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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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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身体改变后终于受不了并且找机会逃跑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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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了,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身处何处,他只想逃离这一切的疯狂,一刻都不想停留,一刻也不想拖延。

说做就做,闫牧四处扫视了一下,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小刀,金属的质感闪烁出寒光,而他想了半天才想起来,那就是给他阴茎剃毛的刀。想到这点之后,一阵屈辱涌向他的大脑,但对于自由的渴望还是驱使着他,他狠狠地咬了一下牙关,终于是跌跌撞撞地走向桌子。

闫牧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但在一个多月的训练中,麻木的双腿却变得十分强壮,他勉强迈开步子也能扭曲地走过去,踉踉跄跄却根本不会跌倒。

而就在后穴狠狠地绞紧假阳具并且身体向上抬起的时候,闫牧第一次有了一种重心不稳的感觉,早已经麻木的身体无力反应,一下子他就向前跌倒,直接脸朝下扑在了地板上。

“呃……”

鼻梁被撞得一阵酸疼,闫牧差一点直接哭出来,他迷茫地趴在地上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用力到直接将假阳具从地上拔了起来,那根放电的棒子依然深埋在他的身体里,哪怕没有抽插也能缓解一些瘙痒。

这一次清醒的时间长了一些,闫牧痛苦地皱着眉头呜咽着,上下起伏的身体不住地飞溅出晶莹的汗液,蜜色的健壮身体上全是汗渍渍的液体,绑缚在身后的手不住抓握,闫牧因为身体里汹涌的快感而有些迷茫,后穴中的电流让他陷入到得不到救赎的地狱之中。

但毫无疑问闫牧是最接近清醒的状态,后穴中的电流如同鞭子抽打着脆弱敏感的肠肉,疼痛勉强驱散了春药带来的瘙痒,也勉强让他能够看一下身边的情况。

是一个空荡荡的木屋,身边是曾经绑缚着他的床,而他正在地板上起起伏伏,男人眯着眼睛看向地面,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木板间的缝隙,细小的缝隙中吹出微弱的风。

“牧哥哥要珍惜现在哦,我还是很温柔的,很多东西都不舍得让牧哥哥用呢。”

在闫牧被电得撕心裂肺的时候,虫幽轻轻亲了亲男人汗湿的脸颊,然后又亲昵地爱抚着男人肌肉暴突的大腿,顺着肌肉的沟壑摩擦着湿润的身体,顺便玩弄了一下男人被束缚者的胸部,在男人愈发激烈的鼻音中开心地离去。

直到时间的流逝模糊了男人的感知,闫牧才如梦初醒,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囚禁了多久,但他发现了身体的异状——除了后穴之外的感知变得格外迟钝,后穴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会产生灭顶的快感,而干高潮的苦闷和欢愉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闫牧还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就发现藤蔓快速地蠕动起来,脚下的“地面”像是波浪一般晃动起来,那种站在活物上的感觉让闫牧顿感不妙,他飞速地爬起身,用虚弱又麻木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向前跑。

后穴中的假阳具随之摩擦着闫牧的肠肉,电流不断地击打着男人的敏感点,在奔跑的过程中快感依然不肯放过这个男人,令人战栗的快感让闫牧的肌肉都有些酸痛,跑步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但闫牧是不会放弃的,他一边呜咽着一边奔跑,哪怕这样的动作带给他无尽的欢愉和痛苦,他甚至还分出心,用手中的小刀隔断了粘着手腕的丝线,终于是挣脱了长久以来对他手臂的束缚。

男人屈辱地扭动着身体,双手和双脚都用不上力,他只能拼命地收缩胸部,借助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向下挪动。

“唔……”

很痛……

那一刻闫牧握着一个小刀就像是握着救命稻草,他的眼角都红了起来,身体几乎是兴奋地颤抖,失去光芒的眼中重新闪烁出希望的光芒。

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多了,虽然背着手不是很方便,但闫牧还是伸手了得,哪怕被淫欲侵染了一个多月,他也可以熟练地使用小刀,直接侧躺在地板上,用小刀的刀尖将地板缝隙撬开。

在不小心划伤了手掌之后,闫牧终于将地板上的木条翘起,但他看着下面的画面,一时间有一些迟疑。

闫牧是一个狠厉又强大的男性,他擅长蛰伏和隐忍,而且因为快感的不断侵蚀,他的思考能力也有限,身体素质也差强人意,虫幽给予他的营养只够他勉强维持着上下起伏的姿势罢了。

