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冲击带来的力道还是让闫牧发出一声闷哼,男人的眼前泛起一片斑斓色块,他眨了眨眼睛半晌才恢复视觉,但耳边还是嗡嗡的风声,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男人面前从地上爬起来,但这个地面却比枝干内部还要摇晃,他看了看稍浅色一点的地面,半晌才发现这是一张巨大的叶子,一片芭蕉叶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而他却站在上面摇摇晃晃。
“呃、唔……”
不能犹豫了,只有快速决断。
闫牧看了看黑黝黝的树干深处,又看了看起伏的墨绿色地面,最后还是用坚定的目光看向了裂口处破碎的光芒,看向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哪怕是死,他也不要回到那种可怕的折磨中了,他绝对不要放弃任何机会。
只要一低头,狂风就会在耳边呼啸着,幽深的深渊让闫牧都有了一种恐高的感觉,他凝视着黑暗,又看了看没有被树木遮盖的天空,湛蓝的天空中飞舞着一个个人影,但诡异的是那些生物都张着翅膀,根本不可能是人类。
他到底到了怎样一个地方啊……
闫牧震惊了,这样的画面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他迷茫地注视着深渊,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深邃的通道中没有什么光芒,但却不是一丝光亮都没有的,闫牧扫视着周围,终于发现了一处裂缝,微弱的光芒从裂缝中洒进来,使得本应该一片漆黑的隧道有了点点微光。
渴望着自由的男人只能凭本能行动,他看了看粗壮的树干和藤蔓,握着手上的小刀就冲了上去,用窄小的金属戳刺那个缝隙,将树皮和藤蔓都切开,一片片破碎的树皮落到他的身上,但他却疯狂地挥着手臂,直至更多的光芒透过缝隙射到他的脸上。
闫牧的眼睛一点点睁大,他看着外面的天空,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沙哑的声音发出不成调的笑声,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嘴中泄出嘶嘶的喘息声。
“啊……唔,这是哪里……”
恍惚间记忆好像都模糊了一段时间,闫牧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他的眼前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荧光,那是萤火虫发出的光芒,而他正趴伏在一个洞穴中,身下是清凉的不明液体,抬头就能看到各种怪石嶙峋。
身下的液体是那般冰冷,很快就缓解了电击和深入带来的刺激,闫牧不小心勾了一下手指,才发现手指依然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吓得他赶紧抽出了手指,带出一片湿滑的粘液。
本来是为了拔出体内的异物,但闫牧的手指却做着近乎自慰的动作,手指和电流带来的快感足以让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迷惑到无法思考,脑中只有情欲的闫牧慢慢失去了光芒和表情,很快就机械性地用手指抚摸着瘙痒的肠肉,再也生不出任何反抗的想法了。
男人的身体伏在清脆的叶子上,鼓胀的肌肉因为自慰而绷紧,汗水很快就开始在蜜色的肌肤上流淌。如此诱人的男人在叶子上好似一颗晶莹的水珠,只待一只昆虫将他吞食入腹。
在快感中浮沉的闫牧再也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他只知追逐快感和欢愉,身体因为手指的刺激和电流的击打而兴奋不已,被丝线绑着的阴茎也在跳动着,却始终不会到达应得的高潮。
藤蔓的假阳具没有任何把手,粗壮的柱体埋入了他的身体后紧紧地被肠肉包裹着,就算闫牧勉强把一根手指塞了进去,却也怎么都抓不住那根沾着粘液的湿滑柱体,甚至他都摸不到这根巨物的边际,就好像那根东西已经融入了他的身体。
努力了许久之后,闫牧非但没能将那根东西抽出来,反而因为毫无技巧的动作将柱体顶入了许多,甚至连乙状结肠都感受到了胀痛和电流刺激,不多时闫牧就因为自己青涩的动作而满头大汗,身体更是虚软到直不起来了。
“嗯、呃……操,该死的……出去啊……”
令人战栗的强烈快感依然在闫牧的身体里徘徊着,使得这具强壮的身体只能一直趴在叶子上颤抖着,明明是强大的男性,却在随风起伏的叶片上脆弱得像是一只浮萍。
“嗯、唔……该死的……鬼东西……”
闫牧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但身体却摇摇晃晃无法稳住,始终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方舟,连直起上半身都不行,只有趴伏在叶片上随之起伏,但却苦了他的后穴,因为坐在叶子上被不断地颠簸,那根假阳具总是会一下下顶入身体深处,带着电流的柱体一路碾压着敏感的肠肉,把男人刺激得止不住呜咽。
但闫牧不是会轻言放弃的人,他的身体依然拼命奔跑,手上和腰上的伤口慢慢渗出血液,在不知不觉间滴落到藤蔓之上,然后悄悄地淹没在幽暗之中。
