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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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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身体改变后终于受不了并且找机会逃跑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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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加上粘液的药用,几天前还青涩的后穴变得愈发耐操,红肿的肠肉在一时不停的抽插中也慢慢恢复过来,适应了如此残酷的折磨,并且一点点恢复了光滑和柔软。就来脱肛的那一截也在一下下被抽出又被塞回的残酷折磨中得到了训练,青涩的肠肉学会了放松和收缩,慢慢地就不再被脱出去了,甚至外翻的穴口也在长久的操干中自我恢复了。

几天后闫牧的后穴活生生被操成了一个大肉洞,但仔细看上去肠肉却带着红艳的光泽,层层叠叠的媚肉有节奏地收缩着,就像是讨好一般地吸吮着抽插中的棒子。

虫幽第一次给闫牧加了几颗卵,闫牧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而一个个硕大的球体顶入身体让他发出低沉的呜咽,继而那根粗长的棒子就将脆弱的卵碾碎,让卵中的粘液涂满肠肉的每一寸,直把合不拢的大洞涂得油光瓦亮。

粗壮的性器被丝线包裹住,随着男人身体的一下下起伏而上下摆动,明明是男性获得性高潮的部位,却因为跳动而坠得生疼,就连快感也不再去往那里,而是在后穴中徘徊着。

闫牧的性器好像变成了一根无用的棒子,只能在身前摇摆着,而后穴却变得格外敏感和淫乱,那根不啻于虫幽性器的墨绿色柱体在他身体里抽插着,带起外翻的肠肉,被抽出的一小节艳红色媚肉会在下一次顶入的时候一同缩回男人的身体里,但那种痛苦和快感却是无法消除的。

男人爽到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但闫牧却感受不到身体其他部位的感觉,毕竟后穴的快感是那般强烈和明显,让机械运动的身体上的酸麻和痛苦全部都显得无足轻重。

“唔……”

不!

强烈的羞耻感和悲愤涌上闫牧的心头,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上下起伏,但是已经酸麻又胀痛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因为后穴的瘙痒而机械性地运动,虚弱的身体在营养剂的作用下勉强能够维持出这种淫乱的动作。

但闫牧终于恢复了一定的自主权,他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屈辱和羞耻,那是他正在一根硕大的假阳具上起伏的时候,后穴慢慢减缓的瘙痒让他有了喘息的时机,他几乎感受不到自己酸胀的双腿,也感受不到双腿的动作,但却如此清楚地感觉到后穴的灭顶的快感。

“嗯、唔……”

硕大的龟头处好像顶到了某个位置,一阵战栗的快感涌向闫牧的大脑,打断了他第一次的自我意识,那种羞耻的感觉是如此短暂,但闫牧却发现他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了意识的存在。

当虫幽兴奋于男人身体的初步成熟时,闫牧终于坚定了逃跑的想法,但他的身体明明已经淫乱到不死人类了,虫幽却依然不肯放过他,依旧用粘液和假阳具折磨着他,掠夺着他的身体,让他变得愈发骚浪和淫荡。

不、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的……

生出这样的想法之后,闫牧还是不住地呜咽着,很快就被快感和痛苦拉入了下一波轮回,甚至来不及思考出一个合适的计划,他的身体不断地被快感侵蚀,而他却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当再一次适应了瘙痒和刺激之后,男人记忆连续的时间也得到了提升,他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他感受到强烈的愤怒,他憎恨着让他陷入如此淫乱境地的虫幽。

之后的事情就是不断的轮回,每当闫牧终于适应了地狱般的折磨后,他才有机会勉强思考几次,而后虫幽就会加重春药的折磨,换上新的假阳具,或粗或细、或长或短、表面光滑或者带着绒毛、颗粒凸起、倒刺等。

但无论虫幽换上怎样的假阳具,闫牧都会感受到比上一次更加汹涌的刺激,快感和痛苦交织的感觉从来不曾减弱,反而成更加凶猛的野兽,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唔、呜呜呜、呜呜……”

闫牧痛苦地呜咽着,他摇着头,身体却克制不住地更加疯狂摇摆,然而虫幽却看到那个红色的肉洞,因为无法包裹住棒子而收缩,却怎么也无法紧紧缠绕住带给他快乐的东西,唯有扭动腰身找寻刺激的其他方法。

“加油哦,牧哥哥,收紧你的屁股就好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奇怪的是春药的效果从来没有结束,就算燥热和瘙痒有些淡去,虫幽也会恰到好处地出现在男人身边,然后随意地在男人大张的后穴中塞入几个带着催情粘液的卵,让闫牧在抽插中戳破那些脆弱的球体,用更加浓烈的药效覆盖已经消散的春药效果,让闫牧陷入永远无法逃离的欲望之中。

后穴不断传来的渴望让闫牧几乎一刻不停地陷入在快感的泥淖中,情欲驱动着他的身体,让他不断地在一根墨绿色的棒状物上起伏,用蔓藤编制的假阳具操干着自己的身体,直至一步步自我调教成虫幽需要的模样。

大多数时候男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脑子被快感和痛苦侵蚀到无法思考,就连身体也只有颤抖的份,口中除了呜咽和呻吟外说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整个人就像是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艳红色的肠肉迅速就收缩了起来,加剧的瘙痒让闫牧哭叫着,他甚至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疯狂地摆动着自己的臀部,但那根已经适应的巨物却无法再满足他的身体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虫幽还换了一根假阳具,是一根细了不少的东西,但却比之前的那根还要长,藤蔓上还带着一些肉眼可见的绒毛。