于是逃跑计划就一拖再拖,甚至在愈加苛刻的训练和调教中,闫牧不得不吃下更大更可怕的东西,也不得不变得更加淫乱和敏感,思考的时间反而少了很多,淫荡的身体在疼痛中都可以干高潮,直至残酷的快感掠夺他全部的精神。

闫牧断断续续的记忆不仅仅是因为刺激缓和,有些记忆是因为施与的刺激太过激烈,甚至突破了他的心里防线,那些画面就像是烙铁一样,直接在他的大脑中印下可怕的印记。

粗壮的大腿布满肌肉,鼓胀的肌肉块散发着男性的阳刚意味,汗水从肌肉的沟壑中滚落,闪烁着性感的光芒。闫牧麻木地使用着自己的双腿,那种感觉就像是刚刚学会走路一般诡异,甚至视角都在晃荡,但那个小刀却始终在他的视线中。

时间对于闫牧来说是毫无意义的,毕竟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都熬过来了,但偏偏越是靠近那个匕首,他的心脏跳得越快,直至他倒转着身体,用被黏住的手勉强摸到小刀,然后一点点握在手里后,他才有了一种终于活过来的实感。

“唔……”

“唔、唔!”

太好了!

闫牧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的双腿可以自由了,哪怕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但手指勉强可以派上用场,加上身体的自由,他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趁着虫幽不在的时候。

或许……有办法?

自己是没办法从门逃跑的,毕竟虫幽每次都好好地锁上门,还用丝线粘着门缝,那是他绝对无法破除的障碍,尤其是以这样一副已经虚软的身体。

就在思考的时候,闫牧依然起伏着身体,后穴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似乎成为了生活的旋律,就算有电流的刺激和折磨,那种快感也只是能让一个月前的他叫得声嘶力竭罢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是稍稍痛苦一些。

必须要逃,闫牧很快就打定了主意,短暂的思考时间只能让他坚定这个目标,甚至来不及观察周围的环境,也来不及谋定而后动。

在一个多月的情欲折磨后,男人的身体甚至看上去更加强壮了,沾着汗水的蜜色肌肤散发着性感的光芒,一举一动间肌肉都鼓胀起来,强壮又健美的身体如同降世的阿波罗神袛。

“嗯、唔……”

不过男人根本来不及开心,他发现周围阴森而且昏暗,周围全是遮天蔽日的古树和藤蔓,丝毫不见阳光,他像是跑在一条幽深的隧道里,完全不知道未来和光芒在何处。

胸部被木板的侧面摩擦着,哪怕有丝线的包裹,疼痛也如期而至,那里的肌肤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敏锐,只是稍稍的摩擦就让他的心脏一阵阵紧缩,呼吸好像也颤抖起来。

“嗯!”

在男人急得满头大汗之前,硕大的胸部终于挤出了缝隙,而闫牧也一下子跌落到藤蔓之上,他小心翼翼地收着小刀,却还是不小心划到了后腰上,一道浅浅的伤口出现在蜜色的肌肤上,血腥味迅速涌动着。

——下面是一片墨绿色的藤蔓,那不是人类世界的地面,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有多高,而那些藤蔓还轻微地蠕动着,散发出一种不详的光芒。

不管了,机会难得,死了就死了。

闫牧深呼一口气,然后将双腿顺着缝隙伸了出去,然后蠕动着身体,一点点将身体送出屋外。不过中途还是出了个小插曲,闫牧的胸部被卡住了,明明能顺利通过双腿和臀部等部位,却偏偏卡住了胸部。

——比如,闫牧还记得,又一次虫幽并没有将卵塞入他的后穴,而是用了带刺的球体,就像是海胆一样的东西,而他的身体不住地起伏着,巨大的假阳具直接将可怕的东西顶到了身体深处,后穴也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之后他连叫都叫不出,直接哭着到达了永无止息的干高潮。

再比如,又一次虫幽将他的龟头部位黏在了地上,而瘙痒的后穴急需假阴茎的摩擦,他却不敢动弹唯恐牵扯到胀痛的阴茎,但却耐不住后穴中可怕的瘙痒,只得撅着屁股摆动,一不小心动作太大就会感受到阴茎的刺痛,那一瞬间他甚至不想要这根男性象征了。

再比如,虫幽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根带电的假阳具,插到了一无所知的男人的身体里,而那段时间闫牧叫得格外凄惨,但干高潮的次数也多了不少,在轻微的电流中,后穴止不住地高潮,而闫牧也不由自主地陷入到痛苦带来的欢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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