身体有些酸痛,后穴中依然作恶的假阳具不断传来令人战栗的快感,但这些折磨都无法抵消即将获得自由的欣喜,就连男人迷茫麻木的脸上也出现了其他的神采,那是昔日里的冠军风采。
赤裸的身体跑在藤蔓的道路上,蜜色的肌肉颤抖着,而臀部更是因假阳具的作恶而抖动,如同两团果冻弹性十足,每一下颠簸都会让男性的身体散发出诱人的意味,姣好的身材在运动时如同猎豹一样充满进攻性。
闫牧先是直起上半身,先稳稳当当地坐在叶子上,但下一秒后穴中的假阳具就被狠狠地坐进了身体里,因为跑步而掉出来一些的柱体一下子捅入了深处,带电的假阳具一下子掠过前列腺,甚至捅到了乙状结肠的入口。
“呃……”
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颤抖一下之后直接跌回地面,强壮的身体侧卧在叶子上颤抖着,半晌后他才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受到刺激的手一下子松开了小刀,让唯一的武器掉在了一旁。
男人咬了咬牙,直接从破碎的缝隙一跃而下,他眼见着自己慢慢融入到更深的黑暗中,他看着周围的古树遮天蔽日,甚至将他的身体都淹没,他感觉到强烈的失重感同时吞没他的意识,耳边的呼啸的风声似乎也慢慢淡去。
闫牧即将在坠落中失去意识前,他发现眼前出现了一片起伏的墨绿色物体,本来坠落了片刻的身体早已经变成极快的速度,但当他跌落在一片柔软的墨绿色地面上时,竟感觉自己像是落在了弹床上,除了身上带着一阵阵皮肉疼痛外,竟然没用受到任何伤害。
“唔!”
不过闫牧从来不是一个会放弃的人,他看着低下深邃幽暗的深渊,后穴中不断产生的电流催促着他尽快做下决定。
究竟是用命搏一把,还是找寻其他的道路,最好是跑到树干里找一下是否有通向其他方向的道路。
不过越是留在中空的枝干里,闫牧越是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他发现藤蔓的地面起伏得激烈,一时间男人甚至有些站不稳脚跟。
但闫牧的笑容很快就凝固在了脸上,当他努力地挥手将缝隙砍成一个大洞的时候,他终于看清了外面的环境。
——那根本不可能是人类世界,下面好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周围都是一颗颗参天大树,粗壮到无法想象的枝干插入天际,而一根根枝丫也是闫牧从未讲过的巨大模样,就像是他现在身处的这根。
是的,闫牧正站在一个树枝的中空部位,可见那些树干会是怎样的尺寸。男人向下望去,发现空中都是一根根粗壮的树枝和藤蔓,而他就像是一个站在原始森林中的蚂蚁。
“嘶……”
这一次闫牧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冰冷的液体也让他的身体冷静了不少,稍稍努力一下就爬了起来。
这样的闫牧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只是陷入到快感带来的极乐之中,丝毫没有发现一阵大风让他身下的叶片摇摇欲坠,甚至就在他被剧烈起伏的叶子弹飞时,男人也没能及时作出反应。
模糊的意识让闫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迷离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下坠,或者是落到其他的叶片上,然后再被弹飞到藤蔓或者其他植物上,一路磕磕碰碰地掉了下去。
闫牧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坠落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弹球,被各种植物弹来弹去,但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一直是堕落下去的,被黑暗一层层包裹住,但快感却从未放过他的身体。
男人低沉的声线颤抖着,焦躁的心情让这个承受折磨的男人很快失了理智,他疯狂地动弹着体内的手指,想要抓住那个罪魁祸首,却只是用手指胡乱地刺激到了敏感的肠肉,在电流带来的痛苦中这样摩擦带来的快乐是那样甜美,只消几下就让闫牧的眼眸失去了光彩。
“啊、唔……”
快感直击大脑,闫牧感觉自己像是被摇晃的碳酸饮料,终于在某一个时刻爆发了,那种甜蜜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汹涌着,被调教了近两个月的男人根本无力抵抗,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睁着空洞的眼眸,张着嘴留下了晶莹的唾液,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极度的快感和痛苦之中,闫牧还是想到了自救,他勉强一只手扒住叶面,另一只手慢慢摸向自己的身后,试图将后穴中的磨人道具拽住出。
摸到自己的穴口时,那种羞耻感和冲击感还是让闫牧羞红了脸,他亲手摸到那个红肿的部位,才发现那里是怎样的柔韧和湿滑,手指很容易就塞了进去,然后他就摸到了假阳具的底部。
“嗯、唔……这破玩意该、怎么弄出去啊,操……”
“啊、哈……这里是哪里……”
闫牧越跑越觉得不对,这条隧道好像永无止境,而周围的藤蔓和数目遮掩了一切光芒,他也不知道外面是何情景。
在快感中男人勉强抽出一丝意识去思考,但思考的能力明显迟钝了不少,身体却依然机械性地奔跑,不敢有丝毫怠慢。