神暗下来的一刻,闫牧甚至是开心和兴奋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虫幽握着粗壮的性器慢慢走到他的双腿间,而挺立的阴茎也对准了双股间的缝隙,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穴口处传来的温度和压力。
虫幽将那根湿漉漉的假阳具扔到一旁,手上还沾着晶莹的肠液,他笑着看了看湿淋淋的手臂,又用淫邪的眼神看向了男人的穴口。
那里正一点点收缩着,奈何刚刚被撑开得太大,如今正缓慢收缩的地方依然是一个大肉洞,里面收缩的肠肉沾着晶莹的肠液,甚至可以看到备受折磨而格外红艳的乙状结肠入口。
似乎是察觉到了虫幽淫邪又灼热的视线,那条甬道颤抖了几下,很快就流出了一小股清亮的肠液,里面汁水泛滥如同一汪泉眼,谁能想到这里在两个月前是一个处子之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