对于现在疯狂的闫牧来说,假阳具的长度和表面都无法缓解他的瘙痒,合不拢的后穴需要更粗的东西,让他的后穴被好好撑开,而现在这根细了不少的棒子完全摩擦不到肠肉的每一寸,他只能扭曲着身子,让假阳具一边搅动一边抽插,摩擦到一边的时候另一边就瘙痒难耐。

这一次的思考也十分短暂,闫牧甚至没有想清楚自己为何变成这个淫乱的模样,就被后穴变得更加强烈的快感拉入了深渊之中。

人类身体的适应性真的很强,就算没日没夜地承受着奸淫,闫牧也因为药效而保持着“清醒”,除了开始的一段时间外,再也没有停下过身体的动作,尽量让瘙痒的后穴一直处于被操干的状态。

男人的身体一点点被调教成熟了,最初的几天里那条甬道被操到红肿,然后因为加大的尺寸而脱肛,敏感的肠肉时不时被拽出来一截,然后承受一番折磨后再塞回身体里。

后穴涌起一阵阵快感,当意识和理智勉强恢复一些后,那种刺激的感觉是如此明显且清晰,甚至闫牧都能感受到柱体上的青筋和脉络,凸起的条纹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的肠肉,在本能的收缩中男人甚至能够在脑内描绘出那个巨物的形状和表面。

“呜呜、唔……”

快感模糊了闫牧的意识和思绪,他本应感觉到羞耻和愤怒,但身体却停不下来,甚至连后穴都因为过度的快感和战栗,他明显感觉到一个硕大到可怕的柱体在身体里抽插着,每一下顶弄到某一点时,他的理智和思维都会受到巨大的冲击,一片空白的大脑就像是有烟花在里面炸开。

哪怕只有短短的几秒,闫牧也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只会在淫物上起伏的性爱玩具。

长时间的调教让闫牧慢慢适应了承受过激的快感,他的阈值也被不断刷新,当刺激变得不复残酷的时候,他再一次有了可以思考的时间。

男人像是如梦初醒一样眨了眨眼睛,沾着水汽的眸子片刻后才恢复了一点光芒,继而他猛地瞪大眼睛,突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第一次想要逃跑,已经距离闫牧被折磨有一个月了,他的身体早已经成为了合格的母体,只因虫幽的恶趣味而迟迟没有收割罢了。

男人的身体健壮又耐操,强悍的承受能力和耐力让虫幽都惊叹不已,也正是如此他才没有急吼吼地享用男人的肉体,而是依然按照调教与改造的计划,期待着闫牧能够成为最优秀的母体。

不过也正是虫幽的不知足给了闫牧机会和时间,当一个月的折磨都承受下来之后,闫牧已经可以一边摆动着身体,一边勉强地思考一下了,而曾经支离破碎的记忆变成了过往,他现在可以连续持续几个小时的记忆,也就是说他可以保持几个小时的意识存在。

不过闫牧没有任何选择,他的身体被欲望掌控着,没有任何拒绝和反抗的权利,唯有不断地适应更加残酷的刺激,然后身体变得更加淫乱。就连后穴也是如此,本就敏感的肠肉在粘液和抽插的作用下,已经变得敏感到空气的吹拂都可以干高潮,同时也因为粗细不一的假阳具而变得张弛有度。

在珍贵的几次思考中,闫牧勉强想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也意识到自己这样下去不行,但他还来不及观察其他。

在某一个时刻,闫牧的大脑中有了一个想法:逃,他必须逃离这里,不然就再也回不去了,会彻底成为异族的母体的。

虫幽大笑着离去,留男人一个人被折磨着到哭泣。而闫牧在这样的刺激下好几天都没有恢复连续的意识,大脑中只有几个模糊的片段,比如他被瘙痒折磨到无以为继而不得不狠狠收缩后穴,比如疯狂速度让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而一屁股坐了下去,比如他挣扎着改变姿势,比如藤蔓上的绒毛带来的快感让他达到干高潮。

就这样又被放置了好几天,闫牧的后穴慢慢收缩,终于可以结结实实地包裹住那根假阳具了,在交叠的春药作用下,藤蔓上的绒毛虽然可怕,虽然会带来极端的快感,但也只能勉强缓解可怕的瘙痒。

闫牧就这样不得不去适应更加刺激的快感和痛苦,后穴也不得不训练自己,学会收缩和吸吮,就像是一个性奴一样取悦着身体里的死物。

但随着后穴的快感变成日常的一切,融入到闫牧的生命和生活之中,他的身体也被激烈的快感调教着,直至阈值不断降低,偶尔药效减弱的时候,男人会模模糊糊地恢复一定的思考能力。

只有恢复了一定的意识和思考后,闫牧才会留下一些连贯的记忆,而不是像之前那般,连记忆都被后穴内的棒子操到支离破碎。

有了连贯的记忆之后,闫牧才会有一些思考的能力,但是他的身体依然停不下自慰,哪怕勉强的思考也断断续续,总是被后穴内抽插的巨物打断,总是被突然涌上大脑的强烈快感和痛苦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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